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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俏娘子带着皇子去种田-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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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得想一想,过往之事,皆不堪回首,再相聚,不知该如何相见,就怕佳人早不是早年的佳人了……”路怀德道。
“北廷如何?”路怀德细问。
密探一一说了,路怀德惊愕的道:“他竟死了,路显荣竟死了?!”
“的确死了,只怕消息还未传过来,只怕快了,估计都快下葬了……”密探低声道:“路俊林登基为新帝,属下以为北廷现在是可取之机。”
“的确是可取之机。”路怀德心中有点高兴,又有点说不清的失落和兴奋。
恨了半生的人终于死了,是高兴的,可是,却又遗憾他不是死于自己之手。
自己假想了半生的敌人,就这么没了,路怀德还是有点失落交织在一起。心情极为复杂。
“北廷虽可取,可是晋阳也要取。”路怀德道。
“北廷新帝似乎也十分在意晋阳,他已派出使臣欲与陛下议和,打算共击晋阳,拿下冯璋。”密探道。
路怀德眸子眯了起来,道:“他竟这么在意晋阳的威胁?!”
“是。”密探道。
路怀德道:“若来了使臣先拖着,朕得先确定那冯璋是不是朕的皇儿再说。”
密探深以为然,道:“现在怕是三国局势已成。”
“不止是三国,中原各地,新旧帝王交接之机,正是他们反的时候,只怕各地烽火有的新帝烧的了,有的够他烦的了,”路怀德冷笑道。
“我南廷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新帝暂不足为惧,真正麻烦的还是晋阳。”路怀德道:“他发展的太快了,像是北进的拦路虎,叫朕心中不舒服。不管如何,先确定了这件事再说。”
君臣二人商议了很久都没出来。
而这厢,云停雨歇后,兰妃骇了一惊,打着圈圈的手顿住了,惊讶的爬在他的胸膛上,道:“……宝藏?!北廷真的有宝藏,可当真?!”
“自是当真,是北廷得来的千真万确的消息,若不是心腹的几个大臣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呢,”沐兰硕邪恶的笑着道:“若是能找到挖出来,我就将你放在上面,狠狠的弄你。可好?!”
兰妃轻笑了起来,道:“那殿下可要说话算话,真找着了,一定要舍得给我花……”
“没想到兰儿不仅爱男人,还爱财啊?!”沐兰硕笑着道:“不过想拿到,可没那么容易,若不深入北廷,去哪儿找宝藏去?!”
“那就想个办法,让陛下去打北廷嘛……”兰妃道:“这多简单。”
“兰儿真聪明……”沐兰硕欲再展雄风,奈何外面的宫人进来道:“娘娘,陛下往后宫来了……”
兰妃便推了他一把,道:“快走。”
“胆子真小,”沐兰硕话虽这么说,却还是起了来,速速的套上了衣服,只是该消下去的地方却半点没有消下去,狠狠的在她身上黏糊了一把,道:“待逮到了机会,再来办你。”说罢便从后窗匆匆的跳走了。
兰妃早将屋中准备妥当,宫人轻车熟路的将宫殿收拾干净了,兰妃也进了浴桶,路怀德显然心情极好的来了,见她在沐浴,便道:“爱妃如此有兴致,竟在等着朕?!”
路怀德将她捞出去就往怀里带,不由分说就压到榻上去了,道:“爱妃如此盛情,朕可就不客气了……哈哈哈……”
第616章 父子
兰妃咯咯笑道:“……陛下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陛下今天真是威猛……”
“他死了,朕高兴……”路怀德笑的古怪,喘着气道:“……他竟死了,朕本以为他会死于朕手的,没想到,万万没料到,他就这么死了,他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兰妃一时竟听不懂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便道:“陛下在说谁?!”
可惜路怀德没有回答她。
沐兰硕出了宫后,身边的几个要紧的臣子便赶紧的请了他去。
“殿下,臣等何时向陛下上谏言为好?!”几个人都收了重金,一想到这么多的钱在家里箱笼里压着,心中便美滋滋的。
“父皇一向宠林,李两位大人,依我看,不如看他们的风向,他们想必也是要趁机追击北廷的,到时候你们就鼎力支持这二人,若是出了事,也是这二人给担着,岂不甚美?!”沐兰硕笑着,只是眼眸之中难掩油腻和奸猾。
“殿下此计甚妙!”几个臣子笑嘻嘻的应了。
“至于宝藏一事,可不能通过你们的嘴来向父皇言明,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偏你们知道了,父皇会怎么想?!”沐兰硕道。
“殿下有何计,不妨说说……”众臣道。
“放出风声去,只说北廷有宝藏在手,通过那些无知的人的嘴巴告诉父皇和所有众臣,也叫他们急上一急,父皇自然会去查,一查,便知道是真是假了。”沐兰硕道。
众人微喜,朗声道:“殿下英明!”
