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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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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都有了再一再二,再三再四也不是没有可能。
  “补偿么?”裴浅拽紧了衣襟,提防地看着他,“一个大嘴巴子够不够?”
  元季年:“是你的嘴吗?”
  裴浅:“……”
  欣赏着美人在他怀里气急败坏的模样,元季年嘴角抑制不住地弯了弯。
  元季年加快了脚步,林子的出口已经在眼前了。
  脚步正要跨出林子到了外面,脖子上忽地被两只手腕缠住,裴浅攀身上来,搂着他亲了一下下。
  两唇一触即分,但足以让元季年感觉到了意外的惊喜甜蜜。
  只是又是掠掠一点。
  元季年总觉得裴浅在这方面很敷衍他。
  “两位终于出来了。”李知茂听到动静转过头。
  刚踏出了林子,就到了清朗银辉撒了一地的草原上,月光将所有景色都烘托得雾蒙蒙的。
  等着元季年走近了,李知茂看到了裴浅的脖子后,别有意味地笑:“殿下好兴致。”在郊外都不愿放过美人。
  裴浅脖间被啃出的印子,和两人的衣衫不整,实在是引人遐想。
  元季年会清了他的意思,看了眼裴浅,低笑了一声,没有拒绝也没有承认。
  在李知茂眼里,那笑就变得更加无赖了,甚至还可以形容成卑鄙无耻了。
  元季年也全当看不见。
  依旧抱着裴浅,也依旧和他各种亲密。
  终于快到了镇子上,远远已经能看到几点灯光人烟了。
  裴浅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又有几分疏远:“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都知道不好意思了。
  元季年没出口揶揄他,弯腰把他放下来,但手依旧搀扶着裴浅。
  “你的手老是放我腰上做什么?”裴浅看着放他腰间的手,想努力把那手扯下去。
  元季年主动放了手,让裴浅在前面走。
  裴浅走了几步,脚上的伤让他走路都慢悠悠地,没走出元季年身边,他的身子崴了一下。
  元季年趁机上去托住他的腰,施以援手:“看吧,我这是在扶你。”
  裴浅:“……我不需要,你快拿走。”
  元季年:“怎么之前大庭广众之下你什么都敢做,勾搭得倒是顺手,又知道羞了。”
  “你想死是不是?”裴浅拧着眉,牙咬在了一起。
  周围有那么多人看着,裴浅担心他嘴拦不住,又胡乱抖出些其他不该说的话出来。
  元季年:“别这样咒你的夫君。”
  裴浅:“闭嘴。”
  元季年抿了抿干涩的唇:“哦。”
  虽是下元节,可是已到了子时,热闹已经完了,街上留下的人不多。
  下元节有向神灵祈愿的习俗,子民都要祭祀水神,以求消除灾祸来年盼得美好丰收,所以河边零星还有几个正在放灯的人。
  街上的热闹虽去了,河边却剩下了一片繁华过后留下的残景。
  河边密密麻麻的河灯漂浮于水面,灯影重重落在河面,一星一点,倒还有点看头。
  “好看吗?”元季年侧头问裴浅,转头时,裴浅也在看他,两人站在河边,之间有点点灯光闪动,点亮了各自的面容。
  裴浅眉眼里的点点亮光都与笑意融合:“好看。”
  虽说好看,但他们都没有心思留心风景。
  “他们就在这附近,你现在就要去吗?只身一人,不要我和你一起?”李知茂就在后面,裴浅只能歪过头,靠在他怀里小声地说。
  元季年搂着他的肩膀看着远方:“没事,我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熬夜双更!终于写到这个情节了,我的肝也熬不住了呜呜呜


第79章 蜜糖
  两个人就这样并肩驻足了好久,享受着难得又奢侈的片刻宁静。久到李知茂都在犹豫要不要在这里动手时,元季年才松开了他。
  “我去给你买糖葫芦。”元季年指了指河对岸的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河面上的灯光把糖葫芦上的蜜糖照得水亮。
  对岸还有些稀稀落落的人,不少人都在糖葫芦摊前的岸边围着放灯。
  正是一个适合脱逃的好地方。
  “殿下要去做什么?”
