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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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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张了张嘴,这意思是两个封建统治者,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做着买卖人口的违法勾当。
赵湛点点头,赵亦尘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时刻关注燕七的神情,而她脸上除了吃惊,并没有想象中喜悦。
燕七看着赵湛扬起唇,并眯起了眼睛,而赵亦尘眼底有一抹悔色,快到她没捕捉到,她冷冷的笑了,“承蒙太子看得起,小女子这就随太子去。”
赵亦尘顿时神色晦暗,说不出心中是各种滋味,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淡笑:“太子殿下,这女子……”
“哈哈九哥,这女子昨个儿你不是已经送给为弟了吗?”
冒不丁的,从大石后面走出来一位年轻男子,正是老十四赵渊。
他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燕七,又看向太子说:“太子殿下,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这姑娘九哥已经送给弟弟了!”之后不由分说,拉着燕七就快步离开。
赵亦尘神色一松,转而十分抱歉,“殿下,十四弟这么一说,臣弟到是记起来了,昨日确实说过这话。”
赵湛神情淡淡,“既如此,孤就不夺人所爱,让九弟为难了。”又抬头看看天色:“时候不早了,孤就告辞了。”
“臣弟,送殿下!”赵亦尘躬身。
送走了太子,赵亦尘神情谈不上有多好,坐在书房内,单手支头,默默沉思。
窗户吱呀被人从外打开,赵渊推门走了进来。
“九哥,你是不是得感谢我?”说着轻车熟路的坐在他的书桌上。
“我为什么要感谢你?”赵亦尘蹙眉,看着他,赵渊慢慢的从桌子上下来坐好。
赵渊双手趴在桌子上,“我已经看出来啦,你根本就不舍得把那个丫头送人,还故作大方。”
赵亦尘捏了一下眉心,他是不舍得,只不过想试探一下,结果令自己很失望,她居然答应随太子儿去,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嘴上依然说:“一个粗使丫头而已,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赵渊咧开嘴,他对于这个九哥是太了解了,“你的神情告诉我,你舍不得,可惜呀,当初没把你的样子画下来。”
赵亦尘舒了一口气,学着他的口气,“可惜啊,你看错了。”
赵渊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如果这个世上有一个人了解九哥,那必是自己无疑,“刚刚你那种眼神,就和秦姨仙逝那会儿一模一样,不舍到极致。”
提到秦姨俩字,赵亦尘神色立马凝重下来,秦姨那是他母亲,因一直不愿进宫,并未被册封,被尊为秦夫人,赵渊因和他关系好,就亲切的喊他母亲为秦姨。
“老十四,我累了!”他神情似乎有些疲惫,闭目养神。
赵渊摇摇头,觉得他变了,和一年前的纨绔洒脱相比,像被一团忧郁包围,又似未变。
“九哥,我觉得刚刚的姑娘,她的眼睛,像极了你作的画上的那位美人的眼睛。”赵渊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依然自言自语,只是那幅画上的美人是蒙着面纱的。
赵亦尘睁开眼,有些不耐烦,赵渊连忙又说,“唉,可惜啊……”
“十四,如今我再吩咐你一件事!”赵亦尘连忙转移话题。
“何事啊?”
赵亦尘环视了一下四周,赵渊会意,忙跑至门口,以及窗户口观望一番,确保没人,才回来。
赵亦尘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你派可靠的人,时刻监视古太医。”
赵渊收起了脸上吊儿郎当的神情,变得十分正经:“九哥!”
“你可知,最高的阳谋就是以动制静,一动起来,你就会暴露的敌人面前,就像孔雀开屏迷惑敌人的同时,也露出自己丑陋的屁股。”赵亦尘淡淡的说。
赵渊像听天书一样,似懂非懂,不过还是点点头,“是!”
赵亦尘摆摆手让他出去,几日前进宫,发现父皇神色萎靡恍惚,他刚满五十,不应该是这种情况,那么一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而今日太子却带了父皇最信任的太医来,虽说是为了打消自己怀疑他以看病为由探听虚实的顾虑,可难道不是恰恰说明古太医是他的人吗!
