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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只想种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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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年,各部族虽偶有动荡,但都被程寻所率的长平军一一化解,边疆互市也得以重启。若说有什么不寻常之处,便是从前一个名叫阿若的小部族日渐兴起,并渐渐成为西北部族最为强大的一支力量。
  如今,阿若部族突然内讧,大周朝廷自然不会也不敢坐视不理。原本班师回朝的大将军程寻在得此消息后,已经率五万先锋军先行返回燕州,剩余十五万交由副将李平,暂时扎住在元澜江沿江以北。
  元澜江横贯大周国土北部,是护御西北的一道天然屏障。
  谢昭昭被护送回宰相府的时候,刚好碰上谢远清从府中匆匆走出来。
  “娘娘。”见到谢昭昭从外头回来,谢远清并无意外,这宰相府但凡有风吹草动,自然瞒不过他。只是他没有想到,皇上会如此厚待自己的女儿,居然这般由着这丫头的性子胡闹。
  “父亲不必多礼。”
  谢昭昭此刻看向谢远清的眼神,是有些复杂的。
  原书中,昭宁十二年的这次阿若族内乱很快就会被程寻平定,最终于大周而言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对谢家来说,却是件顶大的事。只因阿若部族的兴起并非意外,是大周朝廷一直在暗中扶持。西北部族多为胡人,生性豪放,不受管制,且极为排外。大周此举便是在西北部族内培植起一支可以为己所用的力量,用胡人去管制胡人。而献上这“以胡制胡”计策之人,便是宰相谢远清。
  这一次入宫,谢远清还会继续这样的怀柔政策,且提议支持光英王子,只因比起六王子莫连,光英此人庸碌无能,更好控制。
  可谢昭昭知道,一年之后,莫连王子便会东山再起,最终斩杀光英,继承王位。而谢远清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御史大夫简易之检举私通外族。
  各种缘由还不清楚,但谢昭昭猜想,萧淮大抵也是在那个时候,对谢家动了杀心。
  谢远清已经踏上马车,这一去,很有可能就是谢家走向深渊的开始。
  “父亲。”谢昭昭还是开口喊住了谢远清。
  覆巢之下 焉有完卵。她与谢家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想自保,就得先护住谢家。
  谢远清微微一愣,转身看向谢昭昭,躬身:“娘娘有何吩咐?”
  “父亲可否借一步说话?”
  谢远清微顿,却见谢昭昭已经转身朝树下走去。
  “你且等我片刻。”他叮嘱了下人一句,便跟了上去。
  “关于阿若族的这场内乱,父亲怎么看?”
  她问的直白,让谢远清有些意外。一则,大周立朝以来,从不允许后宫干政,谢昭昭此举已经逾越;二则,这丫头素来只知道胡闹,怎么突然一本正经的关心起政事来了?
  事情紧急,谢远清不能耽搁太久,谢昭昭也等不及他想清楚这各种是非曲直,又道:“父亲可是打算扶持光英,继而静观其变?”
  谢远清豁然抬头,面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父亲不必意外,皇上并未对我避讳此事,对阿若族的局势,女儿还是略知一二的。”这个时候,只能把萧淮拉来做挡箭牌,谢远清就算心中有疑,也断不会找萧淮对峙。
  “光英此人虽庸碌无能,易于把控,可他善妒好战,心思奸邪,绝非可以辖制西北部族的最佳人选。扶持一个阿若部族已是不易,一旦西北部族再度陷入内乱,且不说边疆百姓和戍边将士又将忍受战乱之苦,朝廷呢?平乱之后再去扶持另一个阿若部族?父亲呢?我谢家呢?”
  谢昭昭没有明说,可谢远清在朝为官三十载,这其中的厉害得失比谁都清楚。若是真在西北的事情上出了差池,必然会招致有些人的落井下石。身居高位,亦如刀剑起舞,半分都错不得。
  “可是……”谢远清顿了顿,眉头蹙起,“莫连此人,非池中之物,若真让他得了机会,只怕日后会养虎为患。”
  “谁说要扶持莫连了?阿若老王姬妾成群,又不是只有这两个儿子。”唇边绽开一抹笑,谢昭昭看向谢远清,“父亲觉得赫真王子如何?”
