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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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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最后还是摇头:“先生,我相信你的话,但纪先生的隐私,除非他自己同意,我不能私自泄露,您应该尊重您爱人的意见,不是吗?”
他现在又有些不怕秦镇了,因为这个男人看着纪先生的照片时的那种目光。
典卓听不懂威尔说话,但看对方摇头摇个没完,裤兜里放着的折叠刀又拿出来耍了,看上去眼花缭乱又危险性十足。
威尔咽了咽口水,喃喃道:“不。。。。。。不行。”
秦镇:“典卓!”
典卓:“老板,让我单独教育教育他?”
秦镇:“你出去。”
典卓:“明白。”
老板的身手比他强多了,他同情的看一眼威尔,走出书房关上了门。
秦镇不知道典卓的思想已经歪到不可遏制的地步,不过这不重要。
他看着被自己好好安置在办公桌后的威尔:“您说的对,我应该尊重伴侣的隐私,我不问,只是请您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帮助到他。”
在恳求的同时,秦镇还附赠了准备好的大额支票一张。
半个小时后,威尔了解到了秦镇和纪廷森之间的事。
他确信,这一位就是纪先生提到的那个心上人,可惜不能多提,只是道:“我答应你,支票你请收回去,纪先生的弟弟已经付过治疗费了。”
虽然他对支票上拿一串零很是吃惊,但原则就是原则。
秦镇垂了下眼,顾昭自称森哥的弟弟么。
又多了一个!
将支票又推了回去,他解释:“这不是酬劳,是今天冒犯威尔先生的赔礼,也请您在森哥面前替我保密,保密。。。。。。今天所有的一切。”
威尔对秦镇最后一丝的怨气也彻底消解:“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做才能够帮助到纪先生,不过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你得有足够的耐心。”
美好的爱情,大方的东方贵族,一切都像是个梦。
他愿意让这个梦再美好一些。
秦镇:“当然。”
典卓靠着书房的外墙玩手机,一边竖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直到门打开。
好嘛,那个外国人好好的坐着,自家老板居然捂着一只手臂,像是受了重伤。
典卓:“老板!”
秦镇看典卓一脸凶相,完好的右手挡了人冲进屋的动作:“不是他,我自己弄的,走!去剧组!”
典卓:“。。。。。。?”
他最后回视了房间内的威尔一眼,对方居然也一脸吃惊和。。。。。。钦佩?仿佛看到什么了不起但又变态的事情一样。
。。。。。。
去剧组的路上,
典卓实在是忍不住,边开车边问:“老板,您的伤。。。。。。真的不用去医院?”
秦镇:“我有分寸。”
只是用酒店的金属摆件砸了一下,伤筋动骨算不上,看上去唬人罢了。
典卓隐约有点明白秦镇要干什么,但又不确定,便道:“纪少看到您受伤,一定会很关心。”
他从后视镜里看,就发现捂着胳膊,因为疼痛而皱着眉的自家老板,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那笑容。。。。。。还真像是期待着什么。
确信了,这就是苦肉计!
可是,明明是纪少背着老板和顾昭。。。。。。苦肉计也该是纪少为了挽回老板才用,这怎么。。。。。。真是乱套了!
冷不丁,他听到自家老板问:“典卓,你觉得我的身…材怎么样?”
典卓:“。。。。。。?”
苦肉计和身…材有关系?
第66章 舍不得你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纪廷森正在写字。
□□惯了,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就写字,手边有什么就抄什么;剧本、书籍、报纸。。。。。。直到自身平复。
敲门的声音其实是打扰。
勉强绷着不散的情绪忽的一塌,手里的笔就不受控制的扔了。
在笔咕噜噜要滚下桌时,又捡了起来。
叹口气,晚上没胃口,应该是付从又来劝他吃点东西。
好意;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缘故。。。。。。
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
走到门边了,他因为没有丝毫笑意而绷出一种冷质的脸柔和了下来;开门。
脸色看不出异样,但眼底还是冷着的;直到看到门外站着的人。
愕然混合着不由自主的悦然:“你怎么来了?”
