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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权臣白月光[双重生] 完结+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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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
  “属下遵命。”顾烟抱拳说罢,转身便走。
  苏九卿抱着剑立在瑟瑟的树木之中,月色如银霜披了他满身。
  后院里静悄悄的,苏九卿看着满院狼藉,不知想到了什么,陷入沉思之中,许久,他轻哼一声,喃喃道:“宋玉璃,你终究是要求我的。”
  自秘密送走邹清雅后,宋玉璃又舒服了两天,只等宋子元的事情平安出来,再跟邹家摊牌,然而左等右等,她却只等到了一个新消息。
  “你说什么?”宋玉璃看着眼前的书童,几乎要站不稳。
  那是宋子元一个关系极好的同窗派来的,只见书童哭丧着脸道:“我家大人叫我支会您一声,他之前提给皇上,要求重查科考案的折子,被退回来了。”
  宋玉璃攥紧拳头,咬牙问道:“皇上便没留什么话吗?”
  “上面只批了八个字,兹事体大,容后再议。”书童唉声叹气道,“宋大小姐,我家大人说,这事只怕是宫中有人作梗,皇上怕科考弊案动摇国本,咱们还需得想些办法才是。”
  宋玉璃面色苍白,她慢慢坐回椅子上,声音嘶哑:“多谢你家大人了,我心中有数,日后若有动向,自会派人通知。”
  书童告退之后,云香已吓得手脚发软,还是刘嬷嬷老成持重,递上一杯香茗:“大小姐别慌,咱们再慢慢想法子。”
  宋玉璃点点头,心中盘算起来,皇上突然改了口风是因为苏九卿和她翻了脸还是皇后的影响?
  她很快将苏九卿否掉了,苏九卿的性子她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人虽说冷清冷血,但为人还是一言九鼎的。
  这定是皇后使了绊子。宋玉璃心想,她咬了咬唇,突然间有了个主意,只是这也太铤而走险了些。
  她还是需要有人商议商议才行,于是她起身:“刘嬷嬷,帮我安排一下,我要去见我父亲。”
  自苏九卿默认了宋玉璃给宋子元送吃送喝的事,宋子元在狱中的生活很是悠哉。
  每日好酒好菜供着,闲暇还能读书习字,狱卒们知道他背后有苏九卿撑腰,更不敢怠慢。那刚刚入狱时瘦的陷落的脸颊,这两日也养了回来,连白头发都似乎少了许多。
  宋玉璃到时,宋子元正在气定神闲的练字,她凑近看了看,只见桌上的宣纸写着:宁静致远,淡漠明志。
  瞧着父亲的字,她的心也跟着定了下来。
  宋玉璃将事情与父亲细细说了一遍,宋子元皱着眉头,越听眉头皱的越深。
  “闻家这些年只沉迷于争权夺利,哪里还有半点忠臣良将的觉悟,你外公果然是年岁大了,不复年轻时的热血。”宋子元轻声感叹道。
  “只是父亲,事到如今,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宋玉璃蹙眉道,她咬了咬牙,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宋子元。
  宋子元听此,倒是十分惊讶,毕竟印象里宋玉璃是个性子十分稳妥之人,怎会想出这样铤而走险的计策。
  “此事你一个人行事只怕不行,最好还是与苏九卿配合。”宋子元道。
  提到苏九卿,宋玉璃有些尴尬道:“只是女儿最近得罪了苏大人,怕他不愿帮这个忙。”
  宋子元皱了皱眉:“你和苏九卿……”
  宋玉璃摇了摇头:“无事,父亲放心,若需要他来配合,我便去皇城司与他商量商量。”
  “不妨事,你若不方便,便由爹爹同他来说。”宋子元笑了笑,“待会儿你出了天牢,便着人去给他递个话,要他来天牢一趟。”
  宋玉璃点了点头:“如此也好。”
  苏九卿自然也知道了皇上讲重查科考案的折子退掉的事,他心知宋家如今危局,宋玉璃便是上天入地的想法子,也得来求他。
  他只要在皇城司守株待兔就行。
  然而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宋玉璃跑到天牢去看宋子元的消息。
  而后,没过多久,便有宋家人带着信登门前来。
  苏九卿急忙打开,却是宋子元的信,邀他入天牢相见。
  “倒是好大的排场,如今连见面都不肯了。”苏九卿冷笑一声。
  顾烟迟疑片刻:“那咱们还去吗?”
