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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文那些年[快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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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和冷汗。
  被“附身”的花盈婆自称是黄仙儿,这段时间生产队的鸡都是它吃掉的,是信徒应该上奉的贡品,只要以后他们能信仰它,并按时上贡,它就会用自己的仙力保佑小阳岗风调雨顺,年年丰收。
  花盈婆是它选定的信仆,对方的八字古怪,只有她能禁得住它的频繁上身,以后他们要是遇到棘手的问题,可以带上贡品来找花盈婆,对方与它神念相通,可传达它的意志,帮大家消灾解祸。
  说完这些,花盈婆又是一阵手舞足蹈,等到她气息平复后,整个人的神态都恢复了正常,嗓音也只是因为口干略微有些沙哑的清甜女音。
  当地向来都有保家仙的传说,花盈婆闹的这一出,一部分人信了,但还是有很多人表示质疑。
  从那天起,花盈婆又搬回到了山腰处养父的房子里,说来奇怪,之后几天村里的鸡没再被偷过,外加那年秋天地里的产出比去年还要多,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这是黄大仙拿走贡品后给予信徒的补偿了,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花盈婆真的是黄大仙的传声筒。
  当地人迷信,从那以后,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找花盈婆测凶吉,家里嫁娶丧葬的日子来找她算,孩子的姓名也来找花盈婆取,还有诸如招魂、问先人之类的事,花盈婆都是村里人的不二人选。
  这些年花盈婆基本也没有出过错,渐渐的,她的名气越来越响了,周边不少生产队的人都知道小阳岗生产队有一个八字古怪,招黄大仙喜欢的神婆,大家也不敢直呼她的名字,而是尊称她一声花娘娘。
  破四旧的那段时间,有一群年轻气盛的红小兵闻腥而来砸了花盈婆养父留下来的房子,掀翻了花盈婆供着的祭桌,砸烂了保家仙的牌位,还将花盈婆拉出去改造,剃了一个阴阳头。
  当天夜里,闹的最凶的那个学生家里着起大火,好在周边邻居警醒,在看到火烧起来后大声呼叫唤醒了沉睡的那一家人,让他们在火烧大前从房子里逃了出来,要不然,恐怕全家都得烧死在那间屋子里。
  火灭了以后,有人在那户人家的围墙上发现了几道爪印,看上去就像是黄鼠狼抓的,还有人在现场闻到了黄鼠狼特有的臭味。
  很多人都说,这是黄大仙的报复。
  因为那一天花盈婆还被关在牛棚里,根本不可能是她设计的这一切,再加上她向来是个孤寡的性子,在当地没有亲人朋友,也不可能是别人冒这样大的风险帮她完成了这件事。
  第二天,花盈婆就被放了出来,虽然碍于当时的风气没人敢正大光明找她算命问米了,可大家的心里已经深信花盈婆和黄大仙之间的关系。
  那些掀翻她家祭桌,砸烂保家仙牌位的孩子还被自家大人实实在在教训了一顿,然后举家过来帮助花盈婆在山脚下重新修了一个房子,也就是现在花盈婆一家人住的这个屋子。
  十多年过去了,这个屋子也没有修整过,可见当年那些人心中多么畏惧,深怕没把房子修好,再次触怒黄大仙。
  堂屋很空,除了祭桌就只剩下正中央的四方桌以及四把竹椅。
  老太婆注意到,最上首的位置没人坐,放着一副碗筷,里头同样盛着满满一碗饭,边上还摆着一个酒杯,里头倒了半杯黄酒。
  这是留给黄大仙的位置,老太婆不敢多看,哆嗦了一下将目光移到边上。
  黄大仙的左手边是花盈婆的位置,右手边坐着一个男人,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样子,可老太婆知道,这个男人比花盈婆还大了四岁,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了。
  他的五官十分普通,单眼皮,鼻梁挺高,可惜鼻头有些大,嘴唇不薄不厚,头有些大,脸略微有些圆,这是一个丢到人群里根本不会让人产生看第二眼的长相。
  这个男人名叫盛无坤,是花盈婆七八年从外面带回来的,没人知道盛无坤的底细,也没人敢向花盈婆打听。
