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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游戏里,我是男主他爹的小情人 完结+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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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叮咚,今日任务,请玩家与荣华富贵牵手五分钟。任务完成,有丰厚的奖励,任务失败,当场死亡。倒计时30分钟……”
  “大老板,快点吧,30分钟内删了我。”阮招趴在马车窗框,闭上眼睛,听着宛若真实世界的街市人烟声。
  他坐在油桐花树下,等着心爱的少年飞奔过来,被虫子咬得手臂发红。他们瞒着世界的纷纭,在烈日之下,躲进喧闹的人群。
  想要一直跑下去,永远不停歇。
  “我们去香草暖花的春天,小虫一定不跟我争你,我能踩碎一切煎熬。”
  容华下线,阮招的世界变成一片灰暗,没有任何光彩,就连吵闹的街市声都泯灭消散。
  时间慢慢地流失,黑暗似乎更加重一层,伸手不见五指,如墨水晕不散,再怎么漫长都等不来黎明。
  阮招的身子仿佛被五马分尸,疼得厉害。他蜷缩在地,身上焕发着红光,四肢百骸如置身火烤,滚烫炽热。从脚开始,宛若燃烧在烈火中的纸张,碎裂成齑粉,慢慢地融化在黑夜中。
  他浑身热汗淋漓,疼得倒在地上打滚,哀嚎声从剧烈到沙哑。消失的脚已经散落在黑暗中,阮招艰难地抚摸着自己的脚,却发现消失不见。
  系统:“任务失败,正在进行处理。” 
  阮招怒号道:“容华,我干你姥姥,为什么不删了我?”
  他疼得胸口剧烈起伏,难受与痛苦在胸膛与脑子汹涌来回折腾。阮招粗沉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显得清晰大声。
  容华捧着游戏盒子,修长红润的指尖敲打出好听的节奏。觥筹交错,酒杯相碰,可是一想到阮招儿那张脸,他总是不由自主地皱眉。
  该死的柴扉,当初为什么要把阮招儿的面部数据变成这样。
  “容总,好久不见。”一只白皙的手指捻着红酒高脚杯,来人温和如水,眉眼间笑意浓浓。
  那人扯开餐桌上的座位正要坐下,容华冷眸不动,“这有人。”
  讨厌的人,说来就来。
  柴扉不为所动,笑道:“说一会儿就走。六一很想你,这个周末她生日,来么?”
  容华愣愣神,片刻后,他说:“我会送礼物,以后除了商业,勿扰!”
  “容华,你也太绝情了,咱们的事该过去。生意不合,但咱这么多年的友情不该断裂。要不是我女儿,你是不是一辈子不跟我说话?”
  容华漠然说:“断裂的磁铁无法重接。我们辛苦设计的游戏被你糟蹋。”
  当年他们在大学历经三年,辛辛苦苦开发了一款新游戏《火车浩劫》,在国际赛上拿了第一名的好成绩。可毕业后,柴扉却瞒着他把游戏买给游戏公司——腾飞公司,并顺利进入腾飞公司,拿到腾飞公司的股份。
  柴扉在大三时,初恋女友生下女儿后因为产后抑郁自杀,把孩子扔给柴扉。他迫于生活压力,才出此下策。
  容华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游戏研发部的部长常佑文。“什么事?”
  “容总,阮招的数据消失一大串代码,都是关键数据。我让部门员工赶紧修复,可是无法进行。阮招要……消失了……”
  容华站起来,如坐针毡,“你们时刻关注总数据,我进去看看。”
  容华要离开,身后的柴扉紧紧跟着。容华停下脚步,喝道:“我们的事以后再谈。”
  “行吧,看你这么忙,估计是有小情人。”柴扉喝了一口红酒,若有深意的目光眺望着容华的背影,笑容可掬。
  痛苦从脚开始蔓延到胸膛,从发梢,指尖,甚至是每一根细微的神经都在侵蚀他的神智。左手已经开始湮灭消失,只剩下脑袋与半边的胸膛与右手。四周的空气不断扩散,越来越稀薄,呼吸紊乱。阮招的脑海里弥漫着恐惧与绝望,身上的痛苦有增无减。
  死亡,在慢慢消磨他的希望。
  阮招闭上眼睛,临死前脑子里回想着这辈子的事情。他什么快乐都没有体验,除了十五岁那年,凛冬未来的短暂快乐。
  他还记得舌尖味蕾上的香橙糖果气味,还有唇舌纠缠间的柔软。他的初吻带着香橙糖果的甜美。
  但是,他想不起那人瘦小的完整模样,只有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带着一双幽黑若寒潭的眼眸。接吻时,那人在颤抖,眸间里的秋水荡漾无边,柔舌在胡乱地舔着他的牙齿。
  “小招,我们逃跑吧。”
  “去哪里?”
