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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想金屋藏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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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
沈榭叽里咕噜说了一堆,顾南风的手腕都被抓疼了,几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沈榭一把抱住顾南风的腰,顾南风心里一惊,来不及反应,就被沈榭带到了床上。
终于要来了吗?
顾南风心里有些慌乱,沈榭这种状态,一定会疼死他。
沈榭揪着顾南风的衣服,力气很大,顾南风感觉肩膀一疼,沈榭跟条疯狗一样咬了上去,死死咬着不肯松口,顾南风强忍着才没发出声音,他看不到具体情况,但一定被沈榭咬破了。
沈榭眸子通红,眼前一片模糊,顾南风把手放在沈榭的背上,慢慢安抚着,不管沈榭能不能听到:“没事,没事,有我在。”
“我一直在。”
“好了,都过去了,王爷,没事的。”
顾南风不太会安慰人,忍着肩膀上的疼把能说的都说了个遍,声音尽量温柔,沈榭趴在顾南风身上,渐渐平静下来,咬他的力度也没刚才那么大了,看着外面越来越暗的天色,顾南风抽空朝着外面喊:“星辰,快掌灯!”
他怕黑,再这样下去他会跟着沈榭一起发疯。
星辰听到顾南风的喊声,松了一口气,拿着烛台进了房间,看着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星辰赶紧撇开眼。
完了,公子这次真的要失身了。
这个姿势,话本里好像写过,本来星辰带入的就是顾南风和沈榭的脸,看的时候他还一直在想,顾南风的腿应该放在那里,沈榭的胳膊又放在哪里,这下好了,不用他想了!
顾南风冲着星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星辰点完灯之后默默出了房间,长治拉着星辰好奇地问房里发生了什么。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星辰神神秘秘的带着长治走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昨天晚上刚看完的话本:“这里面有!”
长治眨了眨眼,怎么会呢?房间里发生什么,书上怎么会知道!
沈榭的头一直埋在顾南风的肩膀上,许久才恢复平静,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沈榭一时间不想起身,就想这么一直抱着不松手。
不该这样的,不对。
沈榭一把推开顾南风,动作利落的起身,隐去眸子里的波涛汹涌,面色冷淡,眉宇间皆是疲惫:“刚才的事……谢谢你。”
顾南风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在明亮的烛光下染上艳丽之色,肩膀上的牙印明显,汩汩流下血迹,顾南风只字未提,慢悠悠的拢好衣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沈榭从未见过这样的顾南风,一时有些怔住,想道歉又开不了口,他闭上眼,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欲望,外面突然传来长治的嚎叫:“星辰哥,你怎么看这种东西!王爷才不会像狗一样咬人!”
沈榭:“……”
顾南风:“……”
第13章
“王爷,您的人该好好管管了。”
顾南风低低的笑出声,沈榭的脸顿时黑了下去,顾南风只能祈祷长治自求多福,什么时候喊不好,非要在沈榭刚咬完人喊,长治这时间赶得太巧了。
合理的怀疑他看到了什么。
沈榭的记忆模糊,他不太清楚自己在发疯的时候做了什么,只记得顾南风温柔的拍着他的背,一直说着,没事了,没事的。
那样温柔而梦幻的声音,在沈榭脑海中挥之不去,记忆里除了母亲,从未有人这么哄过他,沈榭转身出门,长治看到他出来,一脸菜色,刚才过于激动,声音太大,王爷一定听到了。
“主,主子。”长治可爱的娃娃脸皱成一团,跪倒在沈榭面前:“主子,奴才知错,请主子责罚。”
沈榭低垂着眸,长治战战兢兢的跪着,也不敢求饶,不知道王爷会怎么处罚他,正在猜测间,沈榭终于开口:“去拿些伤药。”
伤药,什么伤药?谁受伤了?
长治急忙道:“王爷您受伤了?奴才这就去请巫大夫。”
“不用,你去拿些金疮药就行,伤的不重。”沈榭道。
长治这才敢抬起脸来看沈榭,天色昏暗,长治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还是看到了沈榭嘴角的血迹,心里一惊,王爷不会真的咬了南风公子吧?
完了,他是不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呜呜呜,当初为什么要自告奋勇来监视南风公子,让别的弟兄们来多好。
沈榭站在门外,微风拂过,吹散他心中的那一丝迤逦,眼神空洞的盯着面前的秋海棠,秋海棠,又名断肠花,沈榭苦笑一声,如果当年他早些赶到,那人说不准就不会……
“王爷,金疮药!”长治一刻不敢耽误,生怕沈榭会责罚。
沈榭的思绪被拉回,不发一言的接过长治手里的金疮药,重新折回房间,顾南风已经起身,看到沈榭手里的东西,微微一笑:“小伤而已,王爷不必如此。”
“衣服脱了。”沈榭并未听顾南风说什么,嘴里淡淡的血腥味告诉他,绝对没有顾南风说的那么轻松,心中不免对顾南风多了几分好感,这要是旁人,恐怕早就喊疼了。
顾南风故意道:“这样不好吧,王爷要是再咬我一口怎么办?”
