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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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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地,柳云夕就想到了袁香竹,乔以安和她的婚事。虽然昨晚乔以安偷偷从医院里跑回来,都是因为牵挂她担心她,并明确表示他和袁香竹的婚事是父辈的意思,他从来就没同意过。但是,柳云夕总感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一定有她不知道的隐情。到底是什么,她也猜不出,只能等乔以安亲口告诉她。
今晚的约会又一次泡汤,柳云夕不像之前的那一次那么轻松坦然了,心里有几百个疑问和猜测,堵在胸口,徘徊纠结。她盯着手机,很想问他临时的“事”到底是什“事”。又不确定他此时是什么状况,万一在开车——算了算了,还是等他办完事情回来再说吧。
既然烧烤泡汤了,晚餐就得自己操心了。饭堂肯定是没饭了,出去又麻烦,而且是一个人,叫外卖吧。
柳云夕翻出外卖电话,叫了一个外卖,便又纠结到乔以安说的临时的“事情”中了,再没心思做事。
大约二十分钟后,外卖打来电话,叫她准备26元钱到校门口接。
学生在校期间,外来人员一律不允许进学校,即便是家长,也要经过班主任的同意,才会放行。
柳云夕手里拿着26元钱,一边张望一边朝校门口走去,果然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旁边停着一辆电动车,应该是他了。柳云夕小跑起来,跑着跑着,她的脚步慢慢停下来,最后干脆站着不动了。身体随着一辆白色轿车慢慢侧转,视线被那车子拉得很远很远,直到车子拐进停车场,彻底消失。
那是乔以安的车子,柳云夕在某个瞬间瞥见他的副驾上坐着一个女人,借着还不太全黑的天色,她依稀辨出那是袁香竹,而且她的脸上笑意正浓。
柳云夕呆立原地,面朝乔以安的车子消失的方向,眼睛紧盯着宿舍楼的楼道口,因为一会他们会从那里进入楼道回宿舍。柳云夕的眼睛睁得很大,一眨也不眨,她生怕一不留神,那两个人就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突然,一道长长瘦瘦的影子在前方路面延伸出来,越来越清晰,快要到达楼道口了,隐约传来愉悦的交谈声和笑声。而刚刚还瘦长的影子突然缩短变粗,就在影子消失的一瞬间,两个身影闯入了柳云夕的视线,他们是那么亲密,那么愉悦,袁香竹一双手紧紧地抱着乔以安的胳膊,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身上,就像之前柳云夕抱着他一样,那种感觉柳云夕太熟悉了,袁香竹现在也应该跟当初的她一样满足幸福吧。
此时,那瘦长的身影又转到他们的身后,拉长,拉长,再拉长。就在他们走进楼道,身影突然消失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柳云夕抬腿跟了上去。
这时,电话响了。
四十五
电话响时,柳云夕惊了一下,接起才知自己本来是下来拿外卖的。不知怎么魂就被乔以安和袁香竹牵走了,她苦笑一下,朝校门走去。
送外卖的小伙子很年轻,并不因为柳云夕让他久等而生气,脸上始终挂着热情明朗的笑,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甚至是说话的语调,都充满了快乐与活力,仿佛在告诉柳云夕,他的生活从来就没有忧愁。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类似于阳光的气息一下感染了柳云夕,她没想到原来生活可以是这样的姿态,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你遇到了什么,都不应该停止热爱生命,享受生活。刚才还昏天黑地的她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拿着外卖,轻快地走向办公室。
当她提着外卖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刚刚下课的王书敏盯着她手中的外卖,瞳孔放大,表情怪异,声音奇特:“哇——不会吧,王子失约?”跟在她身后的俞维也表情复杂地看着她,几秒后大笑一声:“嗨,你要订外卖提前说一声嘛,我也来份,今晚饭堂的菜确实难吃,肚子现在还是空的呢。”王书敏白他一眼:“你不要总是充当护花使者,好吗?讨厌!”