  村里人都说这个男人很邪性,他的眼睛好像一处深渊,与他对视时间长了,好像魂都要被勾走。
  而且能与神婆在一起的男人,又怎么会是等闲之辈呢,有人传言说盛无坤是道家的俗世弟子,一身玄门本事不亚于花盈婆。
  后来有几次,盛无坤在花盈婆不在家时出手帮几个丢魂的孩子招魂成功后,大家也越发相信那个传言了。
  那花盈婆将这个孩子带回来的那一年,她和这个男人结了婚,同年生下了一个女儿,跟这个男人姓,取名盛宝宝。
  老太婆将目光转到一个小姑娘的身上,紧张感消退了些许。
  这一家子爸妈都神神叨叨的,生出来的闺女却是一个普通人,至少到现在为止没听说花家这个姑娘有过什么异常行为。
  而且盛宝宝的模样还长得特别好,明明爸妈都是寻常模样,她小小年纪却已经像个小天仙了,半点没沾爹娘的阴郁气。
  花盈婆估计也不想女儿走她这条道,盛宝宝六岁的时候就被她送到公社小学念书,听说这孩子成绩也很是不错,不少人都怀疑花盈婆是不是像黄仙借了什么神力,给她闺女脑袋开光了呢。
  盛宝宝注意到了老太太的打量,咽下嘴里的肉丸子,礼貌地冲她笑了笑。
  这一笑,老太婆感觉原本闷沉的胸口好像舒坦了不少,呼吸都变顺畅了。
  宝宝是在半个月前出现在这具身体里的,前一秒她还看着自己的儿女孙辈们在她的床头哀泣,下一秒,她就出现在了这个时空,取代了因为发烧一命呜呼的原主,成为了盛宝宝。
  她原本以为上一世的穿越只是意外,她凭白多得了几十年的寿命,有疼爱自己的家人,恩爱的丈夫,孝顺懂事的儿女,万万没想到,那只是开始……
  现在成为盛宝宝的她完完全全继承了原身的所有记忆与情感,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就是原来的盛宝宝,这一世是她的转世,而那一场高烧激发了她前世的记忆。
  更让她有些恐慌的是随着她逐渐融入这个新的世界后,前世的情感开始渐渐淡去了,曾经的悲与喜变成了一部黑灰白色的电影,再回顾那段过往时,她好像已经成了一个旁观者。
  宝宝还记得卢爹爹和娇娘亲,记得自恋了一辈子的小元,记得自己疼若性命的儿女,可也只是记得,情感已经被剥夺。
  她不知道自己出现在这些世界里的原因是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在幕后操纵了这一切,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会不会是她穿越的终点。
  现在已经成为盛宝宝的她只能学着适应现在的生活,好好活着。
  盛宝宝看了眼那个老太太胸口凝聚的一团黑雾,心跳有些加速,这个世界的她能看到许许多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这是那一场高热后才有的能力。
  到现在为止,她只看到过两次异象。
  一次是在村里一位高寿的老人身上,那天她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了在树荫下纳凉的老爷子,对方身后影影绰绰有一道阴影,形状看上去像是一个身形扭曲的人。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异象,当时还以为是她眼花了,于是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
  那道影子好像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明明只是一团雾状的东西,可盛宝宝分明察觉到,“他”同样也看向了自己。
  那道目光,阴冷诡谲,吓得盛宝宝手脚发凉,扭头跑回了家中。
  第二天,盛宝宝上学经过那户人家家门口的时候,对方家里已经挂起了白幡,还能听到一阵阵哭嚎的声音。
  晚上回到家后盛宝宝从她妈口中得知那家的老人过世了,对方请她过去算个吉时,为他爹入殓。
  那个时候盛宝宝意识到,自己那天看到的影子可能是招魂的使者。
  今天是她第二次看到异象,盛宝宝怀疑,这可能是她在这个世界的金手指。
  “三婆,你家孙子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回来啊。”
  此时花盈婆已经掐算完毕,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花娘娘,你可要救救我孙子啊。”
  老太婆急了,有些六神无主。
  “你老实告诉我,你那个小孙子是不是去过山后的坟堆?”