  听到李知茂问他,元季年停下脚步,余光冷淡地扫了他一眼。
  李知茂找到了时机动手,自然开心得紧,他要去做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谁还会关心一个将死之人去做什么。
  但元季年还是回答他了,语气里透着几丝凉薄:“去对面给酒钰买糖葫芦。”
  “好。”李知茂笑着,“殿下早些回来,路上小心,我和裴公子就在此处等你。”
  “嗯。”元季年漠然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几步,右转时,裴浅也正巧回眸看他。
  河上漂浮的灯光与他的明眸秀眉,都一点点地被刻入元季年的心里。
  元季年朝他笑了笑。
  不多一会,他已经到了对岸,身后的那些人也尾随着他到了对岸。
  元季年闪身融进了一堆人群里。
  身后的那些人发现跟丢了人,脚步都慌乱了,四处找寻着他的身影。
  裴浅一直远远观望着对岸的情况,手指攥在了一起。
  他心情本就不好,李知茂却不懂事地撞了上来,和他并肩站着。
  裴浅不动声色地移动了脚步,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
  “裴公子喜欢看这些河灯吗?”李知茂又挨近了他,还带着腻人的笑。
  “本就是祭祀祈福之物,有什么好不好看的。”裴浅没好气地说,但这已经是他努力压制住自己情绪的结果了。
  要是李知茂再靠近他一步,裴浅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这么把他推下水。
  “裴公子心情不好吗?”李知茂又挨近了他,手也自然而然地到了他肩上。
  裴浅看着搭在他肩上的手,眼睛又看回对岸,他一直看着的那个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里,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裴浅搜寻了半天,看得眼睛酸疼了,也没有找到他要找的那个人。
  只希望他不要有事。
  可他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快了几拍。
  就十来个人,他应该应付得过来吧。
  “裴公子?”李知茂看他没反应,只直视着对岸,也朝着那里望去,“裴公子在找什么?”
  “找我的殿下。”裴浅一眼都没看他,而是一直看着对岸,对岸的光光点点繁华乐景都自动淡化在了他眼里。
  “原来裴公子是在担心殿下。”李知茂揉捏着他的肩膀,把他揽得更紧,看着美人的侧脸,眼神迷恋着不舍离开,“殿下只是去为裴公子买糖葫芦了,裴公子就不要担心了。”
  “李将军不是还有要事要办吗?”裴浅手里磨着小箭,一转过头就看到了李知茂近在眼前的脸。
  要事?除掉周太子就是他要做的要事。
  李知茂对他笑笑:“已经派人去办了。”
  —
  再三确认身后没人跟着后,元季年踏入了一家还亮着灯没有打烊的匠铺。
  “公子要打什么?”问他话的是个脆生生的姑娘声。
  匠铺里只剩下了两三个人,有两个人正趴在柜台上打盹,一个小姑娘看到他进来后立刻从桌子边站了起来,红着脸招呼着他进来,还顺手拍醒了另外两个人。
  元季年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拿出那张纸:“要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令牌,我想要你做完后立刻销毁这张画,今晚的事也不能告诉别人,材质,只要和金的差不多就行。”
  元季年又从怀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拍到柜台上:“这是定金,若不保密,后面的银子就拿不到了。”
  “好好好,公子说的,我保证能做到。”小姑娘粗略看了一眼画后,目光就到了摆在她面前的银子上。
  拉开黑色钱袋子一看,里面白花花的银子让她眼里一亮。
  这么多银子,数都数不完啊!
