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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追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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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们这次的活动可能被警察获悉了,警方对我的身份还不确定,所以只能暗中监视。
第二,有仇家想找我报仇,但一时没机会下手。
第三,有人知道我身上有巨款支票,准备趁机劫财。
第四,进入古墓的第三方势力,也就是查理德探险队隶属的安德路奇国际打捞公司,他们的人似乎一个都没出来,监视我的人是查理德留在这里的接应,为了弄清楚查理德队伍的状况,所以暗中监视我。
第五,监视我的人可能是老爹的手下,因为老爹是东北虎组织的首脑,他不可能一个人开展盗墓活动,这些人可能发现老爹没有出来,所以把我控制住,想对我有所图谋,所为树倒猢狲散,这些人想挟天子以令诸侯,霸占老爹的势力(只是打个比方,天子称不上,我至多就是个黑二代)。
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些,逐个去推敲,首先排除了第一种可能,因为于叔本身就是警察,他的行动肯定是有警方配合的,譬如我跟雷子在旅馆里遭遇的偷袭,如果没有于叔的默许,这么大的阵仗早就出事了,而我是被于叔扯进来的,警方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就算于叔背叛了人民,甘心当一个盗墓贼,警方想调查的话大可直接抓我。
第二种可能我有点不好判断,因为我很坚信我没有仇家(当然排除小时候我跟雷子一起欺负的小学同学),但是不能否定老爹没有仇家,老爹是干外八行的,多多少少会接触一些亡命之徒,所谓父债子尝,如今老爹生死不明,这些人把矛头就指向了我。
第三种可能也被我果断排除,如果真的有人想劫财,大可在我从酒店出来时就动手,那时我醉醺醺的连北都找不到,上来给我一闷棍什么都解决了,没必要费什么周折。
第四种可能大体合理,但从细节上说不通,从查理德探险队的装备上可以看出,这个公司来头不小,如果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在我们从古墓里出来时直接把我们绑了岂不更容易,何必派人监视我,难道他们认为我还会二进宫?
第五种可能我有些纠结,我不知道老爹的组织里是什么成分,但既然是个盗墓组织,应该都是盗墓者出身,我相信他们的凝聚力很强,不然的话各为其利,就不能形成组织,尤其是盗墓这种行当,只要是私盗,从古至今都只有“捉斗”或“夹喇叭”这种临时的团伙合作,一般都是盗完就分道扬镳,很难有形成组织的,既然形成了组织,说明他们的信仰高于物质,所以在物质诱惑面前才不会瓦解。
不过这只是我比较理想的推断,里面包含自我安慰的成分。按照这种思路想,这样一个有信仰,不被物质诱惑所动的盗墓组织,其实最大的弱点就是信仰,一旦信仰破灭,那这个组织瓦解的速度和危害程度将不可估量,就像破四旧时期,一旦控制人们精神领域数千年的迷信思想被科学推翻,对神鬼的信仰突然变成了憎恨,以致人们对封建文化的破坏几乎达到了疯狂的程度。如果这个组织的灵魂信仰是老爹的话,老爹这次的意外,会引起组织内部多大的动荡?我吸了口冷气,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真是这样,我还能不能回北京?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回北京比较妥当,毕竟老爹的大本营也在北京,我回去肯定能查出一些老爹的线索。对于古墓,我虽然是个愣头青,但就这个古墓而言,让人难以解释的谜团太多了,就连胡子这种行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地底那个巨大的建筑模型究竟是什么,老爹为何要进入那里?
记得于叔跟我说过,爷爷和老爹两代人都在追寻老虎刺青的起源,难道那个巨大建筑物模型里的东西,跟老爹的老虎刺青有关?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我们家的基因,对,老爹虽然不在了,但是有一条捷径可以弄清楚我的血为何与别人的不同,我有个大学认识的学姐在北京有个实验室,她所研究的就是生物化学,说不定她能给我答案。
既然决定必须回北京,就要想法摆脱暗中监视我的人,布局这种事我不怎么擅长,但在部队侦察连时学的一些反侦察手段,现在倒是正好用上,仔细一盘算,心里就有了计较。
心里盘算如何脱身,这一晚睡得不踏实,噩梦连连,早上起来精神很不好,用冷水冲了把脸,然后找银行把支票兑现,取出十万块钱跑路,其余全部转到了雷子的账户,这倒不是我太无私,出于两方面考虑,一是雷子躺在医院里不省人事,究其根本责任在我,二是我不知道暗处的人有多大来头,万一是警察,把我的账户一封,那就傻B了。
出了银行,直奔对面的服装店,昨天没怎么注意,今天仔细一观察四周,从玻璃反光可以看到,暗中跟踪我的人起码有四五个。进了服装店二话不说,也不管衣服好不好看,先照着合身的买了三身,店主在旁边暗暗发笑,以为这回碰到个愣货。
墨镜是潜逃必不可少的工具,必要时可以充当第三只眼,一切置办妥当,先去汽车站查了一下到哈尔滨的长途大巴,十点钟有一班,还有十来个座位,我看看时间,九点半,一算时间来得及,就买了一张,剪完票我没有进站,直接跑了出来,弄得检票员一愣愣的。
路过水果摊时,花了几十块钱买了一把水果刀,狗日的水果摊老板还真能载人。这水果刀钢口一般,刀身也短,杀人不行,防身还可以。
本来想去看看雷子,但现在只能忍住,一来胡子已经叫人去照顾他了,二来我现在不能跟任何人接触。
来到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的哥一听要去哈尔滨,一伸手就是六百块,我大叫你这不载人吗?的哥无奈一笑道:“这年月油价飙涨,干这行也不容易。”
跑路要紧,我也没多费口舌,点了六百给的哥,的哥叫了声:“敞亮。”一脚油门下去直奔高速。
过了收费口,很快就从后面上来三辆普拉多,其中一辆跑到我们前面,也没继续加速,有意跟我们保持距离。其余两辆在我们后面跟着,也不超车,不紧不慢地跟着。的哥骂骂咧咧道:“这年头暴发户就是暴发户,整辆好车就臭显摆。”
我咧嘴一笑,也没在意,心说过会让你们好看。眼看快要到第一个服务站,我立即告诉的哥转弯进去,别打转向灯。
的哥一愣:“靠,老大,你不要命啦,就是不死,你看这么多摄像头,我不找抽吗?”
