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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王妃又爬墙了-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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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原本我不打算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结果你还是自己去找大夫问了方子你这又是何必呢”
琉璃皱着眉心,完全无法理解慕容长欢的做法,忍不住开口问她。
“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哪个女人成了亲嫁了人以后,不想着快点怀上身孕的你怎么反而反而还给自己开了这么一个方子”
“我说了你也不懂,就别问这些了,本小姐有自己的打算,你只管照作便是。”
“可是小姐”
“没有可是,趁着王爷还没回来,你快去把药煎了吧”
琉璃还想劝上几句,然而见着慕容长欢心意已决,便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只好应声退了出去,摇摇头面露惋惜。
慕容长欢垂下眼睑,摸了摸狼王的脑袋,问道。
“白板,你是不是也觉得本妃太狠心了”
这几天恰好是危险期,昨天会发生那样的事,完全在慕容长欢的预料之外,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也从来没有考虑过生孩子的事情。
更何况,她现在才十五岁。
从心理上,慕容长欢仍然保留着以前的思想,所以一时半会儿全然无法接受自己在这样一个稚嫩的年龄就怀上孩子。
哪怕是昨天,她也不是完全心甘情愿地对着司马霁月投怀送抱。
扪心自问,慕容长欢并没有特别排斥他,甚至开始学会慢慢地接纳他但是,她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切。
司马霁月一直在对着她步步紧逼,连一丝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给她,或许这对于她被动的性子而言是必要的,然而这样的节奏实在是太快了,她完全跟不上
所以没来由的就会觉得心烦意乱,总感觉慌兮兮的,特别不踏实。
慕容长欢能感觉到,她和司马霁月之间隔着一层什么东西,他瞒了她许多,她也瞒了他许多,虽然同床共枕,却是异梦而眠。
如果有一天,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那层薄纱彻底消失,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或许才能真正的接纳彼此,并肩而行
只是,要走到那一步,他们之间必然要有一方做出妥协,或者双方都退让半步。
然而
他那样倨傲自负
她又那么桀骜不驯
慕容长欢突然有些好奇,想知道自己和司马霁月的这一场角力,最终会是他驯服了她,还是她驯化了他
坦白来说,慕容长欢还真没遇上过像司马霁月这样棘手的家伙,以前她总是在避开他,所以显得十分被动,如今躲也躲不开不如主动一点,让他也尝尝被“调教”的滋味儿
这么想着,慕容长欢便就生出几分兴致,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调教九王爷
哦呵呵这种话光是听着,都让人觉得兽血沸腾啊有没有
非常的有挑战性,非常的有征服欲
一旦成功,那种成就感绝对是无与伦比的
这厢,慕容长欢神游天外,越想越激动。
那厢,琉璃煎好了药汁,端着药碗战战兢兢地走着,大白天的在自家王府里走动,却比做贼还要紧张。
神经绷得太紧,反应就变得迟钝了许多,走到转角的时候一个不注意,便同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个满怀,琉璃赶忙端稳了托盘,抬头看向对方,却是好巧不巧地撞上了她最害怕遇见的人
“奴婢见过王王爷”
司马霁月皱了皱眉头,似有不悦,但也没有发火的意思,垂眸瞥了眼她手里端着的盘子,嗅到了几分药味,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这是什么药王妃生病了”
琉璃慌慌张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迟疑着,就见跟在司马霁月身边的一名老者迈步上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慢着”
方才撞得有些狠,虽然没把药碗撞翻,却是洒出去不少药汁,热气腾腾的药汤散发着浓浓的味道,闻着十分的刺鼻。
老者随手从案板上蘸了一点药汁,伸到嘴里尝了尝,随即面色微变,回过身凑到司马霁月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琉璃完全听不见,然而脊背却不由自主地阵阵发紧,手心里顿时捏出了一层细汗,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听罢那老者所说的话,司马霁月的眸色陡然寒了三分,尔后冷然开口,吩咐道。
“来人,带薛太医去清风的屋子。”
“是,”边上一名小厮立刻迎上前,对着老者躬身行礼,“薛太医,这边请。”
老者没再多说什么,跟着那名小厮走了开。
一见这阵仗,琉璃就知道坏事儿了
赶忙跪了下来,双手直发颤,抖得药碗和瓷盖乒乒乓乓地响。
“王爷息怒奴婢该死”
“你有什么可该死的”司马霁月冷飕飕地哼了一句,没有暴跳如雷,却让人更觉恐怖,“东西给本王,你下去。”
琉璃简直要哭了,俯下身连连哀求
“王爷都是奴婢该死不关小姐的事都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跟小姐没有关系”
司马霁月不为所动,嘴角微微上扬,完全没有任何气急败坏的意思,反而在笑只是那抹笑,看上一眼,就能一路凉到心里去
“你一个丫头,哪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倒是本王的好王妃,一天不折腾,就嫌皮子痒。”
不冷不热地留下一句话,司马霁月端过药碗,便就大步流星地朝着慕容长欢所在的屋子走了过去。
琉璃浑身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吓得魂飞魄散
第386章 本王看着你喝!
