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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副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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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她的男友把这个姑娘拉上了一条不归路,尿检阳性,一个吸毒的人怎么能得到工作呢?
  招生团队主力是个褐色头发的老妇人,她戴着一副眼睛,正在仔细对照克莱尔的基本信息。
  中学毕业认证册上,十八岁的克莱尔笑的很甜蜜,她照片下面有老师批注,“前方光芒万丈”,不难看出学校对她的认可和期许。
  “照她这个情况,警察应该把她送到疗养恢复中心,很明显,她那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老妇人说,“可怜的孩子啊,她本来已经从泥潭中挣扎出来了,这些男生怎么这么坏呢?”
  但疗养中心不喜欢收穷人,送到监狱最方便了,连法庭的审核材料都略显潦草。
  监狱长跟着助手写了很多材料,手都发酸,她们从低层出来,痛苦的阀值是很高的,在坎特痛苦的事情这么多,根本做不到对某一个人的经历共情,现在她只希望把这烦人的玩意儿送走。
  她挥舞着肥厚的手掌,撅着肚子应和道,“是啊是啊,唉,真不应该。”她半真半假的夸大克莱尔的内向和沉默,刚开始戒毒时痛苦的戒断反应,“我们还随时准备着医生给她打镇定剂呢,她的舌头都快被自己咬断了!”在一个政/治正确的国家,这种悲惨境遇会为申请人加分,连M国顶尖学府都逃不过这种暗示。
  老妇人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她对身边的秘书说,“既然这样,咱们就开始面试吧,别让孩子久等。”
  克莱尔的初试成绩很漂亮,在女子监狱繁重的劳动中还能坚持学习,真的令人敬佩。
  面试也很容易的通过了,无他,招生团队见这姑娘的第一眼,就被她周身沉静的气场所吸引,老妇人悄悄对秘书说,“像一个淑女呢。”
  此后,克莱尔剩余的监/禁时间都在接受拿克兰大学的函授课程,监狱长为她拨了一个单间,她的起居全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里,这原本是特殊犯人的房间,空间紧凑但设计合理,安装着监控摄像头和窃听器,连她的咳嗽声都会被收集到信息室。
  但这种设施已经很久没用了,所以她准确甄别出所有监视器,用土豆泥糊住摄像头,用布料包裹住窃听器的行为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等坎特女子监狱外面的红苹果树结果,克莱尔得到了跟监狱工作人员同一时间前往食堂就餐的权利。
  此时她的□□期还有八个月,已经没有任何人再把她当作囚犯了,克莱尔小姐更像是来坎特监狱做客的客人。
  她申请了纸和笔,在每天函授课程结束后复习、做题,然后用平板连接监狱图书馆开始学习其他语言,监狱咨询师推荐她学习H国语、西班牙语和法语。
  咨询师:“这几个都很挣钱,特别是西班牙语,你可以考取资格证书,然后去西部的诊所当翻译,那里很多M国人是不会说英语的,医生会给你不错的报酬。”
  克莱尔划掉法语,选了卡拉语。
  咨询师很奇怪的劝说道,“……哦,卡拉,一个正在毁灭的国家,第三世界,难道你还有探险梦吗?”
  克莱尔说,“法语太难了。”特别是计算和数字。
  咨询师大笑道,“我也这么觉得!”
