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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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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乔以安越是相信柳云夕是真的没跟他联系,心头的愁也就多了几分,眉宇间的纹路就没舒展过。
不过走出这扇房门,他的神情就大不一样了,脸上是恬淡自足的笑,吃饭时胃口也很好,边吃边讲今日的球赛,边评价菜的味道,夸夸张嫂的手艺,他什么都说,就是不说自己的婚礼,不说袁香竹。
所以无论他表演得有多逼真,乔母一眼就能看到他心里,他里面是苦的,很苦很苦。但是这个可怜的母亲,为了配合儿子,不让他发现自己的演技有多差,还得强展笑容,跟着儿子嘻嘻哈哈,也很自觉地不提婚礼不提袁香竹。乔父呢,本来忍不住要拆穿他,但是看乔母那么卖命地陪着儿子演,也不想破坏气氛,只好把笑容都堆到脸上陪演啦。
连一旁的张嫂也看得出这一家人在演戏,心塞得很,但又不能说破。眼看婚期就到了,袁香竹约好试婚纱的日子也不见她来,可一家人就是没一个人提起。难道到婚礼当天去试?张嫂终于忍不住了。
“今天农历几月几号了,夫人,我妹妹家这个月有一桩喜事呢,别让我错过了。”
她这一问,饭桌上的人都愣住了,还是乔母第一个反应过来。
“噢,呵,多亏你问,我们家安儿也有一件事要办的,不是吗?”她看着乔以安。乔以安脸上刚刚还挂着笑容的,听见这话之后,那笑容嗖的一下不见了,但旋即又露了出来,对着母亲说:“噢,是啊,试婚纱,香竹已经在路上了,我们直接去婚纱店会面,她不过来这边。”
见鬼!乔以安在心里怒斥。什么时候鬼话连篇还这么自然了?
“张嫂,以安,你们快出来帮帮我。”袁香竹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好大。
三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汇集到乔以安身上,要知道,他刚刚还说袁香竹不过来这边的。乔以安呢,躲开三人的目光,起身奔向门口,嘴巴喃喃:“叫帮忙呢,快点。”
屋里的三个人互看一眼,同时叹气同时摇头同时走向门口。
原来袁香竹取回了婚纱照!
“婚纱照不放到婚房里,拉到这里做什么?”乔以安问。
“你忘了?有一组是放到这边卧房的。”袁香竹搬下一个镜框塞到他手上。
“噢。”乔以安恍然状,机械地抱过镜框,面无表情,连看也没看一眼,转身就走。
“你不看看自己的面瘫表情吗?”袁香竹在后面叫,明显不悦。
她怎么能这样说安儿呢?乔母听了眉头一皱,立马斜瞥过去,正遇上袁香竹的目光,她也真变得快,马上咧嘴一笑:“妈,您不知道他照相时是个什么样,照了那么多张,就没一张笑的。”
“安儿从小就不喜欢照相,他跟你去照都很好了,你还指望他笑?”乔父在一旁打圆场。
谁说安儿从小就不喜欢照相,安儿小时候可喜欢照相了,笑得可甜了。人家就不愿跟你照而已,还好意思说。乔母继续朝袁香竹翻白眼,心里十分不爽。
“哐当——”里屋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细碎刺啦的玻璃碎裂的声音。不用看,一定是乔以安手中的镜框摔了。
屋外的人几乎是同时奔向客厅的!