柳云夕不管他们,自顾打开外卖,神定气闲地吃起来。她这优雅享受的吃相还真让王书敏有些失望,她左看右看看不出柳云夕半点被放鸽子的情绪,一扭屁股走了。俞维凑上来,近距离看着她:“没事吧?”柳云夕一张小嘴里全是食物,嚼个不停,拿起茶杯往他面前一放:“给我倒水。”俞维乐了,拿起杯子就走。不到一分钟,一杯水就放到了柳云夕面前:“请慢用,云夕妹妹。”
这顿饭,柳云夕真的吃得很香,很享受。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也躲不过,怕也怕不了,那就静静地等他来吧。
柳云夕不再去想乔以安与袁香竹,把自己调整到工作状态,忙碌起来。
晚上查寝时,柳云夕刚签好名走出宿舍楼,宋绍荣就在后面叫她,几步跟上来,神秘兮兮地靠近她,低声说:“乔主任的未婚妻来了。”柳云夕笑笑地看着他:“我知道。”“哦,”宋绍荣明显有些失望,“你知道?谁告诉你的?”“他呀,乔以安。”柳云夕还是一脸的笑,见他愣在那里,转身走了。
一个晚上,乔以安再没来电话。
……
睡梦中的柳云夕模模糊糊地听到一些人在说话,声音虽然有意压低,但还是很清晰地传过来,夹杂在人声里,还有各种各样的轻微的器物碰撞的声音,这声音好像在梦里,又好像就在眼前,一直响一直响。柳云夕就在这种声响里睁开了眼睛,仔细聆听,才明白原来是早起的后勤人员在楼下的面包房开工了。也奇怪,住了这么久,这还是头一次被他们吵醒。看看窗外,黑乎乎的一片,离天亮还早呢。翻一个身,柳云夕准备继续睡觉,睡着睡着,眼前就浮出乔以安来,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乔以安在她眼前跳跃闪动,她快要爆炸了。猛地拉上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可是乔以安又跑进被子里,跳啊闪啊。柳云夕翻个身,面朝阳台,乔以安又跑到阳台这边,跳啊闪啊。柳云夕终于明白,乔以安已经住进她的心里,深深扎了根,驱逐不了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模糊亮了。隔着阳台能隐隐看到晨熹中的物象,远处的高楼。柳云夕干脆起床,反正也快到起床时间了。果然,她刚梳洗完毕,广播就响了。
因为下雨,好多天都没跑操了,现在天气放晴,跑操该恢复了。柳云夕下楼,直接朝操场走去。果然,已经有早起的学生和老师在操场了,沉寂多天的操场又迎来了师生们的拜访,快乐地苏醒。
空气里是一片潮乎乎的露水气味,楼宇树影还有些暗淡,在微熹中依稀着轮廓,天空又高又远,星斗渐渐稀少隐没,突然之间,黎明就像一把利剑,劈开了灰蒙的天幕。
天大亮了。
意外地,乔以安没来晨练。可能是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不适合运动吧。柳云夕想,但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早餐时,乔以安出现了,和袁香竹一起。
柳云夕随学生到饭堂时,远远地就看见他和袁香竹坐在靠近餐台的餐桌上,他半侧着身子,眼睛一直盯着餐厅的入口,所以柳云夕看见他时,正好也被他看到。他朝柳云夕挥挥手,脸上是欢喜的笑。就这个动作这一脸的笑,柳云夕昨晚到今早的郁闷烟消云散,顿时轻松不少,立即展出甜美的笑容,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柳云夕打好餐,经过乔以安身边时,停下来,礼貌地跟袁香竹打了个招呼,朝乔以安笑笑,便走向自己的“小隔间”。结果被乔以安叫住,叫她跟他们一起坐,柳云夕看看袁香竹,再看看周围的同事,说:“不了,我去那边。”
刚坐下,乔以安就跟过来了,居然把早餐一起端了过来,柳云夕回头看着袁香竹,正迎上她那骄傲又羞愤的目光,她忙避开,对乔以安说:“你怎么把她一个人丢那,快回去。”
“她不是小孩,一个人会吃。”乔以安已经坐下了,“你昨天手机又静音,这是第二次了,再有第三次,我要罚了。”
早就听说他冷傲又冷血,今日总算真正见识了。
柳云夕再不说话,因为周边的目光已经围过来了。倒是乔以安旁若无人的样子,竟剥了一个鸡蛋递给她:“通过我的目测,你身体里面缺少某种元素,而这种元素正是鸡蛋所具备的,所以你要多吃,尤其是蛋黄。如果我没猜错,你小时候一定不爱吃蛋黄。”
的确,她打小就不吃蛋黄。难道他还懂医?柳云夕惊讶地看着他,见他一脸得意的笑,自信又自得。没办法,想不满足他都不行。“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蛋黄?”她问。“你告诉我的,忘了?”他狡黠地笑。“我?”柳云夕努力回忆,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告诉过他自己不吃蛋黄这件事。
“别想了,再想,小脑袋瓜都要破了。”乔以安点一下她脑门,全然不顾周围的目光:“前天晚上,我在你房间的垃圾桶里,看见两个圆溜溜的鸡蛋黄躺在里边,好可怜。”
这个人,干脆拿个喇叭来吼得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去过她房间一样。看他那得意放肆的样子,柳云夕恨不得拿块胶布把他嘴巴封起来。
“闭嘴,没人说你哑巴。”柳云夕怒嗔,脸颊绯红。
乔以安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那天晚上两人的热吻缠绵,不好意思了,又怕被周围的人听到误会,歪想,越发窘迫。正想打趣逗她一下,一抬头,见袁香竹的位置空的,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而邻桌的袁雅竹则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又看看柳云夕,好像在暗示什么。
“云夕,吃好没?吃好撤了,有情况。”乔以安突然低声对柳云夕说,“上午上完课来我办公室,我有话跟你说。”
