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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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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石门后的景象琢磨了一阵,慕容长欢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即便转身走回到清风面前,笑得温柔如水、和蔼可亲
“小清风”
一听这称呼,清风就情不自禁地抖了两下小心肝儿,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的味道
“王妃有、有何吩咐”
“本妃要你发誓,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谁都不能告诉,尤其是王爷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拗不过慕容长欢,清风只好起誓。
“属下发誓,倘若今日之事泄露半个字,就天打雷劈,万箭穿心”
“不对,得用王爷的名义起誓,本妃才能相信你。”
“这”
“怎么不敢吗”
对于这种忠心护主的死士,自己的命全然没有主子来得金贵,清风效忠的只有司马霁月一人,而不是她,所以必须要用司马霁月的名义立誓,清风才不会将这件事禀明他知晓。
知道慕容长欢不好唬弄,清风无法,只能认栽,便又发了一回誓。
“好了,”慕容长欢心满意足,将他从狼王的背上扶了下来,继而吩咐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阵,本妃进去逛一圈再说。”
闻言,清风还想说些什么,拦她一拦,却是来不及开口,就被慕容长欢往嘴里塞了一个馒头,堵上了所有的声音
“不许说话不许喊人”
“”
“白板,咱们走”
唤上狼王,慕容长欢便就快步往石门内走了进去。
走了一段路,果然不出所料
这底下,是一个相当庞大并且复杂的地下迷宫
越往里走,就会出现越来越多的分叉路口慕容长欢不知道那些路口通向什么地方,但隐约能想象出,这些地下密道四通八达,很有可能覆盖了整个皇城
唔。
摸了摸下巴,慕容长欢微微扯起嘴角。
王爷的野心,也不小啊
若非对那个位置感兴趣,又怎么会大动干戈,在地底下挖出这样复杂盘错的密道来
其心可诛啊其心可诛
不过她喜欢
正所谓帝王将相,宁有种乎
那样的高位,本就是有能者得而居之,九王爷战功赫赫,出类拔萃,虽然脾性是差了一点儿,但比起太子的昏庸无道,不知甩了几十条街
“白板,你鼻子灵王爷最近去了哪里,就靠你找了”
慕容长欢隐隐有种预感,在这些错乱的密道之中,肯定有那么一条是通向花雪楼的
倘若真是那样,很多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了,并且按照她的推断,司马霁月近来刚去过花雪楼不久,所以在封闭的密道内气息不会那么容易消散,凭着狼王的敏锐嗅觉要找到他的行踪,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嗷呜”
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狼王表示很得意,干活也愈发卖力了起来,每逢岔路口,都要仔仔细细地嗅上一阵,待确定之后,才带着慕容长欢进入下一个密道。
因着这整个地下通道本身就是迷宫一般的存在,所以一路走来,慕容长欢并没有遇上什么机关暗器,倒是十分的顺畅。
没有花上太长的时间,就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嘘。”
拍了拍狼王的脑袋,示意它不要发出声响,慕容长欢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胸口处怦怦直跳,仿佛要揭穿一个天大的秘密
就在慕容长欢走到尽头的刹那,隔着一堵石壁,忽然响起“砰”的一声骤响,把她吓的浑身一震,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拍了拍胸口,慕容长欢心有余悸,不敢去推石门,只缓缓地将耳朵贴了上去。
声音并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几个音节。
“酒再去拿酒来”
“楼主楼主你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滚都滚出去”
是花非雪的声音。
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但直觉不会出错。
“楼主”二字,更是清晰入耳。
纵使皇城之内有很多楼,也有很多楼主,然而慕容长欢几乎毫不怀疑地笃定,隔着一堵石壁,便是花雪楼。
诚然,花非雪住在花雪楼的最顶层,是不可能和密道相连的。
但这并不妨碍楼主大人会出现在石壁那侧。
因为喝酒的地方,不一定就是在房间内,很有可能
是在酒窖里。
楼主大人的心情一定是差到了极点,所以才会跑来酒窖这种盈满了酒气的地方醉生梦死,饮酒不再是为了享受,而单单只是为了买醉。
慕容长欢敛下眼睑,刹那之间,心头不由微微收紧,涌上了几丝莫名的酸楚。
那种验证了自己猜测的巨大惊喜和成就感,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打散了。
原本,在得知花非雪很有可能就是九王爷的真相之时,她应该是兴奋得喜出望外、手舞足蹈的,可是现在那种仿佛天上掉了个大馅饼的喜悦,却被一种唤做“心疼”的情绪给取代了。
第391章 当着她的面饮醉
在这之前,不是没有过希冀,也不是没有过怀疑。
甚至在花非雪亲口承认自己是个断袖的时候,慕容长欢仍是半信半疑,并不甘心。
