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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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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过也就是一死,若能以这白来的身躯为大宋出一点力,也算死得其所。
小侍卫瞧着他的脸色还没什么好转,又使着自己的小心思道:
“殿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元季年顺着他的话问,心思暗地里又飘到了其他地方。
“这说明占星师说的话都应验了。”
“什么应验了?”元季年压着嗓子,声音低了低,这话让他自然而然就知道了这是在说谁。
要是他仔细留意,就能看到太子殿下要生气了。
可那小侍卫只一味地说着自以为能让他开心的事:“殿下想想,那个祸害走了之后,我们大周的好事就来了,他果然就是个祸害。宫里人也都是这么说的。”
“他们都是这么说酒钰的?”
元季年脸色更加阴沉,眼里深得看不见其他情绪,也很难让人猜出喜怒。
“对呀,殿下就不要再想着他了,那么多姑娘公子,殿下想要谁,谁还敢不同……”
最后一个“意”字还没说出口,说话的人被迫咽回了这个字,他被猝不及防地一脚踹到了腹部,就这么趴在了地上。
他这才发现,自己惹恼了太子殿下。
元季年本来就处在爆发点里,一直克制着脾气没有发作,可这个人没有眼色,偏要提到裴浅,触到他的雷点,他也就没必要再控制住自己了。
元季年走到了他身旁,俯视着他,眼尾弯出一个笑:“下次若这么说酒钰,这条舌头……不如就废了,怎样?”
“小人知道了……知道了。”他坐在地上捂着被踢的地方,连连点头。
心里一边腹诽着,这个太子的脾气还真是捉摸不透,明明以前听到这种话也会跟着嘲笑几句,哪里会动这么大脾气?
就为了一个裴浅?一个小祸星?
—
宅子里一住就是几日,柳意温也没过来看他,想必是还没得空闲。
元季年正乐得不用见他,也方便能办自己的事。
写好了给周皇的信后,元季年放下了笔,这时,天也刚亮起。
元季年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梳洗了一番,戴上了面具遮了脸正要出门。
“殿下要去做什么,柳公子吩咐过,要小人时刻保护殿下。”
元季年蹑手蹑脚地忙了半天,刚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身后那一道声音让他知道自己做的都白忙活了。
一边在心里暗骂着他不懂事,又带着刚才没有从后门翻出去的后悔,元季年转过了头,却是短促地笑了声:“我出去玩玩总没问题吧。”
在大周急乱紧绷的局势下,这话是很不负责,但在别人看来,周太子说起这话就正常了很多。
果然他的小侍卫也没有怀疑他,只是又和之前的裴浅一样,以着一种捉。奸似的目光看着他,问:“殿下要去哪里玩?柳公子有吩咐,小人要时刻保护殿下安危。”
“柳公子说是要保护我,又不来看我,我就只能去找别人了。”元季年打开了门,背对着他,话里是一副可惜的语气,面上却没显半分。
侍卫也没再问,仿佛懂了他要去哪一样,就在他身后跟着。
元季年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最终在青楼门口停了下来。
“你去把这封信带到驿站去,让他快点发往皇宫,我有急事要告诉父皇,耽搁不得。”元季年说着,从怀里掏出信交给他。
“可是殿下……”侍卫被迫拿着他塞到手里的信,纠结地看着他,“外面如今动荡不安,殿下一个人在这里出了事,小人的脑袋掉了都担不起啊。”
“我在这里,安全得很。”元季年把他往前推,模样郑重其事,“这信更重要,你把信交了再回来找我不就对了,我就在这,哪也不去,不会发生什么的。”
那侍卫低头看着手中的信,还在心里做着掂量:“那……”
元季年:“我就在这里面等你,你快去快回。”
“好……”
打发走他后,元季年转过身,拐了几个巷子后,才进了上次的匠铺。
掐着日子,他的那块令牌也该差不多做好了。
抬脚一进去,里面的小姑娘比第一次见到他还欣喜,她的表情藏不住事,一看就是有什么事要说。
“公子要的东西已经做好了。”小姑娘迎了上来,手里没有他要的东西,她把还在门口站着的元季年拉了进来,眉开眼笑地说,“只是……公子需要见一个人。”
小姑娘一说完,从柜台后出来了一个高瘦的男人,脸上线条刚毅,眼睛下一道淡粉的伤。
男人在看清自己之后,眼里闪过惊异,到了他面前时,又恢复了淡然,平淡地朝他点了点头后,那目光就死死定在了他脸上。
他抖了抖衣袖,从衣袖里拿出一张令牌:“殿下要的是这个?”
“是。”他手上的令牌正是元季年要做出来的那块,“你是曾在皇兄身边的暗卫?十三?”
十三脸上乍然浮出疑色,元季年看得出来,十三确实很震惊。
“你……你是……”十三上下看着他,又特意去看他的下颌角处,见到那里没有贴着假面具的痕迹,便更加奇怪了,“你明明是周太子,怎么会认出我是谁,又怎么会称主子为皇兄?”
