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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逆袭最强女首辅-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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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非常时期,原本的知县不干了,朱县丞是有机会补缺的,朱县丞都打点好了,等着委任文书一到就能走马上任,从朱县丞摇身一变当上朱知县。
  谁知,朝廷竟派来了一个新的知县!
  这个知县,出身硬挺,是六元及第的状元郎,来秦安县之前,是天子近臣。
  这样的人物,就该在京城做着文官清流,跑来西北做什么?
  不过从四品变七品,朱县丞也知新知县是遭了贬谪……朱县丞经营多年,始终迈不过去的那道坎,对新知县程卿来说,却是官场贬谪的惩罚,想想就好气哦,诸多因素交织下,朱县丞必须给程卿一个下马威。
  在京城是条龙,到了秦安县,都得在朱县丞面前盘成一条虫!
  当着朱县丞的面,牙子绘声绘色讲了自己去县衙的经历,说没有见到新知县的面,倒是见到了新知县的家眷。
  “新来的县太爷极是有钱,吩咐小人买家具,请泥匠、瓦匠修屋,带了十几个家丁,又有十来个婢女,箱笼都堆在院子里,小人不敢看县太爷的家眷,只看县太爷家的婢女,虽未盛装打扮,头上一根珠钗,都能顶县太爷一年的俸禄,身上的衣服料子比小人家婆娘穿得还好呢!”
  牙子是替人吹牛不腰疼,不夸大一下程知县的豪富,牙子在朱县丞面前难以交差。
  至于吹完牛之后,朱县丞三人会怎么对付程知县,不该牙子操心。
  牙子的话让朱县丞冷笑。
  知县摆在明面上的俸禄,一年只有几十两。
  虽然没有哪个知县全靠朝廷俸禄吃饭,但身边婢女头上的珠钗都要几十两银子,新来的知县大人的确是有钱。
  朱县丞今天纳第九房小妾,小妾年方二八,是方圆几十里数一数二的水灵姑娘,朱县丞偶然见了一面就心痒痒,托人上门提亲,只给了一百两银子的“聘礼”,小妾一家都欢天喜地。
  想想自己纳个美妾,只够新知县家的婢女买根珠钗,朱县丞的脸更黑了。
  打发走牙子,韦主薄就笑了:“恭喜大人,今日大人是双喜临门呀!”
  纳美妾的确是一喜,朱县丞不懂另一喜,韦主薄摸着胡须解释道:“听说新知县出身大族,见惯了南方的富庶和京城的繁华,到了这西北贫瘠之地,哪里呆的长久?恐怕会想尽办法调走,大人不必忍耐太久!”
  胡典史也附和,“家底丰厚又如何,在这边陲之地,新知县手里无粮无兵,连县衙的衙役都不听他的命令,如果他老实些,我们就让他当一段时日的空头知县,如果他不老实……”
  胡典史话没说完,朱县丞和韦主薄都懂胡典史的意思,三人相似大笑。
  朱县丞今天纳妾摆酒,县衙里的文书、衙役都上门贺喜,其中应该有人知道新知县到了,可朱县丞不发话,县衙里众人没有一个说走。
  如果一个知县的命令,连县衙里都传不出去,那不管有再大的来头,都是虚的,只是挂个名分,县里的权柄还在朱县丞三人手里握着。
  上一个知县,就是这样被三人架空赶走的。
  这三人,谁也不觉得程卿有钱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毕竟千里当官只为财,程卿在秦安县拿不到俸禄之外的其他收入就很痛苦了,哪有倒贴当官的做法?
  朱县丞三人笑了一场,想到新知县在四面漏风的县衙里枯等,不禁又痛饮了几杯。
  院子里,宾客们吃酒喝菜,也在偷偷议论着此事。
  一个衙役还是挺担心,怕怠慢了知县以后会穿小鞋,当差久了的老油条衙役就笑道:“咱们这样的小人物,只听县丞大人的吩咐,你看秦安的知县换了几个,朱大人却一直是县丞,你可别犯傻!”
