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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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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陌忍不住蹙了蹙眉头,他好不容易和燕七有单独相处的机会,都被这两个没眼力价的人破坏了。
“舒婉,这位是白将军吧,能不能劳烦你们出去找些吃的来!”孟君陌说。
燕七也附和说,“是啊,哥哥,我也饿了。”
“好。”白长卿爽快地答应,看着舒婉未动,“走哇!”
“凭什么我要去,我是公主。”舒婉不服气地嚷道。
“公主不用吃东西啊?”白长卿沉着一张脸。
“不用。”她的话刚落音,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起来,窘个大红脸,冷哼跟上他的脚步。
还能听到白长卿的声音,“是你们的摄政王让你去的,可不是我,不用对我甩个脸。”
燕七和孟君陌耳边终于清静了下来,两人相互诉说着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没多久白长卿他们又吵着回来了。
打了几只野兔和几只山鸡,剥了皮,清洗好,开始架上柴火,片刻,一阵肉香盈满洞中。
一直到吃东西时,两人还相互冷眼,白长卿主动示好,把撕好的一块肉递给舒婉,她一个白眼,没接他的,拿一块去给孟君陌。
白长卿自讨没趣,开始招呼燕七,燕七说了句谢谢,接了过来,突然意识到什么,一向谦和有礼,又温润如玉的哥哥,平时少与人冲突,可今日有些反常,突然明白了。
瞅着他俩收拾东西时,燕七悄悄地对孟君陌说,“君陌,你觉得公主和我哥怎么样?”
孟君陌顿了顿,似乎也明白了,“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是冤家不聚头,看他们吵的,这是沟通的方式。”燕七笑着说。
孟君陌也笑了,“怪不得我们俩都没争吵过呢。”
四人在山洞里过了一晚,燕七早已写好了一封信,让白长卿带给赵亦尘,她决定随孟君陌去看一下父亲,白长卿还是有些不放心,要和她一起去,看过之后再回营中。
燕七见到燕宗章时,呼吸一顿,平时威风八面的大将军,如今老态龙钟,像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神情也有些呆滞。
他在看到燕七时,浑浊的眼睛,才有一丝光,蠕动的嘴唇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裳儿,爹爹现在只有你了。”又抬头看了一眼白长卿,“长卿!”
燕七趴在他腿上,紧握住他的手,说不出一句话,沉淀了一下情绪,还把所有的事向他说明,燕家是被九泉宫所毁,如今九泉宫也被灭了,算是为燕家报了仇了。
燕宗章心里才有些许的安慰,他在战争中,突闻家中噩耗,跌下马去,本以为是九王爷所为,他忠心保卫的大燕亲王所为,这让他多么寒心,如今听女儿这么说,心里好受些,这全是九泉宫的阴谋,真是太可恨,又听说,是九王爷亲自毁了九泉宫,他为误会王爷而深深的自责。
“爹,如今先您随长卿哥回营,等女儿安顿好了再过来接您。”
燕宗章点了点头,白长卿说:“这边忙好,我就和舅舅一起回京,裳儿,你放心吧,我会把舅舅照顾好,你可以随时来看他,不如我们一起回京吧。”
燕七摇了摇头,“哥,多谢你,我如今还不想回去!”她没告诉白长卿要去哪里。
之后燕七就起身告辞,孟君陌带着伤,把她送到城外,紧握住她的手,柔肠百结,“阿窈,不如就留在西梁吧!”
燕七轻捏了一下他温香的大手,“君陌,我想……”
“好了,随你高兴。”孟君陌出言打断,携着她的手,“你手里有我的玉佩,西梁的大门随时为你开着,期待再见到你!”
燕七点了一下头,无论朋友还是情人,分别总是令人伤感的,“这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你多保重!”
她临上马车之前,又紧紧地拥抱了舒婉,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舒婉瞄向白长卿,正好他也投来目光,四目相对,连忙又都是躲开,舒婉红着脸,推了一下燕七,“你们家没有好人!”