“到时若要发兵,你们众人可要力荐我,”沐兰硕道。
“殿下安心,臣等一定力荐殿下前去,以助殿下早日寻到宝藏。”众臣道。
沐兰硕轻轻笑了,眼眸之中全是野心。
很快,不出两日,有宝藏的消息在金陵城就喧嚣尘上了。
此事自然也就瞒不过路怀德。
路怀德见后宫都有了风声,心中不禁纳闷不已,召来心腹大臣商议道:“这宝藏的风声,来的好没由头,突然就冒出来了。”
“只怕是以讹传讹,明明前两日还在说着晋阳的龙的事,怎么今天就全在议论宝藏的事了?!”林大人道:“以臣之见,只怕是晋阳的人在作怪。想吸引陛下攻击北廷。”
“有可能。”路怀德沉吟了一声,道:“若是晋阳所为,此心可诛,甚毒啊。可是,若是此事是真的呢?!”
“这……”林大人也怔住了,道:“陛下信这种传言?!”
“不是信,而是以防万一,”路怀德道:“若有宝藏,便可解我南廷燃眉之急啊。现在国库真的空了。若再敛税,百姓恐不堪重负!”
林,李大人确实是没话说了,便道:“那便去查一查是真是假。”
现在各种风声在金陵城里乱传,真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分辩真假,就算是路怀德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和茫然。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有没有宝藏,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有一个儿子,还有如贵妃,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相信。路显荣,他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已经死了。
未亲眼验证过的消息,总觉得眼前隔了一层纱。
“既是如此,便秘密派人去查,”路怀德道:“不过首要的还是派出使臣前去晋阳探知一二真相。你们可定了人选?!”
二人点头,道:“已经妥当人选,陛下请过目。”
路怀德看了几眼,道:“这几人行事一向缜密,就让他们几人一同前去,只是不要同一批次,分成三路,扮成商人前去既可。但凡消息好坏,一律要送回来。”
“是。”两位臣子自然应了。
“晋阳的存在,如同一大毒瘤,一直让朕如梗在喉,”路怀德道:“每每细细想来晋阳的发展,都觉得逆天,如有天助。那个冯璋,你们可曾听闻过?!”
“听过,”林大人道:“当初晋阳饥饿,流民四窜,是他将流民和灾民全部收容下来,粮食不够,便开始种蘑菇,发展商人,拿下漕运,手腕何其老辣,而他偏偏只有八岁,身边更是能人无数。依着打劫而生存,却不至于成为匪寇,其上更制定了诸多制度,此人绝非凡夫俗子,他身边常年有一个猛汉,名唤阿金,听闻有万夫莫挡之勇。冯璋依着这些抚恤孤儿,善用御人驭下之术,真是难以想象他才只有八岁之龄,而且不拘一格用人,就算是犯过事的死囚,他也敢用,而且,在他手下,竟然服服帖帖,没有一个敢生事的,实是奇闻。”
“当年的孤儿,一年以后,都已经长大了不少,再过几年,便可入军,到时候,只怕晋阳的确独大。而北廷南廷却稍显弱势了,”李大人道:“最佳之计,其实是迅速将其铲除。否则定是大患。”
这样的人……若当真是自己的皇子,该有多好?!
路怀德盘算着,摩挲着大拇指,道:“容朕再想一想。”
李,林大人叹道:“是。”他们只是怕错过时机啊。因为那个冯璋发展的太快了,晋阳也是壮大的太快了。
就怕南廷犹豫着犹豫着,便将大好时机给放过去了。
而晋阳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到时候,事情就更加的麻烦了。
此时晋阳城中,定远侯正在码头上搬着扛货,他一身布衣,扎入人群之间,却依旧显眼。
有些气势是衣物也遮掩不住的。他比这些真正扛搬货物的工人,多了一丝从容。颇有些气定神闲的味道。
阿金神色不明的看了他很久,终于忍不住上前了。
定远侯看到他便定住了,将货物放下来,把头发和衣物都整理了整理,试图想要体面一些见到这个儿子。
“……你,你怎么找来了,原本我还打算过两日去寻你的,”定远侯眼神热切的道:“我有很多话想与你说。”
阿金沉着声道:“你随我来。”
“那我去船老板说一声,”定远侯匆匆的去与船老板说了一声,船老板十分爽利的应了,还多给了他几个铜板。
第617章 无情
定远侯直接塞到了怀里,动作之间颇显寒酸却也有股难言的豪气。这股豪气是常年指挥征战,意气风发留在身上的精神印迹,的确十分不同。
阿金眼神复杂,看着他匆匆的跑了过来,眼神之中带着急切,可是却顾忌着什么,并没有贸然说什么。
阿金稍显冷漠,转过头挤进了城。