  他还给克莱尔申请了语言学习教材,监狱长在拨款申请上签字的时候,甜蜜道,“你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可要当心车辆哦,爱管闲事的人容易被撞。”
  同年远在南半球的卡拉中部发生十级地震,地震带上的城市全部被吞没,整个大陆板块好像被人拿着斧头横劈一道,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国际社会终于认识到这种持续的局部地震,可能造成的危害。
  联合国派遣特殊调查队深入卡拉采集样本,卡拉总统塞弥尔在地震中牺牲,副总理接过指挥大旗,叫停局部争斗,呼吁国内贩毒集团共同安抚群众,他在演讲中说,“……卡拉的命运掌握在各位手中……请和政府共度难关……”
  阿凯提斯带领身后的伊布亚达率先向平民分发药品和面包,并提供集团培育的医生进行救治,他的女儿温妮已经回到了自己身边,但温妮因为被囚禁期间注射安定剂,造成严重的过敏反应,身体器官一度衰竭,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
  阿凯提斯说,“我跟特殊作战队,不死不休。”
  卡拉境内贩毒集团瓦利多在中部的提炼中心超一半被毁,非比那昂再次出现在公共视线里,在内比都为成员举行盛大的葬礼,在网友提供的视频中,内比都全城警戒,黑色鹰鸟旗帜在大风中飘扬,肃穆而端庄。非比那昂身着黑色西装,胸前别着白花,为成员送葬,这是他时隔十三年第一次露面,M国重申红色通缉令,要求卡拉交接毒贩。
  副总理致电说,“这当然很重要,但我们现在需要救助国内的平民,卡拉人民的生命优先。”


第42章 尾声
  又是一年圣诞季,M国高校已经相继放假,街道两旁的商店都在橱窗挂着彩灯和贴纸,很有节日氛围,偶尔有几家在门口放了一筐糖果,任人抓取。
  克莱尔抱着一束白百合送到莫亚肯特纪念碑,昔日繁华的商业街空出了中心地带,失事旧址建起了一座音乐喷泉,聚集了很多流浪艺人唱歌跳舞,时不时有人停下拍照围观,喷泉前面立着一个磨石样纪念碑,上面写着,“我在此地”,连落款日期也没有。
  她把鲜花放到喷泉前面,这里已经放着很多花朵和悼念品了,一个小男孩儿还抓了一把糖果放上来。
  他的母亲摸摸他的小脑袋说,“小姑娘会感谢你的,宝贝。”
  克莱尔去咖啡店取出自己的作业和笔记本,M国冬季来临,她都穿上大衣了。她在公交站等了半个小时才碰到一辆车,拒绝了那个男生得纸条,她说,“我有恋人了,圣诞快乐。”公交在路上抛锚,司机开着暖气打了救援电话,他说,“还好汽油够多,有人要下车吗?”
  等她赶回郊区的老别墅,天都开始泛黑,她一边换着拖鞋一边扬声说,“妈妈,我回来了。”
  一个穿着深绿色连衣裙的老妇人正在厨房忙活,她用略显生疏的英语说,“今天有土豆咖喱和烤肉。”
  克莱尔上去抱了抱她,她说,“妈妈,辛苦了。”
  老妇人用卡拉语说,“怎么没开车?这里离公交站太远了,你走了很长时间吗?”
  供暖日还没到,家里只开了空调,克莱尔在冷风中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身上还带着寒气,鼻尖发红,但是背上却热的出汗,她喜欢这样和自己独处的时间,能处理很多事情。她说,“过完假期上课就开,晚上带你出去采购,买够半个月的食材……大家都要放假了。”
  她扎起自己的头发,抱着老妇人递过来的热水喝了一口,然后问,“妈妈,你想不想学车?要是不想我就请个司机带你转转,一直待在家里对身体不好。”
  老妇人,如今有一个英语名字,玛丽说,“我不想出去……我和邻居约好去教堂礼拜,这两天他们在聚集教众接受福音,我们还准备了一点礼物呢……别担心我。”
  克莱尔原本给她安排的身份是来自中东国家的富翁遗孀,这可以很好的遮盖她沉默、安保戒严的形象,但疏忽了一点,在她到来之前,玛丽因为信仰问题一直缩在屋里祷告,没有出门。
  玛丽说,“我去了一次清真寺,还是没有勇气踏进去,只好去宗教管理局给他们捐了一笔钱。”克莱尔给她准备的钱,已经很充足了。
  克莱尔找到她之后就带玛丽去教堂做了转化仪式,邻居是个多年独居、忠诚的天主教信徒,很乐意帮忙,玛丽也喜欢和她接触。
  克莱尔没再强迫她,她建议道,“我找到几家儿童福利院,他们条件不是多好,小孩没人照顾,如果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和邻居一起去看望他们。”
  玛丽抬头看着她,克莱尔沉默一下说,“弟弟被一对白人夫妇收养了,他们同时该有一对双胞胎女儿,丈夫不想让妻子再经历生育之苦,他们夫妻又十分喜欢孩子,早在他来的第一年,就被收养了……”
  “他那时候不到两岁,夫妻又搬了家,把他当亲生孩子疼爱,因为他是黑色头发,丈夫还特意去染了头发……现在除了福利院,没有人知道他们不是不是一家人。”
  克莱尔从背包里掏出来几张照片,分别是一个八/九岁小男孩儿的入学照、在游乐场跟玩偶合照的照片,生日时戴着皇冠闭眼吹蜡烛,还有那一家的全家福。玛丽仔细的用手抚摸着照片中孩子笑容灿烂的脸蛋,她说,“妈妈很高兴……”
  玛丽:“不要再去打扰他们了,他过的好我就放心了……能不能安排人拍点他的照片给我?”