当司马霁月走进屋子的时候,慕容长欢正坐在窗边喝着茶,吃着瓜子,津津有味地翻看着风月本子,优哉游哉的,特别悠闲。
时不时还哼上一两声小曲儿,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晓得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脸上满满都是笑,眉眼儿弯弯的,脸颊边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比院子里迎风招展的花枝还要灿烂。
然而这样闲静雅致的场景看在司马霁月的冰眸之中,却让他觉得无比刺眼。
他都快要被她气死了她倒好,一副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模样,又天真,又无辜,仿佛是他在小题大做,没事找事
所以在她的眼里,喝下那种药当真是一件不足挂齿、毫无所谓的事情吗
有时候,司马霁月真的很想拿把锤子,敲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瓜子瞧一瞧
看看她的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就怎么就一点儿都不上道呢
昨天好不容易才得偿所愿,连惩带罚地将她弄上了床,吃得干干净净的,总算是心满意足了一回,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故而今天一整天,司马霁月的心情都很好,甚至可以不计较她昨天胆大妄为,私自出府去银月赌坊找百里轻裘冒险赌命的行径
但是这种好心情,在刚刚那一瞬,撞见了端着药碗的琉璃,听了薛太医说的那一番话之后,就彻底消失了
刹那间,司马霁月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从高高的云端笔直地坠落了下来,重重地摔进了冰窖里,跌得粉身碎骨,冷得仿佛连骨头都要僵掉
气到了极致,司马霁月才发现,原来气极反笑并非是最钝痛的境界。
真正气极了,根本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满满的苍凉,如同一个人在冰天雪地的荒原之上,茕茕孑立,在风刀霜剑的凛冽之中,瑟瑟发抖。
那种无力的感觉,如鲠在喉,难受,难过,难堪,却又怎么也咽不下去,更无法吐露出半分情绪。
司马霁月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慕容长欢很多情债,所以这辈子才会被她这样折磨,折磨得快要疯掉可是一见到她,却连质问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听到脚步声,慕容长欢一开始没怎么注意,只当是琉璃回来了。
直到对方走近了,才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一抬头,就直勾勾地撞上了那双森寒的冰眸,刹那间似乎要将整个天地都冻结
慕容长欢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脖子,又尴尬又惊慌。
“你你回来了啊”
“砰”的一声
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司马霁月走到桌边,将那碗热腾腾的汤汁连着整个木托置放到在了慕容长欢面前的桌面上。
尔后退开两步,拉开椅子,坐在了慕容长欢的对面,身子往椅背上轻轻一靠,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了一起,一手架着靠背,一手搭在桌边,什么话也不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慕容长欢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一见他寒着冰眸把药端进来,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虽然不知道司马霁月是怎么撞上的,又是怎么知道这碗药的效用但很明显,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会塞牙缝,有些事儿就是那么巧,不早不晚,不偏不倚,精准无误地就撞到了枪口上
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但慕容长欢还是要硬着头皮说
“王爷,你听我解释”
按照以往的经验,司马霁月一定会冷眼看着她,然后说“你说,本王听着”。
可是这一回,偏偏他就不按常理出牌
不等慕容长欢把话说完,他就冷冷地打断了她,垂眸睨了那碗药汁一眼,继而从薄唇里不咸不淡地吐出一个音节。
“喝。”
慕容长欢哑然,大感意外。
“啊”
“趁热喝,”司马霁月看着她,眼皮子也不眨一下,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本王看着你喝”
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慕容长欢头皮发紧,如临大敌,有种整个人都快炸了的感觉,可偏偏炸不了,也不敢炸。
这事儿,是她理亏。
虽然在她的观念里头,这种事简直比鸡毛蒜皮还要鸡毛蒜皮,可是对于这个信奉于传递香火的时代而言,只怕就是一桩性质十分恶劣的罪状了
但又凭什么只能是她迁就他,而不是他迁就她
难道她嫁给了他,就连决定自己要不要生娃的自由权都没有了吗那她跟这个时代那些被当成是生育工具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她也要开始学习三从四德,战战兢兢地伺候自己的丈夫,然后努力地生不断地生,直到生下儿子,方才可以母凭子贵,高枕无忧