  “天大地大,总有一个地方是我们的家。”
  阮招不记得他们曾经说过什么,但是“我们的家”本就是不存在。他盼望拨开云月,看到少年的他们。现在,他盼望这个世界跟他一块消失,一起坏掉。
  可是,真的想念他的男孩,想再看看男孩过得开不开心。
  无论哪个世界,他都没有家。天大地大,每个地方都一样糟糕。
  世界转瞬恢复光亮,容华看着逐渐消失的阮招,心尖一疼,明明光彩照人的世界,他却觉得黑暗与恐惧萦绕。如同千里江水决堤崩塌,一泻千里,容华气喘吁吁地奔跑过去,一只手握住即将消失的手。“阮招儿……”
  光,照进裂缝的生命里,温暖如春日。阮招惊愕地注视焦灼的容华,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委屈与悲伤涌上脑海,把阮招推进江河湖海,渐渐淹没他的脆弱。他嘶吼一声,寻求一丝丝希望与生命。
  “我说的是气话,救我吧,我想活下去。”阮招紧紧握住容华的手掌,那是温热的掌心,也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阮招根本无法离开容华,无论他去哪里,阮招只能跟在他身边。
  端王南宫超的贴身护卫已经过来请阮招三次,现在还在门外等候。阮招看着容华,说道:“有没有办法让南宫超好好睡觉?”
  容华喝了一口茶,“没有,这是npc的特点,去吧,我跟着。”
  阮招与容华回到端王府,南宫超面容憔悴,形容枯槁,眼下乌黑重重,朝着阮招骂道:“阮招儿,我看你是胆大包天,竟然三夜不归?”
  “我……”阮招低头叹气,不知道说什么。
  南宫超三天来无法入睡,喝了安神药依旧精神抖擞。他冷哼问道:“用膳了吗?”
  阮招抿抿薄红的唇色,摇摇头。
  南宫超道:“来人,准备晚膳。把准备热水,让他好好洗个澡,衣服都没换,三天没洗澡吧?洗好了,再上床。”
  南宫超瞥了一眼一旁的容华,道:“富贵啊,平日多用功,别被招儿带坏,你回去吧。”
  容华浅浅地应了一声,见阮招要回房沐浴,他告辞南宫超,犹豫了许久还是跟着阮招进房间。
  阮招脱下衣衫,夜风吹来散落在珠帘上,发出琤琤悦耳的脆鸣声。水汽缭绕旖旎,烛火惺忪柔和。
  容华目光毫不避讳地盯着屏风里紧致线条的人儿。俊美的棱角在烛火倒映下显得分明俊逸。光看着那烛火相辉的轮廓,容华就觉得口干舌燥,有欢欲浓浓的情绪涌上心头。
  阮招儿,对他而言就是致命的诱惑。不用干吗,只要动动那两朵朱红的唇色,心尖如蕊,静候蝴蝶翩跹汲取花粉。情欢、欲望、占有通通表露出来。
  容华盯着他高高抬腿,踏进温热的浴桶。那里,一定味道很好。
  热水在浸润他白皙细腻的肌肤,霞光会透过迤逦的水雾探出光泽,洁白无瑕,美得不可方物。
  阮招接受任务后,朝屏风后的容华说道:“老板,过来帮我擦擦后背。”
  容华面上冰霜,内心热火如炉,乱窜,汹涌。
  那里已经精神抬头,欲望疯狂叫嚣。

  ☆、感觉达到巅峰4

  
  容华踏进水雾缭绕的屏风后,目光灼灼地定格在粉红光洁的后背上。目光一寸一寸灼灼地向下移动,沿着起伏有致的线条。圆润如桃瓣,白玉果香,仿佛咬上一口就能尝到鲜美多汁的蜜桃汁。
  每一个数据都那么完美,完美地契合容华的眼光。容华咽气一口,拿起一旁的布帕站在阮招的身边。
  阮招若有所思地盯着容华,嘴角上扬,说道:“这是我的任务,你别多想。就看个后背,你都能硬,看来大老板的定力很不好。”
  容华眼眸深邃,盯着那张水汽缭绕中玉璧洁白般的面容。他漠然不作声,拿起布帕擦拭着阮招的后背。他的肌肤很光滑,仿佛一块白花花的豆腐,白嫩温热,似乎得沾点什么印记才显得更加美丽。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请玩家称呼荣华富贵为主人,并让他叫你为小骚蹄。”
  阮招站起身,一览无遗地显示在容华面前,露出迷惑众生般的妖冶微笑,道:“看到正面呢?想不想跟我堕落?”
