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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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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桃。”齐子挚漆黑的目中透着锋锐的审视。
  茭白恍惚地“啊”了声,霎然站起来,嘴唇哆嗦:“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是,是我,是我的原因,我……我……”你可以去死了,你妈的好婊,呕。
  “坐下。”齐子挚饱经风浪的眉间纹路拧成川字。
  茭白眼里流出愧疚的泪水。
  齐子挚深锁剑眉,扣着茶杯的手指在桌面上敲点几下,那响动并不大,却让人心惊胆战,他沉沉道:“你半夜吃黄桃?”
  “我饿了……是黄桃干,我不知道霜霜对它过敏……我只是吃了一小块……我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他闻到了味道……我们离得近……”茭白语无伦次,表现得无措又自责。原身是绝对不可能知道齐霜对黄桃过敏的,所以他不慌。他坦然承认,坦然地描述实情,一切都是碰巧而已。也只有这个可能性。
  “据我所知,你住在这里,不外出。”齐子挚道。
  茭白撕扯着食指的倒刺,原身确实是被关在沁心园,沈老太的意思是,不止他,齐霜也要待在园子里,可齐霜背后有齐家,原身背后只有命运之手,因此齐霜能照常上学,原身不行,昨晚是他住进来后的第一次出门。
  齐子挚强大迫人的气场迸发出去:“我问过康叔,最近整个园子,没有谁吃黄桃。”
  那句话里裹着严苛的质问,你的黄桃干哪来的,谁给你的。
  “昨晚先生带我去会友,”茭白把拽出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包间里有黄桃干,我偷偷拿了一袋,就那么揣回来了。”
  齐子挚出去打电话确认。
  茭白往椅子里窝了窝,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男人粗壮结实的腿部,你别给我罪受,我就不算计你。
  齐子挚挂了电话返回客厅:“你跟我去医院。”
  “明天可以吗?”茭白垂着睫毛,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挪了挪,一副坐着不太舒服的样子。这神态有明显的指向性。
  齐子骁是个正人君子,没有露出鄙夷跟厌恶,只道:“明早八点,我的司机来接你。”
  “齐总慢走。”茭白喊完,无视老管家不敢置信齐子挚就这么放过他的眼神,慢慢吞吞地往楼上走,他走路的姿势略显吃力,纯粹是因为膝盖疼。
  老管家不知道啊,他想歪了,脚步匆匆地回房打给老太太,汇报情况。
  茭白烫到柔软的床上,手压着被子,他闭上眼睛,在心里的小本本上面记账。
  1:齐霜要撞死原身,被我化解了,我把齐霜送进了医院,起码要挂三天水。
  2:沈寄要我伺候穿鞋,还逼我下跪,让我旧伤复发,遭了大罪,这笔帐要慢慢算。
  3:梁栋那小子蛋蛋受惊,他吃了亏,不会轻易放过我,下次见面,我要先下手。
  不过,梁栋还在上高中,只要茭白不离开沁心园,跟他碰上的几率基本为零。
  茭白翻翻手机,换了个密码,睡觉。
  原剧情里,原主已经死了,齐霜也不会进医院,很显然,蝴蝶效应已经发生了,今后会怎样呢……
  茭白打起了呼噜。
  。
  进漫画世界的第一个晚上,茭白被噩梦缠身,醒来萎靡成了一团。
  齐家的司机八点到,载他去了医院,同行的还有齐子挚的秘书,廖女士。
  一楼扶梯那里有骚动,茭白靠近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美女。
  那美女是背对着他的,海藻般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发尾贴着盈盈一握的纤腰,身段妖娆火辣,她转身抬头的那一刻,周围响起吸气声,不少人忍不住拍下她清纯又风情的相貌。
  茭白停下了脚步。
  我草,美女竟然是小辣椒!
  茭白的脑中不由得浮现出昨晚小辣椒躺在凌乱大床上的画面,他抹一下鼻子,眼前多了一双细跟红皮鞋。
  皮鞋的主人手里拿着病历,上面写着两个字:姜焉。
  字迹清风秀雅,颇有风骨。
  茭白听姜焉说,“又见面了呢。”
  不等茭白回应,姜焉就贴近他,在他耳边吹气:“跪着给人穿鞋是什么滋味?”
