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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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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内心旁白里,他之所以注意到礼珏,是因为礼珏让他想起他的初恋,楚小梨。都是一样的单纯柔软。
  “他遭遇了什么?”楮东汕那头似乎在给人擦汗,呼吸都有点沉。
  “你等他醒了,问他吧。”茭白太清楚狗血大法了,他即便说的再诚恳,楮东汕也还是只信礼珏所说。
  茭白只希望礼珏退烧了,回答楮东汕问题的时候能清醒点,别又忘这个忘那个,说话说不全,引发乱七八糟的狗血链条。
  “你把手机给你主子。”楮东汕说了这么一句。他的用词并非刻意,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太多的人把他们当主子了,这是他们的生活环境。
  茭白还没还嘴,手机就被戚以潦拿走了。
  “东汕,我与小白不是雇主与雇员关系。”戚以潦倚着储物墙柜,“他分文不收。”
  茭白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我是分文不收吗,是你没给我好吧。
  戚以潦对他摊手,掌心里是刚才拆开的烟盒跟打火机:“馋猫,拿去。”
  。
  茭白无视老变态的称呼,抓走他掌中两物,到一边满足自给自足去了。
  当茭白抽上烟的时候,他的灵魂都飘了起来。
  没烟瘾,就是想来一口。
  去年早前在福缘楼,他还去休息室的里间,吸了齐傻逼的二手烟呢,真是物是人非。
  齐子挚半死不活,赶礼珏下船的应该是齐蔺所为,毕竟他在原着里没什么戏份,也和礼珏不相识,不受对方的光环影响。
  谁能想到,礼珏遭这么一出,提前进了楮家。
  茭白回忆剧情,礼珏不愿意转到西城上学,褚二少就给他在南城三中旁边找了套公寓,隔三岔五过去看看他,不强人所难,只是看着就满足了。风流阔少成了痴情痴心汉。
  至于岑景末那个男二,他还没跟礼珏遇上,他们的剧情不太可能也提早。毕竟在《断翅》中,那是沈而铵掌管沈氏,风头正盛时期。
  男四梁栋在局子里。
  男五……
  茭白细想了想,男五是沈而铵的秘书,从一个旁观者变成默默守护的骑士,心疼礼珏,想带他逃离,但礼珏不肯,他说沈而铵是他的命。偏执狂嘛。
  礼珏是这个世界的主轴。
  BE了,是因为沈而铵有别于其他狗血漫里的渣攻,他从头渣到尾,从没爱上礼珏。
  所以,他们的BE,是两人最终都没相爱。而不是他们阴阳相隔。
  礼珏是不会狗带的。
  茭白这时才咂摸出不同寻常的味道来,他的所有好友里,最棘手的不是戚以潦,是礼珏。
  不是礼珏本身,是他的主角光环。
  茭白本以为只要自己扩大豪门的交际圈,让礼珏对他产生“哇,还能这样”的好奇就行。现在他觉得,没那么简单。
  茭白察觉到戚以潦的目光,他迎上去。
  他们隔着烟雾对视。
  各自站在自己的世界和立场。形成了一种怪异的平衡感。
  戚以潦古怪地笑了一下,转瞬即逝。
  楮东汕在电话里问:“老戚,那孩子跟过老沈,你留他在身边,是不是要和老沈打个招呼?”