  花盈婆口中山后的坟堆是村里一个群葬堆,那里埋葬着很多无人认领的尸体,有抗战时被鬼子屠杀的百姓,有灾害时期死绝户的村民……
  因为大家的条件有限,最后只能挖一个大坑,将这些人的尸首埋在一块,然后立几个墓碑,偶尔清明替自家先祖扫墓的时候,帮着拔一些野草。
  那些人是没有人祭祀的,清明重阳的时候也不会有人送去贡品,当地人都说不受祭祀的鬼魂不被地府接纳,会成为孤魂野鬼,因此大伙儿对后山的坟堆十分避讳,村里的孩子从小就被三令五申不准靠近那个地方,孩子的八字轻,很容易被那些孤魂野鬼勾跑。
  “神了,花娘娘,你可真神了,那个小混账跟班上一些同学打赌,说他胆子大,要去后山的坟堆扒一株蒺藜明天带到学校给他们瞧瞧。”
  老太婆又气又急,她的孙子是早产儿,从小身体瘦弱,家里人为了留住这个孩子,听从了民间的偏方,从小将他当成姑娘养,穿裙子,留长发,打耳洞,直到八岁上小学后,才给他恢复男孩子的打扮。
  学校里有不少同村的孩子,知道她家小孙子以前被当成女娃娃养,这些混孩子将这件事告诉了学校里的其他孩子,从那以后,她的小孙子就开始被人笑话是个娘娘腔,他们找了学校好几次,老师也教育过那些坏崽,可总是没什么成效。
  这一次也是一直欺负她孙子的男孩激他,说只要他摘回群葬坟的蒺藜,以后就不笑话他是个娘们儿了。
  她孙子立马就答应了,那么胆小的孩子,居然真的跑去后山的坟堆,摘了一株蒺藜回来。
  至于老太太是怎么知道的,一是她孙子迷瞪后她第一时间去找了同村和她孙子同班的同学,从他嘴里追问出了这个赌约,二是他孙子手里的那株蒺藜露了馅。
  正常蒺藜应该是青黄色或是深绿色,可后山的坟堆上长着的蒺藜很邪性,叶片的脉络透着血色,看上去有些青红。
  老一辈们说,这是那些无人祭祀的亡者的怨气,尸体腐化出的血水,将那一片的植物的根茎都染成了红色。
  孙子居然摘了那样邪性的东西回来,老太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花娘娘,这个地方,也就她能制服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了。
  “花娘娘,小孩子不懂事,他也不是故意去到扰那些先人的,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啊,您可一定要救救他。”
  老太婆恨不得给花盈婆跪下了。
  “你现在只担心你孙子,殊不知他招惹了那样厉害的东西,现在你们全家都要大祸临头了。”
  花盈婆的表情十分严肃,她眉头紧皱脸色发黑的样子,把那老婆子唬住了,差点没有晕过去。
  盛宝宝听了她妈的话表情微变,难道她妈也发现了这个老太太身上的异样?
  她隐隐有些感觉,第一次见到的那道影影绰绰的灰影并没有恶意,老人是正常的寿终正寝,因此她只是在那道影子注视她时感觉到了恐慌,在此之前,她并没有产生害怕、躲避的情绪。
  而这个老太太胸口凝聚的那团气给她的感觉截然不同。
  晦涩、压抑、凶残……好像是一个急于脱开锁链的凶兽,随时都是要见血的。
  那团气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可盛宝宝不知道该怎么让它消失。
  想到这儿,盛宝宝又忍不住看向她妈,原本因为原身的记忆和她这段时间的观察,她还觉得她这个世界的爸妈是坑蒙拐骗的神棍,可她刚刚的那番话让她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
  难道她妈真的是那种很有本事的神婆?
