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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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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查到逃生通道。”郁岭会意地表达观点。
  “岛是我家的,我知道,我不会骗你们的。”岑毓急切道,“那通道相当于一个救生舱,可以通到港口,真的,请你们相信我!”
  大家看年轻女人的眼神带有审视。她还好,只是四肢跟脸颊有擦伤,对象就麻烦了,他的身上有两处枪伤,虽然不在要害,可血这么流下去,也很凶险。
  她邀请他们,是想路上有个照应。
  “通道不止能通向港口,它就是这座岛的中心点,能通到岛上的多个地方,你们有需要的话,等到了那,我可以给你们画出来!”岑毓的声音快被风声淹没,她喊得声嘶力竭,扶着易辙的手臂在抖,快到极限了,“而且有个入口离这里不太远!”
  “我只有一个要求,请你们帮帮我们——”岑毓落泪。
  “没有撒谎。”郁岭留意岑毓的表情。
  大家对视一眼,那就去吧,去看看再做决定。
  。
  “就是这里!”
  思明院,岑毓站在茭白住的房间里,她凭记忆在一片画框墙上找到机关,通过岑家直系的指纹认证。
  墙后出现了一扇暗门,缓缓打开。
  “你们快进来!”
  岑毓快步走进去,对后面的其他人喊,“这里绝对安全,我们可以先处理一下伤口……”
  话没说完,她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
  暗门在已经进来的茭白等人身后关上,没有巨响,轻得像一声叹息。
  瞬息间,他们眼前的光线就从微弱变成亮堂。
  岑景末深坐在毛绒座椅里,他还是那身湿衣裤,白发也是潮乱的,头上的伤口不流血了,那一片的发丝凝成一缕缕的,不显狼狈,倒显得随性。前所未有的随意放松,仿佛整个生命躯干都已经重组。
  而他的身后站着一排护卫。
  其中一个护卫手里拎着一人,昏迷不醒,气息虚弱,正是郁响。
  岑景末叠着腿,朝茭白轻轻一笑:“来了啊。”


第99章 
  这情形; 不是一般的操蛋。
  但没人暴跳如雷。
  大家都被台风吹掉了火力,现在流血疲软,拳头都硬不起来; 只有郁岭可以再战,可他弟被抓了; 他这会儿等于是被扼住了喉咙。
  茭白是一伙人里最冷静的,送郁岭进组的机会来了。
  反应最大的是岑毓,她惊悚又茫然:“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岑景末交叠的指节敲两下手背; 他在笑; 丝毫都没有怪罪埋怨:“阿毓,你只顾着你男朋友,不管你哥。”
  “对不起,我当时跟易辙在房间,太慌了。”岑毓抹开一头乱发,尽量心平气和; “哥; 易辙受伤了,他流了有很多血; 我很担心他的安危; 你这里有医生吗?”
