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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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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无论是落在哪里,只要到了一个男人手里,她就不清白了。


凌厉的看了一眼赵亦尘,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燕七看所有的人都走了,眼底带着一丝愤怒,她本不想和赵亦尘说一句话,可是他实在太欺负人了,很想装作若无其事,很想无视他,奈何道行不够,怒目而视的瞪着他,质问,“赵亦尘,你到底什么意思?太后已经下了旨,你也有了你的王妃,我什么都不想说了,各自安好吧!”
燕七经过他身边,也没有停留,直接越过了他,赵亦尘看她说的轻松,还没离开自己就找好了下家,绕是涵养再好,也有些不受控制。
人常说父债子还,可魔头水云没有后代,这个仇是不是要找她的传人来还,他应该仇视她,甚至动手要了她的命,可为什么只是自己觉得应该恨她,潜意识里却恨不起来。
他冷笑,口气几乎是嘲讽,“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有王妃,这样你就可以和太子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说出来,他也有些后悔,可也收不回了。
燕七咬了一下唇,才使自己清醒,拼尽全力才说了几句话,“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不要到最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你是不是个男人,不要让我鄙视你。”
赵亦尘本来看她身体摇晃,面色苍白,说不出的心疼,可听到这句话,觉得隐藏最深的是她,他反问:“你自己又做了什么,我一直觉得你纯洁,毫无心计,难道是我看错了?”
燕七听他这么说,更是愤恨难忍,骤然抬头:“赵亦尘,当我们从来不认识,以后再见面,形同陌路!”
说完决绝转身,赵亦尘看她眼底的伤痛,眼神涣散,几乎没有焦距,心顿时闷痛,上前拦住她,双手放在她孱弱的肩上,“燕七,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扮成燕家三小姐?”
他伸手摩挲着她的脸,她绝对没有易容,白长卿不可能认错她,赵亦尘也糊涂了,她到底是谁?
燕七眼底带有一丝愤怒,浑身有些无力,不想与他争辩,他让人琢磨不透,她不想去费那个力气去了解他,屈辱,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交替循环,“我是谁与你无关,你的事也与我无关,我想回去休息,请九王爷放手!”
赵亦尘看她决绝的神情,眼底划过不安,他摇着她的肩膀,“燕七,你到底对我是怎样的心思?”问过之后,觉得自己很没用,无论她对自己什么心思,抑或是自己对她有什么心思,你能和她在一起吗?
燕七冷笑的看着他,他还有脸问,就是这张颠倒众生容颜,深情款款的目光,纨绔而又风趣的谈吐,让她着迷,而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彻底醒了,虽然差点血肉模糊,但好在醒了,他还问自己什么心思。
燕七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口气很淡,“王爷,我倒想问你一句,你有爱过我吗?”
赵亦尘嘴唇动了一下,他如果没爱过她,他就不会这么纠结了,他也不会在这里和她说这么多,更不会在她面前演戏,颓废的垂下双臂,“我有没有爱过,你难道感受不出,我何种心思难道你会不知道?”
燕七凄然的笑了一下,唇瓣有些发抖,轻咬了一下,“我懂,你没有爱过,不然你不会这样。”
燕七心底的凉意让她浑身发颤,慢慢的迈开步子,赵亦尘笑了,伸手把她扯过来,从怀里掏出那副手串,“这个东西,你哪来的?”