  去拍知县大人的马屁有什么用,衙役都是本地人,知县大人调任他地可不会带走衙役。
  县丞不挪窝,就是当地的地头蛇。
  流水的知县,铁打的县丞,有脑子的都知道怎么选!
  老油条的劝说,安抚了衙役不安的心。
  众人一起吃酒划拳好不热闹,过了一会儿朱县丞由主薄和典史陪着现身,县衙众人纷纷朝朱县丞敬酒,嘴里说着恭维的话,恭喜县丞喜纳美妾。
  这些恭维的话绝对发自真心,大家是真的羡慕朱县丞,在县里一手遮天,纳九个小妾算什么,换了是他们处在朱县丞的位置,可能会忍不住纳十九个妾呢!
  朱县丞正享受众人的恭维,有人匆匆进了别院,在朱县丞耳边耳语数句,朱县丞摔了酒杯,对身边的胡典史和韦主薄说道:
  “咱们这位新来的知县大人,行事真是出人意料!”
  院子里众人都竖着耳朵想听一听,朱县丞又不肯继续说了。
  有人给朱县丞报信,也有人给韦主薄和胡典史报信,慢慢的,新知县做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新知县让人在县衙面前贴了告示,以每月一两银子的薪酬,面向全县招收一百名县衙差役。
  在秦安县,干什么能挣一两银子呀?何况县衙招差役,别说每月有一两银子拿,就是不给钱,这活儿都有人抢着干。
  这钱,肯定是新知县自掏腰包。
  一个差役每月一两银子,一百名差役就是一百两,一年要花一千多两银子,把银子留着自己花不好吗?
  新知县不仅有钱,还懂得怎么花钱。
  有了新招的一百名差役,旧的衙役又该做什么?
  刚才还信誓旦旦教育后辈,说自己不慌的老油条衙役,瞬间有点慌。
  那走还是不走?
  朱县丞还看着大家呢!


第644章 :小小分化之策!
  “大人,小人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
  一个衙役点头哈腰陪着不是,都不敢去看朱县丞的脸色。
  就算看也看不出什么,县丞大人长得黑。
  小衙役弓着腰退出去,撒腿往县衙跑去。
  朱县丞冷哼:“还有谁想去捧程知县臭脚的,赶紧给老子滚!”
  朱县丞都发话了,又走了好几个衙役。
  走的这些人,都是没有“编制”的,是县衙的杂役,他们与县衙是雇佣关系,每月薪酬都指望着知县大人的“火耗银”发放,而不是领朝廷的银子。
  如果新来的程知县要雇佣其他杂役干活,这些人没有编制的衙役就相当于失业了!
  有编制的衙役倒是很镇定,因为新知县轻易赶不走他们,和新知县一比,还是朱县丞更可怕,这时候就是站队,他们都站朱县丞。
  秦安县的衙役、六房书吏等正式在编人员不过区区数十人,但靠县衙养着的编外人员加起来有几百人。
  有编制的,程卿肯定不能全部开除,她要真的这样干了,绝对是引起众怒,所以县衙的在编人员听说她张榜招人也不怕。
  但没有编制的……心里是真的发慌啊!
  今天能来喝朱县丞喜酒的,在县衙里至少是混了个脸熟的,还有更多没资格来喝喜酒的编外衙役们都在偷偷观望。
  一看程知县贴了榜文要重新招人,都屁股尿流跑去县衙报道。
  这些墙头草自然是见不到程卿本人就被拦下了。
  县衙门口挤了好几十个衙役,着急相见程知县。
  至于程知县在哪里?
  别问,问就是舟车劳顿,现在正在休息。
  哎哟,县衙后面的房舍破成那样,知县大人怎能休息的好?
  何婉请的泥匠、瓦匠还没到,就有一群人争着帮忙修屋顶、补墙,自带工具和材料,还不需要何婉管饭。
  何婉笑个半死:
  “你让武二张贴的公告也太有效了吧?”
