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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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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病,还敢湿着个脑袋睡觉,长的再帅也暴露了糙汉本质。
他说:“起来吹头发,你不想吹,那就我来。”
这种威胁轻车就熟,反正以秦镇的好面子加讨厌他的程度,多半会。。。。。。
秦镇:“好,你吹。”
他坐起来,还往床边挪了挪,纪廷森真的爱惨了他吧,忙前忙后一下午。。。。。。
就。。。。。。就让他碰碰自己的头发好了。
当然,碰别的不行。
纪廷森:“。。。。。。”看来真的是累着了。
秦镇头发不长,吹起来很容易,他也尽量不去碰他的头发,只手腕把着吹风机转来转去的吹,争取没有死角。
吹到一半手臂被抓住,秦镇问:“手怎么了?”
确切的说是左手手腕,一圈儿青色,像是被人狠狠抓过。
被欺负了?
之前被袖子挡住,现在举着吹风机在眼前晃悠,就看到了。
再然后,他就见青年琥珀色的眼微微瞪大,似乎是难以置信,又有几分纠结着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化成一句:“没什么,拍戏需要。”
秦镇被这种眼神看的不自在,纪廷森这么惊讶,是没有料到自己会关心他吧。
他强硬道:“最好是,你是秦家的人,明白吗?”
纪廷森笑了下:“知道。”
他懂秦镇的意思,秦家是他的靠山,有人欺负他就还回去。
小孩子暴躁是暴躁了点,但心底柔软,挺好。
等秦镇躺好之后,纪廷森又去清理了浴室的水渍,免得这位病人摔倒。
当然由于腰疼,动作就十分缓慢。
他最后在秦镇床头倒了杯水,又放好手机:“我出去了,一个小时会进来看一次,有需要就打电话给我,等到严特助回来,我就不来烦你了。”
秦镇被子底下的手蜷了蜷,没说话。
心里说了:不烦。
看青年好像是在等自己的答案一样,慢腾腾的往外走,他终于忍不住:“谢谢。”
纪廷森扶着门框回头,腰疼的厉害,但还是略带期待:“你要真的谢。。。。。。”
秦镇呼吸一窒:纪廷森要提条件了!可是他又不爱他,要不还是折现吧,一千万够不够?
紧张的等待中,门口的青年笑了下,有种云开雨霁的潇洒:“我比你大一岁,秦镇,你以前叫我森哥的,能不能。。。。。。”
秦镇:“森哥。”
灰蓝色的眼,眼睑垂了垂,又问:“还有呢?”
纪廷森挺满意,不枉费他忙前忙后的照顾,摆摆手:“没了,睡吧。”
秦镇:“。。。。。。”
刚才他注意到纪廷森肩背微微塌着,一定是忍着失落。
心里五味杂陈,秦镇又去浴室转了一圈。
就是好奇纪廷森刚刚在里面呆那么久,做了什么,直到看到被清理干净水渍的地面。
明明有防滑垫的,而且他也不是小孩子。。。。。。
唇线微绷,秦镇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有那么好吗?
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好像只有小时候在母亲身边才有过,他捏了捏眉心,忽然不知道该拿纪廷森怎么办。
。。。。。。
纪廷森这里,从秦镇房间出来后,他就禁不住轻嘶了一声。
腰好疼!
好在秦镇看样子并不知道他被自己吸了,好险。
回房间洗澡,顺便换身衣服,就看到后腰那里乒乓球大的一块紫·红色印子。
客厅的茶几是不规则形状,他好像撞到了其中一个拐角。
做坏事的代价。
。。。。。。
晚上九点半,严特助赶到蓝展小区。
两个人之前通过电话,纪廷森掐着点做了一锅鸡汤面,严特助到的时候面刚好出锅。
严特助心急火燎:“小老板,我去看看老板。”
纪廷森:“等等,没吃饭吧,我做了三个人的,你先吃,吃饱了再去照顾病人”
“可是老板。。。。。。”严特助觉得纪廷森没有心,现在还惦记吃。
“秦镇睡着了,一会儿你将面端上去,早一会晚一会没有差别,倒是你,赶路应该很急,晚上要辛苦你,吃饱不是坏处。”纪廷森道。
他已经计划要早点睡,明早五点起,争取在八点前赶回剧组。
“好。。。。。。好的,谢谢。”严特助顿觉羞愧,还觉得纪廷森好像哪里变了,没那么浮躁了,从容又淡定,很养眼。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纪廷森手腕上的青紫。
这是。。。。。。又想轻薄老板结果被阻止了?
