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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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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走水
  深夜。
  正是所有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
  营帐外几个把守的人兜兜转转,观察着营地外的动静,以防敌军突袭。
  每隔一个时辰,值守的人就会换一次。
  子时已过,营地外把守的一波人纷纷退去,换上了从另一波人。
  值过守的人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各自营帐里,揭门帘进去时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地,摸着黑到了自己床头,生怕吵到别的同伴休息。
  元季年的帐外走来一个人,身着着一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正悄无声息地接近营帐。
  帐外有几个经过的人隐约看到了人影,也只是揉了揉眼,打着哈欠回去睡了。
  周太子所在的营帐帐帘被人揭开。帐里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黑衣人拿起手中的火折,吹了一口气,帐里顿时亮起了微弱的火光。
  借着火光,他看清了帐内的情况。
  帐里只有一张榻上有人,而那张榻上的人,就是他的目标。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一旦今日成功,宋周的矛盾将会被激化,而大周内部也会直接乱套,造成军心大乱。
  黑衣人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一步步地,慢慢靠近床上的人。
  他一手拔掉了刀鞘,匕首亮了出来,刀身的银光撞上跳跃的火光,像是一道惨白的闪电,迅速地划破了一屋的黑暗。
  到了床边,锦被下的人还在熟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躺在床上的元季年被照射过来的光亮刺了眼,眉眼一阵刺痛,他皱了皱眉,在锦被下的手想动一动都没有办法。
  不止是手,其他地方,他一整个人都和被定住了一样,想动却没有反应,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挣扎了过后,元季年才知道了,这是裴浅动的手脚。
  这是要他死啊。
  元季年能深刻感觉到身后的危险来临,但他侧着头,身子动弹不得,什么都做不了。
  但还能喊。
  元季年刚张开嘴,一团布就捂住了他的口鼻,元季年只能眼睁睁看着投到自己面前的影子高高举起了匕首。
  元季年没有一刻能比现在更想掐死裴浅了。
  匕首挨到了他的衣角,元季年还在试图翻滚身子,躲开匕首。
  在黑衣人用力要扎下去时,营帐外破空飞来一道蓝光,直直穿透营帐,直冲向黑衣人。
  黑衣人察觉,挥着匕首挡掉,飞来的小箭掉到了地上。
  黑衣人手上的火折也掉到了地上,滚到了帐布边上,火苗还冒着微弱的红光,将周围的布料慢慢烧出一个洞,帐里又恢复了黑暗。
  有风卷入,帐帘飞起,门口正站着一个身影,衣带飘飘。
  “等你很久了。”门口的裴浅摇着折扇,话音惬意,像是在对一个熟人说话。
  黑衣人拿着手中的匕首朝着门口的人而去,匕首锋利的刀刃闪过寒光,到了裴浅面前。
  裴浅不屑地勾起嘴角,折扇一收,与黑衣人打了起来。
  帐外是打斗声,帐里……元季年看不见,但他听见有火苗窜起的声音。
  帐布被烧掉的地方越来越大,渐渐向四面八方蔓延,火势愈演愈烈,也从明灭的微弱的火光转为了灼灼燃烧的大火。
  “那边好像有火光,去看看。”营帐外,把守的小将看到天边映的红光,朝同伴指了指。
  同伴皱眉疑惑,找了块高地,远远眺望:“那个方向不是太子殿下在的营帐吗?”
  “是啊,赶快去看看。”说着,便拉着同伴往那边去了。
  其他还在外守着的领将看到后,也都朝着同一个地方赶去。
  一部分人还没到,已经都一部分先去查看的人慌张跑回来了,嘴里呼喊着:“殿下的营帐走水了!快保护殿下!”
  “走水了!”
  从他喊了一声后,各个营帐里的烛火相继亮了。
  五六个小卒衣服都来不及穿,赤裸着上身就跑出来了,手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问着大喊的人:“哪……哪走水了?”
  正在到处游走呼喊的人停了下来,朝着问的人挨个回道:“殿下的营帐里。”
  回完话后,他又继续扯着嗓子大喊,提醒着别的营帐里的人:“走水了!走水了!”
  营帐所有人这才醒了起来,每个帐里的人都匆匆穿好了衣物,跑到了外面,等待着头领过来分发任务。
  通知的人一路走着,一路向出来的人分发任务。
  到了最后几个营帐,早已没任务好分了,但剩下的人也没闲着,来回跑动着帮助提水的人,另一部分则去了他们的头儿面前。
  整个营地里陷入了一阵兵荒马乱,人们到处流动,带着自己的任务去找水或者提水过来灭火,来回反复着。
  安静的夜晚和好梦就这样被一场火打乱,但到底没有人露出不满或懈怠的情绪。
  燃烧的营帐火势也越来越大,像是收不住的样子。
  一个领将披着银甲,正站在营帐门口,金黄的火光灼热着脸颊和眼。
  他满头大汗,脸被火光照得通红,眼睛时不时望着一处,等着派去的人赶快回来。
  他正在等着消息。
  终于,他上前几步,拉着过来回消息的小将的胳膊:“怎么样?找到殿下和裴公子了吗?”
