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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人傻福-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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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块玩了。”
  童潼双眼立即一亮:“那你一定要来啊,我会记得等你的。”
  子房认真点头:“会我,我说了会来,就一定会来的。”
  跟童潼说完了话,子房又朝李九溪看了过去。
  当年子房在崔家受难不少,身为唯一跟着他的就只有李九溪一个人,轻轻一叹,子房又摸了摸李九溪的头:“你也是,回去以后,跟司马昭好好过日子,老王妃喜欢你,这是很难得的,至于司马昭,他有时候虽然不太着调,但他人并不坏,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你也不用害怕,我当年遇到的那些事,不会再你身上发生的,你是个有福气的。”
  李九溪面色微红,他被子房说得只能呐呐点头。
  司马昭与顾恩第就站在他们身边的不远处,他自然听见了子房的话,顿时把司马昭给激动得成了什么一样,他大力一拍顾恩第的肩膀,突然说了一声:“再以前,我不太喜欢管崔南观叫哥,但是现在,我真心实意的愿意喊子房一声大嫂!”
  子房对李九溪的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重要了,可以说,李九溪对司马昭的这个态度,有一半也算是来自崔家当年的惊吓。
  李九溪亲自见证了崔南观当初对子房有多好,子房后来就有多惨,而他身份与子房当初并无二致,却突然都攀上了高枝,李九溪怎么会不觉得害怕。
  唯一能保护自己的,就只有不动心,才不会伤心。
  上了马车时候,童潼跟李九溪都趴在窗边朝大家挥手,司马昭却跟顾恩第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真的,他特别想锤顾恩第一顿!
  这种举手之劳顾恩第都不答应,还有什么友情可言!
  但是……
  扭头看向李九溪跟童潼坐在一块又说起了话,司马昭就不由得长长叹息。
  这谁让自己媳妇儿跟童潼关系这么好的呐
  想断绝来往都不可能。
  童潼跟李九溪倒是不知道司马昭想什么,他们两说完悄悄话后,童潼突然一个歪头,乖乖的靠在顾恩第的肩头。
  顾恩第顺手将他揽住。
  童潼一脸笑意:“我好高兴呐,我觉得回去以后,我知道我要怎么修编了。”
  顾恩第眼底全是笑意:“那很好,以后若是再遇到瓶颈想不出来,我就带你出来转转。”
  “好~打勾勾。”童潼伸出了手。
  顾恩第轻笑着,与童潼勾住了小指。
  马车涓涓,带着车上的人,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路。
  乡野笑道,绿色匆匆,偶有几瓣花瓣被风吹得缓缓飘落。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呼童潼的番外完啦~~~莫名有点点激动>;<晚安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guy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番外6

  寒冬腊月,地面铺了厚厚的一层积雪,一脚下去,都能踩出一个极深的脚印,飞雪中,曲流穿着一身白色狐裘,毛茸茸的围领搭在肩头两边,只衬得他模样俊朗却又不失高贵典雅,完全不见商人的半点铜臭之气。
  太守府门前,空无一人。
  曲流站在这里等了片刻,这厚重的大门,才被人推开。
  里面的人,也穿着一身的浅色,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出来得过急,竟连一件斗篷都没有穿,就这么跑了出来,明明就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可是在看见曲流之后,那眸光的闪动,却又硬生生地将满脸的欢喜给压了下去。
  曲流也没有想到会是苏远亲自出来开门,他神色意外,然而眸低的惊喜,在看见苏远身上的落雪时,他又微微蹙眉,随即脱下了身上的狐裘,一个甩手就披到苏远身上,将苏远彻底裹了起来:“这么大的雪,即便是要出来,也不知道添件狐裘吗?”
