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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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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章枕从车里下来,健步如飞地走过去,拎走他的背包,“考得怎么样?”
  “还不错。”茭白不敢在外面多待,匆匆地上了车。
  皮炎没之前严重了,却没根除,夏天的日光太强烈,还是吃不消。
  章枕一路都在跟茭白聊天,问他想去哪玩。
  茭白哪都不想去。
  “有室内的景点。”章枕边开车边说,“你先睡到自然醒,看看电影放松放松,旅行的事到时候一起商量。”
  “行,听你的。”茭白在跟女同桌发信息。
  女同桌:白白,解放了!
  茭白:恭喜。
  女同桌:同喜同喜。
  两人互发了一波红包。
  女同桌:白白,你说巧不巧,我,我闺蜜,校草,礼珏,我们四个在一个考点。校草跟礼珏更是一个考场。
  茭白见怪不怪。主角的牵绊可不是闹着玩的,只要出个门就能遇上。
  高瓜:礼珏的精神好吗?
  女同桌:不怎么地,喊他好几遍,他才有声,魂都不知道飘哪去了。
  魂飘到沈而铵身上了呗。茭白给了从后视镜看过来的章枕一个眼神,让他好好开车,路上的车流量大,一个不慎就能磕到。
  茭白继续跟女同桌聊天,主要是问礼珏的动向。
  聊了会,女同桌发来震惊吐血的表情:!!!我闺蜜说沈而铵去西城了!
  茭白:?
  女同桌:刚刚他们有聊,我还以为……哎哎哎,没法说。
  女同桌:沈而铵直接从考点走的,那么赶,不知道去西城干什么,不过他考得肯定很好,年级第一啊。真羡慕坐他周围的同学,都是祖上烧高香的幸运宝宝。
  茭白快速退出微信,就在车里打给沈而铵:“你来西城了?”
  沈而铵不意外茭白会这么快知道,他“嗯”了声。
  茭白提着气:“坐的火车还是什么?一个人?”
  沈而铵看车窗外倒退的南城街景,迫切地希望它们退得再快一些,最好他一眨眼,视野里就已经是西城的古楼了。
  “我,和送我的,朋友。”沈而铵说。
  茭白绷着的后背肌肉一松,这交通工具还是安全的,礼珏没机会搅合进来。
  前一秒这么想完,下一秒茭白的心跳又往上蹦。他还是不放心。
  主角光环太大了。
  于是高考完的这天,茭白没和一中的同学聚餐,也没去戚氏等戚以潦下班,他就在兰墨府,抱着手机和沈而铵发信息。
  从傍晚发到夜里。
  到深夜的时候,茭白听着戚以潦应酬完回来的车子引擎声,心想,这时候沈而铵应该已经到西城了,他发了个信息,问对方在哪。
  没回应。
  茭白心里头的不安瞬间跳出来,突突突地往他嗓子眼撞,他打过去,关机。
  草。
  茭白慌里慌张地往外跑。
  戚以潦走进前院,迎面就刮过来一阵充斥着药味的夏风,他把人捞住:“跑什么?”
  茭白一愣,对啊,跑什么。
  就算《断翅》的重大节点发生了,他又不知道去哪找两位主角。
  即便他知道他们在哪,他也不能干涉。
  茭白紊乱地喘着气。
  戚以潦皱眉:“拖鞋也没穿。”
  不多时,柳姨将茭白的鞋送出来。戚以潦让他穿上。
  茭白被戚以潦拉着往兰墨府走,被他攥在手里的手机猛然震响,他立即接通:“沈而铵,你在……”
  话声戛然而止。
  不对。
  那边的呼吸声里有崩溃的呜咽,不是沈而铵,是礼珏。
  “茭白……哥哥……你没死……你在西城戚家对不对……那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死了……”
  礼珏哭叫着,声音很哑,带着纯粹的怨恨,“要不是沈而铵一直喊你的名字,我用他的手解锁他的手机找到你的电话打过来,我都不知道,你骗我,我这半年为了你有多难过,你为什么要……”
  礼珏的质问一停。那一瞬间,茭白听见了痛苦至极的低吼。
  刚成年的兽类正在承受人生的第一道伤口,皮开肉绽,深刻入骨,硬生生将他的生命一刀砍断,永生都不能愈合。
  “怎么办……茭白……怎么办啊,沈而铵一直在叫你,他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他不让我靠近,你快来啊,你救救……”礼珏崩溃无助的声音骤然僵住。
  很显然,他是被他面临的处境弄崩溃了,神志不清了才打的这通电话,现在他已经清醒过来。
  茭白这时候反而冷静了。因为主角受向他求助了,他是被动参与。
  “三哥,”茭白抓住立在原地,没有走的戚以潦,“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我手机上这通电话的定位?”