燕七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和他讨论任何事情,伸手想把它抢过来,可他一扬手,她抢了个空。
赵亦尘多么希望这个东西是她捡来的,虽然这不可能,可他还是心存侥幸。
“姓赵的,你管不着,还给我!”燕七不顾一切的去抢夺,因为他说过这是定情之物,他还有情吗?这个东西是她醒来就随身携带的,那肯定是原主的东西,不管重不重要,她此刻都想拿回来。
“确定是你的?”赵亦尘难掩眉间的伤痛,这个东西她本来就没想送给自己,是自己抢来的,平时隐藏的也好,如今又这么急着拿回去,可见很重要,他更加确定了她的身份。
“与你无关!”燕七左右抢不到,十分气恼,伸手把秀发间的发簪抽出,狠狠的摔在路边的石头上,“啪”的一声碎为几段。
摔过之后她也愣住了,可残存的意识告诉她,他都有了王妃了,自己不应该留他的东西。
赵亦尘眼神顿时晦涩,他对女人一向都出手大方,可真正用心送的礼物却是这个最不值钱的发簪,她那时无论多气,都还用心保留着,如今当着他的面摔了,仿佛他的心也被摔成了碎片。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燕七一把夺过那副手串,一刻也不想停留,转身快步离开。
赵亦尘瞬间回神,他飞身又拦住了她,看她眼底的冰冷,似乎再也找不到熟悉的感觉,燕七差点就一头撞在他的胸口。
“你又为何拦我?”她口气带着嘲讽,眼神带着忧伤。
“你是准备找太子吗?”赵亦尘胸中闷痛难忍,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才要跟我断的干净?”
“是!”燕七气急败坏的说,实在不想与他争论,没有意义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一切不是他造成的吗,是他找了别人在先,“跟你没关系,你有了王妃,难道还不允许我找男人?请王爷不要再来纠缠!”她甚至还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赵亦尘好像没听到一样,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丝毫没离开的意思,还越抓越紧,继续一字一句地说:“燕七,你让我怀疑,我不信你这么快就爱上他了,你还是想当太子妃,这才是你的目的……”
“赵亦尘!”燕七气的已经没有了脾气,胸口气的起伏不定,说:“你放开,当然了,和王妃相比,是个姑娘都愿意当太子妃!”
“哈!”赵亦尘眼底充满挫败,虽然知道他们没有未来,他也不允许她如此轻视他,轻视他们的过去:“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燕七气急,声音却因为生气变得轻颤起来,压低了嗓音一字一句滴说,“放开!”
赵亦尘剑眉轻挑,眉宇间带着一丝邪气,他本来长得就英气逼人,这样嘴角轻勾更显得邪魅丛生,燕七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的手不断收紧,身体也不断靠近,燕七双肩传来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双手不断推拒着他的胸膛,可力量的悬殊,他依然纹丝不动,赵亦尘一只手捏起她下巴,俊颜不断在她面前放大。
“你要记住,无论我要不要你,都不会让你去找别的男人,你要知道我心狠起来,没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他邪气丛生:“我知道你不在乎将军府那么多条人命,可能也不在乎旺财,但你一定不想让你的门人毁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燕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赵亦尘看她不停地挣扎,身体贴的更紧,让她动弹不得,俊颜骤然靠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这几句话,口中温热的气息抚在她脸上,紧扣住她的身体,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眼底带着一抹痛苦和绝望,无论出于什么感情,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赵亦尘,你个混蛋……唔……”
他似乎宣泄近日心中郁结,紧搂住她的身体,不容许她反抗和挣扎,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那两片柔嫩的唇瓣,痛楚而又疯狂的在她唇上辗转撕咬,又急又燥,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揉进骨血一般,他失去理智一样不断深入,直到自己意乱情迷,吻变得激越冗长。
燕七奋力的挣扎,推搡,用手拍打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简直一点作用也没有,口中充斥着他的气息,几乎让她窒息。
她越挣扎,他越想制服她,她无论如何也挣不脱他的钳制,最后放弃了。
她突然停止了动作,让赵亦尘有一瞬间征服的快感,可是很快就挫败了下来。
燕七猛推开他,后退了几步,眼睛开始模糊了,一直到现在他都还在欺负自己。
赵亦尘看她泪珠在眼圈里打转,要掉下来,又被她忍住,心想被狠狠的揉在一团,他抹了一把脸,“对不起!”
