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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只想种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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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丽妃这么一说,立在谢昭昭身后的碧荷忍不住绞着手指,娘娘摔了脑子,别不是把这茬也忘了吧?柳絮则垂着头,乖巧的站着,没什么表情。
“哦。”谢昭昭点点头。
贤妃冷淡的反应让丽妃有些意外,她讪讪收了笑,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倒是平美人听了这番话,突然来了劲,不住地给谢昭昭磕头,“贤妃娘娘饶命!贤妃娘娘饶命!”
“这是……”明太妃有些诧异的看向谢昭昭,她久居明毓宫,对后宫中的杂事也不会理会,自然也不清楚这海棠额妆的忌讳。
谢昭昭起身,冲着萧淮和明太妃福了福身子,“说出来让皇上和太妃笑话,都怪臣妾年少不懂事。”
关于海棠额妆的事情,萧淮倒是略有耳闻。眼下看着她乖乖认错的模样,倒让他有些微讶。
而听谢昭昭这么一说,平美人更是抖得如同筛糠,一路从角落里匍匐到大殿前。口口声声喊着求着,“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有萧淮在,后宫诸人不敢多嘴。前朝的官员也有不少知晓贤妃跋扈,这会儿看着平美人求饶的可怜样子,也有些不认同的皱起了眉。
谢昭昭心中冷笑,她今日原本只想低调做人,糊弄完这场宮宴就回去补觉。奈何有些人,总是明里暗里的想找她的麻烦。既然他们把人头都送上门了,她又岂有不收的道理?
“平美人。”谢昭昭转身,立在玉阶之上,双手交叠在胸前,“你口口声声让我饶命,我实在有些糊涂,不知自己几时想过要你的命?”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平美人跪在殿前,仍旧一边说一边磕头,不过片刻,原本点着海棠花的额头已经一边红,甚至隐隐有血迹渗出。
可就在余光瞥见百寿图的瞬间,平美人突然面露惊恐,蓦地抬头看向谢昭昭,恐惧里还带着明显的不可思议,“你……你居然……”
这就要开始正式表演了,是吗?
谢昭昭弯唇,“我怎么了?”
平美人转头看向明太妃,惊惧之色更甚,却又在瞬间垂下头,闭口不言,只抖着的肩膀泄露了她此刻的慌张。明太妃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又岂会看不出这其中有猫腻,见平美人明明看向自己却又欲言又止,不禁皱起了眉头,“平氏,你可是有话要讲?”
平美人只跪在地上,不住的摇头。
可她越是这样,众人心中便更计较。明太妃拧着眉,“平氏,大殿之上,天子面前,不可妄言。”
“太妃娘娘饶命!太妃娘娘饶命!”
平美人又是一阵磕头和求饶,明太妃有些嫌弃的摇摇头,她年轻时泼辣,很是看不上这种胆小又懦弱的人,“皇帝以为如何?”
萧淮方才看得明白,这平氏明摆着就是在针对谢凝,“来人——”
“皇上息怒。”谢昭昭却笑眯眯的打断了萧淮的话,“这平美人既然口口声声是冲臣妾来的,臣妾就得让她把话说明白了。否则,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将人处置了,岂不臣妾又要落人口实?”
说完,她转头看向平美人,唇边漾着笑,“今日皇上和太妃都在这里,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若是我真欺负了你,皇上自然会为你做主。但若是你污蔑了我……”
谢昭昭只是噙着笑,可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平美人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半晌,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事,重重朝萧淮和明太妃磕了个头,神色也跟着凛然起来。
“今日本是个喜庆的好日子,是妾身无知,惊扰了皇上和太妃娘娘。妾身死不足惜,可……”她顿了顿,抬头看向谢昭昭,“贤妃娘娘这般包藏祸心,就不怕遭报应吗?!”
