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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情绪很稳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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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吃。我真的是不行。今日便是罚死我,打死我,我也不去了。光是站在这里,想到那个味道我都不行了。闰,我不想在这里了。就是九娘在这里,我也是这么说。我真的是受不了。还不如杀了我呢。”
  申姜愣了一下,最后点点头:“那你回去吧。家里李夫人那里想必也需要人。这里有我照顾,不会有事的。”一来是没完全没钱,根本养不活两个仆人,二来,茜草听上去十分坚决。是真的支撑不住,勉强她恐怕真的出事。
  茜草没料到会这么顺利,一时竟然不知道要接什么。踌躇地站在院中,讪讪地看她。
  申姜快来不及了,也没精神再和她多说。转身就要走。
  绥山提着灯要送她,她打起精神只说不用:“我自己有灯。你快休息吧。”
  就提着小小的琉璃灯快步出门去了。
  脚还是痛。胳膊也痛。手掌更痛。全身都痛。
  但她连鹿饮溪都还没见到呢。
  怎么也都要磕死在牢山,绝不认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23 01:05:15~2020…09…24 00:05: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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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丑陋的人
  申姜急匆匆地跑到地方时; 带队的青衣已经在清点人数。她是最后一个到的。
  小丫头在人群里,跳起来对她招手:“姜姜。”挤出来跟她一道,走在队伍最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只来了一个青衣。不过大家似乎都习以为常。
  小丫头说:“大概是有什么别的事。偶尔牢中动荡; 会调一些监察过去办事。”
  申姜到现在,都不知道牢山的‘牢’在哪儿。
  小丫头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在往东边去更深处。我们仆役的绿牌是不能过去的。”
  “你主家去过吗?”
  “我主家虽然身为捕案,可也从来没有去过。人犯带回来,都是送到鉴天司,那边判案结束,自有人送到内牢去。”小丫头说:“那边大概都是上院的人在行走办事。”说着指指浮岛的方向:“青衣监管也都是从上院来的。”
  也就是说虽然有很多的轮值人员,事实上真正管理着牢山的是无相居的人。
  “那……怎么才能成为无相居的侍从?”申姜问:“你知道吗?”
  小丫头摇头:“这就不知道了。我不敢跟青衣们说话。我那个院子里的监察也特别的凶。”小声嘀咕:“我猜; 无非是从哪里招来的吧?上院的人; 从来不说这些。大概是不想让大姓与各山门安插人手。”
  这到也合理。
  申姜问完这些,猛然想起最重要的事:“在牢山怎么赚钱呀?”
  小丫头愣:“在这里赚钱?”
  “我主家贫困……”申姜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有前后离得近的仆人回头看她。不免得有二三道鄙夷的目光。不知道谁嗤道:“李氏真是不行了。”
  “可这里没法赚钱呀。”小丫头同情地看她:“你主家; 一个馒头的钱都出不起吗?”
  “是没带钱来。我们不知道这里这么能花钱。”早知道叫陈三七多取一些金子,现在也能胡吃海喝。虽然是有点,吃祖宗的意思……
  小丫头摇头:“真的没办法。”
  “总不至于连缝补衣服的活都没有?”申姜虽然也不会缝补; 但是觉奇怪。
  “衣服破了跟你院里的监察说; 就会有人上门来取。绣坊有专门负责做针线的下仆; 补好了; 会有人给你送返来。”小丫头教她:“不过贵得很。我都是买针线,尽量自己缝补。”
  又提醒她:“每月要收取烛火、饮水的费用,也是不小的开支; 不过你也不用节省; 底价是一两金,哪怕不点灯不用水,这一两金也是要交的。若是花用超出份额; 则会更多一些。”
  申姜算是明白了。牢山就是个吞金兽。
  这鹿饮溪得多有钱啊!
  小丫头见她可怜,安慰她:“今天我也分馒头给你吃。”
  申姜哪能一直占她便宜,小丫头看样子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又瘦又小面有饥色:“没事,我白天不吃,回去了看监察有没有剩饭。我的监察人很好的。”
  小丫头想说什么,又不忍的样子。
  “怎么了?”
  “那个……五谷杂粮是浊息,监察已经入道,不吃饭的。”
  申姜:…………
  旁边的人‘噗嗤’地笑:“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呀。”
  “可我有一次,见到一些大姓人家的子弟,在酒楼吃饭呀。”申姜问:“他们不也入道吗?为什么还吃?”
  旁边那的人讥讽道:“说你无知吧,虽然五谷杂粮是浊息,在口腹之欲难除呀。所以一般不是特别变态的,都还是吃饭。不过‘上院’管教严苛,青衣们讲究禁(欲)修身。向来是不吃的。”
  好嘛。
  饭也蹭不到。
  “那也不能自己做饭?”
