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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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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季年似乎已经看见了大宋的战旗插满了周的每一个角落。
有他在周做内应,与宋里应外合,周早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元季年抬头,心里暗暗做着计划:“我想去军营做事。”
“去军营?”周皇深沉的眼里涌上惊诧,“念儿不想与裴公子尽早完成婚事吗?”
元季年做出正经的表情:“国事重要,儿臣与裴公子的婚事可以晚点进行。”
至于到底多晚,这可就说不准了。
“可……”周皇眼里的神光动了动,他看着周太子,嘴里的拒绝之辞呼之欲出。
“也罢。”周皇闭上眼,长舒了一口气,“念儿既然主动提出了,朕便依你,身为储君,提前了解军务也不是件坏事,且对你日后在朝中立威也有帮助。”
元季年从他眼里虽然看不到温柔,但他能感觉到这种小心翼翼和默默无闻的关怀。
他做周太子的这几日,元季年发现不管周皇有多忙,哪怕前一秒还在批奏折与大臣交谈,但下一秒周皇都可能从其他殿里匆匆赶来看他。
周皇待在他身边的时间,比待在宠妃身边还要久。
周皇低头看着旁边元季年的手,手指颤着抬了一会,试了一下后,又放了下去。
他又重新抬头,周身仍然带着暴君的威严,如墨的眼眸里深藏着柔软的情绪:“念儿若是想回来了,随时可以告诉朕。”
望着旁边厚重的大手,元季年忽然生了很多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手也不自禁靠近了一些,但最终还是没有碰上去。
想来他长这么大,一次都没碰过自己父皇的手,元季年对父亲这个词和父亲身上该有的温度,实在陌生得紧。
对于周皇的包容,元季年只说了一句淡淡的:“好。”
“自从念儿醒过来后,性子变了不少,不哭也不闹,只是……”周皇眼睛连着眨了几下,话里隐约诉说着一个奢侈的愿望,“还是怕朕。”
周太子为何怕周皇,元季年虽然不知道具体,但也能想出个所以然。
单凭周皇满身的煞气和一脸凶相,是个小孩见了都会怕,即便是年十八的周太子。
而他怕周皇,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身份。
另一方面,则是对亲情的陌生感。
他也清楚地知道,周皇的这份感情是对于周太子而言的,根本就不是他。
这种“怕”,大概很难消失掉吧。
元季年只能装作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以笑应付过去了。
周皇见到他的回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能说起其他的话:“朕会安排裴公子也去营里,你也能有更多时间与裴公子在一起,跟在他身边,念儿还能从中学些东西。只是裴公子难免有些心高气傲,念儿要有耐心。”
元季年纵然心里百般不愿,还是点了点头。
等周皇走后,元季年暗暗头疼起来。
有裴浅在,他做很多事都会不方便。
—
出发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马车只有一辆,载的人却有三个。
元季年,柳意温,还有离他最远独自美丽的裴浅。
周皇真是用心良苦,为了让他和裴浅在一起,做出了不少努力。
不过在他看来,周皇的努力只怕都得白费。
马车行了两个时辰了,一路上,他们三个人没一个说话。
元季年也没感觉到有什么怪异,一路上他都只靠着马车上的软枕,闭着眼睛休息。
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睡着,身子总不舒服,元季年又翻了一个身。
这两个时辰里他已经换了二十多个姿势了。
只是这次他刚动了一下,袖里就掉落出一个东西。
“吧嗒”一声,在安静的马车厢里,声音格外地响。
掉出来的东西也很瞩目。
第7章 两间
三道目光齐齐聚向元季年脚边的东西,一阵诡异的沉默。
元季年黑着脸捡起了脚边的匕首,抬头时瞄了眼裴浅的表情。
要是被裴浅误会,让裴浅以为自己是害怕他才带了匕首,这面子就丢大发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乱想,元季年看过去的时候,总觉得裴浅的嘴角尽显嘲讽之意。
就连裴浅摇头,转过眼神时,元季年都觉得别有意味。
“杀了太子殿下,我也活不了,殿下这么谨慎做什么?”正在擦着剑的裴浅望了过来,上扬的眼尾牵着嘲弄的笑意。
对了,杀你不需要匕首。
元季年扬了扬匕首,当着两人的面扔到了一旁,眼尾的小痣让笑容多了份少年的鲜活:“是啊,裴公子怎么会舍得杀自己的未来夫君?”
“你……”裴浅转过了眼珠,抓着剑柄的手慢慢用力,身子都气得有些发抖。
元季年以为他能做出什么事来,没想到耳边就只听到了两个字眼:“无耻。”
又是咬牙切齿咬出来的字眼。
不痛不痒地,来来回回也就这么两句闭嘴和无耻。
元季年坐正了身子,也懒得看裴浅那张臭脸,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可闷着又无趣,他干脆拉开了车帘,看外面的风景。
一路漫无目的地看着,元季年倒不觉得无趣,兴许是从未来过大周的缘故,他看什么有着烟火气息的地方都觉得亲切热闹。
“殿下,到了哪里?”许久未开口的柳意温在他身后问道。
他又没来过这地方,怎么知道这是哪。
不过为了满足柳意温的好奇心,元季年探头问了赶车的车夫:“大伯,我们这是到哪了啊?”
