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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相府真千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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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洪海来沙北郡的时候是夏天,对这座北疆小城来说,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气候,他尚且觉得是到处都是穷山恶水,等秋天到来的时候,邵洪海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的怨气越来越大,他不敢给皇帝上奏折,就悄悄地给皇后写了许多信件吐苦水。
  小邵皇后见时机成熟了,就给邵洪海画了个大饼,说要是谢谦正当上皇帝,就封他做天下兵马大元帅,尊他为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两人一拍即合,密谋了很久,这才有了后来沙塔国宣战的这场大戏。
  邵浩广锁着眉头看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叔叔一眼,没再纠结地形的问题 * ,反正军队里有向导,他又问:“那邵将军这半年来同他们交手数次,可否说说沙塔军队常用的战术,他们的战力如何,好教我军知己知彼。”
  “这个么,这个……”
  邵洪海张口结舌,他根本答不上来,他都没去过军营几次,更不用说对阵杀敌了。
  不过他跟沙塔国可汗倒是通了不少书信,两人相当谈得来,说起女人和美酒都头头是道,大有知己相见恨晚之感。
  在邵浩广严厉的目光下,邵洪海心虚地擦了擦汗,又气又恨,这邵浩广是他亲侄子,居然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让他下不来台,真该死,就该跟谢初静那个小畜生一样去死。
  想到这里,邵洪海忽然有了个主意,大不了就像上次一样,再跟沙塔人通好消息,让他们伏击邵浩广,宰了这小兔崽子算了。
  于是他故作轻松道:“据我所知,这个沙塔国可汗有很多儿子,他军队的指挥官几乎都是自己的儿子,因为任人唯亲,所以军队一盘散沙毫无战斗力可言。你尽管带兵去攻打,肯定能轻松取胜,我在后方做好保障,等着你带兵凯旋。”
  邵浩广瞪着邵洪海看了一眼,可是邵洪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要是别的将官也这样狗屁不通,他肯定要让人拖出去打军棍的。
  可再怎么窝囊,他也毕竟是自己的亲叔叔,邵浩广只好忍着气道:“行了,知道了,你坐下吧。”
  邵洪海无所谓地坐下了,他想好对策之后,反而镇定下来,不再忌惮邵浩广了。
  他斜眼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副统帅,心想反正太子已经死了,大皇子就要做皇帝了,到时候我权势熏天,看你还能耀武扬威到几时。
  邵浩广招手让众将官都聚集到桌上的沙盘边上来:“塔辽山的地形非常复杂,我们……”
  他话没说完,外头突然响起一阵骚乱,接着就是传令兵嘹亮地叫声:“太子殿下平安回营!太子殿下平安回营!”
  那声音越来越近,想必传令兵正朝着议事帐狂奔来报告。
  邵浩广瞬间脸色大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欣喜若狂地大步冲出帐篷。


第85章 85
  魏朝的大营瞬间沸腾了; 众位将官也紧紧跟在邵浩广身后出去迎接太子殿下,狂喜的情绪感染着每一个人。
  帐篷里只剩下邵洪海,他先是震惊地站起来,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 但随着外面的欢呼声越来越大; 他又无力地摔坐在椅子上; 喃喃道:“这不可能。”
  太子殿下不仅回来了; 而且毫发无损; 看起来干干净净神清气爽,甚至还是自己策马回来的。
  对情绪低迷的魏朝士兵们而言,只要太子能回来; 哪怕回来的是一具狼狈的尸体; 也比现在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好交待。
