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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狂兵-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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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老六陈武已经回家几天没有消息了,刘子强担心他家里有什么事发生,第二天一早来到台球厅开捷达。正好萝卜头和夹子也在这里,听说要去乡下也要跟着,刘子强说:“跟着可以。别到处偷东西,我可不想带个小偷下乡。”
  夹子嘿嘿笑:“我干的都是劫富济贫的活,打家劫舍咱不干!”
  “操,你不少干!”萝卜头晃着大脑袋揭他老底。
  “自从跟了四哥已经改邪归正了。要是再那样四哥不得打死我呀!”
  刘子强带着两个人。按着陈武以前告诉自己的地址赶往松江省兰西县长发镇水云村。
  捷达下了国道进入乡间公路清新的乡村气息扑面而来,两边都是绿油油的玉米地,威风吹过如同海浪一般,泥土的清香味沁人肺腑,令人心旷神怡,若不是那些低矮破旧的民房,很容易让人想到若是隐居在此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又走了一段坑坑洼洼的土路,两个小时后终于到了水云村。
  在村口一打听。立即有人将老陈家的地址告诉他。刘子强按着村们的指点来到一处土坯房面前。
  抬头望去,前面是一座残破的院落。院子里矮小的土坯房,墙皮都已经脱落,不少地方露出了里面的土坯,屋顶是灰色的石棉瓦,在这座土坯房的左侧是一座宏伟的五开门二节楼,窗明几亮,雕梁飞檐,楼阁栏杆,崭新的砖墙上贴着绿色水纹瓷砖,高大的围墙都是青一色红色新砖,红色大铁门上是碗口粗的铜环,宽阔的门帘足可容纳一辆东风车进出。
  两相对比之下,本来就矮小的土坯方显得更加渺小,就象站在将军身边的乞丐,一个高大威严,一个佝偻猥琐。
  刘子强上前敲了半天门,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粗布衣的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找谁?”
  “我叫刘子强,是陈武的同学!”
  “小二的同学?哦,孩子,快进来,我是陈武的母亲!”然后又看了看夹子和萝卜头。这两个人刻意打扮了一下,再加上默不作声,你还别说看起来挺文静。
  “阿姨好!”
  刘子强打着招呼随着陈武的母亲来到了客厅,其实也不算什么客厅,就是左右两房中间的屋子,靠近门边的是一个灶台,灶台旁边是一堆柴禾,旁边还有个碗架柜。一名鬓角斑白,戴着眼镜,穿着很干净的中年人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陈武的母亲说道:“孩他爸,这是小二同学!”
  “陈叔,我叫刘子强,叫我强子就行!”
  陈武的父亲站了起来:“是强子啊,大老远来的渴了吧,老婆子快给孩子倒碗水。”
  “孩子,你喝热水喝凉水?”陈武的母亲问道,因为是夏天,农村人家其实根本就不烧热水,但是又担心人家城里来的孩子喝不惯凉水,所以才这么问。
  “凉水就行!”赶了这么远的路刘子强也确实有些口渴。
  陈母并没有从缸里取水,而是推开门来到外面的一口水井旁边放下了辘轳。这种东西在城市已经绝迹,在农村也是极为少见,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刘子强忙出了堂屋说道“阿姨,我来吧!”
  刘子强接过辘轳的摇柄把绳索一点一点往下放。
  陈母笑了:“孩子,你这样打水太慢,你进屋歇着去,还是我来!”
  陈母接过辘轳的摇把,手往辘轳的轴面上一放,根本不动把手,骨碌碌,辘轳在重力的作用下自己转动,拴着水桶的绳子向下延伸,啪嚓,水桶落在水面上。
  陈武的母亲轻轻一抖绳索,水桶装满了水,她这才摇动手柄把捅拉了上来。水桶里是清澈见底可以清晰照出人影的井水。
  刘子强笑了,看来干什么都是一门学问,这东西别看简单,一般人还真玩不转。
  他用水瓢舀了半瓢水喝了一口,哇,清澈甘甜,一爽到底,在炎炎夏日喝这种水真是太爽了。喝了这种水,那些电视上常年打广告的矿泉水之类的都见鬼去吧。
  因为喝的爽,刘子强一仰脖就要把半瓢水全灌进去,被陈母给拉住了:“孩子慢点喝,这水凉,喝的太快闹肚子!”