只见乔以安愣愣地立在楼梯口前,面前是一堆碎裂的玻璃和从镜框中脱落下来的照片,歪在一旁。
“你干什么?乔以安?”袁香竹大声嚷道,把旁边的乔母吓一跳。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还不去看看他伤到没有?”乔母没好气地说。
其实张嫂已经上去了,看见乔以安右手手指在滴血,赶紧上楼去拿药箱了。
“安儿,你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快过来,那里全是玻璃,危险。”乔母上前,扶住乔以安的胳膊,慢慢从楼梯口挪出来。
三百七十四
“什么不小心,他就是故意的。”袁香竹还没完,歇斯底里地叫,眼睛里的光能刺穿乔以安。
“流血了,安儿,快坐下,你流血了。”乔母突然看见乔以安手上往下滴的血,惊叫起来,“张嫂,张嫂——”
“哎,来了来了,药箱来了。”张嫂匆匆从楼上跑下来,把药箱递到乔母面前,转身去收拾玻璃渣了。
乔母在那紧张乔以安手上的伤,袁香竹却在这边动怒发飙,她狠狠地盯着乔以安,眼里能喷出火来。
“乔以安!你太过分了!”她用尽力气嘶吼。
这一切都被一旁的乔父尽收眼底,他不由得想到,如果今天在场的不是袁香竹而是柳云夕,会怎样呢?他头一次对儿子的这门婚事产生了动摇。站在那里鼓着眼睛仇视着儿子的女孩将要陪他儿子走完人生剩下的路程,那是一段很漫长很漫长的路啊!
袁香竹那一声嘶吼并没引起多大的波动,乔母一心在儿子身上,张嫂不敢吱声,乔父在想着别的问题,所以她接下来的情绪再也没办法往外发了,愤愤然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收场。
其实乔以安的手并不碍事,划破了一点皮而已,只是乔母自小就这么溺爱呵护惯了,才那么大惊小怪。等她帮乔以安处理好后,好像才反应过来这个即将过门的儿媳妇是多么不在乎自己的丈夫,不悦与不满马上在脸上呈现出来,瞪着袁香竹说:“镜框摔碎了再去弄一个就是,在你心里,一个镜框都比安儿重要,是吗?”
乔父本来就看出她刚才的过分,现在听老婆子这么说,叹口气摇摇头走了。
袁香竹只觉得这一家人都在欺负她,鼓着眼睛撅着嘴巴说不出话来,眼里渐渐漫上一层水雾,看着就要滚落下来,她突然一扭身往楼上跑去。乔以安在她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想伸手拉她,但手只伸出了一半又缩了回来,看着她的身影在楼梯拐角消失才对母亲说:“母亲,没事,等会我去劝她,您休息啊。”扶着母亲走向沙发。
“你别去。”乔母到了沙发旁边,并不坐下,拉着乔以安,“还没进门就这么娇气任性,那嫁进来之后还不爬到我头上?”
乔以安奇怪地看着母亲,母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横不近人情了?要知道袁香竹一直都是他们首肯的儿媳妇啊。
“你别这么看着我。”乔母看穿他心思似的,“人是相互的,别人敬我一尺,我回敬他一丈,可你的这个媳妇,她什么时候懂得尊重人?”
“那她前几天不还每天都粘着你,妈前妈后地伺候着您吗?”乔以安莫名其妙地替袁香竹说起话来。
这回轮到乔母奇怪地看着他了。
“安儿,你跟妈说实话,你跟她结婚是自愿的吗?你是真的喜欢她吗?那云夕到底怎么回事,你就真的放得下?”
乔以安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质疑自己的决定,还提到柳云夕。要知道,他的这场婚姻到底有多无奈多荒唐只有他自己知道。柳云夕到今天都没有音讯,也不知道他要结婚的消息她知不知道,知道了又会怎样?是她坚决地要离他而去,那么他要结婚了,她该是不会反对吧?可是会有祝福吗?
“安儿。”乔母轻声唤着,“你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样子。”
“呃。”乔以安猝然回神,冲母亲笑笑,“没事,母亲,后天就举行婚礼了,您就高高兴兴地看着儿子做新郎吧,啊。”
“可你像一个新郎吗?”乔母嗔怨地看着他,“我看你是要下地狱的样子。”
乔母的话竟让乔以安“噗”地一声笑了:“母亲,没那么严重,您看我有那么悲情吗?我每天都高兴着呢,别多想啊,我上去了。”手指指向楼上。
乔母轻叹一声:“去吧。”
腿才抬起来,电话响了,是薄博。乔以安心下一动,赶紧接起。
“喂,薄博。”他叫。可那边迟迟没有声音,他又连叫几声,那边才传来薄博惊讶的声音:“啊,你接了,你什么时候觉悟了,接我电话这么快?”
