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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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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事长跟那位刚好相反,他上位之路走得平平坦坦,没什么不顺心的时候。
  这不就来了吗。
  等候室那年轻人有宠物不该有的利齿,董事长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没拔掉,八成早就被咬过了。
  女同事想到董事长面上的抓痕,再回忆回忆年轻人的指甲,很不平整,像是故意用指甲刀剪出来的,那指甲抓人多疼啊,她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董事长要是受了气,大家伙都别想好过。
  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股由欲求不满带来的寒流席卷整个集团。
  。
  茭白一杯牛奶还没喝完,等候室的门就从外面打开,沈寄没进来,他站在门口道:“出来,跟我去机场。”
  “我不去。”茭白坐着不动。
  沈寄那面色秒沉。
  他才开完会,嗓子都是哑的,带着股看不见的烽火硝烟:“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
  茭白嘀咕:“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想?”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想?”
  沈董事长一字不差地说了,每个字都含着高人一等的轻蔑和处理公务产生的疲劳伴随的,他一出会议室就来了这里,没有一具能让他放松下来的身体就算了,还被甩脸色。
  这条小狗专门给他不痛快,扔了算了。
  现在就扔。
  沈寄看助理。
  陈一铭哪怕低着头,都能通过董事长的气息变化推断他的心思。
  所以说,董事长,您还在等什么,赶紧吩咐我把里头那根扎手的芦苇扔掉啊。
  沈寄若无其事地撤回了视线。
  于是他的头像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皮卡丘开始脱萌萌的外套,可它只脱了一丁点,就又飞快穿了回去。
  还检查有没有穿好。
  这说明,他依旧保留着想引起茭白注意的念头。
  茭白先是猜中霸总语录,后又看到皮卡丘那死德行,他没憋住当场破功,“噗嗤”笑出声,笑着笑着就喊疼。
  沈寄看小狗那惨样,情绪里的阴霾有所减退:“给他准备吃的了吗?”
  “……”陈一铭说,“备了。”什么旺仔牛奶糖薯片锅巴之类的垃圾食品,他头一回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结账的。
  陈一铭去自己办公室拎了一袋吃的过来,董事长还站在门口,他实在无法适应董事长的受气画面,太诡异。
  “白少,我们是去戚董那,只需要飞一个班小时。”
  茭白说:“下飞机就到?”
  陈一铭:“……”
  茭白只想呵呵。《断翅》里有一画是古堡外景,叫什么府,那就是戚以潦的固定住处,在深山老林,去的路上还不知道要怎么颠簸,不是要他死吗?
  局面僵住了。
  陈一铭在看手机,显然没多少时间可以耗了,他给了茭白一个“别自讨苦吃”的警告眼神。
  茭白相信就算他不同意,也会被拖走,他认真考量了会,决定尽量让自己少受点罪。
  “今天复查得还行,但是车一颠,我的肋骨还是会疼。”茭白对老家伙说。
  沈寄冷面冷情:“疼不好?长点记性。”
  什么叫长点记性?这话简直了。茭白站起来,怪里怪气:“沈董,您这么说让我理解不了,我是为了救您儿子才这样的。”
  沈寄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他怀疑自己得了一种急性病症,症状是不能听小狗假惺惺地叫他“沈董”“您”,刺耳,浑身不对劲。
  偏偏小狗还时不时地这么来一下,故意的成分极大。
  沈寄断定这病症会在两周后消失,可现在,他控制不住病情,这让他的理性倒退,暴躁和幼稚的冷嘲热讽顶冲而上:“你不是为了你们的友情?”
  茭白跟他四目相视了一会,点点头说了声“行”就往窗边走,妈妈个蛋,该怎么以退为进?