严特助当然不知道纪廷森曾经爬自家老板床的事。
秦镇虽然生气,但是这种家事还不至于对下属说,可严特助见过纪廷森找到公司扒着老板不放,结果被强行推开的画面。
这还吃个什么劲儿,老板清白都不知道还在不在!
他坐不住,就说不饿,端着秦镇的夜宵上楼了。
纪廷森随他,吃自己的。
劣迹太多,他能理解严特助对自己的防备。
不过也没打算解释,归根究底是和秦镇两个人的事,早已经说清楚了。
十几分钟后严特助下楼,端着空碗,大约还有些误会一场的不好意思:“老板还想吃。”
纪廷森让对方自己去盛。
他因为腰伤的缘故,上楼慢腾腾的,还给后面赶上来的严特助让了路。
人家端着东西,走太慢烫手。
。。。。。。
十分钟后,纪廷森的房门被敲响。
他开门,是秦镇。
秦镇好像又洗过澡了,扑面而来的沐浴露味道,人也很精神,看上去好了大半。
开口就问:“腰怎么了?”
纪廷森心里一慌,主要是腰伤和某桩鬼祟事件扯在一起,面上倒很淡定:“什么腰?”
秦镇:“严特助说你腰好像受伤了。”
纪廷森:“。。。。。。我上楼慢是累的,睡一觉就好了。”
秦镇:“你在紧张,为什么撒谎?”
他精力养回来大半,智商亦回笼,灰蓝色的眼冷冽而锐利,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尤其是眼前人脱口而出什么上楼慢,简直欲盖弥彰!
再说了,严特助发现纪廷森腰好像不好,是因为对方从餐桌上起来的时候,手下意识按了一下腰。
原话还有一句:“也许是看错了,我在盛饭,玻璃上倒映出小老板的样子,好像有些痛苦,可转身看,小老板面色正常,又一点事都没有。”
纪廷森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秦镇,你该好好休息,我要睡觉了,晚安。”
他要关门,秦镇一只手按在门上,下午病恹恹的大狼狗变成了狼王,气势逼人:“到底怎么了?”
秦镇心里酝着愤怒。
手腕伤了,腰也伤了,一定是被人欺负了。
在家不是很凶的么,下午威胁他都不止一次,怎么去外面就软塌塌的被欺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意识中的纪廷森就是个单薄到随时要晕倒的玻璃人。
所以,伤是一定要看的!
秦镇不罢休,纪廷森无可奈何。
这位在他看来是个小孩子,但却不能否认其智商、体魄都是成年人,而且是成年人中极其优异的那一小撮。
可是伤是绝不能看的,尤其是被秦镇。
本就心虚来着。
他转身往回走:“这是我的事,你在门口站多久我都不可能。。。。。。”
没走出两步,感觉后衣领被扯住,然后是刺啦一声。
纪廷森:“。。。。。。”
他新换的睡衣轻薄透气绵软亲肤,有无数个优点。
这么娇贵的面料,很显然禁不起拉扯。
秦镇也愣住了,但眼睛却出问题了一样,舍不得从那一片瓷·白到似乎带着微光的,让人眩晕的风景上挪开。
尤其窄窄收·拢的那一段,真的。。。。。。好细。
他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忽然听到严特助的声音:“老板,你还吃。。。。。。”
秦镇猛的转头:“回去!”
