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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完结+番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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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颂其实想安静的,毕竟傅冬心叫他不用多理他们的。
  但对方那一句一个嫂子,让他听了很是不舒服,他可是雄兽啊!
  于是,在阮均培又一句嫂子时,他冷不丁出声了,浅棕色的眼眸盯着后者,尤其认真地,一字一句道:“叫姐夫。”
  “呃……”阮均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动作迟缓得扭回了身子,呆呆得看着前方。
  车子又小小得打了个滑后才恢复直线。
  唐颂满意得窝回傅冬心怀里,后者带着笑意的颤音传来:“姐夫?嗯?”
  “要不等等回家再看看是姐夫还是嫂子?”
  唐颂的耳尖开始泛红,樱色的,诱人得紧,傅冬心的嘴唇覆上,探出舌尖轻轻一点。
  那是唐颂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浅淡的粉色逐渐加深,变成绯色,从心尖窜上的痒意让唐颂无意识得推拒:“别闹,痒。”
  “叫老公。”傅冬心说。
  唐颂哪肯,最后实在忍不住,放在傅冬心腿上的手已经握起来了。
  傅冬心没有察觉到,他还沉浸在唐颂那软软糯糯的摸样里,心都能淌出水了,眼里都是目光范围内,那被花色挑染的脸。
  “叫一声,叫一声就放开你好不好?”
  他软着声音哄着,裹挟着暧昧的桃色。
  只不过,腹部传来的重击,叫他原本容情蜜意的脸,稍稍出现了一点裂缝。
  那疼痛,宛若昨日重现。
  “你又打我?”傅冬心说。
  这下换唐颂哄他了:“疼不疼?对不起啊,我没收住力道,我给你揉揉好不好,谁叫你还弄的,我都说痒了……”
  开车的车江越,方向盘再一次得打滑。
  从后视镜内一直看着他俩的阮均培目光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又”?
  他看着此时还在哄人的唐颂。
  有种被逆cp的,说不出的痛苦。
  想不到高高大大,一看就是上面那个的傅冬心,此时此刻居然要被比他小一号的小男生哄着?
  他完全想象不出,那个小时候冷着脸支配他们的人,在床上可能会哭唧唧得喊着“嘤嘤嘤”。或者“不要不要”?
  只要一幻想到那个画面,阮均培就晃晃胳膊,想甩掉上面的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
  车江越踩了踩油门,加快了速度,终于车的引擎声,稍稍压过了后面传过来的声音。
  他迫切的想要揍一顿等在包厢里的莫新源。
  超狠的那种!

    
第42章 第二梦(十六)
  还没有预知到未来的莫新源,待在包厢里; 吹嘘着傅冬心到底有多宠唐颂; 完全与以前没心没肺的他判若两人。
  说到兴起时,一双狭长的凤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恶趣味:“这小子不是性冷感; 从小就对女人敬而远之现在看来,大概是我们给他找的人性别错了。”
  他从被灯光照得五彩斑斓的桌子上; 拿起水杯喝了两口,又继续饶有兴致得讲:“我还以为他也就玩玩; 后来一查; 这家伙; 背着我们金屋藏娇好几年!”
  “好几年?”有人被惊得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真的假的?这可真看不出来。”
  “嗷嗷嗷; 我想起来了。”在一边打桌球的男人听了一耳朵; 他索性扔下球杆,挤到沙发上:“我记得去年还是前年,冬心还叫我给他做条链子……”
  “什么链子;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想不到,我们这群人里,还属他最会玩了。”
  “情。趣链子?阿彬我也要!”
  “……”
  都是群从小受傅冬心迫害的人,论起他的八卦来; 都格外得兴奋与热衷,被围住的那个男人仔细回想了下; 抿了口酒继续说:“当时冬心还嘱咐我; 链子要做得软些; 不要棱棱角角太多; 当时他连链子的具体长度都报给我了。”
  说到一半,他停下来忘眼门口,生怕他话里的主人公突然出现,在看到那门依旧毫无动静后,安心得继续说道。
  “我当时做完了给他时,他还嫌不满意,说太丑了,不符合它的主人,要我重新做,就这简单的链子,我可前前后后做了十几次,他才勉强满意!”