燕七难得偷懒,无意间走到华沐苑后的园子里,坐在一块大石上,看着面前的河水,水上的小桥,以及远处的亭台楼阁,又想到自己千金小姐,沦落到给人洗衣服,一时悲愤,忍不住诗兴大发。
“小桥流水人家,落毛的凤凰不如鸭!”
“咳咳!”身后传来嘲讽声:“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燕七一回头,只见赵亦尘背着手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她翻了个白眼,不准备搭理他。
“再说那叫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他又纠正,可某人并不领情。
燕七翘起二郎腿,“小女子就喜欢混搭,王爷也要管?”管得着吗?
赵亦尘看着她的背影,情绪不明,“府中何时这么清闲了,连粗使的丫头,都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观赏风景。”
燕七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事情都做完了!”
“那就从明日起,做完事情之后,负责打扫本王的书房和卧室。”赵亦尘说完转身离开。
“喂!”燕七站起,这还真是资本家呀,你说打扫就打扫啊,“王爷,我可都打听了,这府上的丫头都是分工的,做的不一样,工钱也不一样,连烧火的丫头,每个月都有三两银子,我的工钱是多少啊?”她可不是给人白干活的。
赵亦尘平静的看她一眼,看不出所想,“昨日被你放走的,可是西梁的大人物,如果我把你送到官府,你知道你是什么下场吗?你也说了你的命值万儿八千两,如今在王府白吃白住,又该付多少?”
这个王爷,这是从小掉的煤渣里了吗,黑心肠,铁公鸡!
燕七眨眨眼皮,“你的意思我每月还要付银子给你啊?”
随便说说嘛,他还当真了,还不要脸的说,“要说你聪明嘛,一点就透!”
我去,还有比他更贱的吗,能不能笑着打死他,看他那个贱样,燕七又想起史木生,简直和他是一样一样的。
“好了,从今天开始算每个月准备十两银子交到账房。”赵亦尘看她气愤愤的表情,脸偏向一边,忍不住笑了。
“赵螃蟹!”燕七一恼失去理智,摸出针就想刺入他的后背,可赵亦尘像后面长了眼睛一样,一转身,抓住了她的手腕。
“爷!”匆匆赶过来的元香看到这一幕,惊呼出声。
赵亦尘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元香,你是怎么调教她的?”
“奴婢知罪!”元香垂着头,心中胆怯。
“再敢拿银针到处扎人,信不信爷把你的手剁了!”赵亦尘瞪她一眼,甩开手,迈着稳健的步子离开。
屌什么啊,你爹要不是皇上,你算根毛啊,可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呢,分分钟就碾压死你。
赵亦尘躺在香气盈室的房间里,怡然自得的喝着酒,而燕七在其他房间,就得站直了听训。
元香手拿戒尺,稳稳当当的坐着,俨然是主子训奴才的架势,声音倒是清脆的很,“早上不是跟你说过了,这么快就忘了?”
“伺候主子,卯时起床,子时休息,衣冠整洁,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忤逆主子!”
这可真变态,三点起床,凌晨十二点睡觉,燕七觉得又困了。
“手脚勤快,随叫随到……都是爷的人,爷说什么我们按吩咐去做即可!”
“可如果他说的是错的呢?”燕七打着哈气问,你是他的人,老子可不是。
“爷怎么会错?”元香看她意态懒懒,总觉得主子对她不一样,不然主子是什么人,哪有闲情逸致管一个丫头的事。
看燕七人长得水灵,嬉皮笑脸的,时不时露出亮晶晶的牙齿,一双眼睛如狐狸一般的狡黠,元香揣测主子心意之后,也没有为难她,只是把戒尺往桌子上一拍,“作为顶撞爷的惩罚,你待会儿把王府的仓库打扫一下,完了再用饭。”
燕七激灵了一下子,忙站直,把水推到元香面前,拉张凳子坐她对面,笑嘻嘻的说:“元香姐姐,我观你面泛桃花,眼圈赤红,这是哪个没满足啊,我又观你家王爷那也是有一股子邪火,所以这个时候最容易撩的。”
元香盯着她的脸,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要得男人心,先得男人身,小妹送你一粒药,保证你服用之后,身上异香,任何男人见了你都得流口水。”燕七冲她眨眼睛,把一粒假药放在她面前。
元香脸色泛红,嘴角浅笑,我去,果然受过高等教育啊,沉稳的很啊。
“伺候好爷的身,也是分内之事。”燕七拍了拍她柔软的小手,“还有房中三十六式,你只需学三式即可,你爷那就是假正经,女人呀,不靠颜值,全靠技巧。”
她趴在元香的耳朵边叽叽呱呱说一堆,然后说,“怎么样?那个打扫仓库的事儿……”
元香站起来,抖了一下裙摆,“仓库打扫完,西殿阁也需要打扫!”