  容华的面色依旧仿若一块经久不化的冰,只有眼神里的火花在闪光。
  “想不想?但是,做不了的。你自己设计的游戏,你了若指掌。”阮招目光神采如星辰,声音低沉,“你算不算我游戏里的主人?嗯?主人……”
  “上次你也这么喊我,也是任务?”
  阮招侧头轻笑说:“不然呢……快吧,叫我一声小骚蹄,快点,我不介意,什么小奴才,小浪蹄,还是小淫/娃,不过是个名字。快叫……”
  他已经踏在泥淖中,挣脱不了。命运的枷锁是死结,是千万把钥匙桎梏。阮招要拉容华下水,让他跟自己一样痛苦。
  “快叫啊……快叫啊……”
  阮招的声音在容华耳边嗡嗡作响,反复萦绕,尾音里气息格外轻灵,轻得好似在耳边喃喃细语,在召唤他做尽坏事,驰骋情欢。
  明灿星子里倒映着阮招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阮招是清澈湖水波澜,让人忍不住想掬一捧弱水揉进心间最为暖,是皎洁的天上月,温和的春日风,夏日雨夜里盛放的明艳昙花,荡着别样的风情。
  容华顿悟了,对着一团数据发情,为什么不耻?况且,阮招儿不是数据,他不过是借用了这张漂亮如瓷的脸蛋。
  小骚蹄!
  容华抬手把住他的腰身,气息热浪滚滚萦绕他的面门,低头逼近他,哑声问道:“你真名叫什么?”
  晶莹的水珠挂如玉如雪的肌肤上,阮招伸出手指摩挲着容华的下巴,半晌说道:“很重要吗?我就是阮招儿,阮招儿就是我,一个游戏世界里的娈童,是你给我的身份。”
  阮招推开容华,面目清冷,径直地坐在浴桶,“行了,任务完成,你还是下线回去解决你的兄弟吧,它已经等不及了。还是说你想要我帮你解决?我可不是随随便便,至少我是南宫超的娈童,不是你荣华富贵的,更不是你昭华科技的大老板。去找别人吧……”
  容华微微蹙眉,扣住那湿发漉漉的脑袋,低头当即咬住他的唇瓣。他早就受不了,一看到这张脸,他能疯到不管不顾,只让放肆的欲望霸占理智的心。他咬下阮招最诱惑的第一道美丽,压在浴桶边,让阮招承受他的放肆,他的不可理喻。
  那双桃花香艳般的眼眸在萦着湖光水色,蕴涵着无限的活色生香。容华心道,这脸部数据是我设计的,我赋予的完美,对,我就是你的主人,无论你是谁,只要你是这张脸,我就是你的主人,小骚蹄。
  阮招被他的舌头搅得喘息未定,红晕在肌肤一层一层弥漫。他舒适地闷哼一声,容华在水下的那只手就是在折腾他。
  指尖苍白,在浪潮里逐渐血色如赤丹,充斥着抛高时的愉悦。容华亲着他,逗着他,让他在混混沌沌的游戏世界明白,即便在游戏里,他还是在正常人,而容华才是一团虚无缥缈的数据。
  唇热的传递,呼吸的交汇都消融不了阮招的怒气与不甘。他要发泄,要呐喊,要叫嚣,要把一切烦闷与憎恶推给容华。
  阮招看着容华那双幽黑深邃的眼眸,回想起他的初恋,他们初次接吻时的美好,生涩而害羞的缠绵,想起遍地雪白的油桐花在初夏里显得纯洁。
  只有这段回忆能让他打从心里觉得快乐。但他还要别的,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快乐来填平他的郁闷与难受。
  亲吻我……抱抱我……取悦我……
  总之,让我快乐,让我暂时忘记所有不愉快,所有担心受怕,所有愤怒不甘,只要快乐就好。
  没人会来打扰他们,四周静得只剩下他们的亲吻呼吸声,闷闷的喉音。
  容华气喘吁吁地盯着他舒适愉悦的神情,仿若云雾缭绕的绝色,情欢的潮红是清晨透过云雾倾洒进来的万丈光芒,一寸一寸地笼罩在山脊巅峰,化为旖旎的水汽,美成仙肌玉骨。