灰蓝色的眼蕴着淡淡的笑意;秦镇右手撑在门框上:“想你了,来看看。”
他西装扣没系,白色衬衫因为手臂的动作绷出似有若无的肌…肉…轮…廓;清爽又充满力量感。
纪廷森让开门。
不知是不是错觉,秦镇看着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非常柔软的东西。
想要再仔细看;却又没有了。
进房间了;两个人装束的差异就出来了。
纪廷森是单薄的睡衣,秦镇则是衬衫西装;后者看上去就热。
纪廷森本来想说衣服脱…了吧;又怕秦镇逮住一个话音就放…赖;只是含蓄的问:“穿这么多;热不热?”
秦镇坐在沙发上,神情自若:“不热,在这边谈了个生意——森哥;我渴了。”
实话,就上午的事。
本来打算谈完生意就来剧组,谁知道正好逮住威尔和纪廷森见面,若不然之前在酒店,也不能去的那么快。
等纪廷森拿着水过来,他攥了攥瓶身:“拧不动,你帮我。”
纪廷森:“累了?”
生意上的事他不问,但看秦镇眉眼之间的确有倦色,还是将纯净水的瓶盖拧开,虚虚合上之后又递过去。
右手拇指顶掉瓶盖,秦镇一气儿喝了半瓶水。
末了将水瓶往桌上一放,拍拍沙发:“过来,陪我坐会儿。”
自始至终动的都是右手,左胳膊一点没动。
看纪廷森坐在自己对面,也没生气,反而有些跃跃欲试:“森哥,你不过来我就过去,只是我过去了,咱俩得上·床聊,你这是在暗示我。。。。。。?”
纪廷森:“。。。。。。”
根据过去秦镇胡作非为的事迹,他知道这人还真做得出来。
他原本不太想靠近秦镇,因为下午见威尔的事,脑子里乱哄哄的,不是无措,是耗尽精气神的疲惫,那种疲惫是精神上的。
是不太想让秦镇感知到的一种东西。
想了想,到底坐过去了。
不是因为秦镇的威胁,他不愿意,秦镇再威胁也没有用。
他想,大概是自己也想吸一吸对方冷寂的气息,不是为了对抗反噬,反噬会随着他做艺人的名气而减弱,并非不可战胜。
心里还记着威尔说的话,也许靠近最不排斥的人,对治愈有好处。
纪廷森不想将自己的压力带给秦镇,但悄悄的。。。。。。只是悄悄的靠一靠,像是得病的人吃缓适药剂一样,应该没什么。
至于这其中有多少是本能的渴…望,他分辨不出来,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从来不曾如此犹疑,犹疑中又有隐约的期待。
等完全回过神,人已经坐在了秦镇的旁边,而秦镇像之前无数次一样,脑袋歪到他腿上,就差像小久一样打呼噜了。
秦镇侧躺着,尽量不压到左手臂,不过疼痛还是让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这点疼他还熬得住,仰着脸看纪廷森:“森哥,人说小别胜新婚,咱们有半个多月没见了吧,你就是这么让我新婚的?”
是十九天,纪廷森在心里说。
垂眸:“又胡言乱语。”
秦镇:“这么淡定啊,那我要怀疑你虐待我了,没有像普通客人那样欢迎就算了,也不问渴不渴饿不饿,你嫌弃我!”
纪廷森:。。。。。。这孩子来找茬的。
只道:“现在开始欢迎,你想怎么样?”
秦镇:“我还没吃晚饭,饿瘦了一圈你都没发现?”
