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在诸天世界行走在恐怖世界-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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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狄亚看着伤口里那东西说道：“肖止先生，你的手掌已经被邪恶力量侵蚀了，让我试试为您逼出来怎么样？”她说着就要走过来。
　　肖止微微皱眉：“不过是黑圣杯的一丝力量而已，还没到能给我造成麻烦的地步，你的力量我还有别的用处……”美狄亚看起来是个真性情的女人，但在神话传说里毕竟背着个“背叛魔女”的头衔，真相如何，肖止不管，他不想用自己测试其真实度……
　　美狄亚沉默半饷道：“是吗，那就好。”
　　在她看来，肖止身上环绕着太多秘密，虽然在她这里学习了神代魔术，但他其本身所使用的那种“术法”更加诡异离谱！在间桐家外不仅能硬抗间桐家丫头的诡异影子魔术，还能接“剑士”突袭，甚至那“弓兵”的偷袭……
　　没有结界和提前魔法防御，美狄亚自认可抗不下这种攻击。
　　她想对付个狂战士都要提前设局，哪能说击败就能击败呢。
　　蜡烛的红光摇曳。
　　葛木宗一郎突然开口问道：“我虽然不是魔术师，但对圣杯战争也多少从‘魔术师’这里了解些许，我对你口中所说的黑圣杯产生一丝疑问，那个间桐家的女孩儿用的是黑圣杯力量，那么是否还存在白圣杯的力量？还有……圣杯作为实现愿望的东西，不该至少保持中立？还是它一开始就拥有自己的意志，只站在它自己的一边？”
　　不愧是人民教师，想的就是多。
　　这个事情他不知道很正常，因为美狄亚也不知圣杯的真实情况……
　　肖止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掌心伤口里流动的黑色液体。
　　上课时间到了。
　　他缓缓的开口说道：“最初产生圣杯战争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魔术三大世家的爱因兹贝伦家族，拥有千年研究圣杯系统的经验。他们只靠自己无法实现目的，干脆拉了远坂家和间桐家成为合作伙伴。
　　圣杯太吸引人了，而且有无论什么愿望都能实现的说法，本该合作共赢的三世家，在关键时刻为了独占利益相互争斗，搞得合作破裂，谁也不相信谁，干脆定个规矩，叫来其他魔术师弄个圣杯战争召唤英灵相互厮杀，这样不仅能加速圣杯的召唤，还能削减其他魔术师的数量和实力，美滋滋！
　　谁知道这第一场圣杯战争，召唤来的英灵从者因没有令咒的限制，各种不服御主的命令，结果不言而喻自然是失败了……
　　想要举行一次圣杯战争，需要大圣杯从地脉里源源不断吸取存储魔力才行，而要达到那个量，时间至少60年左右。
　　60年后，开启了第二次圣杯战争，吸取上次失败的原因，三世家之一的间桐家搞了个令咒系统，用来束缚通过圣杯召唤而来的英灵，防止他们各种不服闹情绪，但令咒系统还是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导致失败。
　　时隔多年，第三场圣杯战争开始了，发生在世界大战的前夕，除了魔术师，甚至还有军队和***参与进来抢夺圣杯，场面各种混乱，圣杯的转折点来了！
　　圣杯战争，本是魔术师们召唤七个职阶：剑士、弓兵、骑兵、枪兵、狂战士、魔术师和暗匿者进行相互厮杀的游戏！结果爱因兹贝伦家族不小心手抖，召唤出这七个职阶以外的第八个职阶“复仇者”安哥拉曼纽出来……
　　这位“复仇者”安哥拉曼纽，职阶很牛逼，但实力跟普通人相差无几，圣杯战争开始第四天他就领了盒饭，作为战败的灵魂化作魔力被吸入大圣杯！
　　问题就出在这个点上，安哥拉曼纽是一个魔神的名字，它是一切罪恶的源泉，圣杯虽然牛逼，但也没办法召唤出魔神，它所召唤的只不过是一个被迫顶上“安哥拉曼纽”名字的可怜青年罢了……
　　青年生活在一个小山村里。