车夫挥了一下手中的鞭子:“还没出京城。”
“知道了,谢谢大伯。”元季年把头收了回去,转头回答柳意温,“还没出京城。”
“恩。”
柳意温说完后,车厢又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过了一刻钟左右,柳意温又道:“今日天气不错。”
裴浅肯定是不会回话的了,元季年望了眼天上的日头,随口应道:“恩,是啊。”
他刚回答完,元季年亲眼看到几片乌云飘了过来,遮住了日头,整片天都暗了下来。
元季年:“……”
柳意温咳嗽了几声,眼睛又看向了其他地方。
等出了城门,过了没几个时辰后,天开始下小雨了。
不过念在雨小,马车还继续行驶着,等到了第二道城门,雨才渐渐大了起来。
一颗颗雨珠如豆子一样砸在地上,树叶被打得翠绿,几根枝丫从树上掉了下来。
他们不得不暂停赶路,暂且找了间客栈落脚。
进客栈的时候,柳意温只要了两间房。
元季年看着身边的三个人,多问了一句:“怎么要两间?”
柳意温的目光来回在他和裴浅之间:“殿下与裴公子一间,我与车夫一间,如此能省下一笔银子,也好为日后打算。”
他的话刚一出,元季年就道:“不行。”要他和裴浅在一间房,他怕是一晚上都睡不踏实。
裴浅的话也在同时脱口而出:“不行。”
柳意温诧异地看着他们二人与生俱来的默契,默默移开了眼,目光低垂在腰间的月形玉佩上。
元季年的眼光只放在了他手中的银丝钱袋上:“还剩多少银子?”
柳意温慢斯条理地算着账:“这两日路上用了三十两,马车上剩下的盘缠还有一百多两,四间上房是十六两银子,两间房是八银子。”
精打细算是好事,没有问题,元季年完全赞成。
他在还没当上太子之前,就是宫里最不受待见的一个小皇子,过的也是克扣拮据的生活,常是有了上顿没有下顿。
为此宫里发的俸禄,元季年经常会自己偷偷攒着,也知道这些银子来得有多珍贵。
元季年思量了会,做好了决定:“两间就两间,我与你一间。”
“还算识相。”裴浅展了扇子,眉眼多是满意,转身摇着扇子先上楼了。
元季年结了账,转身走在了柳意温面前。
上楼时,柳意温在他身后犹豫着问道:“殿下与裴公子之间闹矛盾了吗?裴公子这一路上似乎都没与殿下说上几句话。”
元季年停了下来,身子侧着,堵住了柳意温的路:“你有见他哪日搭理我了吗?”
柳意温仰着头,认真地回忆着:“好像是没有。”
“以后别再白费心思了。”元季年笑了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转眼间,眼睛捕捉到了一个亮莹莹的东西,“这枚玉佩不错,似乎还有些……”眼熟。
“这是殿下给臣的玉佩。”柳意温低了眼眸,楼梯里昏暗的光线遮住了眼里失落的光,他低着声音解释道。
元季年哑口无言,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的玉佩,又与柳意温的玉佩对比了一下。
“月亮朝的方向不太一样。”元季年看着两枚玉佩,做出了自己的结论。
柳意温把自己的玉佩摘了下来,递到元季年手里:“殿下将两块拼在一起试试。”
元季年照做了,两块月弧形玉佩拼在一起,成了一块圆月的形状,发着莹亮的光芒。
元季年将玉佩递还给他,抬脚继续走在前面,说了一句:“是一样,真巧。”
说完后,元季年打了一个喷嚏。
受风寒了。
这身子怎么就这么弱。
柳意温仰头注视着他的背影,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太子殿下不愿与裴公子同住,原来是因为受了风寒,怕传染给裴公子。”
元季年身子歪了一下,差点跌下楼梯:“我有这么好心吗?”
只是不想看见那张臭脸好吗!
柳意温却暗暗点了头。
到了晚上,元季年脱了衣服,洗漱过后就要睡了。
柳意温却端了杯红红的汤过来,把元季年从床上叫了起来。
元季年迷蒙着眼,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汤:“这是什么?”
“姜汤,治风寒最管用了。”柳意温拿着勺子舀了一点,送到了元季年嘴边,“殿下喝一点,身子好得快。”
人都端上来了,元季年也不好拒绝。
他从柳意温手里拿过勺子,喝了两三口后,元季年放下了碗。
他突然想吃古董羹,还想吃肉了。
“柳公子,你知道这附近有哪家酒楼的肉做得好吃?”说起肉这个字,元季年眼里都亮了亮。
“肉吗?”柳意温有些纳闷,“殿下怎么突然想起吃肉了?”
窗外雨脚密集,风吹斜了雨珠,规律地打在了窗上,声音响亮。
元季年坐正了身子,仿佛说得是件很重要的事,面上也不自觉染了层喜色:“下雨天最适合吃老古董羹了,再配上肉,简直人间美好,柳公子要不要明日和我一起去尝尝?”