  “那个朝歌我见过,确实好看。”
  “嗯,配的上我们冬心。”
  “那也不一定,那可是个男人,注定他只能被玩玩的命运,傅家的大门,他想都别想了。”
  说这话的是个少年,看起来十**岁的模样,不是傅冬心同一辈的。
  带他来的人连忙阻止他:“闭嘴!”
  “我说的不对么?”
  “哪来的小公子,说的话脑子里过滤过了吗?”门口传来声音,四人随之鱼贯而入。
  说话的是阮均培,他看了眼那个少年,不算是生面孔,是方家的那个小少爷。
  “子仓,管好你表弟啊,你这是给他拓人脉呢,还是给他招仇家,私下里没教好,可别再带出来了。”
  “哎哎哎,我的错。”陆子仓拉了把还想说话的少年,冷着脸说:“再说话,就给我回去。”
  那少年顿时就抿了抿嘴唇,咽下了嘴边的话,但看他的神色,还是忿忿的。
  包厢里的灯光有些暗,车江越不是很喜欢这种暗沉低迷的风格,抬手点开正中央的大灯。
  他朝翘着二郎腿,坐姿平稳的莫新源招手:“新源,出来下,我有事和你说。”
  莫新源拿着酒杯挑眉:“这里不能说?”
  阮均培也是蛮气的,知道车江越的意图,他便添油加醋得帮忙:“叫你去就去呗,指不定是多隐秘的事,这里也不都是自己人。”
  他用目光示意了下陆子仓身边的少年。
  “好吧。”莫新源放下杯子起身。
  待他和车江越的身影被关闭的包厢门隔绝后,其他人才向已经坐下来的傅冬心打招呼。
  “这是姐夫。”阮均培指指坐在傅冬心身边的唐颂:“快问好!”
  其他人闻言一怔。
  刚刚还在讨论傅冬心金屋藏娇,拿着链子关人家呢,现在告诉我,不是嫂子是姐夫?
  逗人玩儿呢。
  气氛一时特别的安静,有人唯唯诺诺得想问好,却在触及到傅冬心的脸时,缩了缩脖子,还有人想说嫂子好,却担心对方要真是上面那个,以后指不定要怎么整治他们。
  直到门口,莫新源和车江越出现。
  傅冬心才说话:“这是朝歌。”
  所有人如蒙大赦一般,嬉笑着说打破刚刚无言的尴尬。
  谁都没说“嫂子”或者“姐夫”这两个字眼。
  唐颂莫名觉得好笑,这里坐着的人,哪个不是西装革履,出去都是人模人样的,被人讨好的,现在这副汗涔涔的样子,还真有些反差萌。
  “他们比较犯贱。”傅冬心说:“有很多其实与傅家实力差不多的。”
  只不过不管家里如何,这群人看见他,就怕得要死,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
  他也不吃人。
  今天是阮均培做东的,他又点了不少新的零食点心和酒,原先的三三两两得散落着,看起来很是邋遢脏乱,他叫人收拾了番,重新开了酒。
  唐颂不喜欢喝酒,傅冬心单独给他点了果汁。
  包厢里放着的音乐透着露骨的嚣张,很是张扬,大家熟了之后,阮均培又叫了几个陪酒的小姐和少爷活跃氛围。
  多是些爱玩的人,一开始还能端着,现在不少酒下肚,又有温香软玉陪着,不知是谁关上了那盏明亮的吊灯,屋里重新恢复了靡丽的暗色。
  唐颂耳边除了那些调笑声,就是令人喘不过气来的轻哼声,低低浅浅的,能绕出十八弯,期间还有渍渍的接吻声音。
  傅冬心的表情已经有些低沉了。
  他就该想到,这群人的玩玩是怎样的。
  他该庆幸这些人还算顾着他面子,没有拿出d品来么?
