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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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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茭白挠了挠被日光照到的手背,痒死了,我可真惨。
  齐霜眼看青年要走,急忙问道:“你昨晚是怎么让我过敏的,是不是嘴对嘴了?”
  茭白:“……”
  嘴对嘴?恶心谁呢,他顶多是拆开一袋黄桃干,兜住了这小少爷的口鼻。
  “是啊,嘴对嘴了。”茭白欲言又止样,“你不介意的吧。”
  齐霜“呕”了出来。
  茭白笑呵呵地挥挥手走人,他之所以不等一等,这么着急地对齐霜亮出手上的牌,是因为吃屎要吃热乎的,啊不对,是趁你病要你命。
  从各方面来讲,这个阶段的齐霜最容易上套,他肯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齐子挚。就像齐家人都还不知道小少爷的胆子有多大,图谋的究竟是什么。
  茭白这一出的风险是有的,不过,他给齐霜看的不是最后的一张牌,他的牌多着呢。
  。
  茭白走后不久,齐子挚就过来了,他问了半天,弟弟都没给个话。
  “小霜?”齐子挚压紧眉心。
  齐霜心神恍惚:“大哥,我睡觉说梦话吗?”
  齐子挚摇头。
  齐霜自言自语:“我也那么觉得……”
  所以王初秋是怎么知道的?他打了个冷战,肩膀往被子里缩,惊出一身汗。
  两千万对齐家来说不算什么,对他而言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他花钱大手大脚,有多少花多少没有存款,只能另想办法,干脆找二哥要吧,二哥虽然没大哥有钱,但人在国外,手伸不到国内,他比较容易忽悠过去。
  齐霜想好了就放松下来,他吃着大哥剥的橘子,口齿不清地说:“大哥,我要进沈家,我要嫁给沈先生。”
  齐子挚听多了,依旧感到纳闷:“他比你哥还要大几岁,私生活也很丰富,真不知道你图他什么。”
  齐霜眼神飘忽,图沈寄有个名叫沈而铵的儿子。
  沈而铵在沈寄的冷暴力中长大,太可怜了。
  只要他嫁给沈寄,就能成为沈而铵的眼睛,和他一起合作,帮他得到整个沈氏。到那时候,沈而铵会感激他敬重他,把他当恩人,当唯一的亲人,当生命里的那道光,他们会建立别人无法切割的羁绊。
  齐霜很久以前就自我肯定,他生来就是为了拯救沈而铵的。
  “老太太的大寿在老宅办,你要去的话,现在就得动身了。”齐子挚看腕表。
  齐霜说:“我不去了。”
  齐子挚有些意外,每年这天弟弟比谁都来劲,一大早就急着去沈家,生病难受都不能影响他的积极性,今年怎么……他摸了摸弟弟的头发:“那你好好休息。”
  齐霜乖乖点头,心里盘算雇谁做事才能万无一失。
  。
  上午十点不到,茭白全副武装去了老宅,他现在的心理建设跟昨晚刚穿过来不是一个样,再见戚以潦跟沈寄那两人,茭白已经能做到正常呼吸了。
  戚以潦身边没跟着姜焉,章枕也不在,他指间夹着根香烟,吸得不凶。
  旁边的沈寄吸了好几口烟,戚以潦才吸一口,他对尼古丁的味道有节制,吸烟的样子风度翩翩。
  茭白放在戚以潦身上的视线不自觉拖长,沈寄冷淡地对他招手:“过来。”
  召唤小狗一样。
  茭白在口罩里喷了几句脏,老东西,早晚咬死你。


第7章 
  茭白在衬衣长裤外面套了个外套,硬邦邦的材质,长度拖到脚,帽子很大,兜住了他的整个脑袋。他的双手缩在袖子里面,脸上戴着墨镜跟口罩,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这样怪异的着装引起了周围人的反感。
  就像是看到了臭水沟里的小老鼠,隔老远都觉得脏。
  茭白站在沈寄面前,直面他眼里的刺骨冷意,听他质问:“谁准你穿成这样的?”