  “我倒是想不去。”苏九卿喃喃道,有那么一刹那,他突然起了心思,若是由着宋子元出事,这一切会不会跟上辈子相同。
  宋玉璃费尽心机入了苏府,对她假意讨好六年,朝夕相处,不比如今,瞧着她对太子挤眉弄眼的强?
  苏九卿阴沉沉地想,可是,他到底做不出那样下作的事来。
  “走吧,备马。”
  “是。”


第19章 逃脱
  苏九卿到天牢时,宋子元正在摩挲那块蝴蝶形状的玉佩,神色中带着些许怅惘和惆怅。
  玉佩上的蝴蝶只有一半,色泽油润,显是经常把玩的样子。
  “这玉佩精巧,乃是京城巧工坊鲁大师亲手雕琢,当年你母亲在世时,便曾感叹其绝妙。”宋子元微笑着说,伸手向苏九卿要来另外半块玉佩。
  两枚玉佩扣在一起,便是一只完整的蝴蝶,由坠子悬着,来回晃动,仿若翩翩起舞。
  苏九卿神色不变:“您与我母亲这般熟悉?”
  宋子元失笑:“你母亲当年艳冠京华,苏大人纳她入门时,京中不少男子抱头痛哭,食不下咽。只可惜,她身份低微,入了豪门,只能为妾,自此郁郁而终。”
  苏九卿看着宋子元,心中微妙而复杂。
  莲姬去世时,苏九卿不过三岁,一个幼童,根本不记得多少母亲的事情,如今便是莲姬的样貌,他也记不清了。
  在苏九卿的记忆里,他的母亲始终是父亲苏昭的正妻,苏夫人的模样。
  那也是名门贵女出身的女子,做事滴水不漏,因先天不足,膝下无子,是以对苏九卿还算疼爱。
  可惜,苏九卿越大,面上戎狄血统的痕迹便越明显,别说是苏夫人,便是他父亲苏昭,也与他并不亲近。
  年少时,苏九卿也曾胡思乱想,若生母在世,大概也会如旁人家那般对自己嘘寒问暖吧。
  “为人父母,大都仔细为子女考虑,便如你母亲当初有意与我们宋家结亲,大约是怕她的出身会连累你日后婚事…”宋子元说完莲姬,突然话锋一转,“而你和玉璃的婚事,当初也不过一句戏言,除了这玉佩并无证据。若苏大人对小女不满,不愿成婚,也无关系。”
  苏九卿挑了挑眉:“宋大人的意思是?”
  “昨日小女来此,虽说是与我商议案子,可我看得出来,她心情十分不畅快,我追问之下,才知是跟苏大人起了龃龉。”宋子元看似随意,实则神色渐冷。
  苏九卿面色阴冷:“那你就不想知道,我们因何事不欢而散?”
  宋子元摇了摇头,只道:“玉璃自小聪慧文静,事事谨慎,从不行差踏错一步,我信她不会做刁蛮任性之事。”
  苏九卿面色渐渐冷下来:“难不成今日宋大人是要来与我计较此事?”