  “有啊。”岑景末说。
  岑毓一下子就没控制好分寸; 也没了大小姐的修养,当场大叫起来:“那医生在哪?快带我去……”
  “不要着急。”岑景末眉眼含笑,“等哥哥办完事。”
  岑毓打了个寒颤; 她深觉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比往常更加喜怒不定,难以揣测。
  不宽敞,却也跟逼仄不沾边的地下室里飘着血腥味; 很浓重。重得连桌案上的熏香味都被卷进去了。
  “茭先生,这场意外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作为一方之主,感到深深的抱歉,那些匪徒能作乱,纯属是因为岑家的护卫不够完善,这责任完全在我,幸好你们都有惊无险。”岑景末彬彬有礼,客客气气,“都歇着吧,就像我小妹所说,这里是安全的。”
  茭白对章枕使眼色。
  不多时,他们都坐下来,旁若无人地拿出匕首挖皮肉里的子弹,处理伤口。
  子弹裹着血掉在地上,发出对命运挑战的脆响。
  岑毓看得心惊肉跳,这些人都是刀口上活的,习惯了鲜血跟疼痛,她男朋友不是,他扛不住这样粗暴的方式。
  。
  “太子爷,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弟弟。”郁岭嗓音冷硬道。
  岑景末看一眼郁岭:“郁队误会了,这事在你,我早就说过,你要离开,随时都可以,但你要和我说一声。”
  “主仆一场,我还是想跟你好好道个别的,谁知我的人怎么都找不到你,没办法,我只能先把你弟弟请来岑家做客。”
  岑景末搭在手背上的指尖抬了抬,拎着郁响的护卫就掐住他的脸,让他哥看清楚。
  那可是一点皮外伤都没有。
  “你没跟我说你弟精神方面有问题,我这边一点准备都没有。”岑景末说,“他发病后神态癫狂,见人就打,我只能让医生给他注射了药,没什么大碍。”
  郁岭的胸膛起伏过快,愤怒之火爬上他的四肢,窜进他的血液,在他绷得抽动的面部聚集。
  “道别是吗。”郁岭面色凌然,“道吧。”
  “先不急。”岑景末说,“我想跟你朋友单独聊聊。”
  郁岭持枪的手倏然一紧。
  下一秒,一道寒光在他视网膜上擦过,又凝固,那是弟弟脖颈动脉处的尖利锐器,细而长,一头在护卫手中。
  锐器的另一头抵进弟弟的皮肉,一缕血丝渗了出来。
  郁岭就要开枪,他听见了茭白的声音,不慌不忙:“去哪儿聊?”
  岑景末对茭白的态度没感到半点意外,他放下叠着的腿,缓慢起身:“跟我来。”
  茭白才迈开脚步,腿就被抱住了。
  抱着他的不是郁岭,也不是章枕跟戚淮,或者戚家的哪个打手,而是他意想不到的人,易辙。
  确切来说,是齐子挚。他的主人格在这时候醒了。
  茭白踹开齐子挚。
  齐子挚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被踹得倒在地上,双眼还看着茭白,眼里有警告:别去,危险。
  茭白用眼神回他:关你屁事。
  齐子挚那张陌生的面孔一片愣怔,可他的眼底已经全红。
  这一出很微妙。
  岑景末戴皮手套的动作放慢:“阿毓,不解释一下?”
  “算了,回头再说。”他将一只皮手套戴好,对茭白笑了笑,“茭先生,我们进去吧。”
  茭白谁都没看,他垂眼往岑景末那走,脚步不快也不慢,心里在想对策。
  身后跟过来粗重的喘息和急促的喊声,茭白回头瞪章枕,见他杀气横生,情绪很差,理智快要崩塌,于是就折回去,给了章枕一个拥抱,小声说,“这里的护卫全都有枪,你还没干什么就被打成了筛子,别乱来,保命要紧。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你要像你三哥一样,相信我。”茭白又说。
  茭白松开章枕,瞥瞥看着他的戚淮,用口型说了四个字:盯好我哥。
  交代完,茭白就和岑景末进了一间暗室。一起进去的,还有被护卫拖行的郁响。
  。
  戚淮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拽扯章枕:“与其干着急,无能愤怒,自寻死路,不如想想怎么把外面的麻烦解决掉。”
  章枕的恐慌跟怒杀一凝,他冷不丁地察觉一道阴森又充满敌意的视线,扭头见是岑毓的男朋友,莫名其妙的人。
  现在正在盯着他,就用那双爬满血丝的眼睛。
  那人的胳膊跟后背都有枪伤,血流成了一滩,他却像是凭什么执念爆发出了强大气场,“你作为哥哥,为什么要让你弟弟涉险。”
  章枕才压下去的自责瞬间冲涌而上。却在这时,戚二护犊子地冲着那人叫骂:“别人兄弟间的事,要你管啊,你谁啊!”
  齐子挚眼中的情绪顿时停滞,我是谁……
  我为什么还活着?