  这古早狗血霸总的台词跟气氛让茭白肾上腺素飙升,这是老毛病了,谁让他看漫就好这一口,他慢慢吐口气,原主刚来南城的时候是炎热夏季,他做过防护措施,沈家嫌怪里怪气的丢人,不让他那么来。从那以后原主每次来老宅,都必须穿老管家准备的衣服,那天的穿着他自己做不了主。
  偏偏老太太喜欢大自然风光,家宴都办在大晴天,阳光直射的前花园。
  原主惨了,一场家宴结束后,他露在外面的脸跟脖子都会红肿发痒,脱皮,起一层密密麻麻的水泡。
  茭白可不想遭那个罪,想想就恐怖,他在来的路上,强行逼司机停车,匆匆买了这一身装备。
  沈寄语气冰寒:“回去换一身再过来。”
  茭白没理,一有好友上线,账号就自动登录,他瞪着自己那好友列表里排在第二的皮卡丘头像,皮卡丘竟然是活的……活的,会动,正在对他喷火。
  别问皮卡丘为什么会火娃的技能,问就是有病。
  那火仿佛实质化,茭白感觉浑身都烫了起来,他头脑一热,顶嘴道:“我就不换。”
  沈寄没料到狗还会反抗,愣了下,他冷下脸,右手一扬,茭白迅速往一边躲。
  与此同时,那手也被另一股力道给拦下来了。
  戚以潦皱眉:“老沈,你不问清楚情况,怎么就动起手来了。”他放下沉寄的手,侧低头,看着茭白的神情十分有亲和力,“小李,你是不是感冒了,畏寒?”
  茭白:“……”
  你如果不喊我小李,我还能摸一下你的猫头。
  “没感冒,我是日光性皮炎。”茭白把滑下来的墨镜往上一推。
  “日光性皮炎啊,”戚以潦的面上浮起一抹善意的了然,“那是要穿多些。”
  “老沈,你带小李去医院看过吗?”戚以潦偏了偏脸,阳光擦过他的鬓角,在他的挺直鼻梁上打下金色光晕,他站在那,犹如心怀慈悲的救世主。
  沈寄喷吐了一口烟:“没必要。”
  戚以潦叹道:“还是要去医院做个检查。”他对茭白微笑,“老沉没时间,你就自己去吧,小朋友。”
  茭白看着戚以潦的头像,他在想,那白猫是不是快被勒死了。
  白猫如同一个死物,它把楼下还在喷火的皮卡丘衬托得尤为滑稽,它们俨然是两个画风。
  茭白敷衍地打了个招呼,独自朝着老宅大厅方向走去,他无视了背后那两道视线,脚步匆匆,只想快点走到没有光的地方。
  沈寄淡淡道:“人还是那人,性情变了。”
  戚以潦弹了下烟灰:“你知道他原来什么样?”
  沈寄眯眼,他连齐家那小子都不上心,更何况是王什么的小狗:“问的老管家。”
  戚以潦把烟衔在淡色的唇边,他腾出手,优雅地理了理西装袖口:“老沈,那孩子看着像一根枯黄杂碎的野草,却有一股子违和的韧劲,刚才的他跟昨晚又有不同,变来变去的像万花筒一样,很难得不是吗,你怎么也要花点时间照看着点。”
  沈寄指间一动,小半根烟被掐断碾烂,一条狗而已。
  。
  茭白喝了一支带过来的抗过敏药,他把空瓶子丢垃圾篓,坐在角落里脱掉外套摘下墨镜口罩,往脸跟脖子上抹药膏,出门前抹了,现在还要再抹一些,他不放心。等忙完了这阵子,他就去看中医,一定要把这皮炎治好。
  前花园阳光明媚,花香四溢。茭白往墙壁上一靠,他借着方位的遮蔽,偷偷打量前来参加寿宴的宾客们,大多都是沈家一众,少数是沈氏多年的合作伙伴,沈家家主的发小跟友人。