哎呦,我去,这么损呢,燕七偷偷注视着桌子,上面那里药丸儿不翼而飞,果然也是个假正经,说不定每天都在那只螃蟹身下,死去活来,鬼哭狼嚎的享受幸福生活呢,跟老娘装。
燕七拖着扫把,带着口罩,一直到日落西山时,总算打扫完了仓库,至于干不干净,那就另当别论,累的浑身酸疼,好不容易泡个热水澡,心里实在是憋屈,累死的干活,不但没钱,还得倒贴。
唉,刚刚换一身衣服,还没坐下缓口气,又有小丫头来叫她,说爷吩咐她去华沐苑伺候,槽,这可着一个人使唤啊,不能看不要钱就玩儿命的用吧,都让人怀疑王府是不是就她一个人是能干活。
燕七叹息一声,十分的没志气的去了,诺大的庭院静悄悄的,连个丫头都没有。
推开正厅的门,只见幔帘半掩,鼎炉香绕,隐约可见一男子卧于云榻之上。
香烟徐徐使男子的身影有些迷蒙,不用猜,肯定是赵螃蟹。
他懒卧榻间,手持酒壶畅饮,一缕白色的衣袖于榻上倾泻,露出修长白嫩的手掌。
“还不进来!”淡淡的声音,让燕七回过神,打开锦帘,慢慢的走进来。
心里先骂他几句,又面上装作恭敬:“不知王爷宣小的过来有何事?”
“从今儿开始,你贴身服侍本王!”赵亦尘慢慢的喝着酒,整个房间除了熏香的香味,还有淡淡的酒味儿。
贴身!燕七眉头跳了一下,“贴身?”
“对!”
这古代的贴身,包括陪睡吗?赵亦尘视线落在她脸上,偏偏那种眼神,像是在回答她,如果你想提供特殊服务,爷也不会拒绝。
他似乎喝了不少,面颊有些泛红,醉意飞上眉梢,迷离的眸子半眯,寡淡开口,“你是大夫,你说心肺能不能全部掏出来,没心没肺是不是能活得长久一些,也开心一些。”
燕七抓了抓脸,心里有些怕怕滴,这个人不醉的时候尚且有些扭曲,这喝了酒,喊自己来,不会借着酒劲儿要揍自己一顿吧。
她嘿嘿笑了一声:“心肺掏出来,岂不死的更快。”
赵亦尘像是根本就没听到她说话一样,自言自语的说:“我想了一下,拿出来以后,肯定再也不会有心痛的感觉了!没心没肺真好,顺便把肠肚也掏了,这样就不会牵肠挂肚了!”
燕七浑身打了个哆嗦,这么血腥啊,听他语气,难道是被人甩了,真是太大快人心啊,哪个姑娘这么牛叉,燕七心里乐的差点没尿裤子,一下午的憋屈,劳累,都烟消云散了,此刻真想把他手里的酒壶夺过来,喝点庆祝庆祝。
虚心假意的上前关心说,“王爷酒喝多了伤身,还是少喝点,要不要小的扶你上床休息?”
燕七眼角带着笑,伸手去扶他的胳膊,心里想醉死才好,可赵亦尘身手十分敏捷,突然一侧身,把她推倒在自己身下的软榻上,眼睛有些发红,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眉宇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若隐若现。
燕七被他看的头皮一麻一麻的,果然是喝了酒,想找自己麻烦,“王爷!”
“别说话!”他嗓音低沉,把食指放在她唇上:“你说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了,无论她做了什么,她是什么人,我还是牵挂她,这说明什么?”