  她喜上眉梢地把钱袋揽到自己怀里,恰巧这时两个睡死的人也像被光闪了眼,从睡梦中爬了起来。
  “快看看这是什么?”姑娘喜滋滋地把他们拉了过来和他一起看。
  本来还迷糊的两人一起凑到了她跟前,看到钱袋子里鼓鼓囊囊的银子后,都颤抖着手争先恐后地摸着里面的银子,眼睛瞪得浑圆。
  一个年纪和那姑娘一般大的青年拿出一块银子咬着,声音激动:“我们冷落萧条的门庭终于有救了!”
  另一个中年倒比他冷静,看着厚重的钱袋子纳闷着:“这是要做什么啊,这么大手笔。”
  “这位俊俏的小公子说要我们照着图打一块令牌。”姑娘唾沫横飞地说着,刚抬头要介绍那个好看公子给他看,却发现,那人已经到了门口,身影早已融入到了夜幕中。
  这年头了,让人做令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各有各的用途,他们只需要把银子拿到手,把做好的东西给别人就行。
  所以他们这行的人,也就没有人再去琢磨别人为什么要做令牌了,这近乎已经成为了行业默认的规则。
  “那俊秀的小爷身份不简单啊。”青年人看着一堆银两啧啧有声。
  “又好看,出手又阔绰。”小姑娘撑着下巴,看着门外补充着。
  “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令牌?竟然这么看重,肯花这么大代价来买。”中年人只看着放在姑娘手边的那张纸。
  “就这个样子。”小姑娘拿起纸,朝着中年人展了开来。
  中年人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很熟悉?”
  “什么熟悉?”小姑娘自己还没看清图纸,听他说熟悉,自己又拿回图纸,眼睛挨近了瞅了几眼,“你这么说是有点像。”
  青年人不以为意:“伪造嘛,我们做过这么多,当然会觉得里面有几个令牌长得像。”
  中年人摇头:“不是。是和你师父要你留意的那个令牌很像。”
  “啊!”小姑娘惊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忙从怀里拿出另一张纸,把两张纸平铺在一起,借着烛光比对了一下上面的图案,“是一样!”
  —
  “两串糖葫芦。”元季年已经回到了对岸摆着糖葫芦摊的地方,拿着钱刚递了上去。
  “终于找到殿下了。”一抬眼,面前站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亮锃锃的大刀。
  元季年递钱的手顿住了。
  河岸另一头。
  李知茂正搂着美人的纤细腰肢,裴浅的两只手也搭在他腰间,在他袖子下,有一点锋芒与月光河影相撞,擦出了森寒的光。
  两人看样子也甚是亲密,旁人若看到了,只会以为他们是在耳鬓厮磨。
  “李将军的身边还有其他人跟着吗?”裴浅低下了头,声音细弱。
  李知茂眼中裴浅的神情就像是在害羞,以为美人想更进一步接触,可是又不想被别人看到他们在亲密。
  李知茂话音里压抑着激动:“没有了,裴公子不必害羞,如今我身边,就只有你一个。”
  “旁边真没你的人了?”裴浅又确认。
  李知茂:“我确定,其他人都去忙了。”
  “那就好。”裴浅低头,嘴角抿出一个笑,眼尾也适时弯了起来,像在计划着别的事,半埋在阴影下的笑容阴险又妩媚。
  李知茂不知他笑什么,正想开口问,就见到一个人慌慌张张跑来了,身上还带着血迹,手上还拿着两根东西,因为离得太远,光线暗,并没有看清。
  来人却因为这话走得过于急切,脚下一不小心被石头绊住了,一个疏忽就跌倒在了地上,但那手上的东西依然拿得直直地,竟没有沾上一丝土。
  好事被打断,李知茂当然也快活不起来,不耐道:“快说,什么事?”
  那个人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抹了抹满身的血迹,另一只手仍然拿着那两根东西:“裴……裴公子,李……李将军,殿下他被……被人刺死在街上了,尸体就在……就在胡同里躺着。”
  “哒”一声,金属落到青石板上,发生一声清脆的声响。
  落了地的匕首弹到了李知茂脚下。
  裴浅目光茫然空洞,所有光在他眼里散开,他揪住那个过来报信的人:“你说什么??”