  没见着沈氏少主沈而铵。听说是已经回学校了,要考试什么的。
  茭白不意外,沈而铵是他老子年轻时候一夜放纵的产物,妈妈是蛏山上的采茶女,把他带到这个世界就没了半条命,剩下半条命将他送到了沈家。
  沈而铵的到来,间接导致了沈寄心上人的死,沈寄不待见他,更不管他。
  父子两人不住在一起,同桌用餐的次数极少,见面如同陌生人。
  老太太两头难,她管过几回就不管了,小儿子就一个子嗣,即便不亲,也改变不了他们的血缘关系。
  茭白打了个哈欠,原主是没存在感的,也没朋友,不需要寒暄,他落得一身轻松。等他窝在角落里快要睡着的时候,前花园的上空多了一大片云彩,太阳被挡了大半,老太太出来了。
  今儿是她的八十大寿,不说没人看得出来,她吃斋念佛,容发并不怎么衰败,挺有精神。
  老太太坐在轮椅上面,被最有出息的小儿子,也就是当家主沈寄推向大厅,她的手上盘着一串佛珠,穿着简朴,寿宴也不奢侈。
  流程一切从简,全是素食,年年如此。
  茭白砸了咂嘴,嗤了一声,就是这么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把人当狗拴起来。
  关于这件事,由于牵扯到的不是主角攻受,因此《断翅》漫中没有直接交代,也不详细全面,是从几个人的角度拼凑出来的。
  几年前沈寄生了场怪病,命悬一线,国内外的专家都束手无策,老太太去庙里为他祈福,受到大师指点,动用家族资源在沈寄的出生地跟成长地找到了两个旺他的命盘,就是原主跟齐霜。他们在医院的病房同吃同睡了半个月,沈寄就神奇地度过了危险。
  老太太坚信命盘一说,她把两人安排在湖东的沁林园居住,想着等沈寄身体好了起来,就让他挑一个娶进沈家。
  这也是老太太没办法的事,如果不是大师的意思,她就当是沈寄养两个小东西,想进沈家的大门,哪怕是齐家那幺儿都不够格。
  然而两年过去,沈夫人的位置还空着,沈寄根本不信命盘一说,他在外头养的人换得很勤,就是不碰沁林园的两位,似乎对他来说,只要他碰了其中一个,就是跟命盘扯上关系,进了我命不由己的怪圈。
  他想稳住富贵荣华,想要一世太平安康,竟然还要依靠别人的命数,简直是笑话。
  没沈寄选牌子侍寝,原主跟齐霜在沁心园住着,二人相安无事。
  直到沈寄带原主去会友,平衡被打破……
  茭白回忆完了剧情,就想到了原主的养父母,他们收了沈家一笔钱,让沈家带走了原主,对外说是他学读不下去了,非要去外地打工,给他的说法是他命好遇到了贵人,希望他去大城市接受更好的教育。
  实际是要用卖他的钱送宝贝女儿出国。
  茭白真的爱这部漫的大锅乱炖,一个早早下线的工具人都能这么狗血,他叹口气,调整表情走出角落,穿过一片眼花缭乱的名牌服饰区走到老太太身前。
  “小秋啊,你怎么没跟着阿寄,今天人多,你别乱跑。”老太太拉起茭白的手,放在沈寄掌中,拍了拍。
  整的就跟婚礼现场似的。
  茭白抽出手,在背后的衣服上蹭了蹭。
  沈寄弯腰给老太太理着耳边碎发,他这个角度恰好捕捉到了茭白的举动。
  老太太挺爱惜的头发突然被小儿子拽住,她心脏病都快犯了:“阿寄?”