  “呃……”刘子强想想也是,刚从地下打上来的水,这么凉,喝的快了肯定容易坏肚子。(未完待续。)


 【第251章】 宅基地之争

  陈武的父亲也到了外面,点着自卷的纸烟望着旁边的二层小洋楼发愣。
  刘子强喝完水把瓢递给夹子两个人,他们也没喝过自家井里的水,也是一通豪饮,喝完了又把水倒到旁边的菜畦里,接着用辘轳往上打水,玩的不亦乐乎,流氓习气开始暴露。
  刘子强看了他们说:“你们俩消停点!”
  两个人这才放下辘轳站在了他身后。
  刘子强走到陈武的父亲身边说道:“大叔,陈武呢?怎么没见他?”
  陈武的父亲苦着脸又是抽烟,烟雾缭绕愁容满面。
  “是不是陈武出什么事了?”刘子强意识到有些不妙。
  “他被抓进了乡派出所!”陈武的母亲接了一句。
  “跟孩子说这些干吗?”陈父责怪了陈母一句。
  陈母道:“他爸,强子是城里人,跟他说说,兴许能想出个办法!”
  陈武的父亲琢磨了下也是这么个理,毕竟自己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最远就是去了附近的依兰县,没准这孩子真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因此也就没再阻拦。
  刘子强这才知道怪不得陈武一直没有回去上学,原来是被抓了,赶紧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陈母扭过头看了一眼旁边富丽堂皇的二层小楼,低声道:“还不是老王家盖楼给闹的。”
  刘子强刚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房子位置不对劲,此时似乎有些明白了。他问道:“怎么他们家盖楼都盖到你们家院子里来了?”
  陈父说道:“上个月老王家小子盖洋楼,说地方不够大,就把我们家围墙扒了。硬把洋楼盖到了我们家院子里,强占了俺家的宅基地,正好小二从学校回来,气不过就和他们争起来,结果动起手来打伤了人,这才被警察抓去。”
  陈武的母亲补充道:“强子,不瞒你说。俺家小二是冤枉的,隔壁老王家兄弟四个,都是有名的二流子。跟县城里的黑社会勾结,强包沙场,称霸乡里,他们四个人打俺家小二一个。结果还倒打一耙。说俺家小二故意伤人,经官动府逮进派出所,到现在没动静,可怜俺的孩子啊,胳膊都被打伤了,挨打的进了笆篱子,打人的反而没事。”
  陈母说着就抬起袖子抹眼泪,陈武的父亲面色严肃道:“老婆子。别瞎说,小二的确是动家伙打人了。党和政府是绝对不会冤枉好人的,一定要相信组织。”
  陈母哭着说:“谁不知道王家老三和乡派出所的人称兄论弟,蛇鼠一窝,整天一起喝酒耍钱,咱家小二这回是出不来了,非得蹲笆篱子不可,要是那样,大学都可能上不了啦,呜呜……”
  陈武的母亲越哭越凶,老父亲也烦躁起来,一口一口狠狠抽着纸烟,都烫到手了也浑然不觉。
  陈武的母亲继续哭诉着:“我们家老陈是村上民办小学的代课教师,不会打架骂人,我也从来没和乡亲们红过脸的,吵过架,可是姓王的一家人欺男霸女,作恶一方,跋扈惯了的,要是平时俺也就忍了,偏巧这回小二回家,正碰上他们在俺家打地基,把老陈给推倒了,我跟他们理论他们还要连我一起打,小二这才忍不住拿顶门扛子打了他们,可我们家小二毕竟还在上学,身单力薄,哪是他们四个恶霸的对手,他们打了人还不算,还让派出所来人把小二给抓走了。”
  刘子强道:“陈武的脾气我知道,不是被逼到绝路上他是不会动手的,这王家几个小子太不是东西。”
  萝卜头和夹子早恨的压根痒痒,要不是刘子强在这里,恨不得这就上门把姓王的暴揍一顿,为陈武出气。