　　那里的村民愚昧而且迷信，他们日日夜夜祈祷希望上天垂怜，争取过上好日子。但只靠祈祷怎么能求来好日子，村民们推卸责任，明明祈祷了还过的不好，肯定众人里有恶的存在，找了一圈，实在没办法就把青年推出来，强行把这世间所有的恶都归功于他，他即是万恶之源！
　　青年作为“万恶之源：安哥拉曼纽”被村民们疯狂折磨，献祭！
　　他怨恨这世间的一切！
　　他本就不是英灵，因为周围人的强烈愿望，灵魂被迫背负“世间万恶之源”的锅，硬要说是英雄，也是被人们以幻想创造出来的英雄……
　　作为“安哥拉曼纽”战败后，被吸入大圣杯里的青年，他的灵魂承载着太多，成为绝对的恶！圣杯作为愿望实现机，是个没有颜色，不代表立场的产物，但吸收了“安哥拉曼纽”的灵魂后，被其“绝对的恶”所污染，只要是愿望，都会被施加上恶意
　　例如许愿“世界和平”那么圣杯，很可能直接消灭所有的生物，既然没了生物，自然就不存在争斗，从而达到硬核世界和平的目的！
　　还有圣杯里出现黑泥，这玩意儿很克制英灵，能侵蚀吞噬，甚至反转英灵使其黑化……
　　因为这第三次圣杯战争，圣杯被污染。
　　第四次圣杯战争，爱因兹贝伦家族，不希望小圣杯再被人抢来抢去，偶然情况下制作出作为圣杯容器的人造人，以其躯壳作为圣杯的栖息地，等待圣杯战争出现结果的时候，才能被召唤出来！
　　主人公，卫宫切嗣是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者，他在最后时刻发现圣杯异样，果断拒绝，并命令从者“剑士”将其破坏！破碎的圣杯涌出大量黑泥，在冬木市造成恐怖的超大范围火灾，烧死了无数人，卫宫士郎是那场火灾里被卫宫切嗣救出来的唯一生命……
　　因为深深的愧疚，卫宫切嗣担任其父亲的角色，抚养卫宫士郎长大。在上次的第四次圣杯战争里，还留下两个祸害，分别是被黑泥赋予肉身的英灵金闪闪，吉尔伽美什，还有他的御主言峰绮礼，也就是现在躲在小教堂里的那个神父！”
　　连续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肖止给自己倒了杯开水。
　　润润喉咙继续说道：“间桐樱的问题很简单，她能使用圣杯的力量，就是因为上次圣杯战争里小圣杯被破坏，那碎片让间桐脏砚捡了然后植入其体内。”


第470章　言峰绮礼
　　美狄亚沉吟一声：“按照您这么说的话，这场圣杯战争岂不是已经没有了意义。即使产生了胜利者让那圣杯降临，所许愿望也只会恶意化……”
　　葛木宗一郎严肃的说道：“魔术师们，如果知道圣杯真相的只有像肖止先生这样的极少数，恐怕争夺战还得继续下去……很简单，只有欲望两个字可解释！
　　渴求圣杯力量来实现愿望的御主们，本身心里就埋藏着某个只靠自己无法轻易实现的欲望，才会加入这场相互厮杀的战争，现在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知道圣杯真相，只怕还有相当一部分依然要试试污染的圣杯能力……
　　而那些放弃追逐圣杯的御主，在失去资格后，我想还会有新的魔术师补充进去，那……圣杯要吸收六个战败英灵的灵魂作为魔力，新御主是否得知真相已经不要紧，找上门的危机，会迫使他们进行发反抗……”
　　美狄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肖止先生，我记得您刚才说过除了间桐樱这个被间桐脏砚创造出来的伪圣杯外，在爱因兹贝伦家族还有一个人造人圣杯，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区别？”
　　肖止看着已经空的玻璃杯：“区别很简单，爱因兹贝伦家族的这个人造人，她本身就可以说是圣杯特化后的产物，行走的圣杯而已，看起来像人，但内在构造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就算吸收战败英灵，也还能保持理智，直到出现真正的胜利者时，才会化作圣杯。
　　这是正统圣杯。
