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元季年从冰棺里走了出来,走了几步后,他才想起一件事。
自己的心口上明明中了一箭的,可是怎么不痛。但元季年没时间看伤口,他得先了解自己在哪。
元季年站在光线有些暗的大殿中间望了一圈。里面的陈设都和他的大殿不一样。
这到底是哪。
元季年的目光转了一圈,看到黑漆漆的门口,却没有走出去。
他开始在昏暗的殿里摸索起来,寻找着其他出口。
所有可能藏有地道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找得他头上的汗都落下来了,也没有找到出口。
“他醒过来了?”殿外忽然传来一道沉厚的声音,伴着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朕就知道他不会死。”
元季年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略一思忖,他又钻回了冰棺里躺着。
元季年听着那阵脚步声已经来到了殿里。
“不是已经醒了吗?”问话的人带着期待落空后的失落,语气渐渐恼火了起来,“去把那两个小宫女叫过来,这种事情都敢骗朕?”
“奴才这就去。”答话的人没有一丝犹豫。
元季年闭着眼,听着有阵脚步声走远了。但还是一动不动,他知道殿里面还有人。
面前忽然黑了黑,有什么东西挡在他面前了。
元季年听到了一声叹息,声音的来源在他的上方。
应该是有人坐在他面前了。
脸上忽然被人碰了一下,有只手在抚摸着他的脸。
元季年惊了一下,还是保持不动。
“朕已经答应了你与裴公子的婚事了,只要念儿能醒来,就能马上看到裴公子了……”那人一边摸着他的脸,一边叹息。
裴公子?是裴浅。
他与裴浅有什么婚事,他人都死了,这结的是哪门子的婚。
那双手很宽厚,拇指上还有茧子,磨得他脸疼。但元季年眉头都没敢皱一下,这根本不是他父皇的声音。
“皇上,奴才抓到这两个说谎的小丫头了。”门口踏进一阵零零碎碎的脚步,说话的人拿捏着尖尖的音调。
“带过来。”元季年旁边的人开口道。
与此同时,他感觉放到自己脸上的手收回了。
“皇上,奴……奴婢亲眼见到,方才太子殿下真的从棺中坐起来了!”
另一个声音也弱弱地应和着,话音还打着颤,显然是心有余悸:“奴婢当时也见……见到了。”
“那你们再看看,他活过来了吗?”低低的声音依旧带着威严。
“这……怎么可能?”小宫女的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
接着元季年听到了好几声头撞地的咚咚声。
“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太子殿下方才还看了我们一眼。”
“那太子怎么还没醒?”元季年头上方的声音里又多了几分怒意。
这下殿里没人说话了,安安静静地,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宫女也没了哭声,只有断断续续抽鼻子的声音,声音小心翼翼地。
空气一时就像凝结了。
元季年甚至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拖下去,杖毙。”简单几个字就交代了那两个宫女的命运,说话的人语气烦躁。
元季年听着那两个姑娘的哭得更狠了,凄厉的哭声让元季年也跟着不舒服。
事情由他而起,他还做不到无动于衷。
再一睁眼,刚才心里的种种疑虑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要问我什么?”
他的话刚说出口,所有人都像见了鬼一样将目光移向他,其他人都弯腰后退了好几步。
只有穿着一身龙袍的男人凑了过来,眼含欣喜地望着他,双手抓着他的肩,在他耳边说:“有什么不满回去给朕说。”
元季年也才看清了殿里的一切,以及面前穿龙袍的人到底是谁。
那是大周的国君,横眉冷目,眉间戾气难掩。而方才的那话,好像是他亲口对他自己说的。
他忽然有一个猜想,周皇这样对他,是想从他口中套些什么话出来,用得还是所谓的怀柔法子。
“你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吧,也不必拐弯抹角了。”
元季年感觉到自己说完话后,其他人的眼睛都睁大了。
周皇也松开了手,把他的脸看了又看。
威严的的君主露出了惶恐着急的表情,周皇小心翼翼问:“念儿还在生朕的气吗?只要你不再寻死,朕就答应你娶裴浅。前些日子裴浅刺杀了大宋太子,朕已经派人接回他了,想必五日后就能到了,届时朕再为你们二人赐婚。”
念儿。
念儿好像是周太子的名字啊。
他在大宋时还听说过一个笑话,说周太子自小心慕裴浅,近来还因为过度想念,竟相思成疾,久久缠绵病榻。
原来他这是借尸还魂到了周太子身上,以往话本子上的玄乎内容还真发生到了他身上。
“念儿不是一直想娶裴公子吗?”周皇抚着他的脑袋。
理智尚在,元季年没有立刻摇头否认。
他才不像周太子那般,年纪轻轻,可怜眼睛就先瞎了。
虽然裴浅人是有点姿色,但元季年可没忘记,他的死和裴浅脱不了干系,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身份,这还能行。
“朕就只你这么一个儿子,念儿也知道,天家香火不能断,所以……”烛光下,周皇摸着他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眉眼间的戾气敛去了不少,多半是变成了被迫听从的无奈。
元季年当然知道周皇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裴浅还只能是个当妾的命。
但要娶裴浅的人是那个不懂事的周太子,而不是他。
“既然如此,我……儿臣听父皇的话,不娶也行。”元季年抬起了头,微微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眼睛弯下的时候,眼尾处的一颗小痣慢慢泛红,脸颊处还现出了浅浅的小酒窝。
但他垂在冰棺里的那只手,却习惯性地摸上了腰间的一枚玉佩。
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但他已经到了大周,正是一次深入敌方的机会。
“念儿这是和朕赌气吗?”周皇声音和他的面色一样沉了下来,目光也胶着在他脸上。
恩?