一句话落,满殿哗然。
自谢家长女入宫以来,宗室和朝臣虽对她专宠颇有微词,但有皇上和谢家护着,众人即便不满,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指责,更别说是这样严厉的字眼。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目光不约而同的都看向了谢远清。
谢远清却依旧端坐在矮几前,面色如常。
“包藏祸心?”谢昭昭咬着这几个字,唇角依然挂着笑,踱步到玉阶之下,“平氏,你可知这四个字的意思?”
“娘娘敢做,难道还怕人说吗?”平美人直起腰杆,和谢昭昭对视,“难道娘娘敢指天誓日的说,献给太妃娘娘的这幅百寿图没有包藏祸心吗?”
又是炸响惊雷的一句。
她声音响亮,吐字清晰,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惊恐,谢昭昭扯了扯唇角,这演技也未免太过拙劣了吧。
“皇上、太妃娘娘,妾身自幼在江南长大。在妾身的家乡桐城,有一种为已亡故之人写的‘寿’字,称为‘阴寿’。”平美人起身,走到百寿图前,指着最右下角的一个字,“这个寿字,便是‘阴寿’。太妃娘娘生辰以先人之‘寿’为礼,不是包藏祸心又是什么!”
她说得掷地有声,连龙椅上的萧淮都微微蹙眉,看向谢昭昭。
大殿之上,静寂无声,谢昭昭却兀自的笑出了声,“平氏,你口口声声说这是‘阴寿’,你可看清楚了?”
“妾身自幼在桐城长大,自然不会有错。”
谢昭昭点点头,目光扫过殿中众人,“诸位大人中,可有桐城人,抑或在桐城履过职?”
半晌,有一人自矮几前起身,“回禀贤妃娘娘,微臣曾任桐城太守七年。”
却是御史大夫简易之。
作者有话要说: 划重点:昭宁九年。这一年,发生了啥好事?
第11章 波折
简易之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让不少人都有些意外。御史一职,在朝中的地位本就微妙,简易之新官上任,居然就一脚掺和进了这后宫的纷争中,实在不是聪明人之举。
而他的突然出声,也让谢昭昭微微一愣。这人……可不是就……
“简爱卿,朕记得你是在昭宁二年上任的桐城太守,昭宁九年才调任两江掌江南织造府。此事关系到皇家声誉,你可要看仔细了。”大殿之上,萧淮开了口,毕竟在百官面前,又涉及太妃,还是这般阴损之事,他虽有心偏袒谢昭昭,面上的这碗水也必须端平。
简易之躬身,“皇上且放心,微臣承御史一职,自当辨明冤枉,提督各道,不敢妄言。”
话落,他行至百寿图前,捋着胡子仔细端详。整个长宁殿都鸦雀无声,安静等待这位御史大人的论断。
片刻之后,简易之转身,躬身一拜,“回禀皇上,微臣已经仔细辨认过,此寿字并非桐城一带的‘阴寿’。”他指着右下角的那个寿字道:“桐城一带的‘阴寿’写法有个极为特别的地方,便是此处会刻意勾连闭合,以保先人寿数不尽,福佑后辈。而这百寿图上的此处,却明显没有闭合,是个极为正常的写法。
“你胡说,这明明就是阴寿!我自幼在桐城长大,怎么可能看错?”平美人瞪大眼睛,极力反驳道。
简易之却没有同她纠缠,只是向上位拱手,“皇上若有疑虑,可着人查阅《桐城地志》,江南一带,冥寿盛行,地方志中定有相关记载。也可请这殿上精于书法的大人辨认一二,微臣判断这应该就是个极为常见的寿字,并非‘阴寿’。”
萧淮点点头,当即派文渊殿大学士林文康前去查阅典籍。殿上一些对丹青略有钻研的,也围着这百寿图仔细研究起来。
“这的确是个很寻常的写法,看起来并无不妥。”
“还是等林大人查阅了典籍后再说,一人一字,这着实……不好说。而且你们看,这里的一横,笔法明显要用力些。”
“嗨,这哪里是笔法用力,这是江南一带十分少见的绣法,叫做三线绣,因着比寻常的双线多一股,颜色才深了些。对了,简大人您曾供职于江南织造府,这可是三线绣?”