  背后徒然有一股侵略性的力道将茭白从窗前扯开,他又疼又惊。
  “你站窗边干什么?”沈寄抓住茭白瘦细的腕部,指腹暴力地碾住他的青色血管,低喝着,眸色极冷。
  那片冷光背后隐隐有东西涌出了个头。
  是当事人都没能捕捉到的急躁。
  转瞬即逝。
  快得让人很难发现。
  恰巧瞧见一点苗头的茭白:“……”
  他根据目前的状况判断判断,得出一个很可怕的结论。
  沈氏董事长失智了。
  茭白匪夷所思,就算他遭到困境的挤压,想不开要跳楼,可那窗户是打不开的,他怎么跳?穿过去吗?
  沈寄也反应过来了,他疑似愣了一两秒,面无表情地推开茭白。
  大概又觉得丢面子,一手挥掉了旁边长脚凳上的花瓶。
  他扣住小狗的下巴,在那道响亮的清脆声里说:“有医生同行,不要再跟我闹。”
  这是他生平的最大让步。
  再敢忤逆,就扔掉。
  茭白看了眼自动收紧粉外套的皮卡丘,他打开老东西的手:“去西城干什么?干嘛带我?”
  沈寄道:“探病。”顺便海上行。
  茭白脱口而出:“戚以,戚董病了?什么病?怎么病的?”不是吧,那可是他特地留后面的重量级对手。
  沈寄正要让助理再买两袋奶,听到这句,神情先是一滞,之后就风雨欲来:“你这么紧张他?”
  茭白:“……”
  这还真没得说,无力反驳。
  沈寄的面色没法看了。
  就在这怪异的氛围蔓延起来的时候,沈寄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阿潦”。
  沈寄一只手箍上小狗的腰,一只手按手机屏。
  没接。
  直接挂掉。


第30章 
  七点四十出头; 茭白被架上了飞机。
  老家伙对他有性趣,还挺浓,浓到粘稠; 也在他面前把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底线退了一点,但不代表可以无限制地纵容他。更不可能心疼他; 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他的肋骨该多痛,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动性,与动心,两者之间隔着一条鸿沟。
  况且老家伙没有心。
  茭白一个需要卧床的病患; 就这么被带上了这趟探病之行。
  下这个命令的人却一副屎样。
  从在等候室挂掉电话后就这样了; 还把他的腰箍青了。
  神经病。
  茭白看一眼蹲在地上阴阳怪气冷哼的皮卡丘,确定地点点头,没错,就是神经病。
  他难受,吃了止痛药就躺着。
  过道旁,沈寄在翻看文件; 纸张哗啦哗啦翻到头就被他扔一边。
  一连扔了好几份; 他全拨到了地上,捏着鼻根满面寒意。
  陈一铭现在想跳机。
  但显然只是想想。他硬着头皮过去; 蹲下来去捡文件; 期间被董事长踹了两脚。
  替那根芦苇受的。
  陈一铭跟了董事长没有十年也有八年;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的变化都有哪些,到了什么程度。就连董事长自己都没意识到。
  这里头有天之骄子的通病因素,手中权势太大; 站在世界的利欲顶端藐视万物,认为没什么能逃出自己的掌控。
  还有一个原因,董事长的情感区域早八百年前就长灰生草了; 他懂个……
  董事长已经四天没去哪放松了。
  有两个小情嗅出了不寻常,电话都打到了他的手机上面,拐弯抹角地打听董事长的私生活,他挺想直接丢出尚名苑的地址,让他们自己去找答案。
  陈一铭捡起文件:“董事长,您要不要喝点东西?”降降火?
  董事长心里头有火,却不发泄,而是在等放火之人灭火,他这一步走出了毛头小子的风范。
  没一点声响,静得过了头。
  陈一铭察觉到危机,他把头垂得更低,同时将手中的几份文件往董事长跟前送送。
  最上面那份被一只手拿起来,砸过他的眼角。
  刺痛伴随着令人窒息的戾气。
  沈寄又拿一份文件砸过去:“揣摩到了我的心思?”
  陈一铭不敢承认。
  下属可以聪明,但不能比上司还要聪明。
  否则上司不会高兴自己有个多么贴心的下属,只会觉得自己被拿捏住了。
  尤其是上司的私事相关。
  沈寄一看助理那样就知道又开始揣摩起来了,他的面色漆黑:“赶紧滚!”
