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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千面娇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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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砾更多的时候是把女人当成玩物,这也“得益”于父亲从小灌输给自己的母亲跟别的男人跑了,将自己抛弃密不可分。他从内心深处是憎恶女人的,觉得女人是一种善变而不可靠的生物。他从不敢爱任何一个女人,最多仅限于偶尔喜欢。
而谷菱给他的感觉与其它的女人不一样,得知她死后,有一段时间端木砾是非常难过的,心痛。
当初她嫁给自己也并非自愿,更何况,他们牙根就没有圆房。他也早已对外宣传砾王妃暴毙而亡。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也已非他自己能再挽回的。
谷菱已经和自己的亲弟弟洞房,生米都做成了熟饭,难不成自己再将她抢回来。这是不可能的。
端木砾也只能咬咬牙,认了。
无论怎么宽慰自己,见心爱的女人与其它男人同住一屋,心里总是不痛快的。即使这个男人是人家的正牌丈夫,是自己的亲弟弟,不悦之情也是难以自禁。
用过晚膳,兄弟二人知道母亲身体不适,早早送她回房休息,有百笑川照顾,他们自然也就无须担心什么。
下人引导谷菱和杜致霖到了他们的住处,关门离去。谷菱把自己想去找端木砾,与他单独聊聊的想法告诉了杜致霖,遭到杜致霖的断然拒绝。
“不行,要去我陪你一起,你不能自己去,太危险。”
杜致霖全身上下散发着满满的醋味,偏偏谷菱视而不见,完全无视。
“有什么危险的,你们现在都已经相认了,再说我已经华丽变身为谷菱,你的老婆,端木砾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有些事情需要单独与他聊聊。”
谷菱拉着杜致霖的手,撒着娇。
要是搁在往日里,谷菱一使出撒娇这杀手锏,杜致霖肯定就犯,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偏偏今天,这招失效了。一想到端木砾看谷菱的暧昧眼神,他就心生不悦,亲哥哥也不行。更何况,他们还曾经拜过堂。绝对不能给他们独处的机会。杜致霖打定主意,死活不松口。
“杜致霖,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和端木砾当面问清楚。我就不带你去。”
谷菱本来没有其它意思,她不想让杜致霖知道自己险些死在砾王府里的事情与端木砾有关。虽然说,未定会真的有关,万一有关呢,会破坏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必竟,他们并非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刚刚建立起来的兄弟之情也是极其脆弱的。
谷菱总不能把自己的这些顾虑告诉杜致霖,杜致霖不明白谷菱的相法,两个人一时间僵持不下。
“端木砾是我哥哥,你们见面有什么不能让我在场的,除非你心里有鬼,有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杜致霖越想心情越差,说话的语气里难免带出些许火药味。
“杜致霖,你什么意思啊,你!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得着嘛!我又不你的私人物品,凭什么没有自己的隐私空间。你闪开,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隐私空间?”杜致霖一听这四个字,心里这个不痛快就别提有多么不痛快了。
“你我是夫妻,本是同体,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对方的。我从来没有欺瞒你任何事情,对你也没有保留任何隐私空间。你竟然对我谈什么隐私空间。谷菱,你太让我失望了。”
杜致霖说这话时,语气加重了很多,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谷菱这种粗线条,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只是一味的认为杜致霖在无理取闹。
“你是人,我也是人,是人就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你不能打着夫妻的幌子,剥夺我的个人空间。我去见端木砾是有重要的事情问他,是光明正大的去见,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凭什么你要跟着我?”
听完杜致霖的话,谷菱也是火冒三丈。这一年多来,杜致霖从未对自己高声过,今天竟然如此语气和态度对自己,谷菱也觉得很是受伤。
杜致霖也是急眼了,驳斥道:“你即然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光明正大的,为什么就不允许我在场?除非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让我知道。”
夫妻之间吵架一旦失控,即使起因只是一件小事,往往演变成相互伤害。捡令对方最难看,难伤心的话来中伤对方。
杜致霖和谷菱这次也没有例外,这是他们相处以来,唯一的一次吵架。
第132章 砾之迷惑
眼前这个醋意大发的男人,让谷菱觉得分外的陌生。那个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杜致霖去哪里了?
谷菱没有再继续争吵下去,她劝慰自己他是因为母亲的病情心里难过,才不得已控制不住。他们是夫妻,他有心事,压抑,不向自己发泄,又能向谁去发泄。
谷菱这样想着,激动的情绪也就平复下来。虽然她较真,她有时候不讲理,但她更懂得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对方的感受。
谷菱不再吵,冷着脸看着眼前还泡在醋缸里的男人,不说话。
杜致霖被谷菱这样看的有些不自在,瞬间也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刚才话说的太过,失态了。
谷菱说地对,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个人空间,夫妻也不例外。他无权干涉。
杜致霖有些后悔和懊恼,对谷菱说:“菱儿,对不起,我,我刚才不该那样说。我是无心的,一时口不则言,菱儿,我……。”
杜致霖开始犯结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谷菱。
见如此,谷菱心软了,冲杜致霖一乐,笑道:“我们两个有什么好吵的,多大点事啊!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你一般见识。你给我捶一个月的背,外加洗一个月的脚,我就原谅你了。”
这也叫宰相肚里能撑船?