  曲流责备,话音中却全是难掩得关心。
  苏远也没多说,只是顺手拉着身上的狐裘意外看他:“不是说要过了年才会回来吗?怎么突然就又来了?”顿了顿,苏远伸手拉他,把他往院子里呆:“外头雪大,这一路回来怪冷的,先回屋暖和暖和。”
  感觉到那抓自己的手,有些微的颤抖,曲流眼底尽是笑意,他手腕一转,反握着苏远的手,随着苏远入了大厅。
  不知不觉,他与苏远在一起已经数年了。
  原先不过就是再简单的相遇,再简单的相处,甚至是连心动都是那样的简单,却没有想到,这一回想,两人间的感情,竟像是小桥流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苏远的官位越来越通,从当初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到了如今永城的一方太守,回想起来当真是让人觉得理所当然之余,又不由得有些唏嘘。
  他跟苏远在一起已经数年了。
  没有历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情感回忆,就是这般自然而然的在了一起,一走便是这么多年。
  这些年里,苏远忙起来的时候,连曲流都顾不上,曲流需要走商巡视的时候,也是常常不在苏远的身边,这些年,两人就一直在这种分离,相聚,再分离而后又相聚的重复中度过着。
  只是这一次,两人分得有些久了。
  分得几乎都快有一年了,也怪不得苏远在猜到怕是他回来的时候,会急得连见斗篷都来不及穿,就迫不及待的出来了。
  回想着苏远开门时,那眼光里的闪动与光芒,在随这苏远进了大厅之后,曲流忽而伸手将他整个搂在怀里,紧紧箍着。
  苏远明显怔住,神色微尬。
  大厅里的下人们见状,纷纷低头自动的退了出去。
  曲流深深吸了口气,声音低低的问:“这次分开这么久,想坏了吧?”
  苏远眼光一闪,只是应道:“没什么,也就那样,都习惯了。”
  曲流轻笑:“之前我让人给你带来的礼物,你可收到了?”
  “嗯,收到了”苏远点头,可点头之后他才想起,那些礼物他全都让人仍墙角去了。
  估计现在都积满了灰尘……
  人都不在,那些礼物有个什么用?
  但不知道为什么,苏远此刻忽而有些心虚。
  曲流不知真相,只是低低笑道:“收到就好,那些东西都是我给你精心挑选的,还担心你不喜欢。”
  “怎么会?”苏远补救:“那些东西都很好,我很喜欢的。”
  “那……。”
  “你刚回来,这一身还是太凉,我之前已经让下人准备了热水,你还是快些去沐浴,暖一暖吧。”
  嗯。苏远迫不及待的把他往后院推。
  曲流暗暗挑眉,不过倒是没说什么,只听话的先去沐浴。
  然后。
  苏远转身回了,立即让下人将曲流之前、派人送来的那些礼物,全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都给摆房间里去。
  众下人:“……。”
  于是等曲流沐浴出来的时候,他发现,曲流的房间摆放着很多的东西,怎么说呢?简直就像是在摆地摊货一样,满屋子的东西全都任人挑选似的。
  曲流看得心里好笑不已,面上却一本正经的问:“你这么喜欢这些东西吗?摆得房间里几乎到处都是。”
  苏远莫名心虚,却要装得一本正经的点头。
  曲流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他重新将苏远拉近怀里抱着:“实在不喜欢就不必勉强,这些东西给你了就是你的,你想把它们仍墙角去,还是拿出去卖了换银子都随你高兴,不用为了我刻意把这些东西摆出来的。”
  苏远有些尴尬。
  曲流又说:“我知道,你不是会喜欢这些器具的人,只是我想给你而已,但你不必勉强,我现在有你喜欢的东西,要送给你。”
  苏远狐疑看他:“什么东西?”