  “走吧。”他拉起唐颂,临走前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走到莫新源身边,控制着力道踹了对方一脚。
  “明天找水军,wb上已经炸了,引导下舆论。”
  莫新源在劲头上,断断续续得应声:“行、行了,知道了……真不知道,你在矜持些什么……”
  这么多天过去了,那朝歌还是这么清清纯纯的样子,一看就是没被尝过的,明明就是一副……勾人的欠操模样啊……
  莫新源舔了舔唇角,凤眸里一片潋滟的雾气,眼尾处被欲。望熏得通红,他不再理会傅冬心,埋在身下少女柔软的身体里。
  女郎修长又细嫩的双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白的刺目,挂在那挺。动的腰间,一晃一晃的。
  傅冬心依旧心如止水,但那双腿太引人注目了,脑子里不经意想到,如果是朝歌,在他身下,勾着他的腰……
  他的呼吸开始浑浊。
  “车钥匙在桌上,你随便拿一串吧。”
  车江越躺在沙发上说道,他也喝了不少,整个人醉醺醺的,大半夜的他也不想折腾了,将就在这睡了。
  傅冬心“嗯”了一声。
  其他又有人陆陆续续得和他告别,他也一一应了。
  出了包厢,从大厅走到外面,被凉风一吹,他脑子里绮丽的画面被吹走了大半,已经午夜两三点了,城市彻底进入了睡眠,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
  唐颂有些冷,但他还是将傅冬心给他披着的衣服还了回去:“我穿的比你多,你把外套给我,你就只有一件衣服了。”
  傅冬心执拗得给他披上:“我去取车,你在这等我,很快。”
  停车场里的车已经只有零零散散的几辆了,他从车钥匙看出了车的牌子,又按了解锁键,很快就有一辆车随之发出响声。
  他坐上去发车。
  唐颂就站在会所的门口等他,他停在唐颂面前下了车:“我喝了不少酒,你来开吧。”
  唐颂没学过车,摇头:“我、我不会啊。”
  傅冬心疑惑皱眉:“你大学不是考过驾照了?”
  “是吗?”唐颂回想了下,还真是:“那我开吧。”
  开车看起来很简单,也就转转方向盘,踩踩油门踩踩刹车,但其实并没有这么简单,尤其是这辆车还是手动挡的。
  唐颂手忙脚乱的,傅冬心在一边指挥他。
  马路上虽说车很少,但那不代表没有,唐颂开得颤颤巍巍的,乌龟似得爬着。
  傅冬心无奈:“停在路边吧,我来开。”
  “碰到抓酒驾的怎么办?”
  “运气差也没办法。”傅冬心已经下车替唐颂开车门了:“照你的速度,我们到家该天亮了。”
  唐颂下车,有些不好意思得说:“我这不是第一次上路嘛。”
  傅冬心开得有些快,半个小时左右,就开到了家里。
  唐颂已经靠在车窗边上睡着了,纤长的睫羽长而浓密,覆盖在眼睑处,上面落了几根被绑起来的发丝,而更多的,则是勾勒出了线条柔美的侧脸,傅冬心动作轻柔得将他横抱起来。
  顾不得去关车门,蹑手蹑脚得将他放到了床上。
  然后转身去拿睡衣。
  指骨分明的手指,轻颤着解开了挡着春光的衣裳,露出里面姣好的风景来。
  白玉般的肌肤与底下黑色的床铺形成了极致对比,宛若黑海上冉冉盛放的白蔷薇,漂亮精致得勾人耳目,叫人的身心都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傅冬心想到了那双晃动的一颤一颤的白嫩双腿。
  他褪下了唐颂的裤子。
  不出所望的细腻,在灯光下,散发出透明色的光晕,光洁似玉瓷。或许是体制问题,又或者是唐颂魇兽的体质影响了朝歌的身体,他的体毛特别稀少,且颜色寡淡。
  而此刻,闭着眼睡在床上的唐颂,更像是被进贡的珍馐,引诱着傅冬心去品尝。

    
第43章 第二梦(十七)
  手指慢慢轻抚上去; 像是碰到了上好的丝绸; 唐颂没怎么运动; 身上全是软绵绵的嫩肉,轻轻地一掐; 就能凹陷出柔曼的弧度,摸上去,连里面深处的骨头,都比别人的软。
  傅冬心的手黏在上面,怎么也舍不得拿开。
  从小腿处,一路上滑,慢慢地,滞留在白色的四角棉裤边缘,像是在试探什么; 他迟迟得没有动作。
  即使脑子里全是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但心里,还是更在乎唐颂的想法。
  他该趁人之危么?若是今晚没控制住自己,明天早上; 他又该如何。
  怕是本就不怎么坚固的感情; 能瞬间就分崩离析吧。
  他从来不是那种迟钝的人,朝歌心里是否喜欢他; 他也能感受得出来。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点儿都没有热恋期甜蜜的感觉; 反而像是一起生活多年的伙伴或是亲人; 十足的默契。
  而朝歌; 更像是将自己当做一个长辈,无条件在宠着他,有时候的眼神望过来,无奈中还透着点宠溺?