  宋子元失笑:“我如今哪有这般的资本,只是这婚事说来也是我宋家高攀,我这两日思索良久,也觉得之前做事唐突了些,若苏大人无意,便当我们不曾提过。”
  苏九卿这才渐渐回过味来,宋子元根本不是来求他帮忙的,而是替自己女儿抱不平呢,口气里就是我家女儿事事完美,你们俩吵架定是因你仗势欺人,既然如此,咱们一拍两散。
  “大人如今自身难保,竟还顾得上这些。”苏九卿面色铁青道。
  宋子元摇了摇头,轻声道:“自我入狱那日,本就没想过要出来。只是这两日思索良久,却不愿再叫女儿为我抛头露面,更不愿拿她的婚事交换我的自由。”
  苏九卿冷声道:“所以您的意思是。”
  “我今日会将我们的计划和盘托出,但请苏大人能拂照一二,若您不肯,我也无话可说。”宋子元神色郑重地朝苏九卿行了一礼。
  那日听了宋玉璃的话,宋子元便心疼了女儿,想她孤身一人,攀扯那样位高权重的男子,定会忍气吞声。宋子元想到此,十分后悔,当初不该替她原这个慌,是以想好了这一番话,讲与苏九卿听。
  “宋大人倒是不卑不亢的很啊。”苏九卿心里一股邪火,咬牙切齿道。
  他们宋家人倒当真是相亲相爱。
  女儿为了父亲委曲求全,父亲为了女儿舍生忘死。
  只他苏九卿凭白做了恶人。
  宋子元莞尔一笑:“读书人,多有些迂腐,还请苏大人见谅。”
  而后,宋子元便将他和宋玉璃商定的计划说了出来。
  宋玉璃预备先将邹氏放出来,故意引她去告宋家草菅人命之事,等事情闹大,上了公堂,再将邹清雅的口供公之于众。
  此事传出去,自然会有人同情宋家遭遇。
  而后,再叫周易安联络众多读书人,要求彻查科考弊案,还宋家清白,如此一来,事情闹大,皇上便是不想查,也只能查了。
  “可若当真如此,只怕宋大人难免会被迁怒,到时候不明不白死在狱中也未可知。”苏九卿冷冷道。
  “我便是死在狱中,皇上迫于压力,也会还我清白,到那时候,宋家门楣光辉仍在,妻女仍是良籍,我又何惧之有。”宋子元坦然道。
  苏九卿皱了皱眉头,意识到,宋子元归根到底,是一心一意要将科举弊案掀出来。
  “大人对这件事如此看中,到底是因为什么?”
  宋子元神色温和地看着苏九卿,轻声问道:“苏大人见过登州大旱吗?百姓易子而食,又或者吃观音土腹胀而亡,当地的商贾散尽家财,搭起粥棚,却被赈灾的官员抓入牢中。”
  他说着说着,眼中隐约已有泪光。
  苏九卿知道,这说的是周家。
  那一年,宋子元入登州赈灾,回京时却揭出震惊朝廷的登州弊案。赈灾的官员不但克扣粮饷,还将赈灾的富商搞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如今这家人唯一的后嗣就是周易安。
  这之后,周易安寒窗苦读数年,却又被人替换了考卷。
  “宋某人做这件事,不为功名利禄,争权夺利,只为这天下间还有一个理字。”宋子元声音微颤,咬牙说道。
  苏九卿活了两辈子,见多了尔虞我诈,自私自利,如宋子元这样的人倒是第一次见,不禁失笑。
  “宋玉璃知道吗?”
  “自然不知。”宋子元道。
  “她这般辛辛苦苦救她的父亲,却没料到,她父亲却只想走死路。”苏九卿淡淡道。
  宋子元略一迟疑,平静道:“我若死了,她也可解脱。”
  “解脱?”苏九卿咀嚼着这两个字,“宋大人以为,以她的性子,能够解脱吗?”
  宋子元微微一愣,抬头看着苏九卿,可苏九卿却已起身,转身朝牢房外走去。
  “宋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配合宋玉璃的行动,但请大人好好保重自己的性命。”
  宋玉璃在家中忐忑了两日,终于收到了宋子元传出的口信,要她按计划行事。宋玉璃放下心来,带人去了柴房。
  邹夫人已在柴房被关了数日,地上的血迹都已干涸,变成一条条黑色的血痕。
  她数日不曾沐浴,吃喝拉撒都在柴房里,早已被折磨的面黄肌瘦,满头乱发如杂草一般。
  宋玉璃叫人打开柴房的大门,搬了凳子在门口,笑道:“姨母住的可还习惯?”