元季年以为自己笑得不够真切,让周皇误会了什么,又敛了笑容:“……”你看我像在生气吗?
“你不用说朕也知道。”周皇起身亲自扶着他出了冰棺,身边的公公刚要上来帮忙,就被周皇挥手屏退了。
元季年在出了冰棺后,站得离周皇远了几分。
周皇朝他走了几步,察觉到他的抗拒,便只好待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低下了头,像是在反思:“朕知道你不舍得让裴公子受委屈,但念儿放心,就是念在裴大将军的面上,朕也不会让别人轻看裴公子,此事裴大将军也极力赞同,这点念儿大可不必担忧。”
元季年:“……”你看我哪里有想娶裴浅的意思?
元季年想了想,还是打算试试有没有回转的余地:“可是儿臣不想耽误裴公子。”
元季年察觉到在他说完后,殿门口的几个公公和宫女皆吸了口气,瞪大了眼看他。
一个执着追求对方的人忽然有一日说出一句这话,怎么来说好像都有点不对头。
周皇面上的讶异却仅存了片刻,他点头,眼神深沉如墨,一副参透了什么的表情:“兵书上的欲擒故纵不是念儿这么用的,不过念儿也用不着担心裴公子会不答应,裴公子回来后,朕立即让你们成亲。”
“我……”元季年还没想到自己的话能被周皇曲解成这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扶太子回东宫休息。”周皇也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抬脚走向殿外,脚步沉重,到了殿门口停了下来,看着他道,“五日后就到赛马的日子了,朕知你最喜欢观马赛,这次的马赛,比往日盛大,全京城里的能人异士都会参赛,朕算了算日子,不出意外的话,裴公子正好也会在那日抵达京城。”
元季年还来不及回什么话,周皇就离开了。
适应了还没有几日,却已经到了第五日,马赛开始之日。
第3章 马赛
元季年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袖边镶着金纹,骨节突出的手指与衣物黑白分明,正毫不拘谨地坐在高台上,面上是副大病初愈的模样,脸色白得虚弱,深邃的眉眼和眼尾的那颗小痣却越显得如墨染了般。
这般的玉人远远坐在高台上,虚弱的面容隐隐招人心疼,但浑身却藏不住贵气,尽管一言不发,还是引来许多姑娘的回眸。
彼时头上的天飘过几缕乌云,但其他姑娘无暇顾及会不会下雨,她们只盼着上面的少年能笑一笑,露出两个好看的小酒窝来,好像只要他一笑,就能招来阳光。
但元季年却面无表情,一门心思只在即将开始的马赛上。
他对马赛是没多大兴趣,但不失为是一次刺探敌国马术情况绝妙机会。
“今年马术同往年一样,分为三场……”一旁的太监照着圣旨念完了,就退回了周皇身边。
元季年身子向后靠了靠,眼睫垂下,略略扫过高台下的数匹骏马,眼睛里闪过一丝兴趣。
他们大宋是没有这么多花样的,也没有赛马这项活动。难怪每次与周对战时,对方几乎从没落马,落马被踩伤而死的多半是他们大宋的士兵。
下面的围栏开了,围栏外等候的人都一窝蜂地走了进去,挑选着自己的战马。
虽然他没有参与其中,但他也仔细扫了一眼下面的马,自己默默选了一匹皮毛发亮的棕色骏马。
在他刚选完后,就有人走到了那匹马前,摸着马的鬃毛。
到底是谁这么有眼光。
元季年抬眼一望,只看到了一抹月白色背影,身影细长,白玉冠束发,摸马鬃的动作温柔又带了点生疏。
月白身影抬起了衣袖,手里不知何时拿了几嘬草,正递到了马嘴前。
棕马不吃他这套,打了一个响嚏,嚏液喷了他一手,他却不为所动,若无其事地拿了块白手绢随意擦了擦,便一个翻身上了马。
有意思。
对这马明明一点把握也没有,却还要勉强自己。
元季年也想看看,这匹好马在他手里会不会发挥自己的作用。
“柳公子选这匹马呀。”朝着棕马的方向迎面走来一个人,笑嘻嘻地拍着马头,摇了摇头,叹息着,“马是好马,就是啊,看着倔。”
月白人影转回了头看来人。
在他转头那刻,元季年也看清了他的相貌。
一堆记忆潮水般涌现出来,但都模模糊糊不太清楚。
在那许多散乱的记忆里,元季年还是从中抽取到了一个名字,柳意温。
“可惜这么好的马落在了我手里。”那人不仅眉眼温和,声音也是如阵阵和风般温煦。
另一个人笑着多摸了一把棕马的脑袋:“瞧柳公子这话说的,柳公子在军营里那阵,带得可是玄甲骑军,想必马术自然精进得紧,不然太子殿下怎么会每日盼着能与柳公子同乘一匹马。”
什么共乘一匹马?