所以才想买下距离花雪楼最近的银月赌坊,便是为了能够密切地关注楼主大人的一举一动,从而验证他说的那番话,到底是真是假
如今,还没等她入主银月赌坊,就在阴差阳错之下撞破了司马霁月与花雪楼之间的秘密,慕容长欢的心情自然是激动的,更是雀跃的
那种感觉,就好比是一场希望渺茫的掘金之旅。
所有人都不看好她,都认定她会空手而归,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足够的把握,仅仅是凭借那一抹虚妄的直觉在咬牙坚持。
却不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她顺藤摸瓜地打开密室的石门之后,迎接她的竟是一整座金山
没错,就是一整座金山
对于财色兼痴的慕容长欢而言,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拿下被称为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花雪楼楼主,那种无可自抑的狂喜绝对不亚于挖掘出了一个金矿
然而,狂喜之余。
见到司马霁月失魂落魄地在酒窖里借酒浇愁,听到那一声又一声酒坛子摔碎的脆响,慕容长欢的心情不免有些复杂,胸口处一抽一抽的,微微有些生疼。
抬手搭在厚重的壁面上,慕容长欢有种不顾一切推开石壁的冲动
想要马上冲上去向司马霁月解释,想要大声地告诉他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是他自己脑补太多,把情况想得太糟糕,太严重了
可是,很明显眼下的处境十分尴尬,并不是一个解释的好时机。
且不说她现在跑出去揭穿花非雪的真实身份,很有可能会打乱他的计划,引起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就算此时此刻酒窖里头没有外人在,她激动万分地冲上去摇着司马霁月的肩头,对他说是他误会了她,她并非是不喜欢他、不想给他生孩子,才喝那种药的
司马霁月会怎么想
他一定会觉得,她是因为知道了他就是花非雪,才突然间对他改变了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倘若真是那样,这个事儿就没法解释清楚了
迟疑再三,慕容长欢到底还是一咬牙,收手走人。
“白板,我们走”
才走出没多远,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钝响,慕容长欢心头一惊,立刻拉住狼王,停下了步子,不敢再多走半步。
生怕发出响动,惊到了通道尽头的那个人。
熄了火光,甬道内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尽头的酒窖中射进来几道微弱的光线,昏昏沉沉地打在石壁上,照射出一个踉跄的身影,长长地投射在地面上,拉得又细又长,又孤独。
背着石壁靠在洞口,司马霁月双手捧着一个酒坛,高高地举起来,仰头就往嘴里灌
咕噜咕噜
如同渴到了极点的人在饮水一般,像是要一口气喝下整坛烈酒,从而醉生梦死,一醉方休。
隔着长长的一段距离,慕容长欢都能闻到那股浓烈的酒味儿,哪怕是这样远远地嗅着,也觉得酒味儿有些刺鼻,更何况是那样不要命地往喉心灌
捏了捏袖子下的五指,慕容长欢快要按捺不住,迎上去阻止他那种极尽疯狂的举动
白板被她攥得有些生疼,却是机警的没有叫出声,只默默地拿脑袋顶了一下她的身子,聊表抗议。
慕容长欢这才恍然惊觉,立刻松开了手。
“哐当”
又是重重的一声巨响,将酒坛子砸得四分五裂,酒水四溅,而酒气熏天
慕容长欢凝眸,虽然看不真切,但隐隐约约能瞧见石门外的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酒坛碎片,也不晓得司马霁月一个人闷在酒窖里喝了多久,又喝了多少酒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玩命似的的喝法,却还是醉不了。
脑子里反而越来越清醒,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攥着,喘不过气来,难受得像是要窒息,可意识却又清晰到了极点那样的感觉,仿佛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凌迟。
“该死”
转过身,司马霁月陡然扬起手臂,一拳砸到了石壁上,力道重得像是要将石壁打穿
慕容长欢心头一动,觉得好疼。
好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醉不了到底还要喝多少才能醉还要喝多少才能醉”
哑着嗓子,司马霁月说话的速度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微弱,看起来好像在哭。
慕容长欢知道,他不会哭。
但是眼下情形,就算没有掉眼泪,却比嚎啕大哭还要让人觉得难过。
看到司马霁月这副模样,慕容长欢也开始觉得难过了。
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她,司马霁月何至于此
他明明是那么桀骜,那么尊贵,那么自负狂妄而不可一世的家伙。
不管是九王爷的身份,还是花雪楼楼主的身份,都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人物,只会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众人,又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落魄狼狈到如此地步
慕容长欢完全没有想到,那样一件在她看来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会把司马霁月逼成这般模样。