“少废话,快说什么事,是不是有云夕的消息?”乔以安一着急,说漏嘴了,赶紧偷瞟一眼身边的母亲,还好母亲的注意力在厨房张嫂身上,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你能不能有那么一次电话不要提你的公主?”薄博很不乐意地说。
乔以安刚刚升起的一丝喜悦被他这句话彻底搅没了,懒洋洋地“噢”一声就准备挂电话。
“哎,别挂电话啊。”那边薄博好像有千里眼似的,急急阻止他,“跟你说正事,另一个公主的事情。”
另一个公主?乔以安马上想到李梦冉:“你要跟公主结婚啦?”
薄博愣了足足有三秒钟才十分扫兴地回了过来:“你脑子里除了你的公主就是结婚是吧?你的心就那么大吗?能不能给别人留点位置?”
别人?公主?还有谁?乔以安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哪位公主跟自己有关,是自己所关心的。
“彤彤,你的公主的好姐妹好同乡回国了,健健康康地回来了,找不到你的公主,就找你啰。”薄博终于忍不住主动说了。
彤彤!彤彤能健康回来也是一件大好事啊,要是柳云夕知道了还不知怎样高兴呢。
“真的,彤彤康复了?你小子真有能耐!”乔以安情绪一下涨了起来。
一旁的乔母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儿子一会黯然一会兴奋,眼里尽是担忧与心疼。
“你听好了啊,彤彤要到你学校去上班,还问你把她的云夕姐丢哪去了?看她那架势,你不交出她的云夕姐,她是不会让你好过的。”薄博警告的语气。
“什么我弄丢的?是她自己一声不吭跑掉了好不好?”乔以安想想不对,关键不在这里,“等等,你说什么?她要来我学校上班?不面试直接上班?是你小子给她的承诺吧?”
三百七十五
乔以安猜得没错,彤彤到光华上班就是薄博给的承诺。
彤彤从美国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柳云夕,可到处都要不到她的消息,她找柳松,柳松半遮半掩地跟她说了一些,末了叮嘱她不要惊动他们父母。原来柳云夕玩失踪是瞒着父母的。
她立即回头找薄博,要他赶紧联系乔以安,让他把柳云夕找出来,不然怎样怎样云云,乐得薄博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没想到这小姑娘竟是这么泼辣野蛮,难怪敢得罪权贵的儿子,不然也不会给自己遭来那么大的灾祸啊。
“我帮你联系他没问题,但怎样怎样之词还是你自己说比较合适。”薄博一口答应她。
彤彤不依,不但不依还另外加了一个要求,不,不是要求,而是勒令。
“你不仅要原封不动地把我的话传过去,还要让他免试接受我去光华上班,不然——”
不等她把话说完,薄博就接过了话茬:“让他接受你去光华上班没问题,但那些怎样怎样之词就免了吧!”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彤彤在电话那头大吼,“就这么几句话都不敢说,真是的,枉我把你看得那么高大尚!”
说也奇怪,薄博就特别怕这个彤彤,只要她提出要求,他就没拒绝过。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知道了她的遭遇,对她特同情还是她的泼辣野蛮让他无法拒绝。但是这件传话的事情,他实在难以遵从。不过薄博也不是极迂腐固执的人,还是懂得迂回回旋的,不像某些人一根筋。
“好好好,都照办,你就等着他通知你到光华上班吧。”
现在乔以安满是责问的语气,让他很不爽。人家威胁糟蹋你的话我还没说呢,就是顾忌你的感受和承受能力,你倒好,不干脆答应,还责问起我来。
“你要不同意她到光华上班,就等着她到光华去把你骂个狗血淋头吧。”薄博说完这一句就把电话挂了,丢那乔以安在那发懵。
说实话,如果柳云夕还在光华,乔以安是很欢迎彤彤过来的,但是现在柳云夕不在了,她又是那么率真活泼的一个人,乔以安还真有点怕见到她,倒不是怕她兴师问罪,而是怕见到她就会想起柳云夕。还有薄博没有说出来的话,他也猜得出,彤彤肯定会缠着他要柳云夕,到时他不是一个头几个大?