  来的小将摇头,汗珠顺着脸侧滑下:“没有。”
  正巧已经有人拿来了一床被子:“这是将军要的被子。”
  银甲领将点头,将被子塞到水桶里浸了些水,又披到了身上。
  “将军是说,太子殿下在里面?”旁边的小将呆呆望着被大火吞噬的营帐。
  “不知道,若在里面,我再将太子殿下救出来,若不在,就更好。”银甲将领大步向着火光走去。
  燃燃的烈火声削弱了周围的人声,听清对方的话更加费力。
  小将没听清他们将军说了什么,只见到他们将军慢慢走向燃烧中的营帐。
  但银甲领将刚靠近营帐,一个瘦弱人影就从天而降,拦住了他的去路。
  将领还没弄明白,在他前面的人已经先一步向火光深处走去,那一身青衣在火光下终于带了些温暖的颜色。
  后面的其他小将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影是谁,就只看见那道人影已经消失在他们视线范围内,直接进了大火里。
  “方才那个人……”后面没看清的人刚要问旁边的人那是谁,营帐外又出现一道白色身影,不作任何停留地,也走了进去。
  那人身上的一身月白都被火光染成了温黄色。
  披着湿被褥的领将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后面的小将都围了上来,一个个问着他:“方才进去的两个人是谁?是裴公子和柳公子吗?”
  领将点了点头:“第一个进去的是裴公子,第二个是柳公子。”
  火势在一桶又一桶水的浇灌下也慢慢弱了。
  众人松下一口气,但注意力都放在了里面的人身上。
  “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见裴公子和柳公子出来?”有人不断掐着时间道。
  “该不会……”有人心生不测,猜疑着。
  领将的先打断了他的话:“别瞎想,太子殿下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一人提议。
  领将一口回绝了:“裴公子做事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等还是乖乖在外面站着就好。”
  “是。”
  将领都这么吩咐了,其他人也只得继续在外面站着观望。
  又等了些许时间,他们才看到进去的那两个人影从踏着一片焦灰,从一片火红的废墟中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裴浅:想杀他的人是我,他也只能由我救。
  元季年:答应我,别拿我的命开玩笑了,好么?
  为年年掉一秒眼泪,媳妇太会折腾,很多次都差点让他人没了。
  明明写的主攻,为什么攻老是这么可怜,我该好好怜爱他的啊!
  等后面要努力给够他关怀,下一本也不让攻这么惨了!呜呜呜我先心疼了
  吁,字数彻底压不住了,开心的是,几章后,受就要再次接受系统的“关爱”了


第24章 点灯
  先看到的人惊呼:“裴公子和柳公子出来了。”
  “殿下呢?”
  有人大声回道:“殿下在裴公子怀里。”
  其他人立刻围了上去,亦步亦趋地跟在裴浅身后,等待着下一步吩咐。
  “都回去,我一个人可以。”裴浅抱着元季年站住,头也不回道。
  “是。”其他人只得收回了探看的脑袋。
  裴浅的身影没走几步就一直晃荡,脚步不稳,身子时而倾斜。
  几个小将目送着他远去了后,才敢开口:“小美人抱不动殿下吧,但我寻思着殿下也不沉啊。”
  一人唏嘘:“小美人只有发脾气或打人时才有力气,以他那纤瘦的小身板,平日就能摇动个扇子就不错了。”
  同伴取笑道:“那你怕他做什么?每次见了小美人头都不敢抬。”
  那人垂下嘴角,鬼哭狼嚎般地拖着声音:“小美人凶啊。”
  裴浅已经走远了。
  这一路上他有很多次都想把人扔到地上,再提着腿拖回去。
  但营里经了方才那么一闹,烛火都亮了起来,路上这么多人在他后面看着,裴浅只能拉着脸,不情不愿地继续抱着他。
  手都没知觉了。
  裴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营帐到周太子的营帐能有这么远的路。
  一路走走停停,可算回到了自己帐里。
  把元季年的身子搬到了床边后,裴浅缓了缓气,恢复过一点体力后,他一鼓作气把元季年甩到了床榻上。
  裴浅抬袖擦去额上的汗珠,他扶着腰,甩了甩发麻的胳膊,把元季年往里推了推,腾出一片位置后,裴浅也正面朝上地瘫倒在床,胳膊舒服地搭在了元季年胸膛前。
  浑身都和散架了一样。
  但还没好好休息一会,帐外就传来了道平和的声音:“裴公子睡了吗?”