  这样的绝色,只要容华一人知道。
  “小骚蹄……”容华喉音里轻声地发出这三个字,故意取笑阮招。
  阮招的指间早已经陷入容华的墨发,湿润的睫毛宛若春雨下的浓密蒲公英,轻柔而颤抖。阮招心旷神驰地哼一声,就是在告诉他,回应他,声音好听得像碎玉泣兰。只是一声叹息就能让他心口跳开,几乎欢呼雀跃。若不是在游戏里,容华真的得凶狠地勾住阮招的小命。
  他们在彼此勾住对方的小命,把彼此拉进深渊尽头。
  门口有人敲门,是南宫超的贴身侍从,“阮公子洗好了吗?晚膳已经准备好,可要送进来?”
  阮招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推开容华的亲吻,抓住那还在水下胡作非为的手,说道:“送进来吧。”
  容华呆愣地伫立在原地,心想,这家伙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他当即手中的力度,故意挑逗。
  侍从问道:“公子,还在沐浴吗?”
  阮招闷闷地应了一声,情欢愉悦泛红他的眼尾,他微微抿住红得几乎快要滴血的唇瓣,哑声道:“放好了就出去吧。”
  阮招听到侍从关门的声音,抬起明月皎皎的眸子,眼尾有一抹妖冶的红,是漂亮的诱惑记号。阮招动动身子,抓住那水下摆弄的手指,面红洇染上桃色春香,说道:“适可而止,大老板。”
  “我看你可不想适可而止……”
  “什么时候可以解绑?”阮招站起身,用布帕擦擦身子,抬脚之际被容华抓住。阮招面红耳赤,低头看着自己,“怎么?还想继续跟我闹吗?大老板,先把我解绑,我不想你下线后我就像死了一样。”
  容华修长的手指捏捏他的峥嵘轮廓,贴近阮招的火热耳垂,低声道:“小骚蹄,再喊我一声主人。”
  阮招舒爽地微眯眼睛,呼吸紊乱,双手抵着他硬朗的胸膛,哑声道:“放开我,我说了适可而止,霸王硬上弓?杀人不成现在要改奸/杀吗?”
  容华舔了舔阮招红晕如玫瑰色泽的唇瓣,“小骚蹄,再喊一次主人,喊给我听,我也喜欢听。”
  阮招深呼吸,峥嵘轮廓上的手是弹琴拨弄风雅的好手,好得随意拨弄琴弦,阮招就能从琵喉琶咙里吟哦出摄人心魄的雅乐。他脚趾微蜷,喉音吐出轻虚喑哑的声音,“容华,你这个王八蛋。”
  他气喘吁吁,抓住身下的一只手,浓稠的醍醐瘫在容华的手心。冷汗与热腾的水雾交织,容华还不打算放过他。
  “咚咚咚……”南宫澄敲敲阮招的房门,喊道:“招儿,你在吗?”
  “我在,进来吧。”阮招当即推开容华的身子,自己的脚步踉跄,又重新跌倒在浴桶里,发出水迸溅的声音。
  南宫澄走进屏风,讶异道:“你在沐浴啊?那我稍后再来?”
  阮招酡然红润的眼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容华,心想南宫澄是没看到容华在身边吗?靠,有钱就是不一样,还偷偷用隐身道具。
  “有什么事吗?”阮招皱皱好看如琢的眉宇,容华在咬他的耳朵。他气得推开容华的身子,怒瞪气睁。
  南宫澄见他一脸烦躁的模样,“招儿,你怎么看起来很生气?”
  阮招脸红涨潮,粉嫩如桃蕊花瓣,恢复平常语气,只是声音格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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