  曲流抿唇一笑:“我。”
  苏远:“……。”
  嗯。
  这个东西,太不是东西了。
  结果还是他被这东西给闹了一整个下午,夜深了方才停下。
  床榻上,苏远与曲流躺在被子里面,两人挨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大多都是苏远在说这一年里他遇上的事情,曲流静静听着,等苏远说完了,才又会跟苏远说他在外头遇上的事情,等这话提到童潼的时候,苏远一下就怔了。
  “童潼,他现在还好吧?”苏远仰头问他。
  曲流笑道:“现在很好,做了翰林院编修之后,他人都不一样了,还有他跟顾恩第的那对小孩,也特别讨喜。”
  苏远想了一下,忽而拧眉:“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听你提到童潼,我才想起来,我以前好像见过沈竹。”
  曲流明显怔住:“沈竹……?”
  苏远嗯了一声:“前两年的时候吧,永城征兵,我远远的看着新兵里面,有个人还挺像他的,后来我特意问了一下,新兵里有没有一个叫沈竹的,但是没有,我也就没再想了。”
  沈竹。
  提及这个人,曲流微微拧起了眉。
  苏远跟这个沈竹是有旧仇的,倘若不是苏远心性刚正,遇到好的老师管教,恐怕当初年纪小小的他,在遇上沈竹搞出来的那些事情后,指不定还得歪掉。
  拍拍苏远的肩膀,曲流劝他:“沈竹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这么些年,他一直音讯全无,想来应该是隐姓埋名,多半都不会过得如意,不过如果是新兵的话,倒是可以让宋离那边去查一查,有他入手入查这些新兵,搞不好连人祖宗三代都能扒出来,沈竹倘若当真在军中,他想逃没那么容易的。”
  苏远点了点头,他困顿的打着哈欠,埋了头,在曲流的怀里蹭了蹭。
  曲流顺手将他搂住,拉过被褥,将苏远的肩头都严实的盖了起来。
  外头大雪纷飞,依旧还是下了一夜。
  

  ☆、番外7

  边庶之地,虽然不如京城地界的繁华,却也还算尚可,然而这边庶之地,却总是容易被蛮族流寇袭击之地,而如今,这外头的蛮族更是与流寇联手合作,不说要打下中原的低阶,却总是时常在这边庶之地,烧抢百姓之物,尤其冬季更是猖狂。
  而宋离,自从当年他随着沐臻从战场回来之后,就在沐侯府中闲置了多年,平日里除了只能练兵在驻扎在城外的大营执勤之外,他已经闲置了太久,难得因为皇上要整顿边庶,宋离迫不及待的就先去递交的奏折,他愿意领兵前往边庶!
  沐臻下朝回来回来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只拍着宋离的肩膀,让他去尽早准备,叮嘱完了,他又朝宋离的肚子撇了一眼。
  虽然沐臻没有说话,但宋离明白沐臻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真的,瞬间的那种感觉啊,宋离自己都说不出来。
  最后宋离尴尬着,整装待发,带着一众将士直奔边庶去了!
  可视化半路上剑君清追过来了,二话不说,就先把宋离拉回大营揍了一顿!当然剑君清也没敢下狠手,就两个人闹了闹耍了一把花枪,耍完后,宋离摊在地毯上头,已经不想动弹了。
  剑君清趴在他的背上,看着他眉头依旧拧着,忙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还生气?”
  “滚!”宋离就赏他一个字。
  剑君清轻笑,他捏了捏宋离的脸:“好了,好了,我都不生气了你还气什么?要知道,丢下我先跑的人可是你,居然也不等我从外祖家回来,就想先跑,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宋离拉过被子,将脑袋都盖了起来,一副完全不想理他的样子。
  剑君清闷声笑了笑,说:“这次我去外祖家,外祖母跟我提到了过继的问题。”
  宋离嚯地掀开被子,扭头看他:“外祖母怎么说?”
  剑君清抿唇一笑:“不生气了?”