　　而间桐樱只是间桐脏砚的试验品罢了，拿一块圣杯的碎片植入心脏，进行各种折磨，以这种办法，我想间桐脏砚也没奢望制作出真正圣杯，只是单纯的试验，想利用圣杯碎片的力量，制作出一件专属间桐家的武器而已。
　　只可惜间桐樱是真正的人类，她无法像爱因兹贝伦家，那个生来就是为了圣杯而存在的人造人那样承受战败英灵的庞大魔力！只要她吸收的魔力越多，身体作为人类的机能就会越少，意志扭曲崩溃，彻底被圣杯碎片里流淌出来的满满恶意所控制，从而成为行走的黑圣杯！
　　不过晚了，如我们今夜所见，间桐樱差不多开始崩溃了。联想冬木市近些日子在夜间失踪的大量人口，再加‘暗匿者哈桑’和‘伪暗匿者佐佐木小次郎’，这股魔力已经相当庞大。她体内的圣杯碎片想要进一步的进化，剩下的英灵都会是目标之一……”
　　说到这里的时候，肖止心中暗道，圣杯本身没有错，只是自始至终被“复仇者”安哥拉曼纽污染，现在使用圣杯力量控制间桐樱的，也是这股邪恶作祟。
　　它的目的，恐怕是在聚集大量英灵灵魂的魔力后，发动第三魔法，以灵魂物质化的形式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葛木宗一郎说道：“既然两个都是小圣杯的容器，那么打败其他英灵时，我们要怎么判断他们的灵魂是被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正统人造人圣杯吸收，还是被间桐家这个黑圣杯吸收？”
　　肖止淡淡笑道：“这个简单，间桐樱的黑圣杯会以黑泥黑影形式的邪恶，亲自去吞噬英灵，而爱因兹贝伦家的圣杯，是被动吸收那些战败的英灵灵魂。你可以理解为前者是亲自去超市抢购，后者是坐在家里等快递送。”
　　不得不说，今夜这些话，让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葛木宗一郎脸上没表情，但内心还是不小波动，他下意识看一眼美狄亚隐藏在兜帽下的半脸：“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战斗了，即使没有结果……”
　　眼前这两位早已不是正常正规的御主和英灵，御主葛木宗一郎不是魔术师，他也不提供魔力供应，更没有令咒，只靠契约维持着关系。身为从者的英灵，美狄亚也不从葛木宗一郎那获取魔力，而是利用柳洞寺的场地设置结界，从冬木市的人们身上获取。
　　他们两者之间的关系看起来想合作者，但关系早已超越了合作者，就比如那404的签订契约方式……
　　肖止伸了伸懒腰，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们的约定始终没有变，这场争夺战依然要打，我没什么需要圣杯来实现的欲望，只是想单纯的终止这种无聊的闹剧罢了……
　　间桐樱不能留，其他的英灵同样也不能留下，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最后时刻下黑手，这不仅仅我讲诚信，因为更加没必要……”
　　美狄亚和葛木宗一郎：“……”
　　美狄亚经过神代的世道，葛木宗一郎见识过现代世道，诚信这种东西，还不如一张普通的纸张脆弱。
　　离开柳洞寺，肖止回到冬木市大酒店。
　　美杜莎已经等候多时，她的神情带着一丝黯然：“樱，真的没办法了？”
　　肖止脱去身上的大衣，随手挂在衣架上，慵懒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你比我更清楚她的情况，圣杯里东西，试图以她的身体为媒介流淌出来，拯救的难度很大……”
　　美杜莎不再言语，她斜着坐在飘窗台上，有些出神的“望”着远方的黎明景色，微弱的光透过玻璃，将她的身子在地上映出模糊的轮廓黑影。
　　只是简单的互相厮杀到最后就行了，太复杂的情感交织，会带来太多的负担，越是纠结挣扎，越会像丝线缠绕全身……
　　肖止瞥了她一眼，闭眼，他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冬木市，小教会，中殿。