我没好气地抽出十张红票子往他身上一甩:“罚款剩下的都归你,照我说的做。”
的哥一看这阵势,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直接一个急转就进了服务区。
前面那辆普拉多明显没想到我会中途转向,尾灯一亮,但此时转向已经来不及,只好继续开走,后面两辆没看到我们打转向就冲进服务区,明显也愣了,其中一辆没反应过来,直接冲了过去,剩下一辆忙一个急转,跟了进来,还好路上车不多,不然明天我肯定上报纸头条。
我让的哥把车停在厕所门口,就打算下车,的哥却道:“老大,我有点不舒服,这趟活我不拉了,钱全部还给你。”我知道这家伙看出了苗头,八成认为我是逃犯,索性我就把刀子一亮,沉着嗓子道:“把我送到地方,好处少不了你,否则我就做了你。我上个厕所,在这里等我。”说完,我转身进了厕所,从墨镜的反光里看到,的哥小心翼翼拿出手机正在打电话,估计是在报警,我心里一乐,然后看到那辆普拉多在不远处停着,人没下来。
我迅速到厕所换了身衣服,出来时那的哥正在四处张望,没认出我,正好十点的大巴车进来,我直接上了大巴车。
临走时大巴司机一数人数,多了一个,就嚷嚷着检票,我把票拿出来,由于票事先在车站检票口检过了,司机摇头晃脑的嘀咕:“这年头真他妈见鬼,发车的时候少了个人,现在又不少了,妈的。”说完,开着车就上了高速。
我透过车窗看到那辆普拉多还停在那里,估计是在等我从厕所出去,殊不知老子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大巴,不禁暗自好笑,看来一切进展还算顺利,当即松了口气,靠着车座睡着了。
第67章 验血报告
一路顺利抵达哈尔滨,出了汽车站,先找个小馆子坐下,简单点个菜,吃饭是次要的,主要是利用这个空挡观察一下四周有没有人监视。
餐馆里吃饭的旅客很多,吵吵嚷嚷,没发现特别可疑的人,我匆匆吃过饭,先去火车站买票,为了不被人知道我的行踪,先定了哈尔滨到满洲里的火车,然后出来找票贩子买了哈尔滨到吉林的票,最后又订了一张到上海的机票,所有车票全部到手之后,在汽车站旁边找个小旅馆,躺在床上,打算下一步计划。
虽然没发现有人跟踪,但还不能掉以轻心,简单睡一会补充精神,然后把衣服一换,除了现金和手机,连同车票,机票在内全部留在旅馆。这个旅馆比较简单,卫生间是公用的,在客观环境上给了我脱身的机会,走廊里没人,我点着一支烟进了厕所,拉开一扇板门在里面蹲下来,又点了根烟放到门把手上,然后从上面翻出去,拉开窗子,外面是一个僻静的胡同,两侧全是门面超市的后窗,想来没什么人出入,于是跳窗而出,连钻了几条街道,后来我自己都找不到方向了,一看表,现在买的火车差不多已经发车,就直接打个的士返回到滨州,
这么折腾一阵,到了滨州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估计跟踪我的人已经彻底被我搞懵,于是找个租赁公司,租了辆捷达,直奔京哈高速。
由于没有导航,又是夜间开车,这一路走得不太顺利,几次都走错路又重新绕回来,到达北京收费站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虽然身心疲惫,但也舒了一口气,毕竟看到北京的霓虹灯,多了一份亲切。
把车扔在一个加油站旁边,然后打车直奔学姐的实验室,因为不确定监视我的人有没有我家的地址,但现在回家,显然不太理智。
这么晚了实验室已经下班了,还好有门卫在,费了很大周折才从门卫保安那里搞到了学姐的电话,迫不及待地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就听到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问:“你好,哪位?”