天啊,那样的日子简直无法想象好吗
万一司马霁月心血来潮,又看上了别的女人,那敢情好一山不容二虎,一府不容两母,她的人生瞬间就变成了一出狗血撕逼大戏,铿铿锵锵地演给别人看热闹
不是慕容长欢不相信司马霁月对她的感情,但是皇家的感情,又值几个钱
在权力的巅峰,许多事儿身不由己,哪怕司马霁月对她是真心的,哪怕他现在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可是谁又能保证,在十年后,在二十年后,他不会被别的女人所吸引又有谁能肯定,如果有朝一日,她的存在威胁到了他的“江山”和“社稷”,他就一定会为了她而放弃他为之倾力相与的江山
慕容长欢承认自己确实有些冷血,因为她从来不会感情用事。
就算她爱这个男人,她也不想成为她的附属品,要靠依附于他,要靠他的庇护才能活得恣意悠游诚如司马霁月所言,这个世道太危险,身处权斗的漩涡之中,难免不会被殃及。
可是,他不是万能的,不可能随时随刻都保护她就算不怕一万,也总是会有万一的时候。
第387章 一只离家出走的王爷
所以,慕容长欢深深地觉得,她应该好好地跟司马霁月谈谈,做一个正儿八经的沟通,从而减少不必要的误会。
倘若司马霁月能接受她的理念,自然是皆大欢喜,普天同庆
倘若不能,她也不可能为了迁就他而不断地委屈自己毕竟有些东西她可以忍让,有些原则她却是无法舍弃。
念及此,慕容长欢便就坐直身体,微微倾身向前,将面前的药碗连带托板一并推到了边上,继而换上严肃认真的表情,开口道。
“那个司马霁月,我觉得我们应该”
话才说道一半,司马霁月忽然伸出手来,直接将药碗端起来,重新放置到了她的面前,淡然道。
“喝了它。”
慕容长欢顿了顿,突然就有点手足无措了。
“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司马霁月目光冷然,执着道。
“先喝了再说。”
见他这样蛮不讲理,慕容长欢免不得也开始恼了,撅着嘴巴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端起药碗就要凑到嘴边。
“喝就喝,凶什么凶”
只是嘴巴还没张开,又听司马霁月冷笑了一声。
“你要是敢喝,十天之内就别想下床了。”
听到这话,慕容长欢手一抖,直接就呛到了药汁,一口喷了出来,接着连连咳了好几声,瞬间涨红了脸颊,却不知道是恼的还是羞的。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这药还喝不喝了”
端着药碗,慕容长欢左右为难,喝也不对,不喝也不对,简直要被逼成蛇精病
司马霁月俯身靠了过来,支肘撑着下颚,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目光幽幽,突然间变成了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
“问你。”
慕容长欢咯噔了一下,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她能不能直接选择狗带
僵持了片刻,微风呼呼地从窗口吹进来,捎来一两片落叶,气氛静谧得可怕,如同一潭似水般寂静无波,然后只要稍微投入一滴水,便仿佛随时都能像烧得滚烫的油锅那样轰然炸开
抬手挠了挠鼻子,慕容长欢有些承受不住司马霁月那两道冰棱般的视线,不由微微侧开了脸颊,小心翼翼地将碗放了下来,讷讷道。
“还、还是不喝了吧”
“为什么不喝”
“怕你打我。”
“放心,本王绝对不会对你动手,但你要是不喝这个月,你都别想下床”
慕容长欢果断就茫然了不知所措了无法理解了
“这又是为什么”
司马霁月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倒是很了解她,将她的性子摸得通透。
“以你的狡猾,就算现在把这碗药倒了,还是会偷偷摸摸地背着本王再煎一碗,不是吗既然你坚持要喝,就把这碗喝了,用不着再多费心思。”
“说的也是,”慕容长欢点点头,非常赞同他,即便勾唇笑了一笑,朝着司马霁月递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你还挺了解我的嘛”
话音落下,司马霁月的眸色陡然一沉。
慕容长欢肩膀随之一怂,立刻摆出拔腿就能跑掉的架势,生怕司马霁月冷不丁地扑上来把她给撕了
下一秒,司马霁月果然站了起来
只是没有扑上来撕她,而是一甩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直到迈步跨出了门槛,方才轻启薄唇,回头睨了她一道,留下一句森寒入骨的话,冷得慕容长欢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罢”
话音落下的刹那,便见得那抹紫色的影子一晃而过,消失在了门边。
慕容长欢眸光轻烁。
见他走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更加不安了。
如果他留下,她还能好说歹说、苦口婆心地哄他,可是他这一走,她就连解释的机会也没有了明明他们之间可以好好沟通的,可是九王爷说翻脸就翻脸,连半点儿商量的余地都不给她
还说她难伺候,他更难伺候好吗
大概这一回,司马霁月是真的被她气到了。
然而,慕容长欢也是没想到,情况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她以为只要她诚心诚意地同他解释,以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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