简易之扫了一眼,颔首道,“不错,确实是三线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过片刻,林文康带着《桐城地志》来了。地志上的记载与简易之说得相似,这个寿字,的确不是阴“寿”。
一时间,人证物证俱在,更由不得平美人抵赖。她尖声叫嚷着,看向谢昭昭的眼神也从刚才的言之凿凿转为惊恐。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搞错了。”平美人在宫中待了许多年,构陷宫妃,诋毁皇家声誉是个什么下场,她再清楚不过。这样突变的局面让她有些自乱阵脚,“不可能的,我反复看了很多遍,不会有错,不会有错的!”
“哦,你反复看了很多遍呀。”谢昭昭蓦地抬眼,依旧弯着唇,“不知平美人你反反复复确认这阴寿的写法做什么?还是觉得,自己迟早有天会用上,先好好练练?”
谢昭昭话落,坐在百官之首的谢远清神色微动,看向她的目光里微微有些不赞同。圣上面前,这个浑丫头,又在说什么胡话。
众人看不到地方,谢昭昭偷偷吐了吐舌头,她也知道在萧淮面前不能乱说话,可方才那个架势,这样回怼过去,真的好爽。
“简直是胡闹!”被搅和了生辰宴,明太妃本就有些不愉,眼下又看了这么拙劣的一出戏,年轻时的泼辣性子便有些按耐不住。
“哀家看你才是包藏祸心!故意在宮宴上胡闹不说,竟还敢这般诬陷后妃。”她看向萧淮,神色严厉,“皇帝,依老身之见,平氏这般蛇蝎心肠的宫人,留不得!”
谢昭昭转身,蓝色裙摆上的繁花暗秀翻飞,她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跪拜大礼,“皇上,孰是孰非,孰对孰错,已经一目了然。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还臣妾清白。”
萧淮抬手示意,便有殿前守卫将平氏架了出去。她依旧在叫嚷着,可这一回,谁都懒得再听。
平氏已被拖了出去,可谢昭昭却依旧跪在地上,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有人在背后这么用心良苦的算计她,就只处置个平氏怎么行?而且谢昭昭有预感,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正垂头想着,一双明黄色龙靴突然映入眼帘。群臣跟着纷纷起身,谢昭昭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萧淮走了下来。她有些不解的看向对面的男人,这人不好好坐在龙椅上,跑下来干嘛?她的戏还没唱完呢。
“起来,地上凉。”萧淮看向她,微微蹙着眉,声音却很温柔。
当真这么多人的面,谢昭昭瞬间红了脸。这这这,别人会怎么想?大概又以为她恃宠而骄了吧。
谢昭昭僵硬的被萧淮扶起来,又在文武百官面前,被一路牵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整个人都战战兢兢。
“这平氏真是大胆,不但扰了太妃娘娘的雅兴,还这样诬陷贤妃姐姐,着实不得轻饶!”丽妃堆着笑,捏起玉杯,“方才让姐姐受惊了,臣妾敬姐姐一杯,给姐姐压惊。”
“丽妃娘娘说的是,这宫中谁人不知贤妃姐姐最是温婉孝顺,居然这般抹黑姐姐。”
……
宫妃们你一言我一语,全是奉承之词,一片融洽有爱的景象,却听得谢昭昭格外心累。
“不过,三线绣是什么?我有些好奇。”一旁侍候的小宫女听见了方才几位大人的谈话,不禁开口问道。
“听说是江南一种独有的绣法,那位不就会么。”说着,小宫女旁边的人用下巴点了点谢昭昭身后的柳絮,“有些人,有本事着呢。”
话里话外透着股酸。
“这么厉害啊。”小宫女不禁感叹道。
“什么厉害?她一个歌舞坊出身的女子,会些别致的绣法怎么了?我听说,她连那种赤足舞都会呢。”
小宫女不解:“什么赤足舞?”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偏巧被丽妃听了七八分。她嚼着葡萄笑道,“什么三线绣,赤足舞?”