为了能让他相信自己,从而好动用暗军,元季年只能在他惊讶的眼神下告诉了他一切:“我一醒来就到了周太子身上……”
听完了他的解释,十三还沉浸在惊讶中,很久都没回过神来,自语着:“还有这样的事?”
元季年笑着:“若不是亲身经历,我也不敢相信。”
十三呆在原地,眼睛看着他,还在犹豫着该不该信他的话。
元季年又接着说了很多皇兄幼时的事,十三幼时就跟在了皇兄身边,这些事他当然也会知道。
元季年还正想着他与皇兄幼时的情景,就见十三单膝着地,他腰间的剑锋闪着银白的光,抬眼看他时眼神也不乏有如剑一般捍卫主人安全的坚定,又夹杂着纯粹真挚的敬意:“殿下终于回来了,我们等您很久了,随时听候殿下调遣。”
元季年又问十三:“其他人都在哪里?”
十三回道:“早些日子我们就得知后方粮草未到,宋营一直处于粮草短缺状态,城里又有疫病横行,可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我们也想行动,可一直未得命令,又不敢私自上阵,便都只好待在原处静等新任主人的消息。”
“原处?”
十三:“也就是城郊先太子在这里留下的旧宅里。”
“带我去看看。”元季年估摸着赶在侍卫回来之前还有些时间,够他去做别的。
“殿下要动用暗军吗?”十三的话音在发颤,但却是激动地发颤。
元季年:“我们去帮宋军。”
听到他这句话,十三一拳锤在了自己手掌上,控制不住地笑着,脸上的皮肉挤在一起,他眼睛下面的伤疤也像条虫一样往上爬了爬。
一直想做的事终于能落实了,他的情绪显而易见地很亢奋:“殿下带着我们,一起打他个落花流水人仰马翻!”
元季年心不在焉地随口嗯啊附和了几声,又听到他说:“殿下在大周那么长日子,对敌军的情况早都摸得很清了吧,正好我们可以借着这重身份里应外合,将敌人一举歼灭,让他们还没意识到什么就已经被我们的人灭了国。”
元季年眉头暗暗皱了一下,不忍打断他的热情激昂。
“十三,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解决方式?”元季年方才还有些僵硬的面上稍和气了点,换了一个更容易被十三接受的问法。
“另一个解决方式?”十三以一种惊讶的语调问,“除了灭掉他们,还有比这个更行之有效的方法吗?”
元季年:“……”
他不能告诉十三,过了这么久,他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变了。
他真正想要的,似乎并不是打败大周,而是希望换成一种解决方式,只是这种以各自退让一步以便交好的解决方式在很多人看来,那就是懦弱。
不仅如此,若他告诉了十三,恐怕十三又会对他的身份加以怀疑。
但是这样无休无止地打下去,哪里还能结束战争。就算有一日他们真地灭了大周,大周只要还留存一个人,就有可能会把仇恨继续延续下去。
更何况他们眼下这个状况,自身都难保了,哪还有能力打败大周。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这周都在忙着准备考试,昨天才考完,每天晚上都想着码字,可是写着写着就睡着了……我是猪!!
今天试着能不能多写点
还想着几章攒一起发的,但是后面那章有个情节点没完,很难受
还有快点康康预收封面上的攻嘛,是俺自己画的呢,感觉画不出攻气来,可人家的水平就到这了
第83章 二更
宋营里。
裴浅一个人在自己的营帐里,安静地趴在书桌边看着地形图,身旁有一扇小窗,微光从窗子里透了进来,均匀地撒在图上和他的肩上。
美人低头拢着眉摆弄着纸页时,也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美好画面。
今天的日头都藏在了厚密的云层里,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暖和的味道,兴许是快入了冬,那一点小小的阳光也不舍得再出来了。
天一阴沉,裴浅就很想睡觉,翻书时眼皮都垂了几次,头也点了好几次,险些就闭上了眼,一头扎进书里了。
裴浅暗暗掐了掐自己的手背,薄薄的一层皮肉已经被他掐出了几道红印,一团又一团地,看着好不显眼。
裴浅一只手搭在桌上,紧捏着纸张的一角。
他在和自己生闷气。明明一直想着该怎么对付大宋,保住他的大周,可面对这么重要的事,他居然还能睡得着。
宋军的人虽是大大减少了,按理来说对大周不会是个危胁,可他最近几次才发现,周军攻来的时候,还会有一支队伍支援,且实力不凡,人数虽少,却也不能小看,光是从周军在他们那里吃了几次败仗就能看出来。
算来他身在宋营也有了段日子,亲眼看着宋营的人一点点地因为疫病而减少,可他还是没有把握大周能打赢,即便他也有很多机会从中下手,可其他手段他又使不出来。
因为待得久了,到了后面,见过了太多人带着病咬牙硬撑的模样,他也才知道元季年之前说过大周的人都不会喊疼,那些话都是真的。
于是相处着相处着,有时候和他们说得多了,裴浅也都忘了他们是宋人了。
“吃饭。”耳边一道不很客气的声音让裴浅又重新睁开了眼,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快点吃,还是热的,你看你那瘦弱的身子,要是再不吃点东西,饿死了可就没人管你了,你那个好殿下已经离……”
徐左话锋一转:“算了算了。”
说着便推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这些粥都是从附近镇上人家里一点点买来的。
见来的人是徐左,裴浅没有着急把那张图纸收下去,他也没有急着去接徐左碗里的粥,而是先问道:
“他们吃过了吗?”