  现在谢初静以这种出人意料的姿态出现; 无异于给士兵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兵士们都激动地嗷嗷叫 * ,每个人都清楚; 只要太子没死,他们就不会被皇帝怪罪了。
  谢初静在他的中军帅旗下站定,所有人都跪地大呼:“太子殿下英明; 殿下千岁千千岁。”
  邵浩广迎出来; 远远看见傲然站立的谢初静,他热泪盈眶,几步奔到跟前; 扑通跪下哽咽道:“殿下; 末将救驾来迟,末将有罪。”
  众将官连同跌跌撞撞追过来的邵洪海一起都跪下了。
  “邵副帅请起,各位都快快起来吧。”谢初静左肩有伤; 只伸出右手向上虚扶了一下。
  邵浩广站起来,看见谢初静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心中激动不已,他们是穿开裆裤就玩在一起的交情,忍不住一拳捶过去:“你小子,可担心死我了。”
  邵浩广这一拳虽然不重,可正好打在谢初静左肩上,他脸色一白,身体晃了几晃差点没晕过去。
  邵浩广这才意识到谢初静可能有伤在身,他连忙道:“殿下恕罪,末将太激动了,僭越了。”
  谢初静笑了一下,也拍了拍他的肩膀:“无碍的,好兄弟,听说你在山里不眠不休找了孤几天,累得够呛吧。想不到你在体力耗尽之时还能有这等臂力,我大魏有你这样的年少虎将,何愁无人保家卫国。孤很欣慰。”
  众人簇拥着谢初静回到中军大帐,谢初静在中间那把交椅上坐下后,大家都喜悦地向他请安,谢初静一一回应了。
  邵洪海也走上前,哭丧着胖脸道:“这几天,殿下生死不明,我这做舅舅的,心里可难受死了。”
  谢初静和蔼道:“让邵将军担心,是孤这做外甥的不对了。”
  邵洪海眼神闪烁道:“哪里哪里,殿下言重了。”
  这时,外面又有传令兵叫道:“斥候来报。”
  邵浩广朝外道:“报。”
  一名探子进来跪下:“禀告元帅,副统帅,塔辽河对面,三王子延苍峻的大营挂了免战牌。”
  “啊?这是何故?”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个三王子骁勇善战,很是难缠,一直都主动出击,怎么会突然高挂免战牌。
  邵浩广略一沉吟,觉得延苍峻不想出战正好,太子眼下正需要休息,便道:“他定是知道殿下平安归来,怕了。”
  他担心谢初静的身体,便让众人都先行退下,无召不得入内,又命人把军医们全都叫来。
  军医们来看过了,诊断的结果同昨天岑子昂请的郎中一样,肩膀上的伤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和经脉,而且因为伤口处理及时,已有愈合的迹象,情况良好。
  现在谢初静主要就是失血导致的气血两虚,需要进补和静养。
  邵浩广听见军医们这样说,一颗不上不下悬了半天的心才总算放进了肚子里,毕竟谢初静看起来精神很好,有可能是强撑着装场面,现在军医们说他无碍了,才做得数。
  谢初静听完了军医官们的汇报,点点头:“我在山里被一条小蛇咬了,不知这蛇是否有毒?”
  结果 * 军医官摇摇头:“殿下,您体内没有中毒的迹象,只要注意保护伤口,多多休息,很快便可像往日一般英雄盖世了。”
  邵浩广惊道:“是什么蛇,长得什么样子?我叫人拿纸笔来,你画出来给他们看。”
  “不用了。”谢初静笑着摇摇头:“不过是条菜蛇,孤不过随口一问。”
  他没有被蛇咬,只是当初射他的那一箭上明明有毒,可昨天的郎中号脉后压根没提他中毒的事情,今天的军医们也完全没提,所以谢初静纳闷。
  蛇没有,他身体里倒有一只春蛊,果然很厉害,能延年益寿。谢初静已经感觉到体内的毒素被渐渐消除了,只不过想再确认一下罢了。
  邵浩广舒了一口气,让军医们下去研究药方煎药去了。
  谢初静说自己想安静休息片刻,又让中军大帐里的其他仆人也退了出去。
  帐篷里只剩下他跟邵浩广两个人了,谢初静道:“我有一件事,你派些人手去清点军需的货物,传令给皇商们,只要确认货物没有问题,他们便可自行离开。”
  邵浩广颇为意外:“为什么突然要干这个,你怎么关心起这些商人的事了。”
  谢初静的眸子墨黑,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军队里带这么多商人,人多口杂的,消息容易走漏。”
  邵浩广一惊:“你是怀疑……”
  “没错,我怀疑我上次遇袭的事情并不简单。”
  谢初静恢复了他平日的镇定自若:“你去拿张舆图来,再将我率队出发前后那几日所有的往来文书都拿来,我们捋一捋,看看到底哪个环节可能出问题,要悄悄办,不要打草惊蛇。”
  “好,趁着盘货事情杂乱,我来查一查此事。”
  邵浩广立刻派人去给皇商们传令,让他们协助官员清点自家的货物,盖章验收后,凭文书去户部领尾款。