谷菱这翻话,把站在门外的端木砾逗乐了。这种话,这种想法,也只能是屋里这个小女子能说得出来,想得出来。放眼天下,恐怕很难再有第二个人了。
能被她“折磨”也是一种快乐。这种念头突然闯进端木砾的脑海,措不及防,把他吓了一跳。
端木砾并非想要偷听屋内人的说话,他也睡不着,想了解谷菱当初是怎么离开砾王府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来到他们的住处。
恰到刚要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二人的吵架声,也就放下手没有敲门。一时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把两个人吵架的内容听了个一字不漏。
想想二人竟然是因为自己吵架,不由得咧嘴哭笑。
听见屋内二人不再争吵,端木砾手击门板。
“谁啊?”谷菱没有好气了问了一句。
“是我,端木砾。我能进去吗?”端木砾声音平静,尽量装出刚刚到的样子。
“中国人还真是不能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谷菱嘟囔了一句。
杜致霖赶紧起身开门,“哥,快进来,外面风大,天冷。”
杜致霖把端木砾让进房间里,相比起杜致霖的热情,谷菱看到端木砾的的反应有些冷淡。
“你来做什么?”谷菱不咸不淡的问道。
端木砾早就习惯了谷菱这种不阴不阳的态度,也没有放在心上。
“抱歉,打扰两位休息了。有件事情不方便当着母亲和百教主的面问你,所以……”端木砾说道。
“有话快说,你说完了,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见谷菱对端木砾的态度如此不友好,杜致霖无奈的冲端木砾一笑。端木砾报之一理解的笑容。
“哥,你别见怪,菱儿口直心快,说话就这样。”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她这脾气是改不了的。我不会放在心上,放心。”端木砾答道。
看兄弟二人这一唱一合的模样,分明是在说自己性格或脾气不好。谷菱有些不耐烦了,“别磨磨叽叽的,和娘们一样,有话就快说。”
谷菱下一句是“有屁就快放”话到嘴边,自己觉得也不太合适,又咽回去了。下意识的一吐舌头,俏丽的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一时晃了端木砾的眼,刺痛了端木砾的心。
杜致霖也注意到端木砾的异常,同为男人,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尽管不悦,也不能说什么。
“芷阳,是这样的……”还没等端木砾把话说完,谷菱又炸锅了。
冲端木砾吼道:“我说过好多遍了,我不再是什么马芷阳,马芷阳早就死在你在大牢里,被活活烧死了。郁王府没了,郁王府里的马芷阳也就没了。我是谷菱,谷菱,谷菱,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马芷阳的名字。”
“好吧,好吧,听你的,你说什么是什么。”端木砾无意的答复中,透露出宠溺之情。谷菱这种马大哈自然是听不出来的,但瞒不过杜致霖的耳朵。在这方面,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心细。
“芷,不,菱儿,你是怎么离开王府的,你在地牢里又发生了什么?”端木砾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没称呼谷菱,和杜致霖一样称她为菱儿。
“端木砾,你还真好意思问,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为什么把我骗进地牢,又为什么想下毒杀死我,下毒不成又命人放火,我招你惹你了,你对我下此狠手?”说到这段,谷菱这个火气就大了,也顾不得会不会破坏兄弟二人的感情,象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菱儿的怒斥让端木砾一头雾水,但他也听明白了,谷菱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为,至少是自己暗中授意。
“菱儿,你这次是真的误会了。我让张叔把你放进地牢只是一时权宜之计,我得到消息端木尧要逼宫造反,此时如远征又以如氏之死对我进行要挟。逼宫事急,我得立刻去处理。为了保护你,为了能让如远征配合我的行动,我不得已先让张叔把你投入地牢。
原是想待处理过多端木尧的事情,再回头去地牢中接你出来,与你解释。没想到,当夜你所在的地牢牢房发生火灾。大火被扑灭后,在牢房中发现两具尸体,仵作认定其中一具尸体与你的年龄和体型相吻合。我以为你已经……”
说到此处,端木砾又回忆到了一年之前,得知谷菱死去的消息,令他心如刀扎,那就感觉历历在心。
端木砾稍做停顿,又继续说道:“我命人将那具被认定是你的尸体安葬,又安排人员密密查询失火的原因。这一年多过去了,一直没有眉目。你竟然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看端木砾的表情不象在演戏,以谷菱对端木砾的了解,他是个敢作敢当的人,绝不是畏手畏脚的懦夫,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这也不是他的风格。