严特助被那一声冷厉的呵斥吓的退后几步,老板的眼神好可怕,是要吃了他吗?
下一瞬,纪廷森房间的门已经被摔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大概不超过三秒。
独自站在空荡荡走廊里的严特助:“。。。。。。?”
弱小、可怜、无助且茫然。
第23章 被吓跑了
秦镇关门的动静极大;连带的墙壁都跟着震。
心爱的睡衣变成破布,房间好似地震,纪廷森有一种处于暴力场所的错觉。
不过他没有震惊太久。
因为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秦镇;好像才是受到惊吓的那一个。
纪廷森想,大概是腰上的一大块青紫吓到了对方。
他自己对着镜子看的时候,也觉得有点恐怖:“秦镇,我没事,只是小伤;淤青都是这样。。。。。。都没破皮,过两天就消了。”
事实上;秦镇并没有看到纪廷森腰上的伤。
或者说是没有看完全。
睡衣是从后颈部裂开,停在光·洁背脊于腰·间收拢的地方;几乎遮住了九成的伤;只拇指肚大小的青·紫色痕·迹,颤·巍·巍的从衣服里探出个脑袋。
秦镇没说话,走过来。
他比纪廷森高半个头;脖颈微弯,伸手。
刺啦一声;最后连接着的布料彻底两分;露出腰背部中央最低谷处的可怖伤痕。
伤痕的可怖,是与之前看到的风景相较而言。
莫名其妙僵硬的躯体一瞬间恢复活络;然后是深刻的怒气;秦镇语气沉沉:“小伤?到底怎么回事;说话!或者;我自己去查。”
后背凉飕飕让纪廷森很没有安全感,就要转身。
然而身后男人像是预料到了这一点,体温略高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双灰蓝色的眼视线犹如实质一样,在他被硌伤的地方逡巡。
秦镇比纪廷森高半头,又站在背后,这让纪廷森有一种被辖制的压迫感。
不过对方也没有恶意,看样子还不会轻易罢休,只得道:“是我不小心。”
秦镇:“什么?”
纪廷森闭了闭眼,再一次后悔之前的贪心:“是我自己没站稳,撞到了客厅的茶几。”
秦镇:“我要听实话。”
纪廷森:“。。。。。。是真的,我替你盖毯子的时候,你应该看得出来伤痕很新,家里没有别人。”
所以,不是外人欺负。
秦镇心头堆积的努力轰然崩塌。
他隐约记得一些。。。。。。原来是因为自己么,那纪廷森手腕上的伤,也是因为他?
听秦镇问到手腕,纪廷森松了口气:“我感觉你发烧了,想确认一下。”他强调:“不是想占你便宜,被你攥了一下。”
至于秦镇迷迷糊糊中的那些话,他没有提。
说着话,将秦镇比自己体温高的多的手掌从肩膀上拿开:“好了,只是攥了一下,我不会告诉奶奶的,你还有些发热,一会儿让严特助再量个体温。”
秦镇彻底呆住,纪廷森照顾他,他却一而再的伤害对方。
不对,关奶奶什么事?
想起来了,以前他不让纪廷森靠近自己,结果失手将对方推到地上,手掌蹭破了皮,纪廷森去奶奶面前告状,后来他被奶奶训了一顿。
纪廷森觉得今天的秦镇很怪,反应不是过激就是迟钝,大概是生病的缘故。
也没催着人马上离开。
本来秦镇也是关心他,虽然方式有些粗暴和强硬,但好意还是能理解。
他将身上的破布褪下来,想去衣帽间找衣服穿。
原本思维混沌的秦镇,下意识偏开眼:“你干什么”
纪廷森:“。。。。。。换衣服。。。。。抱歉,我以为。。。。。。”
大家都是男人,而且互相对对方又没意思,他换个衣服也没必要像碰到异性一样,还要藏起来。
原来秦镇不单讨厌被他看,还讨厌看到他。。。。。。衣冠不整?