  这让傅冬心觉得十分挫败。
  继而是满分的不甘。
  黑黢黢的眼,带着阴郁,深沉,暗得只让人注意到其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贴在腿根边缘处的手逐渐收紧,又缓缓得上挪。
  在胯间的内裤边缘,扯开了一丝足以窥探的缝隙。
  唐颂却在此时突然翻了个身。
  那薄薄的布料从指尖滑落,与软嫩的雪肤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声。
  傅冬心眨眨眼,神情逐渐清明。
  他叹息一声,还是从一边扯过被子给唐颂盖在了身上,遮住了引诱他心神的旖旎景色。
  “再给你一点点时间。”他控制着力道压在唐颂身上,语气亲昵:“就一点点。”
  唐颂闭着眼毫无所知,甚至还梦到了自己吃了傅冬心许许多多的梦,幸福的咂了咂嘴。
  唯有他体内的糖果,又是重重地缓了口气,本来竖起来的漂亮包装纸软哒哒重新垂落。
  ……
  唐颂睡得昏昏沉沉的,凌晨的晚睡导致他直到中午,才勉强睁开了眼。
  只是刚清醒了些,太阳穴那部位就突突得疼,很是难受。
  “冬心。”他喊了一声,嗓音沙哑得不行,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喉咙里干得要冒火:“冬心——!”
  “怎么了?”傅冬心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放了食物的托盘:“知道你差不多要醒,我给你拿吃的去了。”
  他将托盘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坐到床沿边上:“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傅冬心皱眉看他,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十分苍白,大概是干燥缺水的缘故,起了细碎的皮。
  他伸手将被子给唐颂捂得严严实实,又伸手拿过床头放着的水杯与水壶:“喝点水,然后吃些东西后再休息。”
  唐颂低头抿着水,用舌尖卷着水滴舔过干涸的唇,然后再吞咽,冒火的喉咙终于接触到了温润的水,他这才觉得好受了不少。
  傅冬心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弯腰与他额头相抵,感受了会:“应该没发热,不过保险点,还是量一□□温吧。”
  他直起身,到电视柜里翻找医药箱:“如果有热度,我们就去医院。”
  唐颂头昏脑涨,脑袋疼得厉害,含糊地应了声。
  医药箱里备了两支体温计,一个是口腔的,还有一个是□□的。
  傅冬心拿起了长一些的口腔温度计。
  他顺便瞄了眼上面的说明书。
  测量前30分钟不要吃东西和喝热水?
  黑色的眸子沉了沉,手中的温度计被他放回原处,转而拿起另一支。
  室外的阳光很好,傅冬心原先起来时已经将窗帘拉开了一层,只剩下轻薄得有些透的纱帘。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交叠的树影。
  他重新将厚重的帘子拉拢,打开了床边的壁灯,青天白日的,屋子里却昏暗无比。
  唐颂已经睡得没了意识,傅冬心轻手轻脚得帮他趴好,动作轻柔得半褪下那白色的四角内裤。
  露出藏在里面圆润的,肉感十足的臀部。
  泛着莹白色的光。
  傅冬心的手抖得厉害,他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得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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