  程卿谦虚了一把,“还好,只能分化一部分小虾米倒过来,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有些大鬼可不是区区一点小钱能收买的。”
  就算程卿不缺银子花,她为什么要掏银子买那些“大鬼”的支持?
  没准儿那些大鬼一边花着程卿的银子,一边还私下里凑在一起笑程卿傻呢!
  程卿有别的办法。
  秦安县本地官吏的关系盘根错节,是牢固的利益共同体,程卿如果不快速撕开一条口子,打响自己的名号,那她就会被本地官吏同化,做个听话的傀儡,或者被排挤出秦安县——别人不想在这里当知县,可以挂印辞官,程卿却不行,她是被皇帝贬谪来这里的!
  再说程卿何时认输过?
  越是有难度的事,程卿挑战时越兴奋。
  不见那些墙头草衙役,程卿却换上了官服,带上武二准备出门。
  她倒没有被衙役们堵住,却被荣九给堵住了。
  “我是真的想做师爷,你给我一次机会吧程大人,反正这秦安县的官吏你也指挥不动,现在正需要自己人帮忙。”
  话说的没错,但你荣九少何时成了自己人?
  程卿没同意也没拒绝,就是不吭声带着武二走前面,荣九心中一喜,带上几个家仆跟在后面。
  自封的荣师爷派头比程知县还大,荣九要真是进入官场,估计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卿闷声不响赶到了县学。
  县学的破败和县衙不相上下。
  整个县学空荡荡的,既无求学的生员,也不见教谕和训导等人……程卿知道教谕和训导去哪里了,此时估计还在朱县丞家喝喜酒。
  她瞧着破败的县学冷笑,自己大马金刀坐在了正堂,等着教谕和训导两个官员来拜见她。
  至于他们会不会来,程卿一点都不担心。
  这秦安县里其他官吏可以不理睬程卿,县学的教谕和训导却不敢这么做。
  程卿说自己看秦安县的所有官吏不顺眼,想把官吏们都换了,这是不合理的要求,上面根本不会理睬。
  程卿要是只抓住县学的问题不放,说秦安县的教谕和训导不行,那教谕和训导就可以回家洗干净脖子,等着被革职了!
  谁叫程卿是六元及第的状元呢,她是做官被贬谪又不是学问被质疑,如果她都没资格管秦安县学的事,那找遍整个西北,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有资格了!
  没办法,要说科考之事,程卿就是最专业的。
  果然,她在县衙里等了两个时辰都等不到官吏,在县学里才坐了半个时辰不到,教谕和训导带着一身酒气出现了,差点连官靴都跑掉——两人离开时,朱县丞很不高兴,但两人也没办法,向朱县丞赔了不是,说自己前来探一探新知县的虚实。
  “知县大人——”
  “程大人!”
  程卿从鼻孔里送出一个“哼”字,打量着破败的县学,很是不满:“两位若是少喝两顿酒,也能为县学置办些座椅。”
  她说着摇晃了一下身子,屁股下的太师椅嘎吱作响,让教谕和训导脸红。
  两人还来不及说什么,程卿又问秦安县今年县试出了多少童生,府试出了几个秀才,县里有举人几个,又出了几个进士,问得两人满头大汗。
  教谕擦着额上的汗,说西北的民风剽悍,学风不盛,自己愧对朝廷的信任,今年的县试仅有几人通过,县里有新老童生十五人,在府试时都折戟沉沙。
  至于秀才,县里的秀才基本都在县衙供职,没有继续往上考,要说举人,有个老举人今年六十多岁了,让老举人上京赶考,恐怕会死在路上。
  再说进士,找遍整个秦安县,唯一的进士大概就只有坐在太师椅的程卿本人——
  荣九跟在程卿身边,大声笑起来:“一个县才十五个童生?”
  江南是文风鼎盛之地。
  荣九是自己不爱读书,没想过要读书,但让他去参加县试,他自觉很有把握。
  扬州繁华之地,走出去随便碰到穿儒衫的都至少是个秀才,童生不老老实实在家读书,哪有脸出门玩耍!