  又不用跟着打仗,又能回家拿银子,一群商人们感恩戴德,哪有不肯配合的,恨不得上午清点完下午就走。
  由于岑子昂供的货比较多,岑记的货物花了两天才验完。
  宋疏桐和妙菱早早收拾好行李,又买了不少当地特产放在马车上,第二天更是一起床就退了客栈驾车等在城门边上,只等岑子昂拿到验货文书就出城回京城结尾款去了。
  结果两个人一直等到傍晚,岑子昂都没来。
  宋疏桐觉得奇怪:“他不是说货昨天已经清点完毕,今天去拿个凭据就可以走的么,为什么耽搁到现在,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妙菱咬着嘴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小姐,我这心里不知咋回事,跳得厉害,心慌慌的。”
  宋疏桐想了想对妙菱道:“再拖下去城门都快关了,你在这儿等我,我骑马过去看看。”
  宋疏桐会骑马,这是她开启古代富婆生涯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她觉得既然这个时代的代步工具是马,她那一定要学会,就跟在现代自己会开车一样,想去 * 哪儿就去哪儿,多自在啊。
  妙菱六神无主地点点头:“小姐,那你一定早点回来。”
  宋疏桐便从马车里跳下来,解下一匹拉车的马,她往马背上系马鞍,妙菱忽然道:“小姐你不用去了,那不是岑哥吗?”
  宋疏桐抬头一看,岑子昂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脚步虚浮,似乎随时要摔倒。
  “你这是怎么了,路上摔跤了吗?”宋疏桐连忙跑过去扶他,靠近才发现岑子昂脸色惨白。
  两人一起把岑子昂扶上马车,妙菱又心疼又担忧道:“岑哥,你这是生急病了吗?”
  岑子昂摇摇头,话没说出口,眼眶也红了,他哽咽着道:“刘溪诗,没了。”
  “啥!”宋疏桐耳边仿佛响了一声炸雷:“你开什么玩笑,什么叫刘溪诗没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老天,你这种玩笑不能随便开的,多不吉利!”
  岑子昂以手覆眼,泪水顺着鼻梁落下:“不是玩笑,千真万确的消息,刚才前线的探子回来报告,说刘溪诗已死,她的人头现在就被挂在延苍峻大营的辕门上,尸体……尸体被扔到外面,被野狗分食了。”
  “什么!”这下宋疏桐真的是如遭雷劈了。
  妙菱听完岑子昂的描述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开始哭:“老天爷啊,他们不是人,简直是畜生啊,刘小姐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啊。”
  女主被男二杀了,而且还是虐杀。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男二明明情深似海无怨无悔地爱着女主啊。
  那么可爱的无辜的刘溪诗居然死了,她怎么能死呢。
  宋疏桐的大脑一片空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震惊和悲痛里,完全无法接收到任何外界的信息,她都不知道马车是怎么回到了客栈,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妙菱摇晃着她的胳膊,哭得稀里哗啦:“小姐,你能听见吗,你说句话啊,你这样让奴婢害怕。”
  宋疏桐木然地坐着,有一种魂灵离开躯体又重新回来的抽离感,仿佛过了好久好久,她才看清眼前的妙菱和岑子昂。
  岑子昂跺脚道:“我去请个郎中来。”
  宋疏桐拉住他的胳膊:“你不要去。”
  妙菱破涕为笑:“小姐你终于会说话了,可吓死奴婢了。”
  岑子昂焦急道:“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郎中一定得找。”
  宋疏桐神色戚然:“找郎中没用,心病还要心药医。”
  妙菱顿时心里一酸,她小声道:“小姐,奴婢晓得你同刘小姐姐妹情深,可人死不能复生,你想开点吧。”
  宋疏桐摇摇头:“不,我不信刘溪诗会死,我不信延苍峻会杀她,他绝对不可能这样对她。”
  她猛地站起来:“我得亲自去一趟对面。”
  宋疏桐完全不能相信刘溪诗死了,她一定要亲自去问问延苍峻,他把刘溪诗怎么样了。


第86章 86
  宋疏桐竟然要孤身闯敌营。
  此言一出; 岑子昂和妙菱都是大吃一惊 * 。
  岑子昂立刻反对道:“你疯了,不能去,太危险了!”