  “咚”
  齐子挚往墙上撞,头骨跟墙壁撞击出的声响令人发毛,他连着撞了几下就晕了过去。
  受惊过度的岑毓爬过去,哭着喊他的名字:“易辙,易辙,你别丢下我……救命……医生在哪……”
  女人的哭声犹如玻璃罩里的虫鸣。
  章枕由着兄弟把他腿上的子弹抠出来,他闷哼出声,视线在那些护卫身上扫动。
  要快一点。
  没有药,章枕就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他在脑中制定计划,掩下眼里的精芒。
  。
  暗室里别有洞天。
  昏迷中的郁响被放在一个大转盘上面,脖子上有一条血迹,他这样子,像是在给恶魔献祭。
  茭白突兀道:“台风应该已经来了吧,海上要是有船,肯定会翻掉。”
  他装作无意地提起礼珏,是想把岑景末兴奋的神经末梢压一压。
  “是啊。”岑景末从口袋里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头部的伤口,“这个天气出海太危险,只能祈求老天爷开恩了。”
  茭白无力吐槽。
  岑景末垂眸看沾上脏污的帕子,看了一会,丢了。
  “茭先生,我们算不算朋友?”岑景末解开衬衣扣子,露着消瘦发白的锁骨。
  “算吧。”他自问自答,“既然是朋友,那就帮我解解惑。”
  茭白见转盘边的护卫戴上了耳机,他用正常的音量回答:“我昨晚就说了,我是中邪。”
  岑景末掀了掀眼皮,护卫按着转盘,一转。
  转盘快速旋转起来,花花绿绿的颜色让人眼花缭乱。
  岑景末抓了一把飞镖丢在桌前,他用戴手套的手拿起一支,随意扔出去。
  茭白一口气卡在嗓子眼。
  那飞镖穿过郁岭的发顶,扎进他上方的“1”里。
  “我想射在10上面,怎么会是1,”岑景末活动手腕,“果然是十几年没玩过,生疏了。”
  茭白在心里骂骂咧咧,你妈的,十几年没玩过,这是要死人。
  “我是在岛上度过的童年,后来每年寒暑假都会过来住一段时间。“岑景末陷入回忆,“岛上有个地方很隐秘也很安静,我一烦躁就会去待一待,我每次都不让下人陪同,所以他们不知情,包括我家人。”
  “结婚是大事,我后半夜想得有点多就去那里静心,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上午我的人找了过来,他们说是茭先生透露的地址。”岑景末笑,“茭先生,我很好奇。”
  茭白诧异道:“我不清楚。”
  “我中邪期间所做所说,自己没印象,除非我很快清醒过来,才能记得一点内容。”茭白为难道。
  末了又像是为了确定一下,问道,“你静心的地方,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岑景末摩挲飞镖:“是啊。”
  “那附在我身上的……”茭白嘀咕,“难道是岛上的孤魂野鬼?你去的时候,被他们看到了。”
  岑景末的唇边带起弧度:“茭先生真会说笑。”
  茭白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觉得不是没可能。”
  “你不怕吗?”岑景末定定看他,“别人的秘密,从你嘴里说出来。”
  茭白说:“习惯了。”
  “习惯了啊。”岑景末笑着说,“习惯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面露尴尬,“抱歉,这又是一个问题。”
  茭白的眼皮抖跳,你他妈的问就是,别管飞镖了行不行!
  岑景末显然是不行的,他又投出去一支飞镖。
  那支镖钉在了郁响的耳朵上面。
  “空镖。”岑景末在面前的飞镖里拨动,似乎想找一支顺手的,再来一次。
  “我现在就回答你!”茭白大叫,“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习惯,我会怀疑世界的真实性!”
  飞镖被拨的声音停住。岑景末轻轻问:“世界的真实性?”