  荣九的讥笑让教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又因为摸不清荣九的身份,教谕敢怒不敢言。
  程卿摆摆手:“好了,以前的事本官懒得追究了,不过本官既到了秦安做县令,不做出点政绩也不好向京里交待,本官会派人修缮县学,凡是本县家世清白的良家子弟都可来县学报名,本官就不信,秦安县考不出秀才和举人!”
  训导急了。
  要是能考出秀才和举人,那他和教谕也不必被程卿骂得不敢还口了
  程卿要政绩,事情却摊派在训导和教谕身上,训导哪敢同意呀!
  “大人,秦安县无向学之风,又请不来有名望的大儒,这如何能行?”
  程卿从太师椅上站起来。
  “你的顾虑本官当然知道,所以本官准备亲自为他们授课!”


第645章 :你不是程知县,你是程咬金!
  亲自授课?
  秦安县的教谕和训导一起咽了咽口水。
  这两人若不是已经进入了有品阶的官员行列,他们都想立刻报名呢——秦安县的人,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能被六元及第的状元亲自教导!
  程卿把教谕和训导两人说得心神动荡,等程卿走了,两人才心不在焉的回到朱县丞的别院。
  酒席还未散去,在席间的人却减少了。
  朱县丞看教谕和训导折返,面色稍霁,问新知县又搞出了什么花样。
  教谕尴尬,训导硬着头皮说道:
  “知县大人说咱秦安县的秀才、举人太少了,要县学广收学子,由他亲自授课。”
  朱县丞冷笑:“北蛮人都快打过来了,知县大人不赶紧训练民壮兵丁,还想着抓科考的政绩,他开县学,谁家子弟愿意去——”
  朱县丞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席间有几个客人眼神发飘,一个人大着胆子起身,说自己已是醉了,不敢在朱县丞面前丢丑,想要回家醒酒。
  这人是秦安县的富户。
  秦安地处西北边陲,种粮食产量不高,这里的大户多养牲畜或者雇人种药材,站起来告辞的富户,家里养着上千头羊,和朱县丞一样,纳了好几房小妾,只生有一个独子年方十五岁。
  如果北蛮人不打来,富户的独子将来肯定继承家业,继续当着秦安县的富户,或者守不住家业……在这个小地方,没有第三条路可选,富户倒是能供儿子读书,可县学破败,教谕和训导混吃等死,根本寻觅不到名师!
  那是从前。
  现在不同了,秦安的新县令要重振县学,广收学生,亲自授课。
  这不就是第三条路吗?
  富户激动的都忘了朱县丞的凶名!
  朱县丞再厉害,教不出秀才、举人出来。
  新县令却不同,人家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
  嘴上说着喝醉了,富户却脚下生风,生怕跑得慢了,叫别人占了先机,自家儿子抢不到入学的名额。
  有人带头,其他几个迟疑的也跑了,找的借口都非常拙劣。
  朱县丞的脸越来越黑。
  韦主薄小心翼翼看朱县丞的脸色:“大人,这——”
  朱县丞一拳打在面前的桌子上,差点把桌子轰散。
  “贼子!”
  这声贼子是骂谁不言而喻。
  程卿刚到秦安县的第一天,就连施两计。
  第一计,动摇了县衙的衙役阵营!
  第二计,拉拢了县里的富户!
  因为富户最有送子孙读书的需求。
  有钱没权,没有安全感,所以有了钱还想权,想改变门庭。
  朱县丞越想越生气,又锤了两拳,可怜的桌子不堪重负,终是被轰散了。
  胡典史低着头,咽了咽口水。
  岂止是来喝喜酒的富户们心动,胡典史也很心动,除非是没有儿孙的,才不会做自家儿孙科考高中的梦。
  程知县这两计,是堂堂正正的阳谋,年纪不大,手段倒是很老辣。
  胡典史怀疑不止是他,连韦主薄都有动心。
  “听说知县大人年方十八,行事如此老辣,身边恐有能干的幕僚、师爷!”
  韦主薄岂止是心动,还很是羡慕。
  出身大族就是好,几岁就能开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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