  “可以,但牢山内不得私自贩卖。要去内务司买菜米油盐。比吃现成的还贵。”
  这边正聊着。
  突然队伍缓慢停下来。
  前面不知道是什么人,提着灯,五六个正在下行。
  青衣高声喝令,仆役们便快步排成长条,紧紧贴着石壁站着,让出一条路来。
  近一些才发现,过来的是一队捕案,中间押解着一个全身被符贴满的犯人。
  远看那犯人,像是一个移动的鸡毛掸子。
  大概是经过恶战,来不及修整,这些捕案满身的血腥味面容憔悴,有一个似乎伤得有些重,走在最后面,由同伴半搀扶着。
  细看之下,每个捕案身上都有一条细细的红线,连在‘移动的鸡毛掸子’身上。
  直洞中时有气流,这些红线也被吹得乱飞。叫人悬着心,生怕它被吹断了。
  等这群人完全经过,大家才松了口气,青衣提灯在前面,大声喝令所有人继续上行。
  但还没有走几步,突然后面有人叫:“那位监察。可否借一步下来说话。”
  是那队还没有走远的捕案。
  青衣到并没有太拿架子,叫所有人停在原地不要动,便向下去了。
  也不知道在聊什么,声音非常低。
  过了一会儿青衣对这些人喊了一句:“你们在此处等着。”
  便提灯匆匆顺着台阶向下跑去。
  “发生什么事啊?”大家窃窃私语。
  大概是那个受伤的人,被伤得有些重了。无力再行动,就地靠山壁坐下了,脸唰白的。另一个人扶着他,整个队伍因被红线连成一体,其它那些捕案也不得不停在原地。
  申姜站在队伍末端,离那些人最近,原不想上前的,但队伍里的仆役一直往下挤。
  她怕被挤倒,向前让开几步。
  那几个捕案倒也和气,只大声道:“站远一些。”
  并没有恶语相向。
  只是受伤的那个情况似乎越来越不好,口中开始时不时有鲜血溢出。
  他身上与‘鸡毛掸子人’相连红线,也似乎不太稳固,导致鸡毛掸子身上的符纸无风自动。胡乱飞舞。好像这个犯人随时都会挣脱一样。
  捕案们如临大敌。仆役们也都无比紧张。
  很识相地立刻往后退,站得远一些,生怕发生什么事会被波及。
  但事情显然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伤者呕血厉害,其它人似乎也没有能力去帮他。
  喂在他口中的药丸根本咽不下去。
  唯一在照顾他的捕案,年纪略小,背着很大的包裹,满额头都是汗。
  “小鬼。你还不想办法?!他一死,他写的符可就都要崩了!”一个捕案边说着,边单手拈诀,随着他动作不知道从哪里‘锵’地出现一柄长剑。他都不用回头看,就反手接住。
  其它人也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严阵以待。
  “行了没有?”
  “小鬼!”
  “没有什么续命的丹药吗?”
  “上次给我们吃的那个应该可以吧。”
  “绿色的那个。”
  ……
  在声声催促之中。小捕案慌乱不已,瓶子里的其它药丸掉了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就在此时。
  一阵狂风凭空而起。红线应风而断。
  呼啦~
  那些‘长满’犯人全身的符纸,嘭地向空中四散而去。
  一直被紧紧包裹在其中的犯人,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
  近一些的仆役在看到他的面容后,不由自主地惊呼着疯狂地后退。
  那是一张完全消融的脸。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融化,眼睑上边缘努力保持在原位,而下边缘则像是失去了弹性的破烂,耷拉在脸上。红嫩布满血管的内睑,翻露在外。
  更叫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双眼睛。
  眼白占据着整个眼眶。其上布满了蛛网一样的血丝,像是某种植物的根。
  申姜开始,以为他没有瞳仁,但随后发现,那个毫不起眼像针尖一样小的黑色斑点,就是他的瞳仁。当其中一只眼睛的瞳仁在注视着她的时候,另一只却突兀地看向另一个方向。
  所有仆役都发疯似地向后退。他们被这恐怖的景象所震撼,哪怕是最魁梧的那个。
  有人在叫:“是仆鬼,看!是仆鬼!”
  “他坠恶鬼道了。”
  “祟灵用他的眼睛,在看着我们!”