愣怔了好大一会后,乔以安想起了俞维。俞维不是去深圳考察了吗?不知进展怎样,有合适目标没有?
这样想着,他拨通了俞维的电话。
俞维接到乔以安电话时正在牛市的一个酒店里,柳云夕就在身边,看着俞维瞟过来的眼神,就知道电话是乔以安打过来的。故意错开眼睛,拿起手机看起来。
“喂,乔主任。”他接起电话。
“俞维,别叫我乔主任,你也马上是办学人了,还是叫我名字吧,听着亲切。”乔以安的声音有些消沉,不知柳云夕听不听得到。
“好,以安,什么事?”俞维当即改口,直呼他的名字。
柳云夕立即投来奇怪的一瞥。
“你那边考察怎样?有目标吗?”乔以安问。
俞维经他问起,才想起去深圳考察学校的事情,看一眼柳云夕,说:“目前还没目标,怎么,你有目标要推荐?”
“噢,没有。”乔以安轻笑一声,“我这有一个很不错的语文老师,如果你学校办起来,我让她过去你那里。”
“这样啊。”乔以安的话让俞维有些意外,“只是目前还没有目标,如果能办起来,我当然求之不得,先谢了,你把他留着,到时备用吧。”
柳云夕听着他们的谈话,突然就想起了深圳的育才。想着想着就有了一种冲动与兴奋,等不及俞维挂电话就要开口了。
俞维虽然跟乔以安说着话,但注意力一刻也没离开她,见她有话要说的样子,匆匆说两句后把电话挂了,然后期待地看着柳云夕,等她开口。
“你不是想到深圳考察学校吗?我有一个学校,老板因为收益不好,不怎么想办了,所以一直都不投钱改善设施和老师待遇,你可以尝试把它接过来,办你想办的学校。”
俞维一听眼睛放出光来。
“真的,在哪个区?是什么学校?”
“育才。”柳云夕说,“我去光华前就在育才,那学校校区很大,但很多空地,配套设施不齐全,建筑也很糟糕,师资和生源都不是很理想,你要接的话,恐怕要费一些心思。”
“任何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俞维说,“困难我不怕,我担心的是申请不到牌子,找不到地,因为目前深圳的民办学校几近饱和,政策上是不允许再办的,现在一下子地有了牌子也有了,要能拿下来当然是好。”
柳云夕听他这么说,兴致更高,好像已经看见了育才的新面貌,眼里全是憧憬与幻想。
“那我把校长电话给你,你跟他联系,看能不能联系到老板?”
“嗯,等你的事情办好了,我们一起回深圳,办我们自己的学校。”俞维两眼放光。
柳云夕听他把自己也拉进去,迟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释然了。俞维要真的拿下育才,她还真想参与帮忙呢。由一个老师专为亲力亲为的办学人,是多少人的梦想啊!而且还是她这样有着自己思考和观念的老师!
俞维见她迟怔之后的释然,欣慰又安心地笑了。但笑容转瞬即逝,因为他想到了乔以安后天的婚礼。
“后天是他的婚礼。”他盯着柳云夕,小心地说。
柳云夕没想到他突然会说起这个,刚刚还兴奋憧憬的神情一下子暗淡下来,眼睑也垂了下去。
后天是农历七月初二公历八月三号——他的婚期,这个日子藏在她心底,她从来就没忘记过,不需要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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