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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理师 完结+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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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蛊无声无息地撞进了毫无所觉的男子体内。
  “这下可不就更有趣了。”墨子非浅浅一笑,呢喃道,“光我们来猜它的身份,可不公平呐。”
  ——
  翌日。宫里出了一件大事,三皇子殿下喜欢上了年过半百的管家嬷嬷,还追到陛下面前直言要休了现在的三皇子妃,另娶管家嬷嬷为正妻。这事当然没成,三皇子被陛下赏了一顿板子,叫人给抬回了府里。
  至于三皇子府里,自觉没了脸面的三皇子妃带了侍从,要打杀了管家嬷嬷,却被三皇子以死相逼,总之,鸡飞狗跳,闹得厉害。
  过了一个上午,这事就在皇城里流传开来。众人纷纷嘲笑三皇子口味奇特,竟然连老妪都不放过。原本朝堂上支持三皇子的派系,也开始举棋不定,寻思着别的出路。三皇子妃的父亲,兵部尚书,更是差点与三皇子撕破脸。
  “荒唐!”被三皇子气了一顿的燕王又跑到乐坊,对着一排牛皮鼓猛敲了一顿泄愤,“楼兖他是疯了吗,啊?!那老太婆都能当他祖母了啊!”
  乐坊众人战战兢兢,唯恐被陛下迁怒,做了刀下冤魂。
  墨子非席地而坐,指尖轻轻抚过琴弦,淡然优雅,“陛下消消气。”
  一阵轻扬悠远的琴声渐渐响起,若一湾清泉喷涌而去,凉丝丝的泉水缓缓飘落,渗入肌肤,浇灭心火。
  燕王闭上眼,心情稍稍平复,看着墨子非,感叹道:“墨爱卿,有你在,朕心甚慰。”
  “能为陛下解忧,是微臣之幸。”墨子非淡淡道,“依微臣愚见,三皇子殿下必不会忽然如此癫狂。”
  “此话怎讲?”燕王闻言眉心皱起。
  他平日里不怎么管朝堂上的事情,但对于自己的儿子,还是有几分父子亲情在的。那个管家嬷嬷跟着三皇子已有十多年了,真要说有什么感情,也不会等到现在才爆出来。他心里是不愿相信自己的儿子会为了个老妪做出这般没脑子的举动。可又没有其他可以辩驳的理由,难不成还能是有人逼着三皇子去喜欢人老妪不成?
  “微臣随师父云游时曾到过南方一个小部落。那里的女子只需用一条小小的虫子,就能让男人对她们爱得死心塌地。”
  墨子非看了眼若有所思的燕王,继续道,“而今,三皇子殿下的情况,倒是与之相仿。”
  咚——
  一棍子狠狠敲在牛皮鼓上,燕王瞠目欲裂,怒道,“这是有人要害朕的三皇儿啊!”
  “查!给朕彻查!”
  墨子非浅笑着,目送再次暴怒的燕王匆匆离开。
  “尔等退下吧。”墨子非挥了挥手,温声吩咐道。
  “诺。”乐坊众人叩首行礼后,纷纷逃也似地撤离。
  偌大的乐坊正殿,就剩下墨子非一人,还有藏在墨子非袖子里的一鸟。
  “闷死我了。”鹦鹉从袖子里钻出来,她是悄悄从七皇子那溜出来找非非的。
  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鹦鹉飞到墨子非面前的小凳子上,抱怨道,“非非,你昨天可真不够义气,就这么把我扔下了,大坏蛋!”
  “这不是你想要看好戏吗,我便成全了你。”墨子非一点都不心虚。
  “哼,明明是修罗场好伐!”鹦鹉不满,“那个女人给七皇子送了顶绿帽,还哭戚戚地说自己不是自愿的。那个男人更搞笑,还有勇气骂七皇子,说是因为对方冷落了那个女人,他是乐于助人,给人送温暖了。”
  “呕——渣男贱女,真是活该他们凑一对啊!”鹦鹉厌恶地作出恶心状。
  “然后吧,七皇子跟渣男打了一架,把人按在地上摩擦。那个贱女就被拖出去,赏了三十棍,叫人给撵出宫了。”
  鹦鹉将自己在七皇子那边的所见所闻简单讲述了一遍,又想起方才躲在袖子里听到的事情,好奇地问:“对啦,非非,你刚才跟燕王说的三皇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呀,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渣男。”墨子非轻笑道,“昨天我正巧又遇到他了,便送了他一点小玩意。”
  墨子非把情蛊与三皇子的事情同鹦鹉解释了一下。
  听完后,鹦鹉恍然,“所以,非非你是想利用三皇子的事情,借燕王的手,去查情蛊的来源?”