  二王子赫真出身卑微,向来不受老王重视,在阿若部族的一众王子里最不起眼。若说有什么能让人记住的,便是此人极为孝顺,明知生母只是部族的一个歌姬,这些年也日日侍奉在侧,也因此为老王不喜。
  这其中的关节,谢远清略一思索便心中有数,他有些诧异的看向谢昭昭。
  月华之下,女子一身素净的鹅黄色衣裙,身姿笔挺,贵气天成。莹莹月光照亮她的侧颜,竟让谢远清觉得有些灼目。
  “好了,时辰不早了,父亲还是速速进宫呀,不要耽误了皇上的召见。”谢昭昭微微服了服身,行的是寻常人家晚辈对长辈的礼。
  “娘娘……”
  谢昭昭笑笑,露出些小女儿的娇憨,“父亲早去早回,我同哥哥和芮儿等在府中,待爹爹回来,一同祭奠娘亲。”
  谢远清有些怔愣,恍然间觉得面前的人明明就是他的昭昭,那个有些顽劣却心思单纯的丫头,至于刚才那灼眼的人,反倒像是幻像。
  ——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前朝出了这样的事,后宫也不太平。倒是宰相府,难得宁静。
  萧淮不在,谢昭昭自是睡的十分踏实,一觉睡到自然醒。
  天光微亮的时候,薄荷匆匆走了进来。
  “娘娘,宫里出事了。”
  谢昭昭还有些迷糊,闻言。迷蒙着眼睛看向碧荷,“什么事啊?”
  “冯婕妤在云芷阁自缢了。”
  “你说什么?”谢昭昭猛的坐起来,“冯婕妤死了?”
  谢昭昭蜷着手指,原书中的冯婕妤的确是死在明太妃生辰过后的一晚,只因她在寿宴上开罪了太妃。贤妃为讨太妃欢心,翌日便将人私下里处置了,明面上自然是说是失足落水。
  可她早先已经杖责了冯婕妤,因无法下床塌,冯婕妤连寿宴都为出现,如今怎么就上吊了呢?
  “宫里没了个婕妤,原本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可娘娘一定想不到……”碧荷伏在谢昭昭耳边,“宫里的老人验尸的时候,发现她居然还是完璧。”
  谢昭昭:恩?
  “她不是自缢吗?怎么还要验尸?”
  “娘娘,验尸不是重点啊。”碧荷有些恨铁不成钢,却还是悉心给谢昭昭解释:“奴婢听说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许是和平氏有关。”
  “平氏?”
  “对呀。”碧荷点点头,“哎呀,奴婢昨晚忘记同娘娘讲了,平氏在慎刑司被查出有两个月身孕,还招认是冯婕妤指示她诬陷娘娘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得了恩宠的还是完璧之身,未被召幸的却怀了身孕?
  谢昭昭眨眼,是不是萧淮不行啊?不然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老婆娶了不少,却连个孩子都没有,而且连谢凝的肚子也没见大。
  不过,这不重要。
  倒是冯婕妤的死倒是让谢昭昭留了个心。贤妃与冯婕妤并无大仇,若说恩怨,左不过就是为了争宠而争风吃醋。而不管是家世地位,还是皇上的宠爱,冯婕妤更是比不过贤妃,既如此,她干嘛非要用胳膊拧大腿,明知道是死路一条却还走到底呢?冯婕妤背后一定还藏着另外的人,而这个人又为何非要同谢凝过不去?
  谢昭昭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只觉得越想越糊涂。宫斗实在是个技术活,她也委实有些吃不消。谢昭昭不禁打了个哈欠,想要再去补补觉。
  “娘娘,现下可不能再睡了。”碧荷扁着嘴,同情的看向她。
  “为啥?这又不是在宫里,爹爹也不在,还不兴人睡个回笼觉么?”说之前,她还伸了个懒腰。
  “老国公得知您出了宫,却没来看他。一气之下,将府里上上下下臭骂了一顿,连大老爷和二老爷都遭了殃。”碧荷指了指窗外,“国公府的马车这会儿已经等在门口,老国公说,娘娘今日若是不来,就明年的今日去给他上坟……”
  谢昭昭:……
  老国公,钟家?