  ……
  他们相互推挤,有些人太过慌乱,踩空从台阶上摔落下来。
  这一瞬间,这一切似乎都非常遥远。即缓慢又快速。
  申姜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人。
  对方的一只眼睛也在看着她。
  捕案们持械一涌而上。
  也许是他们施放的术法,也许是剑气,申姜只觉得巨力拍击在自己身上,其力之大,使得她和许多台阶上的仆役们,都被击飞出去。
  这里大概是巨型深坑的中间,向上不够高,看不到天空,向下不够低,也看不见深处于地底的牢山灯火。连总在飞舞的玉萤虫也不知所踪。
  有的只是一片无边的黑暗之渊。
  而台阶上人群里提灯散发出的光,则像是无边深渊里唯一的岸。
  那些与她一起飞出来的仆役,尖叫着快速向下坠去,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她猛地看向台阶上。
  那个诡异的人影似乎根本不在乎捕案手中的法器、灵剑,他动作轻巧而有力,一跃而起扑向高处的山壁,随后就像壁虎一样快速地消失在灯光之中。
  “掌灯!掌灯!”有人在叫。
  随后一簇光突然出现,它似乎被什么人指引,在石壁附近快速游走。
  有几次,恍惚照到了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捕案们御风而起,急急扑过去。可他又消失不见了。
  申姜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别人都摔得不见了,只有自己一直悬浮在空中,就像一片羽毛,当风来,她就随风轻轻摇摆。
  可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整个人仿佛突然之间有了重量,猛然向下坠去。
  有捕案从离她不远的地方,急驰而过,只需要一伸手就能抓住她,但对方没有那么做。就像之前没有腾出手去救被自己的同伴打出台阶的仆役一样。
  他急急地大叫着,喝令其它人分开搜寻。
  而这些吵闹的声音与画面,很快就消失在了申姜的视线范围。
  她坠落得太快。
  哪怕失去了所有的参照物,她还是能感觉到速度。风在呼呼地吹,衣服迎风舞动凛凛作响。
  她努力保持镇定,努力自己想像成一根羽毛。
  可没有用,杂七杂八的想法太多。
  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缓慢地调整呼吸,不去想自己是如何快速下坠,不去想从这么高的地方摔落会发生什么。
  只专注于自己心中的声音。
  “白月光菊向飞蛾绽开花瓣”
  …………
  “薄雾从海面上慢慢地爬来”
  ……
  然后是最重要的那句。
  “一只白色的巨鸟………羽毛似雪的枭……”
  …………
  “那就是我。”
  猛然间,她感觉风停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小心谨慎地为自己成功而欢呼,就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远处的山壁弹出,向自己扑来。
  对方‘嘭’地一下与她撞在一起,然后顺势紧紧地搂住了她。带着她一起向对面山壁扑去。
  因为坑洞过于宽广,这飞跃花了很长的时间,在这过程中,两人急速下坠。
  但好在,最终这个人还是成功了。他用一只手搂着申姜,只用其它的一只手一双腿就在山壁上快速游走。
  有几次,甚至与在搜寻的捕案几乎是擦身而过。
  他巧妙地避开捕案操控的光团,躲在石壁突岩之下,谨慎地游走。寻找了半天之后,钻入山壁间狭小的缝隙。
  申姜意识到,他这一系列的举动,是为救坠落的自己。并没有恶意。而心情平静下来。
  被他搂着挤在缝隙里时,并没有太过挣扎或者呼救,而是努力扭头向外看,了解情况。
  外面的光团越来越多。这缝隙所在的石壁对面,就是刚才事发的石阶。
  因为坑洞无比宽大,从这边的缝隙看向对面,只看到石壁上微渺的光点,像是天空最黯淡渺小的星。
  “你刚才干什么?”身边的人突然问。
  因为太暗,她什么也看不见。但能闻到对方身上的臭味,像是某种东西腐烂的味道。
  “什么时候?”
  “我救你的时候。”
  “在读诗……吧……”
  “读什么东西?”对方茫然。
  “我在假装自己是一片羽毛。或者一只鸟。因为直接了当的明示没有用,于是试着读诗带入场景。”申姜说,顿了顿问:“我读出声来了吗?”
  那个人没听懂,但懒得再追问:“你不是读出声,你是在嚎叫。”说着,向外爬了一段,大概是把头伸到缝隙外面在看什么。
  不一会儿立刻又缩回来。扯着她飞快地往缝隙深处退去。
  很快,有一团光,缓慢地顺着山壁游动过来。那些光投射进了石壁上的缝隙内,落在距离两人只差不不到一毫厘的地方。然后慢慢悠悠地向别去移去了。
  “你看我的时候,在看什么?”那个人问。
  “什么时候?”
  “符纸崩掉的时候。别人都在鬼叫,你为什么没有?”
  “我见过更奇怪的人。”起码他还有人的形状。在她眼中,那些变成动物的人才更让人不寒而栗。后者几乎失去了所有,甚至人的意识也会消失,而他只是……巨丑而已:“我有一个朋友,脸上长了巨大的瘤子,跟你差不多。非要说的话,也就好那么一丢丢吧。”两人看同一个心理医生想解决心理问题,不知道对方现在怎么样了。
  那人大笑起来。
  他根本不怕自己的声音被听见似的。
  而他的声音也确实在各种缝隙四处传播、放大,乃至最后在整个坑洞中回荡。
  到处都是他笑声的回响。可却难以分辨源头在哪里。
  大概这种行为激怒对牢山的职人们。导致对方很快有了更大的行动。
  过了一会儿,他拉了申姜一把:“喂,你看。”
  把申姜接到缝隙边。
  申姜不明所以,伸头看去。
  只见无数或大或小的光团,正从坑底蔓延而来。它们像一个个的泡泡,轻盈、散发着彩虹一样的霞光。
  如果不顾虑到现在的境地,这可真是申姜从来没有见过的美景。
  “真好看。对吧。”那个人嘀咕。
  申姜趴在他旁边,点点头。
  在这光晕的海洋之中,她看到一个修长的剪影。
  对方悬浮在半空,衣摆飘扬。以这巨大的坑洞为背景,遥远下方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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