他快步往和卧室相连的衣帽间走,期间牵扯到腰间的伤口,禁不住低声抽气。
身后传来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开关门的声音,是秦镇离开了。
大概是被他辣了眼睛,纪廷森想,不禁笑了声。
以前怎么没发现,秦镇性格多变到这种程度,生病了的人任性起来,还怪可爱的。
他不习惯在人前露出弱势的样子,现在一个人了,就改变方向慢腾腾挪几步上床,换衣服还要牵拉肌肉,算了。
反正明天还要早起。
看了眼随手扔在床头的坏掉的睡衣,纪廷森油然而生一种庆幸。
幸亏被扯破的不是裤子,好险。
睡裤口袋里装着一枚从秦镇西装上拿下来的纽扣。
。。。。。。
被秦镇呵斥过的严特助,一直都等在走廊里。
他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也不敢离开。
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挺多的,比如老板居然会进纪廷森的房间,不会是最终还是要当个被美色蛊惑的昏君吧。
说起来,纪廷森的脸的确。。。。。。大概该长脑子的精华,也全用在脸上了。
正七想八想,房门打开,严特助忐忑道:“老板?”
秦镇看他一眼:“没你的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严特助:“。。。。。。”
他来照顾病人的,病人不就是老板你吗?
秦镇不再理他,径直下楼。
到楼下了,眉心一皱警告还呆站在楼上的严特助:“不准进去!”
严特助:。。。。。。?
客房都不给睡。。。。。。不对,他聪明的脑袋不是白给的,看了眼纪廷森卧室紧闭的房门,觉得不能进去的大概率是这间。
明白,不要给纪廷森可乘之机。
要是纪廷森想收买他问老板的事,一概拒绝,不靠近不理会。
聪明的下属要自己找活干,严特助从自家老板的房间收拾了碗筷,带下楼,勤劳的去厨房收拾残局去了。
秦镇是去楼下的健身房拿药油。
健身房有健身器械,还有拳击室,因为有时候会受伤,有专门活血化瘀的药油,市面上见不到的东西,效果很好。
楼下走一趟,他神智清醒了很多,这次知道敲门了。
听到敲门声的纪廷森:“。。。。。。?”
下意识绷着点神经,毕竟没穿衣服,又担心秦镇病情反复,最终道:“进来。”
秦镇推开门,就发现大床上隆起一团,纪廷森只露着个脑袋看他。
他有些不自在,眉心一蹙倒更显冷肃。
纪廷森提前预警:“我没穿衣服。”
有事说事,就不要过来了吧。
秦镇脊背一僵,恶声恶气:“。。。。。。你可别多想!”
他又不是什么流氓,之前是被刺激。。。。。。都是意外。
纪廷森发现对方手里的东西:“你拿的什么。。。。。。给我用的?放那里我自己。。。。。。”
秦镇:“你只需要安静。”
他竟然会觉得从被窝里只露出个脑袋的纪廷森,看上去有些可爱。
真是疯了!
要不是看在这伤是因为他,秦镇冷着脸走过来,语速快而冷硬:“趴·好,药油要按摩才会吸收,效果很好。”
纪廷森就没再说话,秦镇强势的性格他也不是第一次领略。
他顺从的摆好方便按摩的姿·势,手指摸索着在枕头下面怼了怼,确保放在底下的纽扣不会掉出来。
再后来,被子被掀开。
纪廷森挺能忍痛的,毕竟前世病到后期药物都不起作用,有经验。
但药·油的凉和秦镇手掌的温热混合,大概是药物渗入皮肤还起来一层酥·麻,非常古怪的感觉。
不过由于秦镇力道适中,隐痛中带着舒服。
他下巴搁在手背上,眯着眼,睫毛因为身体被推晃还微微颤动,有点儿惬意。
秦镇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当然远远不止如此,还有掌心的触·感,原来瘦削是因为骨架比他的单薄,还是有肉的,紧·致温·软,白的看不见毛孔。。。。。。
陌生的热气从耳后缠绕上来,然后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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