元季年揉了揉眉心,一头雾水。
不过没过多久,铜锣声一响,马赛就开始了,元季年心里的那点疑惑也去了。
“太子殿下,裴公子已经赶回京城了,马上就要到皇宫了。”元季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无数匹马跑过后的烟尘滚滚,身旁忽然多了一个面生的公子,弯腰凑到了他耳朵旁。
元季年莫名其妙地看了眼他,见他神色兴奋,脸上带着好似邀赏的笑。
“他……”他到皇宫你给我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元季年到底没说出想说的话来,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只应了声“嗯”出来。
旁边的人却没有轻易被打发走,反而满脸疑惑地问:“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回来了,殿下马上就能抱得美人归了,为何会不开心?”
“我有不开心吗?”元季年随口反问了一句,远处马蹄飞驰在沙地的噔噔声越来越近,他的目光也随着周围的呼声转到了马蹄出现的地方。
烟尘缭绕间,一人一马慢慢现形,元季年也看清了,跑在第一的是那匹棕马。
元季年看得热闹,随手端了杯白碗清茶送到唇边。
“殿下是不舍得柳公子吗?”
元季年猛地呛了一口水,放下了茶杯,手背擦去唇上的茶渍:“……此话怎讲?”
身旁的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比他还要惊讶:“殿下情深义重,对谁都好,柳公子善解人意,也受得殿下喜爱,这宫里有目共睹。”
“前些日子臣陪同殿下一起游玩,还见到殿下躺在柳公子怀里,说想永远让柳公子陪在殿下身边,殿下都忘了吗?”
元季年脸上的笑是怎么也挂不住了:“记着……当然记着。”
他记得周太子一向胆小怕事,每次打仗时只敢躲在队伍后面举着双手喊加油,没成想在感情方面居然这么主动。
不仅心慕裴浅,背地里还去勾搭了别人,心可真广。
借着抬手喝茶的动作,元季年勉强着把目光移到了下面。
第一场赛已经结束了,柳意温却是第二。
元季年放下了茶杯,许是因为柳意温的做法,让元季年在第二场时全程看着他。
毫不意外地,第二场柳意温还是位居第二。
已经是最后一场了。
周围响起了一道道议论声音:“这能成功穿过透剑门的人这几年可是寥寥无几啊。”
“也不知这次有没有人能穿过透剑门?”
元季年看着下面用密密麻麻的剑锋围成的狭窄的通道,眼里多了份新奇。
通道大概只得一个弱冠男子侧身才能进去,方才听旁边的人说,必须要人和马共同毫发无损地通过这道门,才算成功通过。
可见是有些难度的。
自愿参加最后一场透剑门赛的人也只有那么十几个人,大都看着懒懒散散,却也有意气风发的,但并不多,柳意温算是其中一个。
参赛的人都排了整齐的队列,一个个冲过那道门。
柳意温排在后面,前面的人一个个地意图通过那道剑门,但没过几刻就牵着马灰溜溜地离开了。
元季年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都失败了,对柳意温的期待也不免多了起来。
柳意温翻身上马,在离剑门还有五里的地方,驱马上前。
元季年看着看着,却放下了茶杯,身子前倾了些,深邃的眸子骤然缩紧,他的目光忽地定在了柳意温拿鞭时露出的手腕上。
那只手腕上系了一根细细的五色绳。
还不待仔细看,小坡边就有了风吹草动,元季年眉心不由自主皱了皱。
在所有人发出“啊”的那会,元季年已经到了柳意温的马上。
他一手从柳意温手里夺过了缰绳,在离剑门还有五尺时扬鞭策马,穿过剑门时,元季年身子一侧,马也扬起前蹄,顺利通过了剑门。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对着剑门外忽然多出的一只哼唧乱叫的东西一剑挥了下去。
满地血泊,血染红了一地沙土,地上的黑猪翻滚着身子,痛苦地又哼叫了几声后,才彻底不动了。
其他人尚处在震惊之中,还没有恢复过来,睁着眼愣愣地瞧着地上的血。
有一个声音震惊道:“地……地上的那……那是乌金?”
“好像是。”
“那獠牙好吓人啊。”
几个女眷拿着帕子捂着眼睛开始小声啜泣,所有人都离开了座位,顿时乱成了一团。
周皇手捏着茶杯,脸色难看起来,身边的公公先察觉到了,反应过来连忙捏着嗓音道:“请诸位稍安勿躁,督检查查是谁负责,惊扰到太子殿下。”
“殿下可有受伤?都怪臣连累了殿下。”柳意温下了马,伸手要扶着元季年下来。
元季年目光凝在他手腕上的五色绳上,眼睫垂了垂,始终看不清情绪,他手攥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