“回娘娘的话,没什么,奴婢胡说的。”小宫女说着就跪了下来。
“哎呀,这好端端的,你跪什么。”丽妃连忙将人扶起来。
明太妃也察觉了这边的异样,“丽妃,在说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
“回太妃娘娘,没什么,小丫头们乱嚼舌根子罢了。”说着,她冲那小宫女使了个眼色。
小宫女是个老实本分的,丽妃让她回太妃娘娘的话,她自然不敢不答。只低着头站了出来,给诸位贵人一一行过礼后才诺诺开口:“奴婢听说,贤妃娘娘身边的柳絮姐姐很厉害,不但会这百寿图上的三线绣,还会跳赤……赤足舞,是以很羡慕。”
“哈哈哈哈,赤足舞?你居然羡慕会跳赤足舞的?”坐在左上首的年轻人突然出了声,且笑得狂妄。男人穿着墨绿色的蟒袍,一张面皮白净,只双目下的有明显的青影,一看便是纵情酒色所致。
“小丫头,你可知这赤足舞是什么?”
官员之中,有些已经羞赧的地下了头。
“回景王殿下,奴婢不知。”
“哈哈哈哈,那本王就来告诉你,这赤足舞便是如今少京城的烟花之地最为盛行的一种歌舞,专门用来勾男人的。怎么,你也想学学?”
小宫女一听,瞬间涨红了脸。
景王素来浪荡,如今在大殿之上说出这番话便也罢了。话落,他竟然还抬头去看谢昭昭身后的柳絮,“不错,的确是有几分姿色。”
“来人,景王醉了,扶他到后殿休息。”萧淮皱眉,已有不悦。
景王却满不在乎的笑笑,“皇兄这就心疼了?那不如问问你的爱妃,怎么留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在身边,居然还让她染指太妃的寿礼?”
前朝后宫皆知,景王与皇上素有嫌隙。即便如今皇上已经继承大统,景王仗着有姜太后撑腰,也深知萧淮不敢将他怎样,更是胡作非为。说完,也不等宫人来扶,兀自哼着小曲向殿外走去。
景王走后,众人的目光却再度落到了谢昭昭身上,让青楼女子为太妃绣寿礼,将皇家尊严放在何处?
谢昭昭抿着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人为了对付她还真是处心积虑。原来,平美人不过是个幌子,他们真正拿来做文章的,居然是柳絮的身世?
昨夜柳絮察觉这百寿图的端倪后,便亲自做了修补,为了遮掩痕迹,才用了这十分少见的三线绣。谢昭昭当时就有疑惑,柳絮只说,只有用这三线绣才盖得住阴寿的痕迹。她不懂刺绣,便也没有追究,如今想来,却是疑窦重重。
谢昭昭瞥了眼她身后立着的柳絮,贞静的样子并不像是做了亏心的事。还有丽妃和景王……这场宮宴,和原书中的完全不同,难道就因为她擅自将万寿图换做了百寿图?
一时之间,疑问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谢昭昭定了定心神。不管真相如何,她得先过了眼下这一关。
第12章 酒醉
这事若是放在真的贤妃身上,只怕一顶枉顾皇家尊严的帽子扣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可惜啊,贤妃的这副驱壳里住着是她谢昭昭,拿柳絮的身世做文章……呵,那她就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陛下圣明。”一直不动声色的谢远清此刻却起身走上前,撩袍跪拜,“此事怕是有误会,贤妃娘娘自入宫以来,事事以陛下和皇家为先,断不会做出如此有失大体的糊涂事。”
谢昭昭下意识的抬眼看向萧淮,男人正看向大殿之下跪着的谢远清,漆黑的眸子里神色难辨,但绝对不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他也觉得自己会不顾情分,故意做出这样羞辱皇家的事情?胸口中一股郁滞的气无端的叫嚣着,谢昭昭粲然一笑。
“陛下以为如何呢?”她蓦地出声,带着些质问的意味,几乎是执拗的想要萧淮一个答案。话落,连谢昭昭自己都被惊着了,这不是她想说的,绝对不是。
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谢昭昭身上,连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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