定远侯匆匆的跟在他后面,看着这个大块头般的儿子,强壮的体格,还有脸上的一道疤,心中闷痛的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他不敢问,阿金到底吃了多少苦。
阿金进了一间偏僻的茶楼,这里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里面喝茶,其它的人莫不都是在门口买上一碗茶,当场喝了便走。所以外面人很喧闹,里面却没什么人。
稍显有点陈旧的茶馆,却显得暖意融融。
定远侯道:“这茶虽不好,我来请你喝。这几日挣了些许银两,付这里的茶钱是够了的。”
阿金没吭声,看着他付了茶钱,还买了几个热饼子来。
可他眼中没有半丝动容,见定远侯忙前忙后的倒茶,拿饼子,他淡淡的道:“不用忙了,说正事吧。”
定远侯的手微微一滞,茶壶上的手颤了一下,又给放了下来。
做到他这个位置的人,定力极强,他的表情控制的很好,可是一些小细节,还是让他的动作变得十分滞涩,昭示着他内心的紧张和无措。
阿金看他不说话,便道:“不聊我与你,我今天只说说我娘。我娘的大半生,仅活的大半生的波折。”
阿金的语气十分平静,没有半丝悲愤,仿佛在说着旁人的故事,淡淡的道:“我娘生下我,受尽非议,将我养到几岁上,外公家便活不下去了,受了灾,匆匆之下,将我娘连带我打包给了我继父,继父是个残疾,可是待我娘极好,原以为是苦尽甘来,谁知道,后来又有恶霸呢……”
阿金慢吞吞的说了许多许多的琐碎,说到村上人戳着阿金娘的脸说她不要脸,是个妖精,说着阿金来历不明,说着阿金受尽欺辱,家人不给他作主,反而还要骂他是吃白饭的,骂他各种难听的话……
定远侯的脸色却渐渐白了白,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那些琐碎的艰难岁月里,他不在,就是最无力的证据。
“娘与继父死后,妹妹也没了,我便流落来了晋阳,遇上了王先生和主子,”阿金道:“上天待我并不算薄待的。”
定远侯光听着他说这些前尘往事都觉得受不了,而他竟觉得上天对他不算薄待?!
“遇上主子,一切都值了。我与你说这些,并不是想与你算什么账,也不是想让你难过,或是赎罪,而是想聊一聊我娘的一生。”阿金的语气中没有憎恨了,有的只有平淡,道:“她的一生,你应该知道。尽管你可能不在乎。”
定远侯哽咽了一下,似乎想说话,却被阿金打断了。
阿金道:“说这些不是卖惨,也不是煽情。我娘爱过你,以为你死了,才愿意被迫无奈嫁人。她至死都爱着你。并执意相信你战死沙场。从来没有想过你有别的可能。这一点上的人品,你不如她。”
“我爱我娘,胜过爱任何人,我来自于她,感激她,尊重她,爱她。”阿金道:“就算她死了,她与妹妹,继父也是我最重要的亲人。而你。侯爷,我们之间,除了血缘,没有别的。”
“阿金,”定远侯心中有点难受了,他突然有点明白阿金说这么多的意思了。他的心里有点慌,有点乱。
他抬了抬头,似乎想拉住阿金的手,却阻滞了一下。
而阿金也早将手放到身后去了,仿佛用着动作告诉他,除了血缘,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亲密。
定远侯僵在茶桌上,因为难堪,只能用手拿起了茶杯。
“我的确是侯爷战定州时留下的种,这一点是无疑,但也仅止于此了。”阿金道:“我娘的命运也不能完全归咎于你头上,她太相信你,以至于降低了一个人抗风险意外的能力。所以,你不必在此赎罪。也不必有什么忏悔,我不需要这些。我娘也不需要这些。”
阿金沉默了一些,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该回到你该回的地方去,至于你是归附新帝还是归附晋阳,这个由你决定,我并不干涉。我们之间,除了这层关系,再没别的。”
阿金条理无比的清晰而理智,却透着残酷,道:“我要说的说完了。”
“阿金!”定远侯突然拉住他,道:“你到底是有多狠心,才,才能……”
“不然侯爷想要如何?”阿金道:“我认你的话,那些年里的苦,该如何排解,它就不存在了吗?!我若认了你,是对我自己的过去不忠,所以很抱歉了。我不能,也不愿这么做。”
“就算是为了你娘,为了你娘,你娘若泉下有知,她一定会让你认我的……”定远侯道。
“你真是一个卑劣的人,到了这种时候才想起来提我娘!”阿金眼神之中难掩失望,显然对这种状况也早有预料,所以十分平淡的道:“那就恕我无情,我更不会接受。”
定远侯的手松了开来,脸色灰灰白白,难受的道:“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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