  茭白冷着脸推开他:“当时你装昏迷。”
  “没办法,不装昏迷不行,小命要紧。”姜焉暧昧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先生好强的。”
  茭白板着脸,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断翅》这部漫的作者有恶趣味,攻全是驴。
  “焉少爷,该走了。”
  茭白顺着左后方传来的声音望去,他惊讶地睁大双眼,章枕陪姜焉来的医院?!
  戚以潦都把姜焉送给沈寄睡了,怎么没直接把人送给对方?
  茭白陷入沉思,漫画里,戚以潦身边的人换过很多,他回想了下剧情,小辣椒后面是个美术生。
  而那时候,小辣椒跟了沈寄。
  茭白想不通,戚以潦为什么要把小辣椒留在身边一段时间,总不至于是跟孩子断奶一样,要循序渐进,找到替代物才彻底戒掉吧?
  姜焉似乎看出茭白的费解,他丢下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扭着水蛇腰走了,红裙下那两条白如玉的腿晃得人眼晕。
  茭白瞥了眼不远处的廖女士,抬脚上扶梯。
  。
  齐霜是被家里宠大的老幺,他上面有两个哥哥,都由着他任性,从小到大他要什么给什么,没有就抢,实在是他看上的沈夫人位置太烫手,齐家没办法给他抢到手,不然他早坐上去了。
  关于齐霜的过敏体质,齐家怕被有心人利用,就没有正儿八经地对外透露过。
  跟香蕉苹果那类大众水果比较起来,黄桃的受众稍微没那么广,齐霜只要在日常生活中注意注意就没什么事,他也的确很久都没中过招了。其实他可以闻黄桃味,但不能凑太近闻。
  所以昨晚……
  齐霜瞪着病房里来了一会的青年,一想到这人昨晚极有可能是抵着他的鼻子呼吸的,他就恶心想吐:“你是怎么知道的?”
  茭白犯困,眼皮都是揪着的:“什么?”
  “还装!”齐霜红了眼。
  茭白:“……”这怎么还委屈上了。
  一直以来,沈寄对沁心园的两个人都不感兴趣,昨晚他带原主出来参加发小们的聚会是沈老太的意思,要他挑一个带上,他随便选的,然而齐霜却误会是沈寄已经做了选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齐霜被嫉妒冲昏头脑,失了智,他满心都是,只要撞死了原主,自己就没有竞争对手了,一了百了。
  就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乡巴佬,就算东窗事发,齐家也能保住他。
  原剧情是齐霜达到了目的,成功踏进了沈家大门。
  跟他真正惦记的人扯上了关系。
  是的,没错,齐霜的最终目标不是沈夫人的头衔,沈寄就是个跷跷板。
  茭白的思绪被飞来的水杯打断,他及时接住,又是一物被丢过来。齐霜跟小泼妇一样,各种东西往他身上招呼,他避开那些东西几个大步上前,大力将齐霜按在病床上面:“闹够了吗,小少爷。”
  齐霜莫名一怵,他扁嘴:“干什么呀,你放开我,疼,你弄疼我了。”
  小少爷在家对着哥哥们的时候,就这么撒娇。
  茭白不是他哥,无动于衷:“这就疼了,弄装,我可比不过你。”
  齐霜两只红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傻了,下一刻就挣扎起来:“你故意的,你知道我对黄桃过敏,你想要我死!”
  “我要是真的想你死,就不会喊人救你,”茭白把他往床被上压了压,“有些事,不用挑明了吧,如果你一定要的话……”
  “哥!哥——唔……”
  茭白捂住齐霜的嘴巴:“我以为你让你哥的秘书在外面等,是要跟我一对一,不想第三人在场。”
  齐霜安静下来,他用眼神求饶:你别捂着我,我们好好说。
  小少爷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很动人。
  茭白将捂着他嘴的手撤开一点:“我有个买卖想和你谈。”
  齐霜恶意的谩骂声喷上茭白还没完全拿开的手心:“不谈!滚!杂毛土狗!”