  “没事。”沈寄松开手,顺了顺老太太的银白发丝。
  茭白望了望老太太的几根毛,心想怎么没被一把扯光呢,沈寄没吃饭吗,劲那么小,他冷不丁地发现富豪群里的戚以潦在往他这边看,他眼中的恶趣味瞬间消失无影。
  茭白若无其事地扭开脸,对上了齐子挚的目光。
  一个两个的看我干什么,有病。
  茭白调出账号瞧瞧好友列表,齐子挚排在沈寄下面,他的头像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就很突兀。
  这会在线的戚以潦,沈寄,齐子挚三个好友,活跃度全是0,滚吧你们。
  茭白在多道轻蔑鄙夷的视线下对老太太贺了寿,之后他就找机会拐去了洗手间,又从洗手间旁的通道溜进后花园。他刚找了个光照不到,又能吹到自然风的地方,齐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电话接通后,齐霜没有立即说话,他的喘气声刻意放轻,还有点绷,他的人已经给了他消息,那个地址是一户人家,住了一对母子。
  那是大师的老婆孩子。
  病房的齐霜脸色发白,齐家的人脉都没查到那上面去,这乡巴佬是怎么知道的,太邪门了。
  “那对母子已经被我的人监控了起来,你是这个意思吧,是要我这么做吧,”齐霜轻声说,“初秋,我看走眼了,我以为你是个踩到蚂蚁都鞠躬道歉的人。”
  茭白惬意地曲着腿:“彼此彼此。”
  原主也以为齐霜是个可爱的,没有少爷病的弟弟。
  茭白追漫画的时候,觉得大师就是一个神棍,后来他看着看着,发现作者在逻辑上圆了回去。原主死了,齐霜在同一年的冬天嫁进沈家。其实也算是实现了命盘一说,齐霜旺了沈家当家主,只不过不是沈寄而已。
  沈寄娶妻的日子是小年夜。
  还有几个月。
  茭白跟齐霜核对了接下来的计划,笑道:“小少爷,祝你马到成功。”
  齐霜听着他的笑声,没骨气地抖了抖,真该撞死的。
  现在朋友是做不成了,可也绝不能成为敌人。
  茭白猜到齐霜从此不敢在他面前耍小手段了,他却不觉得前方已经通畅光明,毕竟沈寄那老东西,他暂时就没办法报复。
  哎,小人物的翻身路难啊,像齐霜那么蠢,又自作聪明,还能利用的富家子弟是稀有物种,遇到了是他的福分,要好好爱护。
  吃饭的时候,茭白坐在老太太左手边,他的位置是未来儿媳的位置,齐霜不在,就他一个人,成了个靶子,多的是眼刀往他身上飞。
  “小秋,听说霜霜那孩子过敏住院了?”老太太问道。
  茭白看着一堆的素菜,蔫了吧唧地应声:“嗯。”
  这桌上只有两个外人,一个是戚以潦,一个是他,就连齐子挚都没被安排过来。
  而戚以潦就在他对面,正对着的,一抬头就能看得见。
  这会儿戚以潦参与进了这个话题,他吃了勺莲子汤:“齐家老幺过敏了?怎么现在的小朋友体质都这么敏感。”
  桌上的沈家人都以为戚董说的“都”是包含自己身边某个情人,这不方便问。
  但要是没人回应的话,又显得冷落了戚董。
  几秒后,老太太用唠嗑的方式问了。
  “小张啊。”戚以潦指指对面的茭白,一副长辈关心小辈的口吻,“小张也是过敏体质。”
  茭白:“……”
  一会叫小李,一会是小张,怎么着,老子身上扛着百家姓是吧?


第8章 
  戚以潦是老年痴呆吧,啊,是吧,是吧是吧?
  茭白咬牙切齿地吃掉一块豆皮,这几个老男人都有病,他一定要趁早远离。
  下一刻茭白泄了气,离不了,他要搞活跃度,满50才能查看好友资料,到那时还不知道有什么奇葩事在等着他呢。
  茭白心梗地吃完了一顿素食,想到原主的身份证还在老太太那,他气成了河豚,这样子还被戚以潦看到了。
  茭白:“……”
  戚以潦迈着从容沉稳的步伐走近,手上拿着不知是哪个小孩给的棒棒糖。
  他不像沈寄那么冷峻凌厉生人勿近,周身的气场里几乎没有强烈而逼人的锋芒,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细纹都裹满了温和的成熟魅力,男女老少通吃。
  茭白掉头就走。他明白姓戚的不是老年痴呆,是把他当阿猫阿狗,自然记不住名字。
  青年的身影像一道秋风,寡淡又迅疾。戚以潦面上的笑容不减分毫,他转过身,将棒棒糖给了一路追随他而来的小姑娘。
  “给,给我的吗?”小姑娘羞红了脸,她把棒棒糖捧在心口,晕乎乎地走了。
  戚以潦摇头:“还是做梦的年纪。”
  走来的沈寄没附和,只说:“晚上再喝几杯?”
  “不了,事多。”戚以潦接过沈寄递的烟,“下回你去西城,我们再聚。”
  沈寄不再挽留,他随意地问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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