　　远坂凛独自一人站在那儿看着巨大的十字架发呆，过一会儿，有个身穿神父装的中年男人从侧门走出来：“让你就等了，间桐樱的治疗比较麻烦，是需要稍微耗费点时间。”
　　中年男人后脖根的头发稍长，他的声音浑厚中带着一丝磁性，面相很阳刚，微笑的表情为其覆盖上一层柔和……
　　他的名字，言峰绮礼。
　　代表教会，作为这第五次圣杯战争的监督人……
　　远坂凛道：“樱，她的情况能彻底治疗好吗？”
　　言峰绮礼淡淡道：“能，但以人力很难达到那种程度，她体内被种下刻印虫，这种虫子相当于活着的魔术回路，它们位于间桐樱身体各个位置，无时无刻都在吸取魔力，几乎融在一起，强行取出只会徒增间桐樱的痛苦，提前结束生命罢了……”
　　远坂凛道：“这么说，如果要阻止她下次魔力暴走，只能清除她了。”
　　言峰绮礼：“真要如此，即使她是你的亲妹妹？”
　　远坂凛道：“远坂家作为冬木市的负责人，对于规则之外的乱入者，必须这么做。”她的表情看似坚定无比，实际上心里也有一丝莫名的颤动，只是不明白这种感觉是对于间桐樱还是对于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忽然从侧门也走出来，他刚看着间桐樱入睡才放心离开，刚好听到远坂凛的话，瞳孔有些颤抖：“不可以，樱是个好女孩，肯定还有办法的！”脑海里浮现出间桐樱站在路灯下满身血污的模样，下意识说道：“圣杯可以，圣杯是万能的许愿机，有它的话，就可以救下樱……”


第471章　伊莉雅
　　言峰绮礼嘴角微微上扬，眼眸里透着一丝笑意：“哦……看来你已经相当有觉悟了呢，慢慢向优秀魔术师御主的形象靠拢了。”
　　“你闭嘴！”
　　远坂凛气势汹汹的瞪了言峰绮礼一眼！
　　她很不喜欢这个神父，哪怕他是自己父亲的弟子，哪怕他说的话确实有道理，但这个男人怎么看都不像个简单的人物，心里城府太深，说出的每句话都不忘把士郎推向深渊……
　　她望向卫宫士郎：“士郎，你坚持要解决樱的事情，我也不反对，圣杯的事情不能冲动，需要进行商量制定个计划……”
　　卫宫士郎说到底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成年人的门槛都没踩到，远坂凛的话在他脑海里变得有些虚幻，他只回荡着带樱回来时，路上，樱说的那句话：“对不起……我成了你的累赘，这样的我实在配不上士郎……”
　　言峰绮礼看着这对少年少女之间有趣的情感交织，笑而不语。
　　最后远坂凛独自离开了，看起来有点失望。
　　卫宫士郎带着间桐樱走了，这个少年跟他老爹还真不一样呢，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呀。言峰绮礼充满恶趣味的想着，究竟是他本性如此，还是卫宫切嗣最后思想蜕变变得有几分人性？
　　哈哈哈哈，令人怀念的对手！言峰绮礼愉悦的笑声在小教会的厅中来回荡着，突然一个身影从门口缓缓走进来：“你心情不错，说出来让本王也高兴一下……”
　　言峰绮礼：“没什么，刚刚见了几个小朋友，令我意外这次的圣杯战争虽然仓促，但似乎比上次要更加有趣许多，不会枯燥了。”
　　来者是吉尔伽美什，他很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听到这种话，顿时没了兴趣，开口道：“快午夜的时候，我在冬木市的街上遇见一个青年，他一眼就发现我身为王的真相，本以为是个有点眼光的普通杂碎，谁知他还拥有某种不曾见过的力量……能驱赶圣杯里那邪恶力量！”
　　言峰绮礼来了兴趣：“这样的力量可难得！”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上次的圣杯争夺战最后，他被卫宫切嗣杀死，成为失败者，但没想到卫宫切嗣会拒绝圣杯，让英灵“剑士”将其破坏，导致圣杯流淌出大量黑泥，给冬木市带来恐怖的火灾……
　　也托卫宫切嗣拒绝圣杯，充满邪恶力量的黑泥将他和身为英灵的吉尔伽美什吞没，不知为什么又吐出来，不仅给予他新生命，还赋予英灵吉尔伽美什一副不依靠御主魔力，也能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