我愣了一下,学姐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干练,女强人,怎么这声音这么酥?听起来还有些慵懒,似乎是喝了酒醉醺醺的感觉。我简单说明我的身份,那边明显感到意外,寒暄一阵学姐就问:“你不是去当兵了吗?退伍了?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呢?”
我想也没想就道:“我想找你帮忙给我做个化验。”学姐那边噗嗤一笑:“跟姐姐找乐子是吧?我们可不敢做活体实验,几年不见,小屁孩学会开女孩子玩笑了。”
“不是。”我忙解释:“我是认真的,我怀疑我的血液有问题。”
学姐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隔了好长一会才道:“那你应该去医院哈,我这里没这个机制呀。”
我急得直跺脚,心说这女人真啰嗦,于是很严肃道:“我不是化验血那么简单,这真不是开玩笑。”
学姐那边愣了一下,声音也变得严肃了:“好吧,你等着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突然有点后悔,心想我刚才说不是化验血那么简单,她不会想歪了吧?
隔了半个多小时,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女人,一下子看得我有些呆。
那个女人就是我学姐,穿的特别性感,该露的都露出来,我吓了一跳,心说她刚才不会真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吧。
学姐看了我一会,估计是认出来了,笑着迎了过来,伸手就道:“关心,好久不见。”我跟她握了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心想她果然喝了酒。
学姐道:“不好意思,刚才参加个paty,你久等了,到办公室说吧。”说着,拉着我的手就进了实验室,学姐的手润滑如玉,弄得我一阵脸红。
路过门卫的时候,保安狠狠看了我一眼,我心说这家伙肯定对学姐有意思,怪不得刚才跟他要电话号码那么费劲。
进了办公室,学姐就去倒水,让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我说不坐了,长话短说,这个忙你能不能帮?
学姐递给我一杯凉白开,呵呵一笑:“怎么?你的血有什么特别?非得到实验室来化验?”
我点了点头,学姐就问:“你是怎么发现的?有什么异常现象吗?”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事先光顾忙着跑路,没想到这一点,我该怎么和她说呢?总不能把古墓里的事说出来,她肯定不信,如果信了,她肯定直接报警。
想了半天,我才支支吾吾道:“我的血,可以止血,嗯……换句话说,就是我一朋友被一种虫子咬伤了,伤口流血不止,结果把我的血往他伤口一涂,就止血了,并且那种虫子似乎还特别怕我。”
学姐孤疑的看了我半天,问:“有这样的事?还真是稀奇,你小子不是拿姐姐消遣来吧?”
我坚定摇头,绝对不是。学姐被我的严肃感染,也变得严肃起来,就问:“那个虫子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我仔细回忆一下,那种虫子我恐怕这辈子也忘不了,祭坛里人虫大战那一幕至今记忆犹新,于是就道:“古籍上说那虫子叫蠪蹩,长得就跟蛆虫差不多,不过比蛆虫大,最小的也有巴掌这么大,而且嘴巴上有螯,特别锋利。”
学姐皱着眉想了半天,然后打开电脑查了一会资料就道:“蠪蹩这东西我倒是听说过,不是正宗的蹩类,是跟藏区的一种雪蚕杂交出来的,食性跟一些食腐类昆虫很像,但是有很强的攻击性,不过这种东西我也只听我的导师说过,大概在宋朝时就灭绝了,至于它咬过的伤口会流血不止,倒是没听过,一般生物毒素很难达到这种程度。你在哪见到的?”
我想了想,既然她说蠪蹩是藏区的虫子杂交的,那就编个藏区的地方,于是道:“我跟一个朋友去香格里拉旅游,在一个山洞里碰到的,细节记不清了。”
学姐皱起眉头,问:“你是想通过验血看看自己的血液有什么不同吗?”
我点头,学姐一笑:“验血其实只是一种手段,主要是用来分析病理的,它代表的不是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嗯,换句话说,验的是一种概率,就是你身体机能出现何种状况的概率,至于想从血液中化验出什么功能,恐怕现在没有那种科技,不过既然你来了,就不能让你扫兴,去化验室吧。”
我一愣,这就去?不是说验血必须要早晨,而且不能吃东西吗?
学姐扑哧一笑:“你说的那种验血是针对血糖的,咱们不验这个,根据你说的经历,我想主要给你做一下肝功和白细胞,这个没那么繁琐的要求,你只要没吃有毒的东西就行。”
来到化验室,学姐简单地套上工作服,放我坐在椅子上放松一下,然后取出注射器俯下身来在我手臂静脉上抽取血样,她这一俯身不打紧,由于她穿的少,事业线暴露无遗,一下子我就感觉脸部发烫。
学姐摁住我的血管说道:“你别紧张,一紧张血流速度加快,弄不好一针下去疼死你。”
我心说你穿成这样我能放松得了吗?就是和尚也顶不住啊!想着,忙闭眼把头扭向一旁。
抽血的过程跟医院一样,学姐动作快,简单利索,然后配入试管,告诉我明天下午出结果。
我再三道谢,打个的士把学姐送回家,一路上也没什么可聊,看到她上了楼,我便找个旅店住下。这两天折腾够呛,也没心思想别的,倒床就睡。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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