“不会,把衣服脱了。”沈榭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要不是因为刚才顾南风的温柔,沈榭估计早就粗暴的把人衣服扒了,不会跟他多言语。
顾南风挑眉,没有再逗沈榭,乖乖褪下半边衣服,露出被沈榭咬伤的肩膀。
血迹尚未干涸,有不少沾在衣服上,沈榭看着顾南风肩膀上深深的牙印,如果再用力一些,顾南风这块肉就保不住了。
本来就瘦,再掉一块肉,更难养回来。
美人衣襟半褪,宽肩窄腰,露出完美的锁骨,从衣领处看去,还能看到隐隐的腹肌,看起来好像没那么弱不禁风,倒像是练过武。
虽说唱戏确实需要练武,但戏子不会刻意追求力量,也就讲究个好看,而顾南风看起来像是刻意练过的。
沈榭心里起了一丝疑虑,他目不斜视,拿起金疮药,轻轻给顾南风抹上,顾南风皱着眉,转头看了一眼沈榭:“王爷,您这如临大敌的模样,可真是不多见。”
别说不多见,沈榭从未露出过这般模样,他淡淡的看了顾南风一眼,收好金疮药放在顾南风的床头:“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记得上药。”
“嗯。”顾南风点头,衣服就那么斜斜的挎着,想等药干了以后再换衣服,沈榭有些心烦意乱,索性出了房间,只有不看到顾南风,他才能平静下来。
沈榭走后,星辰鬼鬼祟祟的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见顾南风没有生气,才敢进入房间:“公子,您没事吧?”
看着顾南风衣衫不整的样子,星辰不敢多问,刚才不仅仅只有长治在外面,他也在,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王爷不会是不行吧?
“没事,你去准备些热水。”顾南风道,折腾了一通,他身上出了不少汗,必须洗澡。
星辰应下,喊长治一起去弄水,都要热水了,看来刚才公子跟王爷确实是……
但这也太快了吧!
王爷肯定是不行!
顾南风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伤,沈榭发起病来真的跟条疯狗一样,那模样极其可怖。
听着隔壁的动静,沈榭久久不能平静,顾南风还受着伤,就非要洗澡吗?一天不洗又不会少块肉。
顾南风却没想那么多,这点小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要不是沈榭盯着,他连痛苦的神色都懒得装。
洗完澡,顾南风卸去一身疲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些天他睡的不是很好,总是会做噩梦。
夜很沉,牢房内的灯光微弱,几乎看不清人脸,少时顾南风蜷缩在角落里,衣衫单薄,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好冷,冷彻骨髓,现如今正是冬天,他们却只能穿着破旧的囚服,牢房内阴冷潮湿,时不时传来两声老鼠吱吱叫的声音。
顾子谦紧紧抱着顾南风,看顾南风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着急道:“父王,三弟已经烧糊涂了,您跟狱卒说说,让他们发发慈悲,给咱们床棉被吧!”
“二弟。”顾文景满眼担忧,却对着顾子谦摇了摇头:“将死之人,又有谁会可怜?”
现在这种情况,就算父王给狱卒磕破头也没用,他们明天就要被满门抄斩,那些人根本不在意他们的死活,顾家满门忠烈,却免不了被猜疑算计,含恨而终。
“他若是死了,明日我们一家人便寻他而去,这是他的命,也是我们的命。”顾南风的母妃暗自垂泪,尽管伤心,却没有哭出声音,她知道王爷难受,不想让他更加心烦。
顾南风无意识的抱紧被子,出了一身虚汗,可还是没有醒来。
场景转换,又是那座华丽的宫殿,仍旧是那个阴暗的房间。
“南风,南风,你这张脸可真漂亮。”面前的青年痴迷的看着他,顾南风看不清他的模样,那人的脸就像被迷雾笼罩住一般,只能看到青年华贵的衣服。
“南风,你只要跟了我,我定会好好待你,不会把你交出去,安定军也和你毫无干系,怎么样?”那人问道。
顾南风紧紧闭着眼,不想面对黑暗,强自镇定,却说不出一句话,不是他不想反驳,是因为这个密闭而又黑暗的空间让他无比紧张。
“你说话,你说话啊!”青年吼道,见顾南风还是不说话,粗鲁的掰开顾南风的眼睛:“回答我!”
顾南风强行睁开眼,却仍旧什么都看不清,那人掐着他的脖子,疯狂道:“你回答我,快回答我!”
青年的力度极大,顾南风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极力露出一丝笑容,不肯服软,就算他去大街上裸奔,都不愿意这人碰他一分一毫,恶心。
“啐!”顾南风朝着青年吐了一口吐沫,因为四肢都被绑着,根本无法反抗,呼吸越来越困难,顾南风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青年猛然放开顾南风的脖子,他剧烈的咳嗽着,嗓子都要咳哑了。
“啪!”