燕七心里明白了,笑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挥挥手,和众人告别,孟君陌这一刻那种不舍更加明显,他上前几步,用力把燕七带进怀里,“阿窈,珍重!”抱着久久不愿松开。
“珍重!”燕七迟疑片刻,也伸出手臂,搂住了他的腰。
时间过了许久,直到白长卿催促,两人才松开,燕七一步几回头的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那一刻,孟君陌忍不住跟上了几步,一直到走的很远,燕七还能看到他如松一般的立在那里,直到消失不见。
半路上,燕七又和白长卿分别,她依然回到了周家堡,因为她母亲在那里。
再说赵亦尘,一夜未睡,第二天傍晚时分,看到白长卿带着燕将军回来,却没有燕七的身影。
他郑重的拉着燕将军,对他安慰一番之后,才把白长卿叫到房间。
白长卿转达了摄政王孟君陌的意思,又说,“九哥,这也是裳儿的意思,她还让带一封信给你。”并把一封信,递到他手里。
赵亦尘伸手接了过来,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娟秀的字体的,让他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把万民的生命放在心上,希望他能和摄政王达成共识,让天下太平。
简单的几句话,赵亦尘却看了许多遍,想从那只言片语中,找到一丝对自己的关注。
“长卿,她……”赵亦尘稍顿了一下,“她没有其他话,让你转达的吗?”
白长卿拧着眉想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没有!”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说让王爷好好保重身体,不要去找她。”
赵亦尘无力的坐了下来,沉默许久,说:“传令下去,后退三十里,关于和谈的事,就交与你负责,另外与孟君陌打交道,一定要多留个心眼儿。”
白长卿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红参说了一句,“是。”
房间里只剩赵亦尘一个人,枯坐半晌,伸出手指捏了捏眉心,心里有个声音再说,“七七,你既然关心我,为什么又不让我去找你!”他还不知道,旺财已经去了,燕七无法释怀。
几个月之后,边疆和谈之事提上日程,白长卿代表大燕和孟君陌签订了燕梁盟约,之后边疆互通有无更加频繁,特别是交接处的居民,不但杂居,还可以通婚,已经分不清到底哪是大燕人,哪是西梁人了,两国朝野上下,欢腾一片,是近百年来少有的盛况。
待边疆稳定,已经是几个月后了,赵亦尘留少量军队驻守,自己的则班师回朝。
白长卿把燕将军接回白府,某日,突然有一年轻女子,怀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孩童,找到了府上。
据她所说,她是一贫苦女子,偶有一日得燕北公子的救济,一家人才活得下去,她感念公子大恩,愿以身相许,有了一夜之欢,公子走后,她才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十月之后产下一子,本想自己抚养,但是在是家境贫寒,如今听到燕家的事,所以把唯一的骨血奉还,以解燕将军膝下凄凉。
白长卿怕她是骗子想调查一番,可燕宗章看到那孩子,激动的双手发颤,直呼,“老天有眼,长卿你看这孩子,何燕北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是我们燕家的人,一定不会错。”
白长卿看他高兴,也就把孩子留了下来,如果是真的,燕家有后了,如果是假的,也就将错就错吧。
金銮殿上,赵亦尘奉上了自己的辞呈,赵渊沉默不语,过了许久之后说,“缓缓再说!”
赵亦尘撩起袍角,恭敬地跪了下来,“求圣上应允!”
赵渊看他居然行如此大礼,慌忙站了起来,上前拉起他,连太监都没用,甩一下衣袖,说了句,“退朝!”
众大臣跪安之后,赵渊气恼的甩了一下衣袖,“九哥,如今,天下刚定,这一切全仰仗你,应该留京,过几天清闲日子,好好养身体,怎么能这个时候离开呢?”
赵亦尘去意已决,赵渊是他的十四弟,可如今是圣上,人一旦坐到权力的顶峰,就会不信任任何人,这不是他本人能控制的,现在他还感念自己,此刻离开,他会感恩一生,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留下来,功高盖主这可是朝堂大忌,身为圣上,羽翼丰满时,也就是他赵亦尘丧命之时,明智的人都知道,功成隐退。
当然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他要去找燕七,无论天涯海角,都要一直找下去。
“臣心已决,望圣上成全。”赵亦尘没有过多的解释。
赵渊烦躁的不知如何是好,“九哥!”