  妙菱也哭劝道:“小姐,你要急死奴婢吗?那是什么地方; 千军万马的敌营啊; 那是虎狼窝; 是地狱是魔窟; 你是要去送死吗?”
  宋疏桐神色平静:“我没有发疯;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不绝对会让自己有事的。我知道一条密道,可以安全过去。”
  岑子昂沉默了一下; 低声道:“我知道你不是寻常女子; 你既然说要去; 肯定有你的办法; 但是我还是不能让你孤身涉险,如果你非要确认一下的话; 那我替你去。”
  “不,你不能去,你这样的外族男子面孔; 在那边太惹眼了; 反而容易坏事。”
  妙菱急了:“小姐,可你一副中原姑娘的长相,白白净净杏眼樱唇的; 跟对面的女子也一点不像啊; 你去不是更危险。”
  “你们不了解情况,沙塔国虽然民族分支非常多,但是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都信奉兰聂天神,女子不得外嫁,不过男子却可以娶外族老婆,这里是边境,魏朝肯定有不少女子嫁过去,我去的话才不显眼。”
  岑子昂见实在说服不了宋疏桐,便提出要护送宋疏桐去,宋疏桐答应了,三人商量了一下,把妙菱留在客栈里照管行李,他们俩稍作准备就出发了。
  宋疏桐说的那个密道入口在山里,两人到了山脚下弃马步行,走了大半个时辰到了一处隐蔽的山坳,绕过一片密林,天色已经麻麻亮了。
  “是这里了。”宋疏桐指着前面两米多高的半坡上隆起的一处巨石:“就在那上面。”
  岑子昂敏捷地爬上去,放下包袱后,俯身下来拉宋疏桐:“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却对这里的山山水水感到特别亲切。”
  宋疏桐闻言一怔,忍不住看向岑子昂,岑子昂正迎着山风伸展胳膊:“明明是荒山野岭,我偏觉得挺自在。”
  宋疏桐笑了笑,若无其事道:“大约因为你天生就是个洒脱乐观的人吧。”
  她想,这样也很好,起码岑子昂现在是快乐的,被时光愈合的伤口,何必再人为撕裂呢。
  宋疏桐把头上的包头巾解开,里面是妙菱早早替她梳好的外族小辫子,又脱下身上的魏朝女子袄裙,穿上了安得塔族妇女常穿的衣衫。
  她换过衣服之后,就开始往脸上抹颜料,让自己白净的皮肤看起来黝黑一点,更像常年在戈壁滩上生活的人。
  岑子昂帮不上什么忙,抱手站着看,嘴里道:“真费事,还是人皮面具方便,下次见到太子殿下,我问问他那个人皮面具如何做的,也给你弄一张。”
  “我才不要,就用这个挺好的,人皮面具是用人的皮做的吧,听起来好残忍。”
  宋疏桐已经涂好了脸,听见岑子昂提起谢初静的人皮面具,心里一动在脸上胡乱点了几颗黑痣,算是跟他的麻脸面具遥相呼应了。
  岑子昂 * 其实也搞不清楚,随口道:“也不一定是人的皮,有可能是羊皮或者牛皮内面的软膜撕下来的那层,难道叫老婆饼就是用老婆做的饼,叫夫妻肺片就是用男人女人的肺切片蘸辣椒油。”
  宋疏桐终于难得的笑了一下:“叫妙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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