  克莱尔点头,然后说,“妈妈,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玛丽摇头,缓缓按住她的手,“……你不明白,克莱尔。我们有一个全新的开始,但身边更多的人还是走向了地狱,克莱尔,你今后只有这一个名字,你要记住自己是在M国长大,现在还在拿克兰进行硕士研究课程的女孩儿,”她说,“你要做慈善,我和你今后的人生,不仅需要努力生活,还要向上帝赎罪。”
  克莱尔说,“……我已无罪,妈妈。”
  莫尔多先生转岗之前签署文件追封清风为线人,无论她过去做过多少事情,都已经化为烟尘消失了。
  *
  查理骑着机车从皇后大道穿过,偷偷溜进家里。
  这里的门禁对他形同虚设,最近他的父亲停了查理的信用卡,他待在朋友的家里凑合几天,但朋友还是学徒,养着他之后两人每天只能吃泡面……他实在忍不了,打算进去拿点钱。
  莫尔多夫人正捧着下午茶在花厅翻阅杂志。
  查理笑道,“妈妈,怎么没出去和她们逛街呢?”他轻手轻脚的往后移,脚都踏着楼梯了,莫尔多夫人说,“你给我滚过来!”
  查理心想:完了。
  莫尔多夫人压着他换了一身衣服,合体剪裁的西装衬的这个浅蓝色眼睛的年轻人更加帅气,她满意的拿过来一对新的铜质袖口,“菲菲小姐的礼物,查理,你今天戴着它邀请它的主人跳开场舞。”
  他们乘车去到总统府,皇后大道附近静街倒是不难走,不过荷枪实弹的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警戒还是让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查理这时候收起姿态,绷紧脊背带莫尔多夫人走进宴会大厅。
  这是民主党迟来的庆功宴,举着高脚杯交谈的不乏党内大佬,他快步穿过,护送莫尔多夫人前往女士的地盘。
  莫尔多夫人跟他耳语道,“有情况?”几个活化石也出场了,场面大的有些出乎意料。
  查理:“估计是总统叔叔要过来了,妈妈,今天别乱动。”
  莫尔多先生跟在亚历山大身后入场,查理都能感到背后刺目的眼神,他引着莫尔多夫人上前,让她挎在自己丈夫的手臂上,莫尔多先生说,“你先回去吧,让司机带你走小道。”查理作为他唯一的继承人,不能这么早就出现在台面上。
  查理当天晚上十一点才等到回家的莫尔多夫妇,客厅灯火通明,帮佣来来去去准备着东西,莫尔多先生松开领结,然后说,“都多大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他笑嘻嘻道,“我才二十八啊爸爸。”
  莫尔多瞪了他一眼,然后说,“每周回来陪你妈妈吃饭,我就给你开信用卡。”看见查理就要走,他又说,“你的护照信息已经被录入系统,别想着再去做志愿者,查理,上次你能回来我都欠了亚历山大先生多大的人情。你是你妈妈唯一的孩子,我希望你担负起责任。”
  查理答应了一声,回到自己房间瘫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打开床头灯,从床底划拉出来一个铁盒子,里面放着吸铁石、子珠,还有一本泛黄破烂的笔记本,他轻轻打开它,扉页是个女子的素描,她包着头巾,看不清楚面容,只有一双棕色的眼睛,她站在沙漠里,身后是一片绿洲,手上还拿着枪。
  “沙漠里的女人。”
  查理说,“真应该让他们看看啊,艺术品。”
  他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轻轻的把那一页撕下来,打算改天拿到文印店过个塑。