  “太……太子殿……殿下临死前托我带回来了糖葫芦,他要我务必要完好无损地带……带给裴公子。”报信的人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得结巴,他抖着手,把手中的两块糖葫芦递给了裴浅。
  报信人手太抖,糖葫芦几次都要掉下来,裴浅顾不上怀疑,从他手里接过糖葫芦。
  但发着诱人色彩的糖葫芦上却带了一点不该有的东西,也是他不想看到的东西——血。
  几点鲜血就明晃晃地浇撒在蜜糖上。
  万籁俱寂。
  裴浅脑子里嗡嗡地响着,短短一瞬,脑子里闪过很多次元季年的笑容,而心那处,也更疼了。
  他揪着胸口处的衣服慢慢蹲了下来,那块衣料也被他揪得发皱,似费了好大力气,裴浅才从口中吐出几个字:“他在哪里?我要去亲眼见他。”
  没有尸体,他就不信,这一切一定都是巧合。
  可能是报信的人天黑认错人了而已,他身上的血可能是别人的。
  才那么几个人,怎么就伤得了他?
  他知道了!一定是又有埋伏才对!
  或者……是因为他确实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灾星,只会给别人带来祸端吗?
  “是你对不对?”裴浅红着眼角起身拽住了李知茂的衣领,眸子红得滴血,心里也因为想起元季年而变得疼痛无比。
  密密麻麻的痛戳着心窝,他的嘴角慢慢流下和糖葫芦一样红亮的血。
  裴浅却什么也顾不上,只抓住了他问:“你是不是在外面还设了埋伏?”
  李知茂已经捡起了从裴浅袖子里掉落的匕首,正扬着匕首直对着他:“裴公子竟然想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呜甜文是甜文!会甜的呜呜呜
  码的头晕脑胀,我去睡觉觉啦,太累了


第80章 一更
  “他若真出了事,下一刻我就让你死。”裴浅也不装傻了,抬手便掐住了李知茂的脖颈,眼睛里眯着阴森的光,嘴角流出的血和眼尾锋利又本就惑人的神光让他看起来就像地狱里撒出来索命的艳鬼。
  报信的人反应了一会才拔出了刀指着他,其他回来的人也纷纷从四处持剑飞来,把裴浅围在了最里面。
  裴浅视若无睹,依然死死掐着李知茂,力道一点点加重,李知茂的脸色变得铁青。
  “裴公子不要逼我。”李知茂从牙里挤出几个字,手中的匕首挥了挥,示意其他人退去,“周太子屡次欺负你,裴公子就不想杀他吗,我这是在帮裴公子报仇。裴公子可知道,每日都有那么多周人偷偷潜入宋营想要杀裴公子,你要想回大周,也不可能了,就留在大宋吧,我也会保护好裴……”
  “闭嘴。”裴浅没有多大耐心,李知茂现在的表情几近疯狂,说的话也不似以往带着理智,所以他说的话,裴浅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他看了眼手里的糖葫芦,心里自始至终只有那个人的模样,想到杀了他的元凶就在面前,裴浅的情绪就越难控制,放在李知茂脖间的手就慢慢缩紧。
  “你既敢让人杀他,我也可以亲自取了你的命为他报仇,你信么。”
  李知茂声音都喑哑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裴公子为何会为了他这种人……”
  为何?
  所有人把他当做灾星看待,想着怎么躲着他,甚至还要杀他时,只有那么一个人站在他面前。
  又在他想就这么一了百了时,只有那一个人朝着他伸出了手。
  就像一直身处黑夜不见天光的人终于在某一日看到了一点点亮光,带着暖和的温度,帮他驱赶了夜里的阴寒,还引着他走出了夜里重新见到了暖阳,所以他也就更不愿意轻易放手,更眷恋在他怀里时的温度。
  “他是我喜欢的人。”
  一句话说完后,裴浅没来得及看李知茂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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