  刘子强思考着问题,院子里再度沉默起来,半晌,陈武的母亲抹一把眼泪站起来说道:“孩子们,你看你们大老远来了,该吃中午饭了,都别走,听说城里人最喜欢吃农村的笨鸡,我给你们杀只鸡。”
  刘子强赶紧站起来劝道:“阿姨,千万别忙和,随便对付一点就行。”
  虽然他们劝了半天,陈武的母亲还是偷着杀了一只小公鸡,炒了几个鸡蛋,还有地里现摘的豆角、辣椒、黄瓜,做了一桌子菜,陈母又到村头小卖部拿了一瓶农村人唱喝的小刀烧酒招待客人。
  陈武他大哥也没在家, 按照农村的规矩,客人来了妇女是不能上桌的,陈武的父亲陪着刘子强他们三个吃喝,席间双方推杯换盏,平时沉默寡言的文化人一般喝了酒话就会多起来,陈父也不例外,几杯酒下肚也打开了话匣子,刘子强也更深的了解了陈武家的情况。
  陈武的父亲是镇上小学的校长,大儿子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跟着一个包工头四处干活,时间长了还能看图纸,一来二去和村长的女儿好上了,但是自家条件摆在那里,村长不同意,后来为了挣钱,大儿子跟着另一个包工头还有乡里的很多工人一起去了俄罗斯打工。自家的二亩地,全靠陈武的母亲一个人耕作,大儿子自从去了俄罗斯一直没有消息,一家人的年收入也不过几千块,还要供陈武上大学,日子很是清苦。
  隔壁老王家就不同了,兄弟四人都不是好东西,从小就是村里的二流子,打架斗殴偷鸡摸狗是家常便饭,不过越是这种人越是吃得开,后来这兄弟四哥更是搭上了县里的关系,结实了所谓的黑道大哥,在乡里更是横行无忌,后来更是强行承包了村里的沙场,现在建筑业这么发达,加上水云村河沙质量极好,他们可谓日进斗金,这才把原来的老房子拆了,要盖洋楼。
  可是王家原来住的院子面积不够,于是就推倒了老陈家的院墙,占用陈家的宅基地。
  在农村争抢宅基地,坟地很常见,谁家的男丁多,拳头硬,谁就占便宜,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在乡里县里也没什么关系,打架一般也不惊动官府,小点的事,能忍也就忍了,谁家的拳头硬谁说了算。
  陈父是校长,也算知识分子,家里宅基地被占用,也打了几次电话报警,可是乡派出所根本不来人处理。陈校长报警没招来警察却把王家四兄弟给惊动了,一起找上门来闹事,碰巧陈武回家就和他们打了起来,王家四兄弟打了陈武不说,还打电话报了案。
  这回乡派出所出警的速度倒是极为迅速,半个小时后就来了辆警车,宅基地的事没管,王家哥四个也没抓,反倒是把自卫的陈武给拘走了。
  陈武的大哥不在家,陈武被捕,王家兄弟更加耀武扬威,堵在陈家门口骂不说,更是把小洋楼占了陈家一半的院子盖了起来。对此老实巴交的陈校长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
  “这么说是他们来咱们院子里闹事,陈武才动的手?”刘子强忽然问道。
  陈武的母亲道:“是在咱家院子里,他们把老陈都推倒了,还扬言要连我一起打,正赶上小二回来才动的手。”
  刘子强也明白,陈武跟自己混了这么长时间,又拿着家伙,一个人打他们四个也不新鲜。
  “陈武被拘留多少天了?拘在哪里?”
  “这个我知道,就关在乡派出所,到今天有十七天了,每天还要交三十块钱饭费!”陈校长说道。
  “我擦,还要交钱?”夹子叨咕了一句。
  刘子强霍然站起一拍桌子:“王家四兄弟跑到咱家来打人,陈武为了保护家人才动手,虽然拿了顶门杠子,那也只能算正当防卫,凭什么抓人,抓也应该抓那四个恶霸,即使他真打伤了人也要有个说法才是,要么治安拘留十五天,要么刑事拘留十四天,案子要是严重,直接转看守所,移交检察院,就这么不声不响关在派出所算怎么回事?”