柳意温面上带着愧色:“可惜这块地方,我不太熟悉,不知道哪家酒楼的肉好吃。”
“这你不用怕,跟着我走,准能找到。”元季年一把揽过了柳意温的肩,自信满满地向他保证。
有些哑了的声音让元季年想起自己已经染了风寒,怕传染给柳意温,元季年立刻推开了他,自己离得稍远了些。
柳意温轻叹了口气,低垂的眉眼泛着淡淡的迷茫。
自殿下醒来后,真的变了很多。
柳意温收拾着他放下的碗,想到元季年刚才说的话,动作又停了下来:“殿下身子受了寒,明日还要出去吗?”
元季年果断点头:“没有什么是一顿古董羹解决不了的,若是真有,那就再配上肉。”
“可殿下的身子……”柳意温略有担忧。
“只要能吃到肉,我身子马上就能好。”元季年看着他手腕上的五色绳,若有所思地问,“所以柳公子到底去不去?”
柳意温有些动容,眼神闪了闪:“我……”
第二日,天一亮,元季年一睁眼,打开窗户一看,果然如柳意温所言,雨还在下。
元季年伸了个懒腰,收拾好了行头,就打算出去了。
元季年刚从窗边转过身来,就撞见了柳意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元季年又确认了一下:“你真的不去啊?”
柳意温放下托盘:“原谅臣不能陪伴殿下。”
昨晚柳意温告诉过他,说他不喜去人多的地方,元季年便没再强迫他,转头便要离开。
“殿下。”还没到门口,柳意温在他身后叫住了他。
元季年站住了:“怎么了?”
“殿下用完早膳再走吧。”
元季年看到备好的两个碗,没再犹豫,便坐了回去,和柳意温一起用着清淡的小碗粥。
“要我带些什么东西回来吗?”元季年喝完后放下了碗。
柳意温想了会,回道:“殿下若是顺路,就带几根细香吧。”
“好。”元季年不知道他要细香做什么,但不好过问,转身就出了客栈。
临近正午,城西的一家酒楼里,人正纷杂,人声与食物的香气都从里面飘了出来,缠住了行人的脚步。
元季年闻着香气走了进去。
方才他在路上打听到,这里是城里最大的酒楼,肉也做得最好吃。
正是饭点,酒楼里的人坐得很满,几乎没剩下几个空座位,想一个人坐着独享美食是不可能的了。
他在里面望了一圈,目光最终停留在了一处。
实在是因为那块地方太明显了,座位上坐的人也很奇怪,所以元季年很不费神地就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元季年:让我和他住一间房,不如让我死
裴浅:让我和他住一间房,我不确定他能不能活到明晚
第8章 酒楼
元季年朝着目光锁定的方向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对面的人戴着一张黑色鬼脸面具,只露出了下半张脸。
面具上是鬼怪的形状,额头上有两块凸起,看起来像是龙角,眼孔开得很大,看着恐怖的同时又很滑稽。
戴着面具吃饭实在是显眼。
但元季年会坐在这里,不仅是因为对方戴着面具太过惹眼。
而是因为——他在大宋身为太子时就见过这人。
“是你啊。”元季年见过他不止一次,几乎每次偷溜出去吃古董羹的时候,总能遇见对方。
在宋都城遇到也就算了,但这是在一个他从未来过的地方,难道真就这么巧?
若要说是简单的巧合,元季年当然不肯信。
对方也在吃着古董羹,面前放着一堆素菜,在他问完话后,对方筷子都没来得及放,隔着热乎乎的水雾匆匆抬头看了一眼他。
然后……对面的人好像发愣了,嘴里嚼的动作也停了,手上的竹木筷一声落到了地上,但面前的人好似不觉。
即使看不见他的面目和眼里的情绪,元季年还是能感觉到对方在看到他后,脸上出现了极大的震惊。
元季年以为他认出了自己,忽然一想,自己现在是周太子,对方应该认不出来他。
那他震惊什么?
难道周太子认识此人?那他与周太子之间到底是恩是仇?
“怎么了?”元季年也透过雾气回望了过去。
对方什么也不说,只低下了头,又继续吃着自己手边的菜。
元季年甚至从他的动作中看到了几分仓惶,但不是害怕的仓惶,而是很不愿意看见他,想尽早吃完离开的仓惶。
“客官要些什么?”元季年刚要继续问他,小二就来了。
点好了菜后,元季年撑着脑袋坐着,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了对方。
确实是他之前见过的人。
元季年越看他的身形越觉得熟悉。
菜终于端来了,元季年要的全是肉,他还习惯性地要了壶酒。
古董羹里的汤底在火上咕咚咕咚地煮着,各种调料飘在油汤上面。
在凉凉的雨天里,徒然生出暖热的气息。
元季年上半身往前凑了凑,往汤锅里添了些辣椒,再往盘里的肉上撒了一把辣椒粉。
对方看了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也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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