第20章 偏宠
  钟国公府在整个大周朝是个极有威望的存在。
  大周立朝二百余年,国公府的门楣便光鲜了二百余年。国公府的祖上是开国功臣,从龙有功,得封了这世袭的国公。到谢凝外祖这一辈,已经是第六代。老国公一声戎马,更是养出了个暴躁脾气,便是谢远清在他老人家面前,也不敢造次,遑论谢凝。
  听了碧荷的话,谢昭昭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二话不说收拾了妆容,备了礼品,也顾不上什么娘娘出门要不要摆驾,提着裙摆就坐上了国公府来接人的马车。
  马车行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谢昭昭掀开车帘,远远的就望见一处朱红高门,门口立着两尊石狮,煞是威风。国公府的一应女眷已经等在门口,为首的是谢凝的大舅母郑氏和二舅母黎氏。
  “车夫,麻烦绕到后门去吧。”谢昭昭开口吩咐。
  “娘娘。”碧荷有些不情愿,“娘娘没有摆驾已经是给了国公府天大的面子,如今还要从后门进去,若是传了出去,多不好听,又要被宗室那群老头子说成是没有体统。”
  “没有体统就没有体统呗,我什么时候有过体统?”谢昭昭满不在乎的笑笑。
  从正门进去,她有那么想不开吗?好不容易出一次宫,还得了萧淮首肯,可以在宰相府多住几日。是望仙楼的八宝鸭不好吃,还是德昌班的折子戏不好看,非得闹得整个少京都知道贤妃娘娘出宫了?
  不过片刻,马车就在后门停下,谢昭昭直接从车上跳了下去。这国公府的后门正对着条僻静小路,路边一片竹林,郁郁苍苍。门口倚着个老头儿,瘦瘦的,头发已经全白,正眯着眼打盹儿。
  这人叫老胡,是国公府的老人了,据说是打小看着老国公长大的,约摸着已经有□□十岁的高龄,可精神依然矍铄。
  谢昭昭不敢打扰老胡,一边提起裙摆,一边猫着腰,正准备蹑手蹑脚的溜进去。
  “呔!”老胡大喝一声,蓦地睁开眼睛,将谢昭昭吓了一跳。
  “嘿嘿,老胡。”谢昭昭露出一口白牙,和老头儿打招呼。
  “你是……”老胡眯了眯眼,忽然眼睛瞪得老大,“哎呦妈耶,贤……”
  这老头儿嗓门忒大,谢昭昭赶紧一把捂住了老胡的嘴,“小点声,小点声,你想把前面那群人都招来吗?”
  老胡点点头,又眨眨眼,谢昭昭才慢慢松开了手。
  “娘娘……”他压着嗓子,低声底气的问道:“你怎么跑到后门来了?”
  “前头那阵仗太吓人了。”谢昭昭往里面探了探头,问道:“我外公呢?”
  “钟元那混小子?在自个儿院子里练功呢。”
  谢昭昭:“……”
  钟元是老国公的名讳,整个大周朝,怕是只有老胡敢这样称呼钟家老爷子了。谢昭昭点点头,又从马车里取了两壶桂花酒,塞进老胡怀里,“谢谢老胡,这是孝敬您老的。”
  “嗳,你这小丫头还挺有良心,知道我老胡就好这口。”说着便扯下酒封,嗅了嗅,“恩,昭宁三年的,好酒!好酒!”
  老胡一边喝酒,一边引着谢昭昭往钟老爷子的院子走去。这国公府地方大,谢昭昭跟着老胡一路七拐八拐,刚靠近老爷子的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再来!”钟老爷子中气十足的一嗓子自院子里传来。
  谢昭昭瞥了眼身前弓着腰吃酒的老胡,这老国公可能还真是这老胡头带大的,不然怎么嗓门一样的大?