  戚以潦碰到他被风吹乱的T恤袖口,撩了撩:“很担心?”
  “为数不多的朋友。”茭白的脸色很沉。
  戚以潦一只手放到他头上,揉他的发丝,一只手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茭白以为起码要等半小时,没想到几分钟就有了结果,他叫上戚家的几个打手跟司机,火急火燎地就要上车。
  戚以潦捏住他的后颈:“记得回来,别太晚。”
  在那之后,戚以潦就松开手,等年轻人坐进车里,便替他带上车门,目送他离去。
  。
  茭白赶到小旅馆,让一个打手把门踹开,他交代道:“你们在外面等着,别进来。”
  刚一进去,茭白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强调地回头吼:“都别进来!”
  茭白往里走,因奔跑而紊乱起伏的胸口汗涔涔一片。
  礼珏呆呆地趴在床边,只穿着一件T恤,他的腿上有血,手上身上也有。
  而沈而铵,
  他被锁在床头,下巴跟脖子里一片鲜红。舌头被咬破了。
  四肢上面也都是血淋淋的,碎肉黏着金属。
  尽管他利用剧痛让自己不要失控,不要疯,不要被本能奴役,可他还是……
  茭白抓起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瞳孔涣散的沈而铵身上。
  下一刻,茭白拎起一动不动的礼珏,看这部漫的主角贱受,曾经追漫时的崽崽,甩手就是两下。


第65章 
  茭白那两下的力道没有收; 打完指尖都跟窜了火一样灼麻。
  礼珏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嘴角流出血丝,他却没有一丝反应; 人还傻着。
  茭白揪住他血迹斑斑的T恤,将他往自己跟前提:“钥匙呢?”
  礼珏的眼神没有对焦; 他像是在看被锢在床上的少年,想不通对方明明已经深陷欲望,为什么还在痛苦地挣扎。
  好好一个值得用世间所有美好词句来形容的人,怎么就成了一副狰狞血腥模样。
  礼珏又似乎在看不断震动的床头柜; 那得挣出多大的力; 才能让整张床都要散掉啊。
  还有那金属铁链和镣铐抖出的声响跟频率,不疼吗……
  “我问你钥匙呢!”茭白用力晃他几下。
  礼珏慢慢眨了一下被眼泪濡湿的睫毛,恍惚着看他,做梦似的:“茭白,你找过来了啊。”
  茭白吼:“钥匙在哪?!”
  礼珏微微抿起破血的唇瓣。
  茭白指着床上的沈而铵:“你看看他!”
  说着就去掐礼珏的脸,强行让他对着沈而铵:“看到了吗; 他快被你弄死了。”
  礼珏不敢看地紧闭双眼; 睫毛直抖,通红得有些吓人的眼里掉出泪水:“我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我真的不是要伤害他; 只要他碰我就好了啊; 我都准备好了,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我很害怕; 但如果是他,我能忍受的……”
  “可是他不肯,他咬自己; 都是血……我吓到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礼珏语无伦次地说着,突然扭过头,睁开眼瞪茭白,哭哑了嗓子:“他还喊你!他一直喊你的名字!”