  听他这么一分析,还真是这个回事,陈校长两口子立即对他刮目相看起来。夹子和萝卜头也不由钦佩起来,看来四哥不仅会打架,还懂法哩。
  “这样吧,吃完饭我就去乡派出所看看,一定要个说法,该抓的人不抓,不抓人的乱抓,还反了他们了,事闹大了咱不怕,哪怕官司打到县里,市里都没事。”刘子强信誓旦旦的说道。
  兰西县属于松江市直辖县,动静闹得再大一点省委都可能知道。
  陈武的母亲高兴地热泪盈眶,陈校长也看到了案子的转机,再愚的人也不希望儿子因为这事大学不能上,耽误了前程。
  “老婆子,再去杀只鸡,我和小刘好好喝点!”陈校长见事情有了转机也兴致高涨起来。
  刘子强笑道。“阿姨,陈叔,等我们回来再杀鸡也不迟啊。”
  夹子两个人也嘿嘿笑,心说这农村人就是直爽,知识分子也不例外。
  ……
  吃完午饭,问明白了乡派出所的位置,夹子开着车,三个人赶往派出所办事。
  派出所就在乡政府旁边,一打听就知道,类似于解放前地主老财的深宅大院,外面是围墙,里面是办公楼,院门红瓦飞檐,装着红蓝相间的警灯,门口挂着两块牌子,一块是长发乡派出所,一块是长发乡治安联防队,大铁门里面,停着两辆松花江微型面包车和几辆沾满泥巴的摩托车。(未完待续。)


 【第252章】 会见所长

  派出所门口也没有人值勤,把捷达停在门口,几个人下车走了进去,走进办公楼一看,走廊里空无一人,各个办公室的门紧闭,只有厕所门是开着的,水龙头开着也没人管,水哗啦哗啦的一直流着。
  “谁在?有人吗?”刘子强喊了两声,没人回应,找到门上挂着值班室牌子的房门敲了几下,仍然没反应。
  无奈之下几个人直奔二楼,所长室的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如同打雷般的鼾声,刘子强刚要敲门,夹子喊道:“四哥,这是拘~留室!”
  刘子强来到走廊尽头,上面挂着拘~留室的牌子,一扇绿色的防盗门紧锁着。里面好像有声音。陈校长来送过被褥、饭费,按着他的指点陈武就应该是被关在这里。
  萝卜头直接走过去使劲拍打着铁门:“陈武,你在里面吗?”
  里面传出惊喜的喊声:“萝卜头,是你么?你怎么来了?四哥呢?”
  “四哥也来了!”
  刘子强笑道:“老六,你这家伙,家里有事也不说一声,大胖还等着你回去打篮球呢,你这倒好怠工了,我们来捞你,等出来了可得好好罚你几杯。”
  “想出去得找所长,别人都不好使!”陈武喊道。
  “我去找他!”
  刘子强往所长室走,还没到跟前,忽然所长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身材魁梧红脸大汉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不锈钢的杯子。披着警服,满脸的怒气:“干什么的?”
  刘子强打量了下他的穿着,浅蓝色的警用衬衫有一半露在裤子外面。肩章也没挂,藏蓝色的警裤下面趿拉着一双蓝色拖鞋。
  大概是因为刚才敲防盗门的声音太大把他惊醒了,红脸汉子一脸的恼怒,虎视眈眈瞪着几个人,大有不满意随时把他们拿下的意思。
  “你就是所长?”
  刘子强直盯着他满脸的威严,还有点不太相信他就是所长,服装倒是警服。可这风气怎么象暴发户啊。
  红脸汉子被穿戴整洁,目光威严的年轻人气势给镇住了,再加上刘子强有松江市的口音。身后还站着俩跟班,他一时摸不清对方的来路,便收敛怒气说道:“我姓王,是长~发乡派出所的所长。你是哪位?”
  刘子光忽然掏出一包玉溪。弹出几根甩给夹子两个人,自己也把烟叼在嘴上,却根本不给所长上烟,夹子立即上前帮他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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