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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邪-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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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过我爸?他在哪?还有我妈,他们在哪?”我焦急询问道。
  扎卡摇头道:“我也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们了。咱们只说这次的事,按人情来讲,我欠你爸一条命,本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放过你,把这个人情还掉。可是,你弄出的动静太大,杀了我们不少人,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对他说的这些话都没有兴趣,我只想关注我父母的事,于是又问道:“你和我爸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救的你,在哪救的?”
  扎卡摇头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说。等你赢了我,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如果你输了,那你就死了,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好了,天亮之后,咱们之间的斗法正式开始。”
  说完这话,他竟然转身就走,任我如何喊他,始终不回一下头,没一会就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我没有追扎卡,怕他在周围设有陷阱。我只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动一下,耳中不断回响的,是扎卡说的那些话。
  他说我爸救过他,在很多年前,但很明显他和我爸之间交情并没有很深,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不知不觉间,天渐渐亮了,天边微微泛白,天空逐渐发蓝,新一天终于到来。
  按照扎卡之前所说,天亮之后,我们之间的斗法就正式开始了,也就是说,他随时会对我动手。
  想到这里,我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于是转身返程,按来时的路回到了家中。
  到家的时候,我刚抬起手,院门被打开,满面焦急神色的二狗子从里面冲了出来,差点就撞到我。
  “北哥!我靠,你又跑哪去了,怎么没喊我?”二狗子焦急的冲我喊道。
  我反问道:“小葫芦回来了吗?”
  二狗子摇头道:“没回来呢。哎呀,北哥,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呢,你去哪了?”
  我淡淡道:“去见扎卡了。”
  “扎卡?谁啊……我去!你去见那个杀手了?北哥,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啊,你别闷头往里走啊!”
  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故作轻松的一笑,对二狗子道:“从现在开始,我要和扎卡正式斗法,你和欧阳爱谁都不要参与进来。”


第383章 剃个大光头
  降头是流传于东南亚的一种邪术性质的巫术,施法者如果想害被施法者,必须要得到被施法者的毛发或者指甲才可以施法。
  我既然知道这一点,就没有理由再在这上面翻船。
  进屋之后,我立刻让二狗子把祥庆叔喊了过来。
  据说祥庆叔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是村子里面的剃头师父,后来随着发廊的兴起,随着交通更加便利,即使是村子里面的人也更愿意跑到县城里面去剃头,这样祥庆叔才做了其他买卖,并且还挺成功。
  祥庆叔来到之后,我让他帮我把头发全部刮掉,要把自己剃成光头。
  其余人闻言都吓了一跳,二狗子更是急着问我是不是想不开想出家。
  我修道十年,对我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是修道术的,我出个毛的家。
  看着他们那困惑又焦急的样子,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将原因说明。
  二狗子这才知道,为什么我说与扎卡的斗法不让他插手。
  我再三要求祥庆叔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村里的其他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在祥庆叔再三保证之后,这才让他开始动手给我剃发。
  二狗子和欧阳爱也没有闲着,一边将我被剪掉的头发收集起来,一边将之烧掉。
  说真的,虽然我不是女人那么爱美,但看着自己的头发一点点被挂光,心里面还是有些舍不得的。但相对于头发,我更在意的是如何获得与扎卡斗法的胜利,这不仅仅是生与死的问题,还关乎我父母的下落。
  祥庆叔太长时间没动刮刀,手法已经有些生疏,给我弄疼了好几次,还给我留下几道浅浅的刀口,但并不怎么严重。
  当我看到镜子中全新的自己,我真是体会到了哭笑不得这个词的真谛。
  确定我的头发全部烧掉之后,我又将指甲修整完毕,这才长长松出一口气。
  和扎卡之间的斗法,我现在至少能够保证短时间内不会吃大亏,但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赢下他。我思考许久,最终还是觉得,要想赢他,就必须找到他,和他面对面大战一场,毕竟我会的法术不像降头术那样,可以隔空施法。
  那么,找到扎卡的所在位置,就是我接下来首当其冲要做的事。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没等从家里出发,扎卡竟然当先出现在了我家。
  当时我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研习爷爷留下的那本书上记录的法术,想要寻找一个可以对付降头师的办法。
  因为时间是午后,欧阳爱和二狗子外出寻找小葫芦,还带走了小小黑和小白狐,因此家中只有我一个人。
  原本我正坐在桌边边看书边苦思,忽然感觉耳边吹来一阵暖风,好像有什么人在我身后调皮的冲我吹气,紧接着我就闻到一股口臭。