  “不需要吧。”戚以潦漫不经心。
  楮东汕噎着了:“我是觉得老沈对他还挺……”
  “什么?”戚以潦似乎没听清。
  “没什么。”楮东汕及时刹住车,他正要挂电话,忽然想起来个事,“你小姑是不是该回国找你了。”
  “又到了一年一次的……”
  楮东汕话没说完,他那边多了一声脆弱而无助的“嘤咛”,犹如一只刚出生的毛茸茸小动物,软得让人想捧在手里蹭一蹭。
  戚以潦的眉头一皱,掐了电话。


第60章 
  茭白等礼珏找他; 等了两天又两天,确定楮东汕没把他还活着的消息透露出去。
  楮东汕的做法符合他的痴情男配之首人设,他可是为了礼珏; 从一个不管家族企业的纨绔公子哥主动进公司学习,头破血流地和沈而铵争; 为礼珏买醉痛哭最多次,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礼珏追着沈而铵跑的绝世惨批。一见礼珏误终生。
  茭白大概也能揣测出他的想法。
  对楮东汕来说,去年这么一个有主的小玩意; 竟然敢当着主子的面勾引他; 试图凭自己那身皮肉挑起他们老友不合,还给自己主子气受。今年那小玩意又不知靠什么攀上了他的另一个老友。
  这样私生活乱虚荣心强心术不正的人,不适合待在纯洁干净的礼珏身边。
  搞不好礼珏醒来的一番连哭带茫然呢喃,更加深了楮东汕的理解。
  所以,
  既然礼珏以为人死了,那就死了吧。
  最好两人以后都不要有交际; 免得礼珏被利用; 被连累。
  茭白没什么阻碍地接受了这个现状,礼珏暂时不出现也好; 反正他现在的主力是戚家主仆。
  。
  茭白不需要每天给老变态读书念经文; 一周就周末去兰墨府。到目前为止都没挨过戒尺; 最严重的一回是全程咬着戒尺,罚抄了一本佛经。
  佛经抄完,戒尺都湿了。
  那佛经还是老太太的手抄本; 字是真的绝,她人也是真的配得上“老不死”三字。
  即便还没遭过体罚,茭白依旧不想去。
  西城的冬天很漫长; 其他城市都进入春了,西城还天寒地冻。兰墨府又在深山里,风呼啦吹过,光是听那沙沙声就能从头凉到脚。这对骨头有伤的茭白来说,很不好受。
  有一次,茭白在园子里背一两句书,就抖啊抖。
  戚家的保卫队长戚大被弟兄们推搡着上前,问:白少,你抖什么。
  茭白鼻涕都要出来了,他勾勾手让对方过来些,神秘兮兮道:“我在把身上的冷气抖掉。”
  戚大:“……”
  等茭白第二个周末来的时候,进门就被一股暖风扑中,他拽下脸上的口罩围巾,拔了帽子无语凝噎。
  草,兰墨府可算是有暖气了。
  茭白终于不用裹成熊,穿个薄线衫就行,他把厚重的大外套脱了,整个人摆脱了小病老头状态,走路都是轻快的。
  柳姨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长廊一头,她看茭白的眼神,像看一个游走于规矩之外的异类:“兰墨府世代都没装过一台空调,更别说是暖气。”
  茭白咬着维C,似笑非笑,所以呢?关你屁事。
  “先生器重你,是你的荣幸,希望你能多为他出力,展现你的价值,担起这份殊荣,别总是在他面前投机取巧,他工作太累,你的存在是给他解压用的,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柳姨拿出平时很少亮相的那副面孔,她那口吻跟架势,让茭白联想到那些年代剧里老爷少爷的奶妈,挺能装腔作势把自己当根葱。
  茭白掏耳朵:“柳姨,你最近是不是在追什么剧啊?怎么讲话一股子,”他嬉笑,“八点档老掉牙的封建迷信老嬷嬷台词?”
  年轻人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眼里却没笑意,只有纯粹的冷与恶。
  柳姨不知怎么后背微凉,她垂下眼,又恢复成了平日的柔顺婉约:“汤在厨房,恒温,想喝自己去盛。”
  茭白不想喝。
  全是各种药汤,喝一口,接下来三天胃里翻上来的都是那味儿。
  但良药苦口。
  茭白自个去盛了半碗汤,捏鼻子一口闷掉,他不担心柳姨在汤里做文章。
  柳姨要是那么做,无疑是在自爆,要跟他同归于尽。
  茭白喝完汤漱了口,他琢磨柳姨警告他这事,戚以潦知不知情。毕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还是试探一下吧。
  万一柳姨是大家族没有自我的老忠仆,身是戚家人,死是戚家鬼,一切都为戚家服务,她把他脑补成祸国妖孽,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搞死他呢?