  “对。”茭白腿疼,他站不住地就地一坐。这一套他对戚以潦用过,现在又抖出来了。戚以潦有自主意识,他能听进去。岑景末有一周目的记忆,也因为上午的刺激对现实产生怀疑,他一样会听的……吧。
  “茭先生的想法很有意思,”岑景末一笑,“这个问题回答完了,我先射飞镖,射了数字再问茭先生。”
  “我怀疑这个世界不是真的。”茭白快速道,“处处都有违和,可能跟我中邪的经历有关,我很多时候都产生一种,我的生活,一举一动,方方面面,都被人监视的错觉。”
  “被监视吗?”岑景末唇边的弧度终于平了。
  。
  暗室里寂静无声。
  茭白在偷瞥郁响,他安安静静地垂着头,那只耳朵被飞镖打穿,不哭不闹。
  这时候茭白又想,郁响还是吵人好,符合名字。
  “你还知道什么?”
  茭白听到岑景末的问声,他无奈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知道什么,怎么回答你。”
  岑景末拿了几支飞镖站起来,他边咳边绕过桌面:“茭先生,我的秘密基地被发现,这还是其次,最可怕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我的心思被人,被你知道,我的人带着小石头,将你的话转告给我时,我全身的汗毛都起来了。”岑景末走向茭白,半蹲着凝视他,声音轻柔,“你能理解吗,我的那种震惊。”
  茭白闻到了岑景末身上的腥气,像是在青苔上躺过,他后仰头:“能理解。”
  现在的岑景末,既不是一周目的,也不是二周目,是两个周目的合体,一个全新的人物,他已经脱离纸片人的框架了,茭白作为漫画粉丝,不太能摸索得出来对方的走向。
  “所以是怎么回事啊。”岑景末微微笑道,“茭先生,你说了半天,我的困扰还是存在。”
  茭白把手放进兜里,摸到手机的钥匙扣,抓住小钥匙,捏了捏。
  “你说你感觉被监视,我倒觉得,是你在监视别人。”岑景末不笑了,他面无表情地说,“譬如我。”
  茭白心跳都停了,他没慌,镇定道:“我是无意识的。”
  “茭先生啊,你什么都用中邪,我会感觉你在敷衍我。”岑景末又笑。
  茭白想骂人,抓小钥匙都不能让他平复。难不成真要他说,他之所以了解,是因为这世界是部漫画,他是真实世界的人,穿进来前有把这部漫从头追到尾?
  【警告!玩家茭白勿在任务期间泄露世界真相!】
  “知道知道。”茭白在心里回应,“做完任务就可以说的意思呗。”
  【只能被动!】
  茭白从岑景末身上感应到了一股戾气,他飞快抬眼,视野里的岑景末手持飞镖,瞄准的是……郁响的喉咙。
  飞镖一定会射出去,还会射中。
  茭白的鼻尖上渗出冷汗,怎么办,他要怎么回答才能不违规,又能让岑景末满意,不再往下问?
  郁响不能死。
  茭白撑着地面站起来。
  【警告!一级警告!世界的所有重大节点,玩家只能被动改变,不能主动去改。】
  “什么重大节点?”茭白的紧张被错愕打散,“漫画里压根就没有郁家兄弟。”
  【有。】
  茭白:“……”
  有个屁,就郁响那叽里呱啦哇哇大哭的小神经病人设,多有记忆点,他还能记错?
  不过,小助手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面撒谎。
  所以呢,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的漫画里的确没郁响,小助手为什么说有?还涉及到重大节点。郁响必须死在岑景末的飞镖下,被射穿喉咙。
  茭白一时之间想了很多可能,都被他迅速抹掉了,他瞪大眼,瞳孔里是被岑景末扔出去的飞镖。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趴在了郁响身上。
  后心剧痛。
  【玩家改变重大节点,违规,将受鞭刑,三十下。两分钟后执行。】
  茭白得知自己要受惩罚,第一反应是庆幸,他这回没有断哪根肋骨,少受一份罪。
  等等!
  积分不是能让他免去疼痛,获得如梦一般的快感吗?
  “我还有多少积分?”他扒着郁响才没倒下。
  【经检查,玩家茭白目前的积分是八十九万,后面的小数点不报。】
  这积分比茭白以为的少多了。戚以潦跟沈而铵都是过了50,还没进组。等进去了,就是两百万积分到手,他到时候就能……
  到时候任务就完成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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