  陈一铭滚了。
  。
  茭白的余光瞥到陈一铭流血的眼角,他不会产生半点儿同情。
  陈一铭跟章枕同为南西两城大家族家主的得力助手,能享受到外界的吹捧和讨好,他们都沾了自家主子的光,在上流社会有一定的地位。后者还有一点人性和善意,前者没。
  茭白昏昏入睡,但他睡不着,因为……
  皮卡丘还他妈的蹲在地上冷哼。
  哼一声就看他一眼。
  真是够了。
  茭白随便抓了个手边的东西扔向过道那边。
  那是一袋奶。
  掉在沈寄的西装裤上面。
  裂了。
  茭白心里一咯噔,完鸟,这手有点过。
  没事,没事没事,淡定。只要我不慌,慌的就是别人。
  茭白先发制人:“你哪里不痛快,直说行不行?”
  沈寄慢慢侧过头,车祸留在眉骨的细小疤痕上溅到了一滴奶,颤巍巍地往他深宽的眼褶上滑。
  他的眸色平淡无波,面上没有表情,脖子跟额角的青筋却在一下一下鼓动。
  那样子像是要吃人。
  还是撕碎了,一条条地蘸酱,慢慢享用。
  茭白左右瞅瞅,没地儿躲,也没什么防身的东西,他索性就不动了。
  皮卡丘跟活跃度是他的盾牌。
  沈寄腿上的牛奶晕开,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他也没擦,就这么解开安全带直起身,穿过走道把椅子上的人拎起来。
  “你是不是找死?”沈寄抵着他的鼻尖,在亲昵的动作里发出刺骨生冷的声音,“是不是?”
  茭白后仰身子,背部一阵撕痛,止痛药还没起效,他太遭罪,扛不住地回到原位,被苦涩的咖啡味扑了一脸。
  “扔你奶是我的不是,我道歉。”茭白一呼吸,就把老家伙的气息吸了进去,他要死了,“可我当时没看,不知道是奶,我要是知道,我肯定自己喝了,不浪费。”
  这小狗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一口一个奶字,沈寄听得头皮颤栗,喉头干痒。
  欲望几天没舒缓,势头很冲。
  “小狗。”沈寄沙哑道,“你乱扔东西,还反咬我一口,指责我的不是,好得很。”
  “我之所以问你是不是有哪不痛快,是因为你放冷气,影响我。” 茭白往老男人的欲火上泼冷水。
  沈寄顿时没了兴致:“那就滚。”
  茭白微微一笑:“好啊,你让飞机降落,我马上滚。”
  沈寄阴沉着脸盯着看了一会,单手扣住茭白的后脑勺,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摁。
  “天生反骨?”沈寄的手掌紧贴茭白的后颈往下移,隔着宽松且薄的衣料抚碰他的肩胛,脊柱,一块骨头一块骨头的细细摩挲,口中说出的话既散漫又残忍,“我摸摸,给你抽出来,碾了。”
  茭白的眼前突然出来一页漫画。
  他挣扎的动作猛然一停,这不是《断翅》吗?
  【新功能。一旦玩家的好友说出原着台词,对应的情节就会出现。】
  茭白的心跳有点快,他不需要走剧情或者拆剧情重组,记牢原着对他的作用不大,不会让他迅速完成任务,但还是有用的。
  毕竟他就只有这个芝麻粒大的金手指。
  茭白问了个关键问题:“这功能是免费吧,不需要积分?”
  【不需要。】
  茭白在心里问:“积分除了换服务器,还有什么用?”