赵亦尘依然跪着不起,赵渊无奈的拿起狼毫,在他的奏折上写了一个准字。
赵亦尘一身轻松的出来金銮殿,杨望着屋外的阳光,冬天又来了,却一点儿也没觉得寒冷。
他已经让云殊帮他打探了,燕七下落不明,并不在周洛川的堡上,但是无论在哪里,他都不会放弃寻找,他要自己找,不劳烦任何人,希望自己的诚心感动上天。
从此,经常能看到有一个身影,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副画,在大街小巷的找人打听。
“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大概十七八岁,身穿白衣,长的像仙女一样的姑娘。”
“没见过!”
“是挺漂亮的!”有人看到画,忍不住啧啧称赞,“她是你什么人啊?”
每当这个时候,赵亦尘望着那副画,流露出宠溺的神情,骄傲的对人说,“她是我妻子!”
一天一天这样找下去,每次看到别人摇头,赵亦尘并没有失望,这成了他每天的工作,这么一找就是两年。
夜深人静时,他躺在客栈的床上,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能听到心碎的声音,仿佛世界都崩溃了,片刻又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他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咳血了,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七七,你在哪儿,我不知道我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但是只要有一口气在,我都会找下去,就算你不原谅我,就算你已经嫁人生子,我一会此生不娶,只守护你。”
之后他强迫自己睡着,因为只有养精蓄锐,才能继续寻找。
某日,一如既往的,重复着每天的工作,有些累了,就在城外的一个小客栈里,歇歇脚,喝点儿水。
只觉得脚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赵亦尘连忙低头,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儿,手里的琉璃球,从桌子底下探出脑袋,笑嘻嘻地说,“叔叔,对不起啊,我的球砸到了你!”
赵亦尘看着小孩儿长得像善财童子,胖嘟嘟的,那时候眼睛特别熟悉,很有亲切感,他笑了笑:“没关系的,你一个人吗?这么小,你爹娘放心吗?”
那小孩儿立马不高兴了,梗着脖子,“谁小了?我都两岁多了!”
赵亦尘看他撅着粉嘟嘟的嘴,忍不住笑了,这一笑,小孩儿更不高兴了。
“你难道不相信?”他抱着自己的短胳膊,“我生气了!如果你请我喝一碗糖水,我就勉强原谅你。”
赵亦尘忍不住拍了拍他的手,“好吧,你喜欢喝加什么的?”
小男孩儿立马喜笑颜开,四下瞅瞅,小心翼翼地说,“加很多很多糖,再加些酸梅,千万别告诉我娘啊,她不让我吃糖的。”
“你娘?”赵亦尘喊来小二,要了一碗糖水,和他拉钩说,“放心吧,保证不告诉你娘!”
小男孩这才放心了,端起碗津津有味的喝了起来,看到桌子上的画,忍不住好奇的打开,瞅了几眼,“咦,这怎么像我娘啊,你认识我娘?”
赵亦尘心里一阵窒息,激动了抓起他的手,“你说什么?”
看着小男孩是皱着鼻子,赵亦尘才意识到自己的手重了,连忙松开道歉,“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儿摸着自己的手腕,撅着嘴说,“别告诉别人,我的名字可难听了!”
赵亦尘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叔叔保证,不告诉人!”
正好看到一条狗跑来,小男孩儿又说,“狗也不能告诉哦!”
“保证!”赵亦尘,看他一脸稚气未脱的模样,觉得特别可爱。
小男孩儿又叹了一口气,“我和它重名!”
“谁?”赵亦尘四周看了一下。
只见小男孩儿,一脸沮丧地趴在桌子上,指了指面前的狗,赵亦尘眼皮跳了几下,试探地问:“叫犬犬!”
“叫这个就好了。”小男孩撅着嘴,“叫狗子!”