说着话,他还左右挪了挪身体,展示自己“饿瘦”的多么严重,幼稚的行为和一身矜贵装束半点都不相符。
事实上,他上楼的时候碰到了付从,问了句,知道纪廷森没吃饭。
三分钟后,秦镇捧着纪廷森的手机点了外卖。
他的手机没有外卖软件。
当然,未免不必要的麻烦,外卖地址填的是付从的房间。
没问纪廷森要吃什么,这种必修题目,秦镇早八百年就会了,点餐速度非常快,只在备注一栏写一点小要求的时候,手机差点掉在脸上。
放下手机,秦镇搂着纪廷森的腰。
合体的西装这样左挪右转的就很不方便,纪廷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西装脱…了。”
秦镇没动:“不了,一会儿我就要走,脱了麻烦。”
他若无其事的说,也没看纪廷森,但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一会儿。。。。。。要走?
心底迅速的泛上一层不大明朗的波澜,以前秦镇来都会住几天,他原本以为。。。。。。
纪廷森控制着声音的平稳度:“很忙?”
秦镇“嗯”了一声:“一会儿还要去见个人——反正,你也不欢迎我。。。。。。”
后半句声音低的很,有一种淡雾似的委屈,错觉似的。
心头一颤,纪廷森没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
他有一百种哄着惯着宠着秦镇的想法,但一样也不敢实施,从来没这么怯过。
再等等吧。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秦镇平常是简明扼要的一个人,做事说话都很少啰嗦,但在纪廷森面前,话很多,天马行空什么都能提起来一段。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时间就过的飞快。
外卖来了,秦镇起身去取。
纪廷森没让,调侃他:“这些粗活怎么能让客人做,我来吧。”
秦镇就没坚持。
在纪廷森去门口的时候,右手手掌笼在左手手臂上,想碰又不敢碰的的样子。
他选的时机很好。
纪廷森开门的时候回了下头,就看见了。
付从送外卖上来,知道秦镇在,也不进房间,生怕自己成了个打鸳鸯的大棒,将外卖塞纪廷森手上就走了。
纪廷森拿了外卖进来:“胳膊怎么了?”
秦镇活动了一下肩膀:“没什么,刚才压麻了,缓一会儿就好。”
话是这么说,但吃饭的时候,筷子就没拿住,掉桌上了。
秦镇的情况有些特殊,天生左利手,后来上学了做什么都不大方便,比如写字。。。。。。就改了。
写字、看书都是右手,但保留了一些小时候的习惯,像拿筷子以及后来学做菜,拿菜刀也是左手。
纪廷森就问:“还麻着,揉一揉?”
说着话,他已经站起来到秦镇的左手边,才要伸手秦镇就躲开了:“没大事,就是不小心,你吃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有胃口。。。。。。我看着你吃。”
说着话,右手拿起汤匙。
如果换了其他人,秦镇这番作态肯定是瞒过去了,但纪廷森偏偏聪明绝顶又心细如发。
当然,秦镇也是知道纪廷森的聪明,才遮掩的这么卖力。
太假了才糟糕。
纪廷森面色严肃了起来:“秦镇。”
他平常叫秦镇的名字,无奈的、包容的、甚至是排斥的,都很少有这种带着实质压力的时候。
秦镇无辜的回视,还想摸一摸纪廷森的脸。
手腕被捉住,在某一瞬间扣的有些紧。
这种半钳制的方式,平常是发生在秦镇对纪廷森上,现在倒完全反过来了。
纪廷森冷着脸的时候不像秦镇有外露的凌厉,是一种肃正的力量,不比秦镇发火的时候差。
他握着的是秦镇的右手,将人拉起来:“脱…衣服!”
不肯脱西装,瓶盖都要他拧,手机差点砸脸上,现在筷子也拿不稳,纪廷森之前只当秦镇在他面前故意毛躁吸引目光。
现在看来,不是。
秦镇垂死挣扎:“森哥,我真没事。”
其实就是口头挣扎,拒绝纪廷森的事,他一件也办不到,比如对方现在以不容拒绝的动作解开他的西装扣子。
梦里都不敢想的事,就这么发生了。
再然后,纪廷森的动作就轻了一些。
白色衬衫穿起来很好看,尤其是秦镇这样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的。
但左侧近肩的手臂,白色布料上有零星的血迹。
呼吸就是一窒。
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纪廷森也不敢碰,手指隔着空气触着那些血迹:“解释!”