  不是没可能啊,古早狗血漫世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发生不了的。
  茭白火速给戚以潦打电话。
  戚以潦那头刚开完会,正在回办公室,他私人手机响的那一瞬,跟在后面的秘书助理们集体静止了一秒,嗖嗖嗖地挤眉弄眼。全然没了前一刻的精英白领范。
  一秘目不斜视,看似十分有职业操守,但眼角还是瞄了一眼。
  戚以潦进办公室,拿起桌上的遥控器解锁,按了一个键。他背后那面智能玻璃墙瞬间一变。
  那是几个文件夹。
  戚以潦点进其中一个,展现在他面前的是密密麻麻的监控,覆盖了整个兰墨府。
  其中一个方位的监控被选中,窗口最大化。
  青年趴在厨房左侧的食材区,塌着一把细腰,手肘压在桌前,一只手拿手机,一只手揪……
  大白菜叶子。
  戚以潦端起温热的清茶抿了口,发出一个低而随和的音节:“嗯?”
  茭白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老变态监视,他把叶子揪得细碎:“三哥,晚上你要我读哪一页?我先练习练习,省得我磕巴了影响效率。”
  戚以潦道:“今晚我有应酬。”
  “那你忙。”茭白秒挂。
  戚以潦看监控里的人把揪下来的碎菜叶都拢了拢,没扔掉,而是抓进一个小孔的篮子里,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什么,不知道又在吐槽谁,眼角眉梢都是灵动而鲜活的痕迹。
  野草没有被困境摧残至死,他的生命力越发顽强,对自由的渴望也一日比一日强烈,终究有一天他会变成蒲公英,飞向天地间。
  那不是能被抠掉种子,拔掉叶子,找个地方圈养的植物。
  就应该飞。
  翅膀张开的那一刻,才是他最美的时刻。
  戚以潦仿佛是在难耐一般,松了松领带,却又整理回去,束紧,他按掉监控,开始处理繁多的公务。
  ,
  当晚,茭白在兰墨府一楼的开放书架前刷题,他才刷了没多久,就被接去一个酒店,偷偷送进2602。
  茭白站在低调又奢华的套房,一路上的莫名其妙到达了顶峰,有应酬就有应酬呗,不差这一晚,怎么还把他接到酒店了。
  而且还偷偷摸摸的护送他进酒店,不知道的还以为……
  啧。
  茭白出门前只套了个毛睡衣,脚上也是棉拖,他跟这房间格格不入。
  这不要紧,
  要紧的是,他连手机都没带。
  没手机就没安全感,茭白在房里这坐一下,那窝一窝,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滚跳了一遍,倒在了大床上面,身体陷进柔软的白色被褥里。
  茭白登帐号,看他的七个好友,齐子挚的活跃度快到80了。
  这种不用管,丢一边让好友自我攻略的感觉真他妈好。
  茭白瞧瞧四个分组:这一世的缘,此生永不负,生生世世的守护,一生难忘。他琢磨琢磨,以他的狗血经验,齐子挚不太可能去沈寄那组。
  他对齐子挚而言,不会是一生难忘。
  他们不是什么前任前夫系列,是亲情啊,至亲,呵呵。
  床头柜上的座机诈尸了,茭白吓一跳,他凑过去接听:“哪个。”
  “小白,是我。”章枕含着点嘈杂背景的声音传过来,“三哥让我来跟你说,你先睡,不用等他。”
  茭白:“……”
  这什么牛鬼蛇神的台词。
  章枕在包房外,夹克衫上都是烟味,包厢里的几位老总在跟三哥聊事,一伙人只是烟加酒,没要年轻靓丽的小孩子伺候。
  “怎么没声了?”章枕满嘴酒气。
  茭白说:“有声,我知道了,你们忙。”
  末了加一句:“少喝点酒。”
  没给章枕感动的机会,茭白快速吧话筒丢了回去。
  。
  夜里不知几点,座机又响。
  “小白,”戚以潦喊他,“开门。”
  茭白脏话黏在嘴边,臭着一张睡眼惺忪的脸去房门口,把老子叫来干什么啊?真是服气。
  门一打开,一股烟酒味就猛一下栽进茭白怀里,蹭上他的口鼻。
  戚以潦一身稳重的铁灰色西装,他低着头,修长的手指搭在袖扣上面,慵懒地解着,穿什么都是老僧样的他在酒精之下多了一丝人烟气,就连眉间竖着的“川”字纹都带有一分惑人的性感。