  我吓了一跳,猛的站起来向后看,正看到环抱着手臂的扎卡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的光头冷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想要找他,他竟然主动送上了门。
  我在短暂的错愕之后,急忙回身从床边抽出桃木剑,就要向扎卡动手。
  扎卡眉头一皱,抬起一只手掌,冲我做出停下的动作。
  我愣了愣,站住脚步,双眼紧紧盯着扎卡的一举一动,想看看他到底又要耍什么把戏。
  “有意思,但没意义。”他用蹩脚的英文对我说道。他这句话,应该指的是我的光头。
  我抬手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冷笑道:“我只是嫌天热了,剃个光头凉快。”
  扎卡道:“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想说的是,你没了毛,还有皮,没了皮,还有血,没了血,还有肉,没了肉,还有骨头。除非你化成灰,否则你挡不住我。”
  “你什么意思?”我问这句话的同时,偷偷将双脚踩成“丁”字,一只手暗暗捏住腰带中夹着的符纸,另一只手则更用力的攥紧了桃木剑,做出了立刻动手的准备。
  扎卡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只很有深意的扬起嘴角笑了笑,然后侧身迈出一步,让出了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又矮又瘦的男人。那人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衣裤,上面沾有泥土,他低垂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宛若一尊逼真的蜡像。
  这个人我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他是谁。
  扎卡抬手在那人身前比划了一下,表情冷漠的介绍道:“你不用问我他是谁,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只是我随便抓来的。你只要知道,你现在的对手是他。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受伤可是会流血的,甚至会掉块肉。那么,接下来的时间给你们,咱俩下次再见。”
  说完,扎卡转身就走,头都不回一下。
  我怎么可能放任他就这么离开,当下踏罡步斗极速而上,并挺起手中桃木剑向着他的背部刺去。
  眼看着我就要得手,那个矮瘦男忽然抬起了头,喉咙间挤出沙哑嘶吼,并直接抬起双手抓住了我手中的桃木剑。
  这时我才真正看清这个人的脸,并认出他是县城里的一个出了名游手好闲的懒汉,真名没人知道,绰号无人不晓,叫大膏药。
  为什么叫大膏药?因为只要被这个无赖贴上,谁都甩不掉,只能用钱把他给打发了。
  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时常看到大膏药帮其他学生打架,所以一开始看到他就觉得他眼熟。
  不过,此时的大膏药明显和正常人不一样,他双眼目光涣散,表情呆滞,力量很大,每一个动作都很僵硬,看起来不像是个活人,更像是一个提线木偶。而提着线的那位,必然是已经跨出我屋房门,正向外走去的扎卡。
  我怀疑,大膏药是中了扎卡的降头,以至于成了现在任人操控的模样。
  大膏药抓住我的桃木剑拦下我之后,并没有停下,而是开始一步步向着我这边走来。我能做的,就是一步步跟着往后退。他手心的皮肤已经被我的桃木剑划破,正从他的指缝向外滴着血水。


第384章 断手
  如此近的距离,我能够清晰的看到大膏药那张扭曲到变形的脸,也看到他那双只有嗜血野兽才能拥有的双眼。
  他将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眼角已经伤裂,露出丝丝血痕。
  他不怕疼,否则不会如此用力的捏着我的桃木剑,不会留那么多血都不松手。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手上的伤口已经触及到他的骨头。
  以前我只觉得赶尸术很邪性,可以肆意的操纵已死之人的躯体。
  现在看来,更邪性的是降头术,竟然连有自我思想的活人都可以肆意操纵。真难以想象,扎卡究竟对大膏药做了什么,把大膏药变成了如此恐怖的傀儡。
  我在短暂惊愕之后便恢复了镇定,一手紧握桃木剑不松开,另一只手抽出降魔符,在快速念出降魔咒之后,将符纸拍向大膏药。
  符纸在空中眨眼燃烧成灰烬和青烟,化为利剑攻向大膏药。
  可是,待烟尘散去,大膏药依然如之前的模样,继续一步步向我逼近,竟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意识到我最擅长用的法术对于这样一个傀儡似的家伙,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
  那些法术专打邪秽之物,对于活人完全无效。
  既然道法攻击无效,那我只能施展拳脚来对付他了!
  我试着用力想要抽回桃木剑,但不仅没能把桃木剑抽出来,反而将大膏药拉得更向我靠近了一些。
  这家伙真他娘的疯了,一个趔趄摔过来,还没等站稳,就张牙舞爪的想要往我的怀里扑。
  如此一来,我不得不将桃木剑松开,并侧身让出几大步,谨慎的避开大膏药。
  大膏药向前冲的力道很大,并且已经失去了重心,在我躲开之后,想站住也不可能,最终一头重重的撞在了墙面上,直接撞破了头皮,流了满脸的血。
  他坐在地上,看了看手中的桃木剑,甩手将之甩丢进我的床底下,然后带着满脸的血污,抬头看着我“嘿嘿”傻笑,那模样更显狰狞可怖,看得我眉头紧皱。
  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降头术,跟麻阳子所学以及“沈家绝学”之中都没有任何关于降头术的记载,这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没有爪子和牙齿的猫,面对一只凶猛的硕鼠,只能仓皇逃躲,非常狼狈。
  至于用拳脚……算了,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庝,流血了还能那样笑,我根本就没法跟他打。
  短暂的瞬间,我脑中思考了许多,最终决定还是赶紧逃出去,躲喊些人过来把这个大膏药控制住再说。
  想到这里,我转身就往外跑。大膏药这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在我后面追。
  这家伙跑起来的速度挺快,在我刚刚跑到屋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追到了我的后面。
  我正好这时注意到门口有一个用于挡门的木头凳子,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抄起凳子向身后砸去。
  “砰!”