  “嗯。”墨子非颔首应道,“它与我们不同,既然选择侵入这个世界位面,就要遵循这个世界的法则。这个世界里,可没有什么上天入地的法门。它只要伸出了触角,总归是能追寻到痕迹的。”
  “非非说的有道理。但是吧,”鹦鹉一言难尽地看向墨子非,“非非,你刚才忽悠燕王的样子,真的好像一代佞臣呀。”
  作者有话要说:  墨子非温和笑:听说有人觉得我像佞臣?
  我:就是那只鹦鹉说的!
  墨子非再笑:可你是作者呐。
  我:告辞。jpg


第11章 君临天下
  燕王难得上朝一回,严厉斥责了上奏批判三皇子的朝臣,将墨子非提出的疑点当众说了一遍,并命大理寺彻查此案,定要还三皇子一个清白。
  结果大理寺查了一个月,才刚刚查出来“情蛊”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进展极慢不说,连如何解三皇子身上的蛊都没弄清楚。后来,还是燕王想起墨子非既然曾经见过情蛊,说不定会有办法,便传召了墨子非前来一试。果然,墨子非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解开了三皇子身上的情蛊。燕王大喜,对墨子非愈加看重,还命墨子非协助大理寺督查此案。
  半月后,大理寺终于查清真相。
  情蛊出自贞妃身边伺候的大丫鬟之手。贞妃原是南方小部族的女子,她身边那位大丫鬟是她当年还未进宫时义结金兰的好姐妹,名叫金秀娟,原是南方擅使蛊毒的蛊女部落中人。
  根据调查结果来看,大丫鬟将情蛊给了七皇子原来的那位侍妾,命侍妾引诱了三皇子,并趁机给三皇子下了情蛊。本意是打算令三皇子痴恋上这个侍妾,好叫三皇子对这侍妾言听计从。可没想到,途中被七皇子撞破,不知情的七皇子破坏了她们的计划,直接将侍妾打了板子,撵出宫。因此,三皇子提前回府,情蛊发作时,恰巧见到的第一个女子正是管家嬷嬷,这才有了之前那番离经叛道的举措。
  大丫鬟被带走审讯,硬抗了一整夜的拷打审问,什么都不肯说。而那个侍妾被大理寺的人找到时,尸体都已经腐烂了。确定是被人一刀毙命后,又划烂了脸。被定性为杀人灭口。
  当墨子非把这个结果呈报给燕王后,气到身体发颤的燕王怒冲冲就带人往贞妃的紫瑶宫去。
  紫瑶宫外早已被侍卫层层包围。
  七皇子在宫门外踱步,面色焦急。鹦鹉心里也跟着着急,想飞过宫墙,替七皇子看看里面的情况。但刚靠近,不远处的侍卫就抬起弓箭,对准了鹦鹉,一副要将鹦鹉射下来的架势。
  “住手!”七皇子立即喝止,又忙去追鹦鹉,“小五,快回来!”
  十来支箭羽对准鹦鹉,蓄势待发。鹦鹉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当即转头飞了回来,撞进七皇子怀里,瑟瑟发抖。
  七皇子此刻心绪不宁,敷衍地摸了摸鹦鹉以作安慰,看向守住宫门的侍卫长,急声询问,“本殿何时能进去见母妃一面?”
  “殿下,没有陛下的手谕,您恐怕是不能见贞妃娘娘。”侍卫长一板一眼地回道。
  “母妃犯了何错,为什么本殿不能见母妃?”七皇子气恼地询问。
  “微臣不知。”侍卫长回道。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还未见燕王的人,声音却已传了过来,“朕来告诉你,你母妃究竟是犯了什么大错!”