  【能让玩家在遭受鞭刑时,获得如梦一般的快感。】
  茭白:“……”
  那就不必了。
  茭白飞快浏览漫画,他看完一页就自动翻到下一页。这是从整部漫里剔出来的,关于沈寄跟他官配的所有内容。
  沈寄的官配,是个清傲的大学生。
  父亲要做手术没钱,他在走投无路之下经同学介绍去“缔夜”卖,刚签合同上班,就被沈寄带走了。
  因为他看沈寄的眼神没有痴迷,凑趣,巴结与畏惧,只有倔强,隐忍,反抗,以及对自我的厌恶。他敢对命运,对掌握他生死的金主说不。
  沈寄一颗黑心活了过来,当晚在“缔夜”把人玩了几次,他点根烟,扶着小孩颤抖的潮红背脊,说了那么一句“天生反骨?我摸摸,给你抽出来,碾了”。
  从连续两天都去他那,到留下来过夜,不承认他的特殊,不承认自己一再为他废掉原则,再到十天半月不管其他小情,面对自己动心的事实,打发所有小情,连跟了他多年的姜焉都没留。
  那一系列变化只发生在一个月以内。
  老黄瓜刷粉漆,它恋爱了。
  茭白整个人有那么点不太好,《断翅》中不论是正牌CP,还是副CP,全都狗血,渣贱,BE。有身死的,有心死的,有相忘于江湖的,全员BE。
  沈寄跟他官配也凉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沈寄只是个配角,他的官配戏份就更少了,对方是在他四十出头的时候才出来的,被他这个角色的粉丝强烈抵制。
  茭白无所谓,人物美,剧情狗血虐爽就行,所以他也没怎么留意沈寄那官配。
  这会儿茭白满身冷汗,他是不是误打误撞地走了那大学生的路,要成为老东西的官配。就跟他取代梁栋的死党身份一样?
  茭白的胃部一阵痉挛,他焦急地询问助手:“我那四个分组名字都是什么生啊世啊的,看起来一个样,应该还有其他备注的吧?”
  【组里一旦有人,备注就会显示出来。】
  茭白屏气问:“有男朋友组吗?”
  【无。】
  茭白满血复活。
  他看抵着他,随时都会拔出枪,对着他的嘴来一枪子儿的老东西都顺眼了一点点。
  刚看完漫画,茭白难免会拿来跟真人比较,他不禁感慨,《断翅》的作者真会画,沈寄这角色用的线条很简练硬朗,大开大合,几笔就勾出了强大的装逼气场。
  而小受呢,线条就都是圆润的饱满的,没有锋利的地方。
  攻受不用看身高,看线条走向。
  茭白明目张胆地走神,没有把检查他一身骨头的老家伙放在眼里。
  沈寄的眉心跳了跳,他头一次看不透一个人,还是个比他小一轮多两岁的小玩意,荒唐的真实感影响到了他的工作效率。私生活也不顺了起来。
  沈寄将人压在自己的手掌跟椅背之间,掌心停在他的尾椎上面那寸。
  这里的旧伤没及时医治,后期因外力遭到两次不同程度的复发。
  好不了。
  秋冬要注意保暖,不能受冻,坚持按摩理疗,忌劳累。
  这是助理汇报给他的检查报告。
  茭白不清楚老东西在想什么,只想说,好他妈,简直了,好他妈,
  驴啊,吊啊,驴啊,吊啊,吊吊吊。
  这漫画的精髓之一,他感受到了,淦!
  “我一说去西城探病,你就紧张。”
  沈寄的声音让茭白把注意力从驴上面转移,他听对方说:“寿宴一次,‘缔夜’一次,除了这两次,你没在其他场合见过他吧,至于那么担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衣食父母。”
  茭白心说,衣食父母谈不上,倒是最难搞的,决定他成败的老BOSS。那一关过不去,前面刷完的其他关就白费了。
  茭白不易察觉地观察皮卡丘的主人,他就说怎么这老东西一路都是屎样,原来是误会他紧张戚以潦,吃味儿了。
  上次在他儿子面前也是这样。
  不愧是狗血慢里的老狗,对着他所谓的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都能一再撒尿占地盘。
  茭白恶趣味地想,那你就撒着吧,最好尿不尽。
  于是茭白避开沈寄的眼神看旁边:“戚董人很好,‘缔夜”那晚,他不要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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