  木头凳子结结实实的砸在大膏药的头上,但却只把他拍了个趔趄,并没能将他砸倒。而他趁着这个机会,猛的深处双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嗷呜”一声低下头张口就咬。
  他这一口咬得实在是太狠了,疼得我潜力都发挥出来了,猛的抽出了胳膊。
  受我这一下牵扯,大膏药终于扑倒在地,摔在了我家门槛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起来,而是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之后,便没了动静。不知是这一下撞得太狠,把他给撞晕了,还是他的脑袋连续三次遭受重击让他丢了命。
  我并不多做停留,快速冲到院子里,一直跑到院门口,才回头向后看。也是这时,我才感觉到胳膊上多处剧痛。我低头一看,发现被咬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边缘是不规则的压印,有几处已经被咬破,正在向外流血。
  除此之外,我胳膊上被大膏药抓的地方,也被抓掉了皮,也在向外流着血。
  真他娘的,这家伙属狗的吗?
  我站在院门口,看着屋门内面朝下趴在地上的大膏药,胸口起伏不定,满头是汗。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死了吧?如果真死了,那可就麻烦了,到时候县里的警察发现有人口失踪,肯定会根据蛛丝马迹找到我家,到时候我可没法解释。难道我和警察说,大膏药是中了降头,跑到我家发疯,自己摔死的?谁信呐?
  二狗子和欧阳爱还没有回来,村道上偶尔有人经过,看到我此时狼狈的模样,都会关切的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搪塞了几句之后,满心忐忑的回到院子里,左右四顾,抓起靠在墙边的一只铁锹,然后屏住呼吸,一步步的向着大膏药那边靠近。
  此时的我,内心前所未有的矛盾。我希望他还活着,这样可以让我免了不少麻烦,但我又希望他就这样死掉才好,要不然再跳起来不要命的攻击我,我可真吃不消。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来到屋门口,小心探出铁锹,在大膏药的背上捅了捅。
  没动?
  我皱起眉头,更用力的推了两下,大膏药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糟糕,该不会真的死了吧?
  我焦急的更上前两步,将铁锹头铲到大膏药身下,把铁锹杆架在门槛上当杠杆,用力向上一掀,使大膏药翻了个身,仰面朝上。
  此时的大膏药脸上和胸前全是血污,但他瞪圆了双眼,嘴角固定着狰狞的笑容,全身如烂泥一样,真的和一个死人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这下糟糕了,扎卡忽然弄出这么一出,真的超出了我的意料。可他是要杀我,这么做只会把我送去蹲号子,反而让我处于警察的保护之中,这完全有违他的意图啊?
  我正满心慌乱,忽然注意到,大膏药的一只手的食指好像动了一下。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当我更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却看到大膏药的那只手的五根手指都在动,指关节敲击着地面,好像在打节奏一样。最离奇的还是他的手腕,竟然忽而鼓起,忽然收缩,好像在不停被充气和放气一样。
  情况反常,肯定有变!
  我忙向后退,但还没退后几步,就听“噗”的一声闷响及“咔嚓”碎响,紧接着便看到大膏药的那只手脱离了他的身体,带着令人触目惊心的鲜血,以手指为腿,像只大虫子一样飞速从屋中跑出,绕过震惊到石化的我,一路冲出了我家院子。
  糟糕!原来扎卡真正要做的是这个!
  大膏药的指甲里,有从我身上抓下去的皮肤和血肉,虽然量不多,但给扎卡施降头术肯定足够了。
  这种时候,我哪还顾得上大膏药是死是活,忙转身去追那只断手。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第385章 调虎离山
  沾满鲜血的断手,满地乱走,速度贼快,而且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会刻意的绕着我跑,急得我焦头烂额也没有办法截住它。
  好在我家的院子不是很大,加上我踏罡步斗的走位也非常的难以捉摸,最终在我累得浑身大汗的时候,终于将那只断手堵在了墙角。
  断手好像有自我的思维意识一般,显得有些惊慌,一会试着向左边突破,一会又想要向右边突破,但每次都被我用临时捡起来的脸盆给挡了回去。
  我家现在可真的是不成样子,到处都是血,加上屋门口躺在的那具大膏药的尸体,完全就是一个残忍且血腥的凶杀案现场。
  收拾残局的事情不着急,等我把这只该死的断手给抓住,肯定得想个办法把大膏药的尸体和满屋满地的血迹给处理掉。
  我手拎脸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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