  七皇子愕然回头,便见燕王目光阴冷地看向他,甚至带上了以往不曾有的厌恶。一步踏后,身形微微踉跄,而后才反应过来,立即跪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哼!”燕王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他,朝侍卫长摆了摆手,大步朝紫瑶宫里去。
  随行的太监跟在后面走了进去。墨子非一眼瞄见七皇子怀里的鹦鹉,顺手便捞起鹦鹉往自己袖子里一塞,而后瞥了眼还跪在地上的七皇子,朝他低声说了句,“进去吧。”
  墨子非从容不迫地踏入紫瑶宫。七皇子此时没心情计较鹦鹉的事情,闻言便起身,跟着进去。
  “看看你干的好事!”燕王一把将那份调查结果甩在了贞妃脸上。
  贞妃跪在地上,捡起一张张纸,快速浏览了一遍。拿着纸的手微微颤抖,抬头惊愕地望向燕王,“陛下,秀娟是冤枉的啊,她万万不会做出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她与三皇子无冤无仇,又如何会故意陷害他?”
  “无冤无仇?呵!”燕王冷哼,目光像一把寒刀,刺向贞妃,“她的确是无冤无仇,可是,你呢?”
  “陛下疑心臣妾?”贞妃只觉得心底一寒,腿一软,直直跌坐在了地上,眼里泪滴缓缓滑落,声声质问,“在陛下心里,臣妾已然如此不堪了吗?”
  “难道不是吗?”燕王寒声反问。
  弯下腰,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燕王失望至极地看着她,句句锥心,“当年你能为了荣华富贵骗朕,以残柳之身入宫为妃。如今为了你的儿子,自然也做得出谋害三皇子的歹毒之事!”
  “臣妾没有……”贞妃摇头,嘴角咬出血来,眼里的泪一颗颗往下滚,“臣妾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住陛下的事情……臣妾没有做过……”
  七皇子原本站在一旁,茫然地看燕王训斥母妃,他还不知道前因后果,不敢轻举妄动,给母妃添乱。可现在瞧见母妃如此委屈的模样,顿时顾不得其他,直接闯了过来。
  他跪到贞妃身边,捡起落在一旁的纸,一目十行地看完后,不敢置信地看向燕王,“就因为这种莫须有的事情,父皇您就这般对待母妃?您怎么不说三哥他私通儿臣侍妾有悖人伦?母妃又怎会蠢到利用儿臣的侍妾去迷惑三哥?这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
  燕王被七皇子顶撞,气得踹了他一脚,“你个逆子,竟然还敢诋毁你兄长!不孝不悌,枉为人臣!”
  “骁儿!”贞妃扑过去抱住七皇子楼骁,恨恨地看向燕王,“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为难骁儿!”
  “母妃,儿臣没事。”七皇子柔声安抚,伸手揩去贞妃脸上的泪痕,“母妃别哭,儿臣定会护着母妃。”
  七皇子轻轻拥抱了下贞妃,而后松开,跪着往前挪了两步,神色肃穆地望着燕王,“父皇疑心母妃,无非是因为儿臣。父皇既然认定是母妃因儿臣而生出妄念谋害了三哥,那您……”
  “骁儿,你别说了……”贞妃啜泣着伸手去拉七皇子。
  “让他说下去。”燕王沉着脸道。
  七皇子挺直腰杆,直视燕王,继续道,“您只消废却儿臣的皇子身份,一劳永逸,彻底断了母妃念想,也了却父皇的疑心。”
  “好,好,好极了!”燕王怒目瞪向贞妃,“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陛下恕罪,骁儿他只是一时气话,请陛下念在往日的情分,饶恕骁儿吧。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求陛下饶恕骁儿。”贞妃爬到燕王脚边磕头请罪,脑门叩在青花石地面,立时就破皮流血了。
  “母妃!”七皇子当即去拦。
  燕王冷眼瞧着,又看向焦急的七皇子,“楼骁。”
  七皇子回头看向他。
  “你可知道,朕属意的储君一直是你?”
  七皇子闻言一愣,“儿臣不知。”
  “朕恨贞妃欺骗了朕,但朕仍割舍不了对她的爱。你是朕与她唯一的孩子,朕冷着你,远着你,却从没缺了你什么,更是挑了最好的师傅,教你学识,授你武艺。你的伴读,朕更是千挑万选,才选中了浔南侯的遗腹子。你是朕一直看着长大的,朕便是疑心你母妃,也从未怀疑过你。可你如今,却来逼朕!”