  茭白没管礼珏嫉妒的眼神,他在看好友列表。
  礼珏的活跃度暴涨,随时都会冲到40。
  结婚证上的照片从彩色变成黑白。
  礼珏沉浸在自己的妒恨情绪里,哭着笑着呢喃自语:“他一直喊一直喊,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我想用衣服堵住他的嘴,我怕他再咬伤自己,他不配合,就只喊你……他的意识都不清醒了,也不知道我是谁了,却还在喊你,为什么啊……茭白,你是人是鬼啊,我都分不清……”
  茭白没在精神错乱的礼珏身上费工夫,他自己找起钥匙。
  最终让他从礼珏的背包里翻到了钥匙,开锁的时候他被沈而铵扑倒了。
  沈而铵的两条腿跟一只手都还被禁锢着,他只有一只手自由了,却不顾皮肉被深勒的剧痛,疯狂地囚住茭白。
  用他的整个身体。
  他的渴求像一张又湿又烫的大网,猛一下缠了过来。
  给我……
  血从沈而铵的嘴里往下滴,落在茭白脸上跟脖颈处,砸在他下垂的眼角,他大力扯住对方的头发:“沈而铵,你看清楚我是谁!”
  沈而铵腥咸紊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唇上,一张俊美的脸早已扭曲不堪,骇人异常。
  这时的他与被激怒的父亲一般无二。
  残戾,暴虐。
  劣质的灯管下盘旋着一些黑色小蚊虫,它们在俯视少年人线条青涩漂亮,渗满薄汗的肌肉紧绷,听他喉咙里发出兴奋又颤栗的低吼。
  他要开始享用成年以来捕获的第一只猎物,蓄势待发,凶猛而急切。
  脆弱的猎物后仰头,脖颈又长又白。
  少年人滚烫,沸腾,本能地拱腰,他咧开血流不止的唇齿,眯着赤红的眼眸,缓缓靠近他的猎物。
  就在他要咬上去时,
  他听到猎物在向他发出哀鸣——我背上的三根肋骨好疼。
  少年人蓬勃疯涌的欲望猝然凝固。
  紧接着,像是有一把小刀划过来,在他的欲念上狠狠划下一刀,鲜血淋漓,剧痛难忍。
  “茭……”沈而铵抽搐着,铁锈味道浓重的唇动了动,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舌头上伤痕累累,咬字吃力。他的额头抵着茭白的额头,癫狂的神情中涌出一分孩童般的信任与求助,“茭……白……”
  “是我。”茭白趁沈而铵思绪凝钝的间隙迅速脱困,将铐着他的其他几处全都解开。
  礼珏怔怔地看着。
  认出来了。
  那个人被药物啃噬了神智,还能认出茭白。
  礼珏无力地靠着墙壁滑到地上,他呆愣地看着看茭白的沈而铵,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
  。
  茭白来时穿的T恤跟短裤,全沾上了乱七八糟的血迹,就跟参与了命案现场一样,他也顾不上整理,匆匆翻下床,找到沈而铵的衣物:“沈而铵,我现在给你穿衣服,你坚持一下。”
  末了,茭白不放心地确认:“能听见我说的话吗?”
  救人可以,他也会尽全力去救,但他不能把自己搭上。茭白不想。
  所以他要确定,沈而铵能坚持。
  沈而铵的四肢都在流血,他像是感应到了茭白的为难,徒然就将自己的一截小臂送进口中,死死咬住。
  红得要渗血的眼眸直盯着他,眼中蓦然流下一滴泪。
  ——别抛下我。
  茭白一顿,他以最快的速度给沈而铵穿上衣物,又将毯子围在他身前,胡乱揪在一起,确保不掉下来。
  做好这些事,茭白一刻都不耽误地搀着沈而铵出去。
  在那期间,茭白没看礼珏一眼。
  等把沈而铵安置了,他才有心思跟时间对付结婚证已经撕裂的礼珏。
  。
  “去医院。”茭白打开房门,对跟过来的戚家打手说。
  几个老爷们都不多问,不多看,很利索地帮着茭白将沈而铵带下楼。
  茭白的头脑逐渐从《断翅》最大节点的狗血中清醒,以沈而铵的身份跟他目前的情况,不能随便去哪个医院医治。
  他上车后就给戚以潦打电话:“三哥。”
  戚以潦坐在地下二楼的书桌前,还是那身西装,锃亮的皮鞋都没脱,他扶着桌面上密密麻麻的“克制”二字,嗓音低而温和:“嗯?朋友找到了?”