第133章 来龙去脉
谷菱心里相信了端木砾所言,嘴上依然没有放过他。
“你是巴不得我死,没想到老天有眼,让我躲过这一场生死劫。你很失望吧?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没有死,又活着回来了。我是回来报仇的。”
谷菱的话象一根锋利的刺,扎进端木砾的心里,他的表情很受伤。
无论是做为曾经的情敌,还是现在的哥哥,杜致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制止了谷菱杀人的话语。
“菱儿,这其中必有隐情,你不能再如此儿戏,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析分析。”杜致霖把谷菱强行按在椅子上,又示意端木砾请坐。
谷菱想想杜致霖说得也对,自己逞了一时口舌之利,好象也没有什么用处。
“算了,我道歉,我刚才是说着玩的。端木砾,你也别往心里去。不管怎么说,你是霖的亲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我要尊重你,这个道理我懂。”谷菱是噘着嘴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实在是萌萌的可爱之极。
哥哥两个字又再此刺痛了端木砾的心,他强压下内心隐隐约约的痛感。
“菱儿,无论你相信与否,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点虚言,我定遭天打雷霹,不得善终。你在地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仔细回忆,告诉我。我一定查明真相,还你一个公道。”
见端木砾貌似很有诚意的样子,谷菱也一本正经起来,不再耍小孩子的脾气。
眼睛扫过杜致霖,又落到端木砾身上,认真的说道:“那日张管家告诉我需要在地牢中委屈几日,我知道定是因为如氏的死因受到牵连。我相信你这样决定自然有你的理由,也就没有为难张管家。
没想到,当夜牢头送到的饭菜竟被掺了毒药,因为没有胃口,我没有吃,小翠吃了,毒发身亡。小翠是因我而死,我内心对她愧疚万千。
后来宋氏带着婢女来到牢房,将我救出。当事情形紧急,只告诉有人要致我于死地,让我速速回郁王府,躲避一阵子再做打算。
我逃离地牢后就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就是听说地牢大火。再就是,砾王府传出我暴毙的消息。当我连夜赶回自己家里,却发现全府上下三百多口人无一生还,昔日鸟语花香的府里,充斥着是浓浓的血腥味。
我的父王和母亲,我的兄长和侄子侄女,惨死的情形我至死都难忘。
端木砾,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其余被端木尧突袭的朝廷大员家中,都平安无事,偏偏郁王府受到重创,被血洗。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到此处谷菱分外的激动,泪水顺着脸庞不断的流下。往昔郁王府被血洗的那一幕又出现在脑海里,每每思及此处,她的脸色就刷白,心口痛的搅在一起。
杜致霖也顾不得许多,把谷菱紧紧搂在怀里,待她情绪平稳后,才慢慢松开手。
“菱儿,对不起。郁王府被端木尧的人马血洗是我的错。我当初得到的消息是他们要兵分六路进行突袭,一队由端木尧带领,袭击皇宫,逼宫造反。其余,五队人马分别由他的心腹爪牙带队,袭击另外五位不肯屈服于他淫威之下的朝廷大员府邸。
当时接到的消息里,没有郁王府。我事先并不知道他们也要袭击郁王府,加之当时人手不够,也就没有在郁王府或者其它地方布防。是我思考不周,才导致整个郁王府惨遭灭门之祸。
菱儿,你恨我,怨我,我都不怪你。这是我罪有应得。”
能看得出来,端木砾并非是在演戏,他所说的句句都是实情,没有掺杂水分。
端木砾接着继续说:“至于你在地牢之中,有人向你下毒一事,我并不知情。仵作当初验尸,发现其中一具尸体有中毒迹象,另一具没有。我从来没有放松对地牢失火事件的追查,请你相信我。
在地牢牢房失火后,宋莲双从未向我提起救你之事,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我会查证清楚。”
一定端木砾这么说,谷菱又急了。“你别冤枉好人,如果没有宋氏我早就去阎王那里报到了。就算她没有说,肯定有她不说的理由。这个需要当面对质才行,你不要枉下断语,冤枉好人。”
“这个是自然,你放心便是。我这就命人去请她过来一叙。查证当时的情形原尾。如果她确实是救了你,纵火之事与她无关,我一定重重赏她。”
端木砾言之凿凿,却换来谷菱的冷哼。谷菱从鼻子孔里发出一声冷冷的哼。
“重重赏她?你觉得她还缺什么,贵为当今太子的女人,就算不是什么太子妃,待遇也差不到哪里去,锦衣玉食总是免不了地。金钱,珠宝……你觉得她会喜欢什么?我想宋姐姐更需要的是一个对自己全心全意,眼里只有好一个女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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