  “儿臣辜负了父皇的一片苦心。”七皇子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面色平静地道,“母妃从未贪恋过宫中荣华,儿臣也从未肖想过储君之位。请父皇恩准儿臣的请愿,将儿臣贬为庶民。”
  “骁儿,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连累了你……”贞妃哭着道。
  贞妃爬到燕王脚边,语无伦次地哭喊,“陛下,是我的错。我不该,是我生出妄念,是我谋害了三皇子,一切都与骁儿无关呐……”
  “对,是你。就是你这个贱妇,毁了朕的储君。”燕王此刻狠毒了贞妃,一脚猛地踹了过去,将人踢出三米开外。
  “母妃!”七皇子惊呼,当即起身跑过去扶。
  燕王转身离开,冷声宣布,“传令下去,即日起,废黜七皇子身份,禁足无名殿。削贞妃位分,降为宫女,囚禁紫瑶宫,此生永不得出。其余涉案人等,皆凌迟处死。本案到此为止,往后再有人提此事,一律杖杀!”
  贞妃咳出一口血来,望着燕王决绝的背影,痴痴笑了起来,“那年初见,少年斐然。我以为他便是我的良人,一心等他回来娶我。”
  “母妃……”七皇子哽咽着喊了一声。
  “从豆蔻之年等到花信年华,我等了整整十一年呐——他娶我的那天,我以为我终于等到了我的幸福。却没料到,这竟是另一个劫的开始……”
  贞妃仰天恸哭,状若疯癫。
  “一片痴心,终是错付了啊——”
  ——
  跟着墨子非离开紫瑶宫的鹦鹉,一路情绪低落。直到墨子非回到乐坊住所后,才蔫蔫的从袖子里爬出来。
  “非非,”鹦鹉眼里犹带泪痕,抬首望着墨子非的神色很是复杂,“你明知道情蛊之事,不是贞妃和七皇子的错,为什么……”
  “为什么不阻止?”墨子非替她问出这话。
  鹦鹉巴巴望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
  “我知道金秀娟曾劝贞妃对燕王使用情蛊,但被贞妃严词拒绝,并将情蛊扔了。我还知道那个侍妾偷听到情蛊之事,将之捡了回去,并想把它用到七皇子身上。但一直没找到机会,后来情蛊悄然失踪。”
  墨子非平缓地叙述着,“我甚至知道是谁偷了情蛊,后来又杀侍妾灭口。但,那又如何,我为何要阻止?”
  鹦鹉惊讶地瞪大眼睛,差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不破不立。今日这事一出,七皇子身边的人尽数被处理。吞噬天蚕的触角再也不能伸到七皇子身上。而它藏身之处,也大概明了。”墨子非理所当然地道,“以数十人的性命,换一界安宁,又有何不妥?”
  “你们命理师不该都是济世为怀,普度苍生,最是菩萨心肠吗?”鹦鹉简直被他的说辞惊呆了,三观都碎了一地。
  “谁告诉你的?”墨子非挑眉,淡淡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至公也。”
  天地至公,对世间万物一视同仁。数十人的命,在天地看来,与那花草山石又有何不同?只要能维护世界的正常运转,损一部分,又有何妨?
  于命理师而言,亦是同理。只要能消灭吞噬天蚕,一切终究是会重新开始的。现在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你!大坏蛋!非非你是大坏蛋!我不要理你了!”
  鹦鹉不能接受他的观点,气呼呼地扇着翅膀飞了出去。
  指尖摩挲着白龙玉佩,墨子非眉心微蹙,低声呢喃,“这般……不该吗……”


第12章 君临天下
  朝堂风云变幻。
  七皇子被褫夺皇子身份一事出来后,老丞相就气得大病一场。老丞相原是先皇指派的太子太傅,后又授命教导过燕王,先皇驾崩前托他好好辅佐燕王。但事与愿违,老丞相没能掰正燕王的性子,眼看着燕王行事越来越荒唐。
  燕王膝下皇子,大皇子和二皇子年幼夭折,三皇子作为长子,却又是个骄奢淫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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