  宋离立即皱眉瞪着他看。
  剑君清笑道:“外祖母说了,如果你也决定好了,同意的话,他会帮我们再族里安排,现在就看你想要是女孩还是男孩。”
  男孩还是女孩,虽然都是孩子,可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提及这个,宋离又头大了,他长长一叹,颇有些生无可恋的又把头埋枕头里面:“这个问题别让我选,让外祖母决定吧,不过……。”顿了顿,宋离拧眉:“这件事能等我们从边庶回来之后再做吗?”
  剑君清摸摸他的头:“你放心,等我们从边庶回来的时候,想来外祖母也才刚把这个事情给办好。”
  毕竟过继子嗣不是小事,既要选孩子,又要选孩子家人的人品,还得劝说他们同意把孩子送到京城,这样的事,不是天就能做好的,要是孩子的家人阴私心太重,这与他们的将来也只是一个祸害而已。
  自己唯一的外孙子,老夫人那边怎么可能不仔细小心。
  但宋离就说不出话来了,他觉得有些烦,至于为什么烦都不知道,总是就是烦躁,他突然想起童潼的那对双生子,小小的人,大大的眼睛,当初是像极了童潼的模样,如今越长越大,反而又有几分像顾恩第了。
  而过继过来的孩子……
  宋离忍不住长长一叹,再次把脑袋埋了起来,没一会就呼呼大睡了。
  剑君清看他如此,笑叹一声,最终还是让人给外祖母送了信过去,让外祖母那边还是先把这个事情放放好了。
  带着一肚子的心事,两个月后,宋离与剑君清带着人马赶到边庶,刚到这里,宋离就杀气全开打得边庶再次挑衅烧抢的蛮族与流寇四处逃串,完了宋离似乎觉得还差一些,再蛮族与流寇第二次卷土来袭的时候,他直接带人,打得蛮族与流寇一直逃进了大雾山里面。
  真的。
  那个劲头,十分凶残,凶残得让剑君清暗暗得想,会不会是因为孩子的事才会让他变得这么烦躁而又凶狠。
  但剑君清心里的狐疑还没来得及说,外头就有小兵快步进来:“将军!永城太守派人送来书信!”
  剑君清狐疑。
  宋离也懵了一下:“永城太守……好像是苏远吧?”
  剑君清笑:“是啊,苏远,六年前被皇上调去了永城,三年前升任了太守。”
  宋离哦了一声,又问:“那他是不是又快要调升了?”
  剑君清摇摇头,他把书信拆开:“那到未必,这个得看圣意如……。”话突然就说了一半。
  宋离困惑:“怎么不说话了?出什么事了?”
  剑君清微微拧眉:“苏远来信,说他之前在永城招募新兵的时候似乎看见过沈竹,但是他没有查到,他想让我们这里排查排查。”
  “沈竹……?”宋离可一直都记得这个人,当初还差点跟童潼抢了顾恩第,虽然他一直也没明确的抢,可实际也差不多了,还有他那个妹妹,当年还差点让童潼因她而死。
  沉吟须臾,宋离说:“之前永城那边招募的新兵,也在边庶吧?”
  剑君清点头:“永城招募的新兵,原就是为这里,如果苏远说得是真的,沈竹真的混进了军中,那确实是只有我们才能好好查查了。”
  沈竹的身份,注定他不能参加科举,可是一直隐姓埋名的生活,显然也不会过得太好,而他想要再干些什么事来,好像还真的只有从军,挣军功了……
  抿唇一笑,宋离的眼底闪着幽幽的冷光:“那就查吧,查到以后就把他就地正法,免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剑君清也是这个意思,他将书信烧了,便传了副将进来吩咐。
  宋离看了一眼在那在火盆里化成灰烬的书信,他拧拧眉,转身朝营帐外走了出去。
  不知怎的,突然就觉得那书信烧掉的味有点浓。
  军中士兵不少,永城那边招募过来的士兵也有两三千人,平日不出战的时候这些士兵就在校场操练,要从这么多人里面去找一个沈竹,还真是有些不太好办。
  索性宋离也不焦急。
  大营休整又是月余之后,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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