淡淡的酒气,抚在燕七脸上,她都快醉了,稳了一下心神,笑的像二傻子一样,“王爷,这说明……”千万不能说他爱上了那个姑娘,这种情形下,他万一要是把自己当成那个姑娘,岂不是要把自己给办了?
“说明,说明,说明王爷你会乘法口诀!对!七七四十九。”
赵亦尘面沉如水,盯着她水灵灵的眸子,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酒喝多了,反正是胸口一起一伏的。
“七七四十九?哈,你她娘的少给我胡扯,七七是九!”他的意思七七是属于老九的,“这说明什么?”
燕七紧张的寒毛都竖起来,咽了一口口水,“这说明,王爷刚刚算对是蒙的,乘法口诀没学会,还有啊,王爷也会骂人……”
看着赵亦尘脸色越来越难看,燕七目光飘来飘去不敢看他,她那知道说明什么?这个人有病吧!
赵亦尘头有些晕,他的爱好就是喝酒,可极少喝醉,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酒后心里老有一股冲动,又有些堵,让他想什么都不管不顾,什么国仇家恨,什么天下社稷与他何干!
“听说你还教丫头什么三十六式?”他抬起她的下巴,那红艳艳的唇,让他控制不住想亲上去。
燕七扯了一下嘴角,这王爷好无聊啊,姑娘们瞎八卦,他也关注,“瞎扯的!”
“你个未出阁的丫头怎么知道这些?”赵贱人倒是挺执着。
燕七挣扎了一下,下巴都快被他捏变形了,“都说了是瞎扯的,我哪知道这些,王爷要是没什么事儿,小的就告辞了。”
赵亦尘蹙眉,身体压在她身上,沉得要死,燕七呼吸都快不畅了,还有啊,他那个酒后,那个啥,她老觉得自己骑在树枝上,哎呦歪,全身冒汗呀。
燕七谨慎地动了一下身子,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把他推到一边,一跃跳起来,你妈,他这是要发骚吗,快,找元香过来给他降火。
赵亦尘身形一个趔趄,软软的躺了下来,“燕七,你要是敢出这个门,晚上就去睡柴房!”
切,睡柴房有啥了不起,说的谁没睡过似的,燕七大摇大摆的出了门,不可否认,王爷的话,哪怕是酒后,那也是一言九鼎,她果然被人关进了柴房。
睡在树枝上,觉得从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人生就没有什么希望过,唉,她啥时候能做自己的主人,突然好想儿子,还有……,唉,又失眠了。
几缕清冷的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让她觉得更寂寞,怪不得古人喜欢以月寄相思,以月话凄凉。
就在她辗转难眠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萧声,婉转悠扬,连绵起伏,似乎能抚平心中的躁动,使人归于安详,燕七慢慢地合上了眼,一夜好眠。
翌日天刚破晓,宋尧立在华沐苑的门口,丫头们,准备伺候主子起床,却发现主子根本没在房间里,片刻却见赵亦尘从外面回来。
洗漱过后,换好衣服,问:“宋尧,将军府现在可有什么响动。
“回爷,将军府的事都是白公子做主,现在白公子,到处在找三小姐。”宋尧恭敬的说。
“那就让他过来王府。”赵亦尘淡淡的吩咐。
所以这天,燕七不到没贴身服侍赵亦尘,还被人从柴房拉进一间绣房,还有两个小丫头伺候她穿衣服,哎呦我去,这赵亦尘良心发现了嘛。
之后,两个小丫头又带她在园子里闲逛,还说什麽活动一下再用早膳,对身体好。
直到她看到白长卿,才明白了,这是做给他看的。
“哥!”燕七把两个丫头支退,快步走上前,“你可来啦,赶紧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白长卿看着她,眼睛里是欣慰,“我都快吓死了,还好你在王府,王爷都跟我说了。”
“跟你说什么了呀?”燕七看哥哥的样子,好像并没有想把自己弄出去的意思。
“你这个死丫头也真会闯祸,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可放走刺客的事儿,唉,还好王爷看在大将军的面上,想保燕家,不计较,愿意庇佑你。”白长卿说:“将军府那边儿我来应付,要说王爷是好人呐,从来都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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