“噗!”赵亦尘一口水差点没喷到他脸上,这么贵气又好看的小孩儿,居然叫狗子,他爹娘是怎么想的。
“不许笑!”这时只看到小男孩儿从板凳上跳下来,一甩胳膊,“叔叔再见!”
赵亦尘付了钱,下意识的跟了过去,已经是傍晚时分,路上的行人也变得稀少。
只见小男孩儿欢快的身影,跑到一个身穿淡青色衣服的窈窕女子旁边。
女子背对着他,这时蹲下身,“你跑到哪儿去了?让娘亲好找,下一次再敢这样,信不信我揍你。”
“知道了!”小男孩儿瘪瘪嘴,被女子拉着,向街的另一头走去。
那熟悉的声音,还有熟悉的背影,让赵亦尘的头,猛然有些眩晕,腿像灌了铅一样,有千斤重,他用力咬了一下唇,迈开两条不听使唤的腿,跟了上去。
小男孩还回头望了他一下,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娘,你看那个叔叔,一直跟着我们。”
女子没有回头,“赶紧回去吧!”
赵亦尘又加快了步子,追上,“七七,回到我身边吧!”
只见女子身形顿了一下,紧握住住小男孩的手,赵亦尘气血上涌,也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身体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觉,“七七,我想你!”
他刚想伸出手臂,从后面拥住她,看到小男孩儿欢快的身影,跑了出去,扑向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脆生生的喊了一句,“爹,你是专门来接我和娘的吗?”
只见周洛川弯腰抱起他,又伸出手,女子乖巧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大掌内,三人向着马车走去。
“爹,你看那个叔叔好奇怪!”小男孩又望了一眼赵亦尘。
“以后少和陌生人说话,懂吗?”周洛川说,接着小男孩儿重重的点着头。
赵亦尘却呆若木鸡,立在原地,过了许久,他呆坐在路旁的大石上。
一座清幽别致的农家小院儿,燕七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周洛川在逗着孩子玩。
“燕梁,别跟你干爹闹了,快去喊婆婆过来,赶紧吃饭了!”
父子两人这才洗手,坐在桌子旁边。
燕七看着屋子里堆的玩具,“洛川不要惯着这孩子,越来越调皮了!”
“我哪有?”燕梁噘着嘴表示反对。
引得两个大人都忍不住笑了,周洛川看了一眼燕七,“我是路过这儿,顺道看一下你们母子,阿若你一个人带着孩子,看铺子,又要照顾伯母,你不愿意到堡上去,我看着确实心里不是滋味。”
燕七垂下眼帘,“我可以的,你看现在不是挺好?”
儿子出生那天正是大燕和西梁结盟的日子,所以就取名燕梁,她生儿子时还险些丢了性命,由于怀孕的时候经常颠簸,生产时,元气大伤武功尽失。
几个月后她就带着儿子和母亲,拒绝了周洛川的追求,来到这个毫不起眼儿,又偏僻的地方,在周洛川的帮助下开了间药铺,母亲的病情也有好转,只要不受刺激,和正常人无异,帮她看孩子,打理家庭还是没问题的。
去年还偷偷的回了一次京,看到父亲脸上有了笑容,还被圣上封为神策大将军,她也放心,如今就想好好孝敬父母,把孩子养大。
“阿若,你不愿意我照顾,但是我还希望,你能有个完整的家庭,这样对孩子也好!”他默默的喝了一杯酒,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不用这么辛苦,可她不让自己照顾,到底还是因为心里有别人。
“赵滂这两年一直都在找你,作为男人,如果不是情到深处,根本无法做到。”周洛川说也释怀了,“白天我观他面色,应该是长期身体亏损,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恐怕……”
燕七坐在桌边,低垂着头,两只手绞在一起,过了许久才勉强抬头,“洛川,吃饭吧!”
晚上,燕七把孩子哄睡着,又和周洛川闲聊了几句,听到隔壁有响动,一打探才知道,隔壁一家把房子卖掉了,又来了新邻居,燕七不是好事的人,也没出去看,习惯性的去母亲房间望一下。
她今天居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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