他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让柳云夕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不过,听他说有话跟她讲,她多少猜得到跟他和袁香竹的婚约有关,再看到袁香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她大概也明白了乔以安所说的“有情况”是什么意思。
当她跟着乔以安走向餐具回收处时,她隐隐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四十六
柳云夕时刻记着乔以安叫她去办公室的事情,所以,一上完课,她就到了他的办公室。
“云夕,来,你看看这个。”乔以安一见她,就递给她一份资料。
原来是一年一度的“浙派名师”经典课堂教学艺术展,十一月初在杭师院举办,学校要派出一部分老师去观摩学习。语文排在最前面,第一批参加。十一月三日星期天报到,学习两天,星期二晚上回来。
“你和段子丰宋小玥去,记得把课程调好。”乔以安说,又递过来一张表格,“诺,把这张推荐表填好,报到时上交。”
“我去?”柳云夕颇感意外,她实在不敢相信学校会把这个机会给她。
“怎么,不想去?不想去就换人啰。”乔以安把她手中的推荐表收回来,要放回文件夹里的姿势。
柳云夕一把抢过来:“谁说我不想去,只是不相信而已。”
“不相信什么?学校会让你去?”乔以安倾过来,鼻尖差点碰到她的鼻尖。
“是啊,领导们没一个喜欢我,尤其是袁校长。”柳云夕低声嘟囔,好委屈的神情。
“说话要客观嗨,柳云夕老师,据我观察,喜欢你的领导可不只一个啊,陆副校、宋紹荣,还有我乔主任。你怎么能忽略事实信口开河呢?”乔以安直起身子,双手往西裤口袋里一插,悠闲地玩起了幽默,哪有传说中的“冷傲冷血”?不过跟早上对袁香竹的态度比起来,要暖心多了。难道他的柔情与暖心只专属于她?也不对,之前不是有一次要吃她的样子?看来,不要激怒他就好。
听他提到宋紹荣,柳云夕的心动了一下,想到他为自己受过被停职的事情,不知现在怎样了。
“怎么,担心他了?”乔以安从来都是这样,不会含蓄,也不会考虑当事人的感受。
“是啊,乔主任,学校什么时候恢复他的工作啊?”既然被你窥破了,那也没必要遮掩了。
“你就好好教你的书吧,柳老师,宋主任的工作很快会恢复的。你该惦记的是你的学生和眼前这个刚刚出院还未康复的准男朋友。”乔以安握住她的双肩,前倾过来,笑笑地看着她。
柳云夕以为他说完后就会放了她,让她回去。谁知她突然感觉腰间一紧,就被他搂住了,然后他的唇俯下来,重重地印在她的唇上,只一瞬,他就放开了她。
柳云夕迅速看向虚掩的门,两步上去把门扣上,返身抱住乔以安的胳膊,把他拖到沙发上。乔以安刚坐下顺势把她一拉,她就坐进他怀里,被他紧紧搂住,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她:“不满足?”不等柳云夕答话,他的唇已经堵上来,温暖而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她就像一只柔软的小绵羊,蜷在他的臂弯里,乖顺地迎合着他,迷醉在他热烈又优雅的吻里……
叮铃铃铃铃铃铃……
一阵骤响而清脆的铃音把这两个人从甜蜜销--魂的缠绵中拉了回来。
这是第四节上课铃声。
柳云夕急忙从乔以安身上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和头发,娇羞地看他一眼,就要出去。
“记得填好表格,调好功课。”乔以安拿起掉在沙发上的推荐表递给她,已经先她一步给她开好门了,她迟疑一下,忽然把门关上,就去掀乔以安的衣服。“你干吗?”乔以安一把按住她的手,惊到了。“怎么,怕了?怕我非礼你?”柳云夕斜睨着他,忍俊不禁,“检查你的伤口。”
原来,先前她扣住门就是想检查他的伤口,乔以安还以为她不满足,要索吻。
柳云夕检查完上身和头部,就去解他的皮带,乔以安一把挡住:“这个不行,现在不行,要不晚上我去你房间,让你彻底检查?”
柳云夕脸上一热,再不敢看他,开门匆匆走了。
乔以安立在门口,视线追随柳云夕的背影,眼里是无限的憧憬与爱意。
这样的一个女孩,要怎样的爱才配得上她的清纯与完美?
乔以安忽然想到爱尔兰诗人叶芝的《当你老了》中的诗句: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云夕,你就是上帝从我身上取下的那根肋骨,你跋山涉水千转百折,终于不迟不早出现在我三十岁的生命里,你是专为我而来,而我早早就在这候着你。
就在乔以安目送柳云夕离开,神思迷离之际,袁香竹来了,她跟随乔以安的视线就看见柳云夕凌乱的背影,刚刚还笑意盈盈的脸立即冻结了,一侧身进门,把门关了。乔以安到这时,才看到袁香竹。
“以安,我中午不想吃饭堂,你带我出去吃,现在就去。”袁香竹挽起他胳膊就往外走。
“香竹,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你哥,你要叫我哥,不许直呼名字。”乔以安抽出胳膊,走向办公台,提醒她,
“人家叫习惯了嘛。”袁香竹跟上来,“再说,我答应叫你哥,又没真把你当哥,你是我的未婚夫。”
一听到这话,乔以安立即抬头盯着她,表情惊愕:“香竹,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小孩,该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那你呢?你负责了吗?”袁香竹挑衅地看着他。
“我——我怎么不负责,当初他们答应,如果我三十岁的时候还找不到女朋友就娶你,现在我找到了。柳云夕,你认识。”乔以安认真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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