燕七已经没有了脾气,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赵亦尘,我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爱过我?如果没有,请你以后不要再捉弄我。”
赵亦尘按着霍霍跳动的太阳穴,平时几天几夜没睡也没事,可这次心念俱灰,让他觉得特别疲惫,头痛欲裂,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回家等消息!”
燕七凄美的笑了一声,决然转身离开。
留下他黯然枯立半晌,凉风袭来,树上的枯叶随风飘舞,像他的心情一样混乱如麻,他颓废地坐在旁边的大石上,看着地上那碎成几段的发簪,颤抖的手把它捡起来,却怎么也拼凑不起来,秋天来了,天有些凉了,他心底的寒意更是久久不散,且越来越浓烈。
日落西山,沉沉的暮色笼罩着大地,乌鸦在枯树上聒噪刺耳的叫着,几片黄叶孤零零的摇晃,更使天地间似乎弥漫着一股悲凉。
直到曾闲带着人过来,才把毫无知觉的他带回了府,他一连睡了三天三夜,都不想醒来,睡梦中噩梦连连,一时梦到母亲惨死,一时又梦到燕七被自己杀了,母亲的血和她的血染红了自己的衣服,让他又惊又恐,又痛,梦里那种腐骨蚀心的疼痛,异常明显,醒来时,衣服全被汗湿,此刻,又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
望着房檐下的雨帘连绵不断,万千雨丝交织成一张网,让人无法逃脱,越网越紧直达心底最柔软处,他提着酒壶,半躺在的石凳上,任雨丝打湿他的衣服,猛喝一口酒,酒入愁肠之后,变得苦涩。
抬头,不知云殊何时坐在他旁边,赵亦尘面容憔悴,眉宇间难掩疲惫,淡笑一下没出声。
云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赵九,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
赵亦尘望着雨帘,“人总是这样,明知不可为,还偏偏不死心。”
云殊转身坐到他对面,陪他淋着雨,“既然不死心,又何必要死心,你可知这个世上,有很多事,你换一种心情,换种角度来看,或许结果截然相反。”
赵亦尘眉色微动,“如何换?”
云殊叹息一声,这还是他那个意气风发的好兄弟吗,几日而已,他像变了一个人,死气沉沉,似病非病,似乎连思维都混乱了,“赵九,你一向不都是很洒脱很冷静吗?”
赵亦尘苦笑一声,“我曾经也这么认为,有时冷静的近乎绝情,就连母亲死我都未流一滴眼泪。”
云殊看了他一眼,“所以很多江湖上的成名侠客,越在困境中反而越冷静,你现在最需要的也是冷静。”
冷静说的容易,他以前也觉得很容易,可此刻他却做不到,捏了捏眉心,自嘲的笑了一声,“云殊,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不像自己,明明该恨却恨不起来!”
云殊作为一个旁观者,当然要比他清醒很多,“既然恨不起,又何必要恨,唉,我们俩认识了快十年,秦姨我也见过,她是一个十分豁达而又开朗的人,无论自己心情如何,从不带负面情绪给别人,不但你敬重她,我更佩服她,她确实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你还记得她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赵亦尘思绪如搅碎的湖水,根本就连贯不起来,他都觉得自己废了一样。
云殊摇摇头,看他像智障一样,果然这世上任何一个强悍的男人,都可以被情字轻易的打败。
“她说过,在这个世上,恨一个人很容易,但爱一个该恨的人却很难,但爱得来的结果,往往是出人意料的。”云殊长出一口气,“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得,你怎么会忘了!你可记得,连她情敌都成为她的至交好友?”
“可?杀母之仇,难道不报吗?”
“与燕七何干?”
“九泉宫一直都与朝廷作对,难道不除吗?”
“你能下得了手杀燕七吗?”
赵亦尘沉默。
“既然不能,何不感化她,况且她对你并不是没有情。”云殊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冷静下来,你会想清楚的,毕竟你从小受秦姨的熏陶。”
赵亦尘又仰起头,喝了几口酒,她不会原谅自己了,慢慢闭上眼。
云殊这时站起身,“我想秦姨最希望看到的是你开心,而不是你去报仇,我言尽于此,该走了!”