他说的他们,徐左不消问也知道,自然是指那些在同一个营帐里身染疫病的人。
他把碗放到了那张图纸上,推到了裴浅面前:“你快点吃你的,他们用不着你管。”
裴浅微微轻笑,两手捧在碗两边,任凭水雾润染眸子,舒服地半眯着眼:“也好,我终于能歇一日了。”
“老陆还说你前日做的菜苦死了,不合他的心意。”徐左一条腿跨过凳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他从怀里又取出来一个小瓶子,看着裴浅的手,大大咧咧道,“你的手心都红了,老陆说他那里有药,就让我给你拿来了。”
裴浅摊开手,看着手心里被烫出的红痕,又看了眼他的药,权衡了一下,从他手里拿过了药,略显得意道:“还好没白吃我做的饭。”
“还好你真的也没下毒。”
裴浅:“是没下毒,但你们就不怕我加点别的?”
“……真的吗?你加了什么?”徐左半信半疑。
裴浅没想到他还会真信,拿起碗,喝了口粥,笑了一笑。
徐左又和他说了点其他事,等到他喝完后,徐左说是有事要去忙,裴浅才让他走了。
等他离开后,裴浅拿起地形图看了几眼,想着许多事。
徐左离开后就去了另一个营帐里,桌边正有很多人在看着地形图讨论着计划。
“报!”
“进来说。”李知茂正按着图纸和其他人说着事,就听到外面一片乱糟糟的声音,一个拔高的洪亮声音从外面传来。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听到这种声音,准是有事发生,都换上了一副谨慎的表情。
可是对于会有什么事发生,他们每个人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大周又……又攻进来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心底却并不很惊讶。这样的情况在这短短一月里,已经有了三次了,这也是他们宋军迁移的第三个地方。
“怎么又来了。”李知茂懊恼地揭开帐帘去看外面的情况,一边往外走着,边吩咐着,“去把人都集合起来,准备撤退。”
门帐被揭开后,他们到了外面,身后的人跟着出去了,也看清了外面的情况。
前面的火烧了起来,烟云滚滚,呛得人捂着嘴睁不开眼。外面的几百人都乱成了一团,本还在前面把守的人都倒在了地上,火慢慢吞噬着他的尸体。
上次经过一场疫病,宋军近千人又没了,人数早已不能和大周作比,他们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撤退,不敢与对方正面交锋。
徐左听着他的吩咐,又望着不远处的战景,横着眉怒不可遏道:“我们为什么不敢正面进攻?每次都像只王八一样被打得到处乱跑,却连还手都做不到。”
“拿命来拼吗?”李知茂干瞪了他一眼后,就往火燃烧过的地方走去,灰烬在天上乱飞,天似乎都被染灰了。
召集的人也都衣装凌乱,几个几个地跑过来了。
那些放了火的人已经不见了,他们早离开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打不过他了?”徐左追了上来,手捏着那颗珠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
李知茂没有理睬他。
这些周军每次放完火,人就立马消失地无影无踪,留下一地宋军的尸骸给他们。
这一次又一次地骚扰,就像烦人的蚊子一次一次地叮着痒处,让人想捉又捉不住,也摸不准到底什么时候会攻过来,只能保持着警惕,任凭这种骚扰逼着人走向崩溃。
李知茂清点了大概人数,看到没有裴浅,脸色浮现燥怒:“裴公子呢?”
“不知道。”应声的人也没有谁要去看一眼,只是很敷衍地回答。
有几个人和同伴交头接耳着:“一定是因为他在这里,才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磨难。你说他要是不在,大周哪能那么快就打过来。”
这声话音刚落下,又出现了一声尖叫。
所有人闻声去看,原来是一抹水蓝色的光擦过了他的耳边。飞过来的小箭就那样贴着说话人的身旁落到地上扎进了土里,只差一毫,那支小箭就会扎在他的耳朵上。
刚才说话的人看着地上的箭,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安抚着自己,看到其他人纷纷回头怒瞪着裴浅后,他也板了脸色装作其中之一。
“我在这。”裴浅眼睛掠过了其他人,走到了李知茂身旁。
他的肩上还一只猫,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火雾熏黑了脸侧,猫也是黑的,一切都是脏兮兮的,但看着并不讨厌。
浓烟在他身后袅袅升入蓝天。
“裴公子没事吧?”李知茂看到他,心里松了口气。
“没事。”除了身上这只不停叫的猫让他有点怕,又有点烦之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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