到底是因为她太不在乎他了
还是因为
他太在乎她了
“呵。”
冷不丁的,司马霁月忽然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自嘲的语气,抬手扶着墙壁,缓缓地站直了身体,尔后正对着慕容长欢的方向看了过来。
慕容长欢呼吸一滞,顿然僵住了身子,还以为司马霁月发现了她,霎时间紧张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然而好长一段时间,也不见司马霁月有什么反应。
甬道内寂静无声,唯有沉默。
司马霁月仿佛只是对着甬道在看,不像是发觉了她的存在,但是慕容长欢知道他大概确实是在看着她。
只不过,不是面前的她。
而是他以为的,远在九王府的那个她。
第392章 醉酒的王爷萌萌哒
司马霁月大概是真的醉了。
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若非如此,以他的武功修为和平素的警觉性,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虽然他们靠得并不近,但距离也不算太远,哪怕甬道内暗淡无光,伸手不见五指,但人的气息还是有的即便慕容长欢可以屏住呼吸隐藏一段时间,但狼王没有那种意识,一直在哈着舌头喘气。
这要放在平常,司马霁月只怕早就一把飞镖掷过来了,又岂会独自一人沉浸在自己的哀怨之中,愿醉不愿醒
喝了那么多的烈酒,总是要醉的,天底下没有真正千杯不醉的人。
只是有的人喝多了会醉得一塌糊涂,摸不清东南西北。
有的人喝醉了,却还像是清醒着一样。
而司马霁月便是属于后者。
醉也醉得不自知。
“小长欢”
喃喃地从嘴里飘出两个音节,宛如梦呓,轻轻地荡了过来,听得并不真切,却让慕容长欢为之一怔,像是被人用尖细的针在心头上冷不丁地戳了一下。
顿了顿片刻,又听司马霁月接着道。
“到底要本王怎么做,你才能爱上本王”
一句话,语气很轻,很浅。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怨念深深,似乎还夹杂着几分无可奈何,问得很是认真冷静。
像是面对着面在问她。
有那么一瞬,慕容长欢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恍惚,几乎要误以为他是在同她对话,下意识便要开口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张了张嘴巴,愣了好一会儿,慕容长欢才陡然反应过来,司马霁月这是在对着黑漆漆的甬道自言自语,并不是真的在跟她讲话。
“你要什么,只要你说出口,本王都能给你可是你什么都不说,本王又怎么知道你的心思”
“你做事那么决绝,那么武断,一个人独来独往,全按着自己的喜好来,从来不会过问别人的看法,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本王以为你嫁给了本王,把身子给了本王,就会将本王当成是你的依靠,至少在你的心里多少有些分量,可是你没有,一点也没有。”
“有时候,本王甚至怀疑,本王根本就没有拥有过你。”
“半夜里惊醒,看到你睡在身边,怀里抱着你也无法觉得安心,好像你是你,本王是本王,我们两个人从来就没有靠近过。”
“那种感觉,就好像本王仍然是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慕容长欢微抿薄唇。
听着司马霁月断断续续地说着,一字一字,说得认真,仍然是呓语般的口吻,柔软的音调毫无重量,可是听在慕容长欢的耳里,却如同锤子般重重地敲在心鼓上。
“罢了,我这是在做什么”
摇摇头,司马霁月收起视线,转过身便要走回去。
步子略显踉跄,并不稳当。
一脚踩下去,踏得虚了,差点就要跪到地上
忽然间,手臂上蓦地一重,给人拽了一把。
司马霁月回过头,瞬间对上了慕容长欢的眼睛,不由怔了一怔。
“长欢”
尔后不等慕容长欢开口,便就扯了扯嘴角,不以为然地笑了。
“方才还说喝不醉,这会儿倒是醉了,都出现幻觉了这个时候,小长欢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不可能的不可能唔”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司马霁月刚要抬手挥开眼前的“幻觉”,却是冷不防被猛地推了一把,重重地按到了墙壁上
紧跟着就覆上来两片温热的唇瓣,消掉了所有的音节。
司马霁月没有挣扎,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身,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似有怨念,吻得很是凶悍蛮横,毫无温柔可言。
咬得慕容长欢的嘴唇都痛了。
但始终没有抗拒,只那么由着他发泄。
发泄到后来,就变得温和了许多,小心翼翼地宛若对着一个瓷娃娃,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碎了她,打碎了这场无比真实的梦境。
纠缠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人才分开。
司马霁月伸手抚上慕容长欢的脸颊,伸手捏了两下,笑着道。
“果然醉了一次才知道,原来醉酒的感觉,这么好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酒,喝醉了就是不一样,连生出的幻觉都这么真切,像是真的一样”
听到他这么说,慕容长欢一阵无言。
看来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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