  叫土狗就算了,还他妈是杂毛的,这能忍?茭白抄起被子闷住齐霜的头,冷笑:“你猜,要是老太太知道,你根本不是想做她儿媳,而是打的……”
  被子里的齐霜疯了一样蹬腿挥胳膊。
  茭白收拢被子,裹紧齐霜,对着他的耳朵位置说出一个人名。


第6章 
  齐子挚会通过掌握到的信息,理性分析弟弟过敏是巧合,齐霜作为当事人却不会那么想,因为他心虚。大哥不知道他昨晚傻逼逼的亲自开车去缔夜蹲点,想撞死王初秋,他没失忆,清清楚楚记得自己那个时间段的妒恨疯狂。
  齐霜在医院醒来就理清了头绪,他确定王初秋有备而来,对方不知怎么察觉了他昨晚蹲在“缔夜”附近的意图,又从哪得知他对黄桃过敏,半夜趁他睡着报复他。
  王初秋这个人深藏不露,平时都是装的,他能知道外界不知道的,说明他有底牌。
  齐霜决定先稳住,按兵不动。
  可他一见到王初秋,就下意识想象对方往他嘴里哈气,他一反胃,脑子就昏了,开场白就没按照预想的方向走。
  再后来,他从王初秋口中听到那个名字,怎么也没料到家里人都不知情的事,为什么会被一个人外人发现,他遭到了巨大的刺激,彻底失控。
  完全跟着对方的节奏走了。
  齐霜尖叫着挣脱茭白的控制,疯了样窜起来,有点长的指甲往他脸上抓去。
  茭白有准备,没费多少劲就再次压住了齐霜。
  “你神经病啊!”齐霜哆嗦不止,“你敢污蔑我,还把沈少爷扯进来,我会告诉先生的,你死定了,王初秋,你完了!”
  茭白轻飘飘道:“下次不要跟别人睡一张床了,你说一堆梦话,说个没完。”
  齐霜因为愤怒而发红的脸颊瞬间失去血色,他强自镇定:“放屁,我从来不说梦话!”
  小少爷垂下眼睛,身上有杀意,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茭白对他笑:“我录下来发给了我信得过的朋友,如果我出事,那份录音就会出现在沈寄跟老太太手上。”
  齐霜攥成拳头的手指一抖:“撒谎,我不信,有本事你放出来给我听听!”
  茭白只有金手指,没有录音,放个屁放,他看齐霜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可怜虫:“你塞在沈少爷课桌缝隙里的纸条不知道还在不在,要不我找个时间替你去看看?”
  齐霜脸上的血液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真的说了梦话,连纸条的秘密都……
  日光瘫在玻璃窗上,化成无数光点,肆意观察病房里的死寂。
  “你想干什么……”齐霜恢复成平时的软糯无害,他红着眼喃喃,“初秋,你想干什么啊……”
  茭白答非所问:“昨晚沈寄没碰我。”
  齐霜的嘴巴张成了“O”形,心思全写在了脸上。
  茭白瞧着小少爷的傻逼样,心里对齐子挚那个无条件纵容弟弟的大家长表示了感谢。
  接下来茭白结合原主的记忆,跟他自己的所见,向齐霜呈现了沈寄的老淫棍一面。
  “沈寄对姜焉很满意。”茭白说,“没准沁心园很快就有新住户了。”
  齐霜盘腿坐,不屑道:“你说的买卖,就是和我联手对付他?有老太太出手,轮不到我们。”
  小少爷有不蠢的时候。
  “姜焉吹吹枕边风,变数不就有了?”茭白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沈寄没碰过我们,却碰了他,这就赢了,赢在起跑线上。”
  齐霜想说,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沈寄了,听着既怪异,又让人心慌。
  放眼整个南城,敢对沈寄直呼其名的真没多少。
  齐霜的指甲在被子上抠了抠,王初秋变了,这才是真实的他。
  放虎归山,还被捏住了把柄,齐霜抠紧了被子,昨晚要是能把这家伙撞死就好了,怎么就让他走狗屎运了呢。
  哪怕王初秋搭上的不是戚以潦这个人,是他的车,齐霜也不敢动。
  茭白像是没感受到齐霜的阴郁气息,他继续道:“我的买卖是,我帮你改变现状,让你成为沈家唯一的未来沈夫人,到时候你只要……”
  齐霜没听完就打断,声调变了样,细尖细尖的,像铁勺刮过玻璃:“你退出?这根本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茭白没说话,他在回忆剧情。齐霜自认自己是沈而铵的救赎,他一厢情愿地帮沈而铵从沈寄手里夺权,连累了他的大哥二哥,葬送了整个家族,然而他自己没死,他成了残废,有个喜欢他多年的人为了救他死无全尸。
  《断翅》不仅仅有一对正牌渣贱CP,整个就是一渣贱集中营。这也是茭白还能记得剧情的原因,狗血不要钱。
  茭白意味深长道:“那如果我的运势变了呢?”