  “找到了,状况不太好。”茭白清楚沈而铵的事瞒不过戚以潦,或许随行的戚家人已经在他不注意时上报了,他就干脆简短地透露了出来。这样还能亮出他的诚实表态。
  “需要叔叔做些什么?”戚以潦问。
  茭白深呼吸,一口气道:“我想带他去一家比较隐秘的医院,还要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尽量让他在天亮前恢复过来,我怕拖下去,药物会损伤他的身体。”
  “好。”
  戚以潦说完那个字就挂断。
  茭白没让司机开车,他在等戚以潦的电话。
  旁边的沈而铵已经把小臂咬得破烂,可他并没有好转。
  随着时间的分秒推移,药效在一层一层叠加,势必要将他的意志全部抽走,让他沦为一头失去人性,不会思考,只会凭着本能去发泄的动物。
  车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皮椅上都滴了血。茭白让人将沈而铵打晕。
  “白少,恐怕不行。”戚十一正色,“他的情况非常差,明显不是吃了市场上普通的药,就算他昏迷了,还是处在……”
  “我建议他继续跟药性抵抗,皮肉之痛比血管爆裂好。”戚十一欲言又止。
  妈得,主角受下个药都不同凡响。茭白的脑子发昏。
  “不如,”戚十二说,“我们帮帮他?”
  茭白冷着脸看过去。
  “白少别误会,我的意思是,用这个。”戚十二伸出双手。
  茭白沉吟:“他不会愿意的。”
  戚家几人不解。坐在沈而铵另一边的戚十二尝试了一下,他刚碰到少年的腿,就被嘶吼着警告。
  戚十二摸摸鼻子,离少年远一点。
  茭白料到了,沈而铵那个性子,只要他没完全成为药物的傀儡,他就绝不能接受自己坠入无边欲渊,那会让他自我痛恶。
  。
  不多时,茭白指间的手机响了,他立即接通。
  戚以潦让茭白带朋友去一个私人诊所,那里的医辽设备够用,并且已经打点好了。
  茭白以为戚以潦会提出什么条件,譬如以后多读点书,或者给他警告。
  却只听他说:“去吧。”
  茭白无意识地伸手去摸脖子,他摸了又摸,一遍两遍,确定什么似的,好一会才收回手。
  我没有被狗链拴住的窒息感,茭白心想。
  。
  诊所的老板是个混血大叔,留小胡子,浓眉长眼,有种山野与深海的性感,他抽了沈而铵一管血检验。
  “这小帅哥体内的药是数一数二的猛,国内很少见,能弄到也是本事。”
  茭白的指间都是粘腻的血:“那有得解吗?”
  “有得解。”大叔在他放松时说,“你陪个几天就行了。”
  茭白:“……”
  “下药之人是个生手,放了几倍的量。”大叔看着他,“如果不能得到足够的纾解,器官会衰竭,这你也不愿意?”
  “别在这时候开玩笑了,大叔,他是我朋友。”茭白冷冷道。
  “不是情人啊。”大叔懒洋洋地捋两下小胡子,“那我只能想别的法子了,我想想啊。”
  茭白吐口气。这大叔虽然看着不靠谱,但他知道对方能救沈而铵。
  戚以潦介绍的,不会是个普通人。
  茭白看了眼小床上的沈而铵,他蜷缩着身子,屈起不停抖动痉挛的双腿,手指扭曲地抠住蓝色被单,拼死不去碰自己的欲望。
  《断翅》中,这部分是礼珏的回忆录,有大半话的内容,都是黑白线条,没上色。整部漫里,只有他知道他和沈而铵是怎么开始的。那是他们之间最潮湿的部分。
  沈而铵在原着里没抵得过药效,也没自残到这程度,他要了礼珏,发了疯。大概是他内心没有光,很快就被黑暗吞没。
  现在他有。
  那点光可能不强,可能跟黑暗相比不值一提,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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