  “大家每年都会给黄仙上供,我当然会帮你们,只不过那个东西很强,恐怕会消耗我不少法力。”
  花盈婆表情有些凝重,也有些纠结,在考虑了许久之后,才缓缓给出答案。
  “只要能救我全家人的性命,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老太婆已经笃信了花盈婆的话,好像从孙子迷瞪后她的胸口也开始发闷了,之前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心焦的缘故,被花娘娘这么一说,极有可能是因为她也已经被脏东西盯上了啊。
  还能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比自己家人的命更重要的呢。
  “诶,我也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这么多年乡里乡亲大家伙儿也是了解我的,一切按照规矩来。”
  花盈婆摆了摆手,一脸被误解的难过。
  “我懂,我懂。”
  老太婆赶紧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心里松了口气。
  以前村里也有人遇到过“大麻烦”,花盈婆问他们要一只鸡、一只鸭,还有五份糕饼,这些都是用来供奉黄仙的,因为遇到大麻烦,花娘娘得向黄仙“借法”。
  除此之外,还得给花娘娘五十块钱的辛苦费,因为驱邪抓怪是很耗精血和法力的一件事,花娘娘也需要这笔钱买点补身子的东西。
  这笔钱并不少,但不至于让一个家庭掏空家底,这两年淘金热,老太婆的儿子去南方打工,每个月据说能挣一百多块钱呢,比当地一些工人干部的工资还要高得多。
  每个月他儿子都能往家里汇八十块钱,因此在听到花盈婆说一切都按照老规矩来的时候,老太婆甚至还觉得花盈婆真是一个好人,越发地信服了。
  “我先跟你过去一趟,探探那东西的本事。”
  说完,花盈婆转身回屋,拿了一柄老旧的桃木剑出来。
  “宝她爸,你在家看着孩子,记得给娃检查作业。”
  离开的时候,花盈婆还不忘叮嘱了丈夫几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盛宝宝的错觉,她好像看到爸妈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却没有看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花盈婆:剧情还显得我很牛逼的时候作者就在标题剧透我是个骗子,生气


第40章 全家当神棍的日子2
  三婆家在靠近小阳岗公交车站台的位置; 自从村子开始通车后; 三婆两口子就在家门口挂起了小卖部的招牌,卖点零碎的东西。
  这两年她儿子儿媳去南方打工了; 除了寄钱回来,偶尔也会寄点南方时兴的好东西; 只不过量都不大; 怕被指控投机倒把。一些吃的老太太给孙子留一点; 剩下的全都放在这个小卖部里兜售,花盈婆就在三婆家给闺女买过一个电子手表和一些肉罐头,都是他们当地很难买到的东西。
  靠着这个小生意; 三婆不仅花不着儿子寄回来的那点钱,还能自己再攒下一点钱来。
  今天三婆的小卖部早早关了门; 天色越来越暗了,乌漆漆的黑夜里就连月光也显得暗淡; 三婆家门口支起的一盏昏黄的灯光好似萦绕着一圈诡谲的幽绿; 花盈婆在距三婆家门口十步左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好强大的煞气。”
  花盈婆将手中的桃木剑竖在胸前; 眉头骤然紧锁; 脸色忽青忽紫。
  三婆见她这样; 更加焦急了,她老伴和小孙孙还在家里呢; 如果真的是一个招惹不起的东西; 那她离开家的这段时间,他们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呢?
  “三婆,你跟在我后头。”
  花盈婆的表情十分凝重; 三婆连多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乖乖跟在花盈婆的身后向家里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吱呀”一声,原本虚掩的房门被彻底打开。
  “啊——”
  三婆闭上眼睛鬼哭狼嚎起来,双手紧紧攥住花盈婆的衣服,走在她前面的花盈婆没有被开门的三叔吓死,反而差点被她给勒死了。
  “大晚上的鬼叫什么,差点把我的魂一块叫走了。”
  原来是家里的老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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