  齐霜听懂了,又感觉没听懂。
  “今天老太太大寿,不出意外的话,她老人家会让沈寄送我回沁心园,到时候你可以雇人在路上……”茭白的音量低下去,说了几个字。
  齐霜满脸惊骇:“你疯了?!”
  他对上青年坚决又平静的眼神,嗓子眼发干,“你自己也在那辆车上,你就不怕……”
  茭白道:“这你不用管,你让你的人把握好分寸就行。”
  齐霜咕噜吞了一大口唾沫,疯子,这人疯了。
  “即便我按你说的去做,一切也都和你预料的一样,老太太也不会让你离开沁心园,她只会当成是场意外。”齐霜按耐住加快的心跳。
  阳光烈了起来,茭白拉上拉链,把帽子扣上来,演吸血鬼都不会上妆的脸藏进暗影里:“那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在后面。”
  齐霜福至心灵:“你是指大师?”
  “别做梦了。”他的心跳慢下来,两年前他得知还有个竞争对手的时候,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让大哥他们找上了大师,企图逼迫对方为齐家所用,威逼利诱通通搞不定。
  “你派人按照这个地址找过去。”茭白从薄外套的兜里掏了张纸条出来。
  齐霜看到纸条上的地址,有种离事成不远了的感觉。
  “小少爷,希望你这次手脚干净点,不要再被抓住尾巴,省得连累我,另外,劳烦你多花些钱雇能耐大的人干活,下手别太狠了,否则到时候来个车毁人亡,我会在地府跟你打照面。”茭白的手机响了,是沁心园的座机,老管家打的,他直接挂掉。
  齐霜生怕青年后悔,迅速捏住纸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茭白说:“我对沈寄那种老男人没有兴趣,被当狗养的日子也过够了,我助你一臂之力,你给我钱。”
  齐霜本来还在心里恶趣味地想,真是活久见,竟然能在有生之年听见别人形容沈寄老男人,还嫌弃的不行,青年的后半句让他瞬间回神:“你只要钱?”
  “只要钱。”茭白顿住,要多少合适呢,贫穷使他善良,他想了想,“就两千万吧。”
  齐霜气得想吐血,还吧呢,两千万用两毛钱的语气来说,狮子大开口,你怎么不去风口张嘴等钱刮过来?
  小少爷要面子,所以那些话他都没说,只是顶着仿佛被人敲了脑壳的脸色,便秘一样憋出一句:“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没想好,就是兜里太空。”茭白要利用原剧情里的几个信息,借着齐霜齐家的势力摆脱沈家,他这么费心费力,只是想试着拿回做人的权力。
  原身脖子上的狗链在沈老太手里,她老人家得主动松手,茭白才能走出狗圈。
  等他走出去了,换个立场,之后再跟他那列表里的好友们周旋。
  一步一步来吧。
  茭白挠了挠被日光照到的手背,痒死了,我可真惨。
  齐霜眼看青年要走,急忙问道:“你昨晚是怎么让我过敏的,是不是嘴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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