他说完,身形极快的消失在雨幕中,赵亦尘抬头望了一下,胸口处一直被积压的烦闷,似乎松动了一些。
他回到房间,沐浴并换了衣服,只见儿子蹦蹦跳跳的过来,小小的年纪,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爹,我很担心你啊!你能不能不要和我七姨吵架,我会很伤心的!”说着瘪瘪嘴,泪眼汪汪。
赵亦尘心头一软,摸了摸他的头,孩子这么小,心灵很敏感,也很脆弱,对有些事也懂了,大人只顾着自己,谁又曾考虑过孩子的感受。
揉揉儿子的头,虽不是亲生的,这孩子对燕七和自己的感情,超过的他的亲生父母,伸手抱起他小小地身体,“都是爹的错,忽略了你!”
“我想七姨,她好几天都没来了!”儿子捧着他的脸,就是觉得只有七姨在,他们三个在一起才开心。
赵亦尘一时还转不过来,有些事并不是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他听进去了是一回事,可一下子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却是另外一回事,看他不发一言,儿子又撒娇道:“爹,我们去找她吧!”
曾闲一脸谦和的进来,“小公子,不要再闹爷了,老奴带你出去玩!”
儿子嘟了嘟嘴,不情愿的下来,曾闲谨慎的刚想退出,又被赵亦尘喊住,“曾闲,近几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曾闲弯着腰陪着小心说,“爷,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白公子在三天前去了边疆!”
赵亦尘背着手,站在窗边,淡淡的“嗯”一声。
“还有……”曾闲在思考要不要说,正在迟疑,只听间赵亦尘的声音。
“还有什么?”
曾闲身子弯的更低了,连声音也是小心翼翼,“燕七姑娘也跟他一起去了,那天老奴还去给他们送行了。”
赵亦尘身形一僵,转过身,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燕七姑娘随白公子去了边疆!”曾闲以为他没听明白,就又重复了一遍。
赵亦尘心中一凉,有些无力的缓缓走过来,坐了下来,心一瞬间空旷无比。
西梁国和大燕接壤,在大燕的北部,两国势均力敌,接壤之处,摩擦不断,但是也交往密切,特别是在边陲的小镇上,两国人民互通有无。
白长卿和燕七只带了几个贴身侍卫,轻装上阵,行动起来自然比较快,沿途风景越来越秀丽,气温也越湿润,倒像是现代亚热带的气候,四季如春,非常舒爽,这里的人,似乎也和大燕不同,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眼睛很大很明亮,很有异域的韵味儿
在路上行走了20余日,终于到达了安定城,这里驻守着大燕的军队,也是和西梁之间界限,燕七也见了传说中的老爹。
一个不怒自威,神情倨傲,而又一身正气中年的男人,相互寒暄,见礼,稍作休息,翌日,燕宗章就把白长卿安排到离安定城十里之外的小镇,这里离西梁最近,也最考验他的能力。
燕七也跟了过去,连日劳顿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每日赶路,她可以什么都不想,装作无所谓,虽然每到夜深人静时,那日的情景还会无孔不入涌入脑海,至少她每日还能睡着一会儿,可今日清闲下来,她突然心情低落,只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
婢女帮她放好了洗澡水,她来到浴桶旁,把自己的身体埋在水里,思绪扑面而来,不知道这些水能不能把人淹死,愁绪就像这桶中水,无形无状,却又能让你时刻感受到它的存在,凌乱的像她的心情一样。
他应该快成亲了吧,算了,不要想了,你离开不就是要重新开始吗?对,洒脱一些,时间会治愈一切。
待在军营一晃,两个月了过去了,燕七每日听着号角,看着将士们紧张的训练,心中顿感豪气,整个人也开阔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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