  裴浅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他刚回来,睡没睡还用问。
  裴浅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理了理衣服上因为动作起了褶皱,张口回:“柳公子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柳意温揭开帐帘进来了。
  “方才在殿下帐里,裴公子没有受伤吧?”柳意温手里拿着一瓶药。
  “我没伤到。”裴浅撩起眼皮,眼神如钩子般定到了柳意温垂着的右手上,面上笑意绵绵,“倒是柳公子的右手……好像受伤了。”
  柳意温抬起右手,手背上一块地方正发着红,伤口上的一部分皮已经掉了,露出下面一层被烧毁的皮肉,让人不忍再看。
  但他像察觉不到痛般,仍旧能用着平常的语气道:“多谢裴公子关心。方才跟在裴公子身后进了殿下营帐,不料我手脚忙乱,慌乱中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燃烧物,手也就被烧到了,来之前也已经上过药了。”
  裴浅收回了眼光,唇角抿起一个笑,更衬得容色无双,他站了起来,让柳意温能看到他身后的人:“那柳公子是来找殿下的?他还没醒。”
  “只是担心裴公子和殿下受伤,才带了药膏过来看看,其实也没什么事。”柳意温看着裴浅的笑,总觉得里面似乎别有意味,他拉了拉右手的衣袖,盖住了手背上的伤。
  “药膏,我便先放在这里了。”柳意温将药膏放到了旁边的圆桌旁,目光望向床上躺的周太子,垂着眉在想着什么,“依裴公子看,太子殿下的帐为何会起火?”
  裴浅在座上坐下,含笑望着柳意温,反问他:“柳公子没想明白吗?”
  柳意温在裴浅对面坐下,右手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今晚轮到我在外面值守,具体帐里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这几日太子殿下休息时喜欢点灯,我猜,会不会是有什么东西打翻了烛台,引发了火情。”
  “喜欢点灯?”裴浅眼里起了兴致。
  好像在周太子和他同寝那次,他灭了烛火后,本不愿接近他的周太子就一直小动作地往他身边靠。
  “是最近才有的习惯。”柳意温缓缓说,“太子殿下说点灯睡着舒服,之前还特意问了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没什么,只是觉得相对以前,殿下倒是对人生分了很多。裴公子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这么一对比,裴浅又想起以往那个胆小怕事又无能的周太子黏糊着他的情景。
  以前的太子总会跟在他身后,左一个美人又一个美人的叫着,还经常跑到他府上去找他,有时还动手动脚。
  尽管他是周太子,裴浅也没当回事,表面就由着他叫了,私下里不见人时,周太子敢多叫他一声美人,多碰一下他的腰,裴浅都会拔开剑,摆起脸色。
  每当他这样做,周太子便不敢多碰他,之后却会在他耳边大哭起来。
  想想那段时日,裴浅就不禁拧起了眉。
  现在的周太子已经和以往不一样了,准确说来,他与以往的周太子已经不能相提并论了。
  这是两个人。
  而柳意温,或许他还不知道。
  “太子殿下懂事了,不是件好事吗?”裴浅扣着自己的指甲,继而又抬起头,“柳公子方才问我殿下的营帐为何被烧,我忽然想起一事,不知道柳公子当时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什么?”柳意温忙问,一边回忆着之前在帐里时的事。
  “我见到殿下在地上捡了一个火折。”
  柳意温脸色稍有变化:“裴公子是说,有人故意纵火?”
  裴浅只看着柳意温的手:“说不定。”
  柳意温张了张嘴,话锋出口时却一转,“我想裴公子心里有数,就算裴公子说了,我也想不明白。对了,还有一件事,可能要拜托裴公子。”
  “什么事?”
  裴浅顺着柳意温的眼神,回头看了会躺在床上的周太子,又转回头:“柳公子想让我留殿下住些时日吧。”
  “裴公子通透。”柳意温带笑,语气谦逊,“倒又麻烦裴公子了。”
  岂止是麻烦?
  上次让他睡在这里,已经是仁慈。
  不过……裴浅又转念一想,便颔首答应:“好。”
  若是将周太子搁在眼皮子底下,日后也好观察他的行动,慢慢查清此人的真正身份。
  “那好。”柳意温起身,“时候不早了,便也不打扰了裴公子了,裴公子早些休息。”
  “好。”看着柳意温离开后,裴浅也回到了床边。
  “醒了?还装死?”裴浅在元季年的脸上拍了拍。
  元季年睁开一只眼,半撑起身子,望了一圈:“我这是在你帐里?”
  裴浅侧着身子,懒懒道:“不然呢?你的营帐烧掉了,柳公子留你在此住几日。”
  元季年坐了起来,想起方才差点死在里面,声音也沉了下去:“裴公子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我是为了证明太子殿下的清白,洗清殿下的嫌疑。”裴浅反倒不觉得自己有错,声音和态度一样漫不经心。
  “所以你就借着我写的信,放出消息说我已经知道细作身份,再让细作来杀我,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明清白?”元季年嘲讽般地扬唇冷笑着。
  裴浅依旧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既有人来杀殿下,也便说明你与细作不是一伙,更何况,我最后不是还救出殿下了吗?”
  “殿下说,是不是呢?”许是觉得逗他好玩,裴浅一手摸向了元季年的脸。
  元季年身子一僵,立马拍开他的手,耳朵尖却泛着可疑的红。
  “说话就说话,你上手做什么?”
  裴浅本就抱着捉弄的心思,看着他的耳尖,目的达到后自然也不恼,反而继续戏弄道:“殿下还会害羞?”
  元季年不想和他再多说什么。
  平常对他爱理不理,但忽然兴致来了,就喜欢戏弄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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