  邹氏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嘶哑道:“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我邹家好心帮你,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宋玉璃笑了起来:“您说话还是这么厚颜无耻,不过我如今也不在意,前几日我入宫见过太子,殿下心疼我,许我侧妃的身份,下个月与太子妃一同过门,能成这门亲事,还多亏了姨妈您的帮忙。”
  邹姨妈听此,微微变了脸色:“你胡说!”她骂骂咧咧,“皇后娘娘绝不会同意的。”
  宋玉璃嗤笑一声:“皇后娘娘怪罪你们邹家办事不利,早就不会管你了。姨妈还是自求多福吧,这两日若您肯服软听话,待我出嫁后或许还能给表姐寻一门亲事,否则……”
  说罢,宋玉璃起身,转身走了。
  “我不信!皇后娘娘不会
  邹氏心知宋玉璃这定是诈她,可她思来想去,也不想不出宋玉璃想借机做什么,她亦心知皇后心狠,若当真是太子铁了心要娶宋玉璃,那皇后娘娘只怕更不敢叫人知道,她曾想毁了宋玉璃的清白。
  这一夜,邹氏心里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想自己一对儿女,也都落在宋玉璃手里,不禁流下眼泪来。
  直到破晓,她才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可不等她睡过去,门外便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
  没一会儿,大门打开,只见一个三十多岁,蓬头垢面的男人走了进来。
  邹氏吓了一跳:“你……你是……宋家的管家?”
  宋福冷冷看她一眼,掏出匕首,帮邹氏解开绳索,压低声音道:“随我来。”
  宋子元和宋夫人成亲时,邹氏也曾来贺喜,故而认识宋福。这次回来,她见没了这人,还曾跟宋夫人打听过。
  宋夫人只推说宋福犯了错,被辞退了,却未料到,这人一直就绑在柴房,后来为了给邹夫人腾地方,又将他挪到一处杂物间关押。
  那地方隔壁就是马厩,臭气熏天,宋福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可却借机偷听了不少事,知道邹氏这两日的所作所为。
  今夜,他趁乱逃出来,也将邹氏带了出来。
  宋福沉沉说道,“我知道,皇后娘娘的差事你办砸了,如今我再给你指一条明路如何?”
  瞧着宋福一身狼狈的样子,邹氏对他的遭遇也是心中有数。
  她冷笑道:“一个背主的奴才,能有什么出路?”瞧他这样子,邹氏也猜到宋福定然是做了什么得罪了宋家。
  “我不过是另立新主。”宋福气急败坏道,“我的新主君可比宋子元那穷酸书生强多了。”
  “那是何人?”
  周围静悄悄的,夜色之中,宋福悄悄周围,见没人,才压低声音道:“我的新主君乃是当朝三皇子!”
  邹氏瞪大眼睛看他。
  宋福得意洋洋道:“如何?这是不是一条好出路?”
  邹氏听此,心中转过数念,终于咬了咬牙道:“好,我跟你走!”
  二人如此结伴出了宋府,往三皇子的外公家,郑府去了。”


第20章 公堂
  不过三更天,当朝右丞相郑远洲已起身,将朝服穿戴齐整,郑远洲今年已六十有五,但保养得当,精神矍铄,头发才白了一半,瞧着仍像是知天命的年纪。
  没一会儿,门外小厮气喘吁吁地跑来:“老爷,老爷……”
  “慌什么?”郑远洲斥责道。
  小厮上前拱手道:“老爷,门房那回话,外头来了两个人。一个叫宋福,说是宋子元宋大人府上的管家,还有个妇人,自称邹闻氏,乃是登州守备的夫人。”
  郑远洲惊奇地看了那小厮一眼:“这二人跑到我府上做什么?”
  “他们说是要来投奔您的,据说宋府里出了命案,若不跑,他们可就没命了…”小厮笑道。
  “哼,不过是些臭鱼烂虾,口气倒是不小。宋家如今老弱妇孺,能有什么命案,我要上朝了,你叫大少爷瞧瞧去。”郑远洲漫不经心道,最后检视了一翻自己的衣着,出门去了。
  邹氏和宋福在客厅里惴惴不安等到天亮,才终于见到了郑家大少爷郑煌安。
  郑煌安乃是郑远洲嫡长子,如今官居翰林院的大学士,之前的科考正是他主持的,也是他将周易安的卷子调换,让他落榜。
  “宋福,宋家出事以后,我不是叫你赶快跑吗?怎还留在京城?”郑煌安一见宋福,便十分不满道。
  宋福这条线早在科考之前,郑煌安便搭上了。后来宋子元追查科考弊案,他便要宋福将宋子元在书房里的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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