  *
  圣诞过后拿克兰大学硕士课程很快就开课了,克莱尔邮箱已经接到三封催促她前去报道的邮件。玛丽有点着凉,现在正躺在床上咳嗽,身上盖了两床羽绒被,克莱尔打电话请了家庭医生上门,又给供暖局打了申请要求提前供暖。
  做完这一切她倒了一杯热水,走到玛丽身边,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然后起身给玛丽掖好被子,玛丽说,“去吧去吧,不要耽误上课。”
  今天是国际政经研究课,圣诞节假期之前老师就布置了一个调查报告,克莱尔小组五人,统一把作业发到组长邮箱让他润色修改。一个假期没见,大家都在小声聊天,突然组长说,“哦,克莱尔,你怎么这么喜欢第三世界,还有这个数据,”他把笔记本转过来,大家凑过去看,他说,“你怎么找到了,这也太完美了!”
  克莱尔:“拿到海关热线,然后再打电话。”
  另一个波斯学生说,“得了吧,那群蛀虫,肯定还有水分。”
  波斯学生:“一边说我是少数族裔有政/治特/权,一边卡我的持枪证……妈的。”
  他问,“克莱尔,你的拿到了吗?”不等克莱尔回答又说,“也对,你本来就是M国人,比我容易的多。”
  课上老师还说,“南半球又发生了两次特大地震,沿海国卡拉,南部港口被海水吞没,同学们,一个新的时代就要来了!”
  老师很激动的询问,“国际班没有来自卡拉的同学吗?”
  克莱尔在这个燃烧着火炉的教室默默说道,“有啊,我就是。”我还有一个H国的名字,这是我的爸爸给我取的,他渴望我进入H国工厂赚钱……我现在穿越枪炮、踩着一个又一个人的肩头,来到了拿克兰,跟你们坐在同一间教室上课。
  她说,“上帝保佑你,卡拉。”


第43章 王洁
  “台风露娜登陆我国南部沿海地区,城市排水系统一度瘫痪……”
  “台州市政府启动紧急预案,疏散洪水威胁区群众……”
  王洁一边吃着加了火腿鸡蛋的健康版方便面,一边在微博上看南方人吐槽,现在微博时事热点全都被#台风露娜#占据了,她点开一个吐槽图,南方某居民区因为海水倒灌,水位已经到了二楼。
  博主直播信号中断,又继续配图吐槽,“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猛的台风,这雨也太牛逼了……”他拿站在家里朝楼下拍,昔日宽阔的街道如今全是奔涌流动的泥沙色洪水,上面间或漂浮的家具、断裂的树枝,还有抢险人员穿着救生衣乘小艇救人。
  天空下着大雨,空气中泛着一股雨水的腥气。
  王洁老家在中原区小山村,但她去年刚处理完父母的丧事,被公司调配到西北地区驻守,和其他亲戚也不太熟,就只给表姐去个电话询问。
  表姐抱怨道,“我们买的五楼现在楼道里躲了好多人,都三天了,还没派人来救援,整天来家里上厕所,都臭死了……“
  王洁安慰她一番,但也担心人员混杂,就问:“他们怎么就去你家里上厕所?你的邻居都没开门吗?”
  表姐想了一会儿犹豫道,“我也没注意啊”她心里也犯嘀咕,就指使着老公出去看一趟。
  王洁见提醒到位也不多言,他们公司是建筑咨询里的头牌,也就这两年突然接了一个大案子,在西北地区建造大规模宿舍楼,她因为人手不够也被临时借调,但直到现在还没回去,她跟着组长做东边的部分,因为是土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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