  “你是不是要喝那什么醒酒汤?”茭白侧身让他进来。
  戚以潦将袖扣丢给他:“拿着。”
  茭白下意识接住袖扣,冲着灯光打量打量,这玩意一看就很奢昂。
  等他关上房门,闻声穿过客厅去厨房的时候,戚以潦已经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衬衣袖子,弯腰凑在水池边洗手。
  戚以潦洗得很慢,很仔细,根根手指一寸寸地冲洗。
  茭白打了个哈欠搓搓脸,已知沈寄喝了酒不会触发什么特殊癖好,戚以潦呢?未知。
  厨房的水声持续不止。
  茭白扫了眼老男人的着装,考究,得体,有质感,禁欲而优雅,很衬他的气质,腰线跟肩线都内敛而不失紧健,犹如一件随时都可以放进展览馆的尊贵物品。
  观赏性跟收藏价值都极高。
  而那位展览品还在洗手,不断地重复着。
  茭白等了又等,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他走过去,关了水龙头。
  水池周围的空气骤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空,窒息感扑向茭白的同时,他对上了戚以潦泛着异常血色的眼眸。
  茭白对喝了酒的洁癖症患者说:“我看你的手洗得很干净,就给你把水关了。”
  “干净了?”戚以潦抬起那只手。
  茭白点点头,是的,对,干净了,咱能消停了吗?
  眼前多了一只手,就搁在他鼻尖前面。水汽瞬间融进他的呼吸里。
  先是凉的,之后又有点温热。
  那是他自己的呼吸,打在戚以潦的手背上,反弹给他的温度。
  戚以潦弓腰,散落下来的额发若有似无地蹭在青年眉眼上面,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像躲在一个透明的筒子里的悄悄话:“有没有臭味?”
  “没有。”茭白后仰头,他只闻到了戚以潦皮肤的味道。
  冷又硬。
  。
  半个多小时后,茭白用酒店的电话打给章枕:“你人在哪,三哥喝醉了,你赶紧过来。”
  章枕在送一合作商女儿回家,那女孩是中途过来的,趁三哥没注意,碰了他的手。
  大家都惊了。
  合作商嫌丢人,也怕得罪戚家,他当场甩了自己女儿一耳光表态,更是头也不回地丢下她离开。
  章枕是不想管的,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穿着清凉地站在路边哭,要是出了什么事,一辈子就完了。
  还是把人送回去吧,也不远。
  章枕开着车:“不用管,三哥喝醉了比清醒的时候还好应付,给他个地方睡觉就行。”
  他想起来什么:“就是……”
  茭白心一提:“怎么?”别他妈是什么怪癖吧?应该不会,不然章枕也不可能放心他和戚以潦独处。
  “他现在睡了,后半夜肯定就醒了,你也赶紧睡吧,作息跟着他来,到时候你给他读几页书,或者念个经。”章枕说,“白白,晚上辛苦你了,明天哥哥给你买好吃的。”
  茭白叮嘱章枕开车注意安全,他挂掉电话,发觉原本躺在床上的戚以潦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直视着一个方向。
  “你在看什么?”茭白也往那瞧,除了精致的家具摆件,就没别的了。
  戚以潦皱眉:“我在看什么……”他揉了揉太阳穴,胸膛轻震,诡谲地笑了起来。
  茭白的汗毛刷地起立。
  “小白,”戚以潦指了指床边,笑容和煦又迷人,“把椅子搬过来,坐这。”
  茭白注意他的动向:“念书吗?”
  “不念。”戚以潦阖上眼,嘶哑道,“你就坐着,看叔叔睡觉。”
  茭白:“……”
  于是接近零点,房里上演了诡异一幕。
  西城显赫的戚家领军人物和衣平躺在床上,床前坐着个高中生,什么也没干,就看他。
  茭白渐渐从懵逼状里出来,揣测戚以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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