像逃课被教导主任抓着了一样,秦镇小声辩解“真没事。”
然而在眼前人毫无笑意的盯视下,喉…结禁不住上下滑动,最终坦白道:“就是。。。。。。见客户的时候。。。。。。顶上的灯掉下来,那东西是金属的,正好砸在手臂上。。。。。。别担心,去过医院了,只是皮外伤,连包扎都不用。”
商场上练出来的说瞎话本事,一串话说的跟真的一样,一点障碍都没有。
还抬了下右手,拇指指腹揉了揉纪廷森起了折痕的眉心:“我皮厚着呢,这点伤。。。。。。就是怕你上心,养几天就好了。”
纪廷森哪里能放心,到底扒…了秦镇的衬衫。
胳膊上不好脱,索性找到缝合线的地方用力撕开,一点都没有再扯到秦镇受伤的地方。
秦镇听着布…料的撕…拉声,后脖颈一凉: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手劲儿这么大呢。。。。。。
纪廷森的注意力都在秦镇的手臂上。
的确没有包扎的必要,手臂只有出血点但没有明显的破口,然而手掌大的青紫暗红的瘀痕在皮肤下狰狞又血腥,触目惊心。
“你。。。。。。”他气的说不出话,也不全是气,还有后怕。
砸在手臂上都这么。。。。。。要是砸到头上呢?
秦镇低声的,像是安抚:“没关系,不怎么疼,真的。”还有些懊恼:“本来是想看你一眼就走,回头让典卓给我敷一敷就好了。。。。。。”
他试试探探的将纪廷森抱在怀里,凑近对方耳际:“其实比起疼,更多的是怕,要是再砸偏一点。。。。。。以前觉得没所谓,唯一遗憾的是还没有找到。。。。。。可是现在又多了一层,森哥,我舍不得你,我这个人嫉妒心重,一想到我走了以后你可能要和别人。。。。。。你只要我一个,好不好?你这样的,遇到有良心的会待你好,遇到只贪图你这张脸。。。。。。不行,我还是活着吧,就是死了,想一想你要被别人欺负,都要气活过来。。。。。”
纪廷森听不得“死”这个字,斥他:“胡说八道!”
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的人,声音就更低了,近乎气音:“我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凶。。。。。。算了,凶也好,反正只属于我一个人就成!”
纪廷森说不出话,但是也没推开秦镇。
他是真的怕了,怕有些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再也没有机会。。。。。。从秦镇胳膊上的伤口看,砸下来的东西力道真是不轻。
最后只是问:“真的没事?我们去医院。。。。。。”
秦镇:“真的没事,拍了片子,没有伤到骨头,我比你紧张,以后还要抱你,一只手怎么能够。”
他抬起脑袋,注视着纪廷森的脸:“担心我了,是吗?实话说,胳膊真的好疼,你替我止一止好不好?”
纪廷森:“付从那里应该有止疼药,我去。。。。。。”
后面的话被堵住了。
秦镇亲下来,和以前强势到不容拒绝不同,有几分顺其自然的意思,甚至受伤的左臂还耷拉在旁边,一边含含混混的道:“好疼啊,像有很多钢针在扎。。。。。。抱着你,能缓一缓,亲着了,就忘记疼了。。。。。。”
纪廷森的房间,说大不是很大,但说小其实也不小。
也不知怎么的,他后背就靠着墙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秦镇。。。。。。但以前的很多次,眼睛不会完全闭着,让自己保持几分清醒,这一次被耳边一声一声的疼和担忧笼罩着,脖颈不由就仰着了是迁就的意思。
甚至于在口…腔被扫荡的时候,舌…尖忍不住遵从主人心意的,回勾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简直像将火星子丢进了纸堆里。
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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