青年狠狠地照着顾南风的脸打了一把掌。
“啪,啪。”
又是两巴掌,他半蹲下身子凑近,语气带着心疼:“哎呀,打坏了可就不好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可不能被破坏。”
“你们两个紧紧盯着,不许他睡着,一闭眼就把他弄醒,只要不留下伤痕,其他刑罚随你们来。”青年道。
两个太监赶紧应下:“主子放心,我们有的是法子不让他睡觉。”
折磨人的方法多了去了,他们可是其中好手。
“顾南风,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青年紧紧盯着顾南风的脸,拂袖而去。
顾南风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又是那个梦……
屋子里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周围一片黑暗,顾南风心慌的厉害:“星辰?星辰!”
喊了两声,外面毫无动静,星辰不知道去了哪里。
夜安静的可怕,顾南风坐不住了,想要从床上起来,腿却是软的。
密闭的空间,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顾南风渐渐出现了幻觉,眼前是一片尸山,乱葬岗上横七竖八的全是尸体,血流成河,因为放久了,散发出令人呕吐的恶臭,父王,母妃……
父王在哪儿?母妃又在哪儿?
顾南风站在一众尸首分离的尸体中央,漫无目的的寻找着,突然瞳孔一缩,他看到了顾文景的头颅,满脸鲜血,头发凌乱,顾文景的眼睛瞪得很大,他跑过去,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翻了半天,却找不到顾文景的身体。
“大哥!”
漫山遍野都是顾南风凄厉的喊声,空荡荡的,不断回响。
第14章
“南风。”
“南风。”
谁在喊他?
顾南风的眸子重新聚焦,他看不清面前人的脸,但感受到了他的心跳。
是沈榭。
顾南风突然冷静下来,心也不慌了,慢慢恢复正常,只是手脚冰凉。
沈榭问道:“你怕黑?”
顾南风颔首,其实他不是单纯的怕黑,他怕的是密闭的空间,再加上黑暗,才会出现这种状况,在外面反而没事,所以他才想出去,却浑身没有力气。
沈榭安抚好顾南风,转身点燃蜡烛:“现在好了吗?”
“嗯。”顾南风虚脱般的倒在床上,肌肉微微发抖,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呕。
沈榭愣了愣,伸手扶住他:“好了,不怕,有我在。”
这是他第一次哄人,沈榭笨拙的学着顾南风的模样,把声音尽量放低,放轻柔,只是配着那张冷脸,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没事。”顾南风不想把自己软弱的一面表现出来,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这个大个人了还怕黑,让王爷见笑了。”
沈榭晚间还在怀疑顾南风,他出现的太过神秘,背景清白,干干净净,长安什么都没查到,而顾南风给他的感觉并不纯粹,像是特意练过武功,或者隐藏着巨大的秘密,现在那些念头全部打消了,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美人,还怕黑,肯定不会是他想的那样。
是他想多了。
“嗯。”沈榭轻轻点头,看着顾南风眼尾处的湿润,这是哭过了?
就算没有哭,这样的顾南风也足够惹人怜爱,沈榭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点头。
顾南风:“……”
“王爷您不应该安慰我几句吗?”
点头算怎么回事?沈榭肯定是在嘲笑他!
沈榭继续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么大人还怕黑,确实挺有意思的。”
顾南风语结,果然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跟沈榭交流,就算沈榭不发疯,也不能以正常人对待。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来京都,那时候顾南风才十二岁,还是个小少年,因为在军营里长大,常年练武,身高比同龄的孩子都高些,除了沈榭。
这让自小骄傲的顾南风不服,他从小什么都做到最好,就连身高也不愿被比过去,所以故意挑沈榭的刺,两人便打了起来,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自然是顾南风赢。
赢了的顾南风看沈榭哪哪都顺眼了,沈榭一直冷着脸,让他很不舒服,于是就开始讲笑话逗沈榭开心。
讲了几个都不见沈榭笑,顾南风很挫败,于是天天绞尽脑汁想笑话,每天都去找沈榭,沈榭不见他,他便不走,定国公很喜欢他,沈榭没有办法,只能冷着脸接待。
直到最后顾南风离开京都的时候,才见沈榭笑了一下,沈榭笑起来很好看,却如流星般,瞬间消逝,但顾南风把那个笑记在了心底,不管多久,都不会忘记。
之后两人再也没见过,当年沈榭虽然也只有十二岁,但却是个翩翩君子,行的端坐的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任何人见了都会夸赞,是整个定国公府的骄傲,而顾南风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从小跟着哥哥们在军营里长大,连先生都管不住,是整个军营里的混世魔王。
偏宫白还说他惊才绝艳,文采斐然,都是被吹捧起来的,他根本比不过沈榭,从那个时候起,皇帝就已经对他们顾家起了杀心。
若非沈榭是摄政王,顾南风也不愿意跟沈榭动手,这个人不仅聪明,武功还高,念着旧时的那点情谊,顾南风都不会那么做,可是要想得到天下,就必须杀了沈榭。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父王母妃和哥哥们是如何死不瞑目,尸体抛于乱葬岗,无人替他们收尸,还有那些忠心耿耿的将领,鹤江山下的累累白骨,每一根都在提醒着他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不着急,等先解决了老皇帝再说,如果沈榭能被利用,先把皇室灭了,也算是帮了他一把。
“现在不过丑时,继续睡吧。”沈榭道:“你先躺下,等你睡着我再走。”
“王爷不如一起躺着?”顾南风提议,想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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