  越过老胡,院子里再度响起兵器碰撞的锵锵声,谢昭昭一眼就看到了空地当中正在耍大刀的钟家老爷子。老爷子打着赤膊,正在和一个中年人比划拳脚,一柄大刀舞的虎虎生风。见到院子里来了人,只舞着大刀瞥了一眼,显然还在气头上。
  钟家男丁兴旺,到了谢凝母亲这一辈,钟老爷子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自幼如珠如宝的护着,及笄之年又封了郡主。
  依着老爷子的意思,将门虎女,便应该配个驰骋沙场的好儿郎。谁知小郡主到了婚配的年纪,偏偏看上了谢远清这个文弱书生,一头扎进去,大有非君不嫁的意思。
  老国公没办法,只好提着礼物亲自上谢家求了亲。好在谢远清为人正派,成亲之后待钟氏一直很好。只钟氏生谢芮的时候,他因远调江南,没能守在身边,却不想从此竟是天人永隔。这件事,谢远清一直心中有愧,钟老爷子也耿耿于怀。
  这些年,翁婿之间的关系一直僵着。谢远清的官越做越大,钟老爷子对他,却是越来越瞧不顺眼。但奇怪的是,对谢凝,老爷子却十分偏宠。
  见着贤妃娘娘已经进了院子,老国公可以怄气不搭理,跟他比划的侍从却不敢,连忙收了兵器,给谢昭昭行礼。行完礼,还不忘提醒钟老爷子,“国公,贤妃娘娘到了。”
  “哼,到了便到了。怎的?做了娘娘,便站不得这石板地了?便连外公都不认了?”老爷子还在气头上,数落谢昭昭的同时,还嗖嗖的耍着宝刀。
  侍从知道这老国公是驴脾气,倔得很,只好躬着身现将谢昭昭请过来。谢昭昭有些局促的站在院子里,生怕这老爷子一个刀剑无眼,砍了自己。
  偏生她这副畏首畏尾的样子落在老爷子眼里,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不来看他便算了,怎的进门这么久,连个外公都不叫?
  “接着!”
  谢昭昭还没反应过来,钟老爷子就抄起兵器架上的一柄银枪,冲她扔了过来。好在,谢昭昭眼疾手快,堪堪接住了银枪,却被这股力逼得连连后退,连带着碧荷,一块跌坐在了地上。
  啧!
  老爷子愣住了,侍从也瞬间白了脸,只倚在门边的老胡一壶桂花酿已经下了肚,人有点迷糊。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小丫头,钟老爷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应付,好半晌才嘟囔了一句,“宫里没给你饭吃么,这么娇气。”
  谢昭昭:“……”
  她哪里想到谢凝还有这舞棒弄枪的本事,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冲着老爷子嘿嘿一笑,“外公。”
  “哼。”老爷子依旧骄傲的昂着头,转身套上了外赏,可面上的不愉已经开始松动。
  谢昭昭十分狗腿的走上前,笑眯眯的挽住老爷子,“外公可是想昭昭了?”
  “不想。”
  “不想啊?”谢昭昭面露失望之色,“昭昭甚是想念外公……既然外公不想昭昭,那我就回宫去了。”
  说着,便松了老爷子的手臂,羌装离开。
  “回来!”钟老爷子喝住她,“这都哪学来的?一个个成天到晚,假惺惺的,嘴巴里没个实诚话。你进来,我有话要问你。”
  谢昭昭笑眯眯的跟着钟老爷子进了屋,便见到厅中的桌上摆了好些点心和零嘴,都是她平素里最喜欢的。谢昭昭捏了一块红枣糕咬了口,笑得眉眼弯弯,“我就知道,外公心疼我。”
  老爷子瞪了她一眼,端坐在厅中的主位上,“那你倒是同我说说看,前两日明太妃的寿宴,是怎么回事?”
  谢昭昭有些诧异,没想到钟国公会问起她这个事。毕竟老国公已经多年不问朝政,更别说这后宫的是是非非。
  “也没什么,大概是有人跟我不对付,想借着太妃的寿宴找我麻烦。”谢昭昭咽下一块红枣糕,“外公放心,我应付得来。”
  “当真应付得来?”钟国公瞥了她一眼,“应付得来还被气得跑回娘家了?”
  谢昭昭:“……”
  是她拿的剧本不对吗,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负气才出宫的。有一生气一委屈就回娘家的妃子吗?
  “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
  钟国公这话一出口,谢昭昭就知道,自己岔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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