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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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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光,好像不准备错过任何一个相关言论。
  谢莫文被他这回光返照似的作为吓了一跳,拔出短剑指着慕辞月:“你找死?”
  慕辞月像是没看到短剑似的,深呼吸的几口,终于憋出些力气,缓缓的,一字一句清晰道:“杀我,可以,敢动萧卿执的话,我必定……要你一命。”
  他的眼睛被血浸的似乎有些糊了,但眼中是戾气,让谢莫文这等出生入死的大将,生生打了个寒颤。
  败月教,魔教么?果然名不虚传。
  这种人就像野狼,他可以暂时被你囚禁,但若有朝一日,他带着仇恨逃出去了,你所受的代价是无法言说的。
  那就……抓住他的软肋。
  野狼虽独行,终是有情。
  …
  “跪着。”
  “……”
  “我让你跪着!”
  “……”
  “行,你狠,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
  五日后,慕辞月再次被拖上去处刑,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在牢里,而是在刑场。
  当着千万人的面。
  这是好面子的慕辞月最不愿发生的事。
  可是,他没能力反抗。
  身体里的药效已经过去,但伤口不轻,他的身体依旧虚弱,且浑身上下带着锁链,就算是蹦蹦跳跳的状态,也不可能挣开这铁玩意。
  瞧着刑场,慕辞月觉得。
  自己的生活好苦逼啊。
  身前站着个举大刀的,不断卖力大喊,和卖菜人吆五喝六似的:“通敌叛国的九啸将军要被行刑喽,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啊!”
  九啸将军的名头确实不弱,大街小巷基本都知道他,身份暴露的事估计一直没传出去,这句话一喊,本来是凑热闹的百姓登时全怔住了。
  “他说啥东西?”
  “这是九啸将军?”
  “九啸将军通敌叛国了?”
  随即,他们又看到了不远处的太子谢羽祁,哪怕对此事云里雾里,但太子殿下都出面了,便不可能有假。
  于是,周遭疑问在顷刻间变成了唾骂。
  “呸,不要脸。”
  “就是,你看他这一身模样,活该!”
  “都已经当了将军了,为什么还要通敌叛国?难不成是以为我南康会被北岳打败赶紧跳槽了?可笑!”
  对于这些冷嘲热讽,慕辞月根本是左耳进右耳出,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一身糟蹋模样展现人前有些不合适,简直败坏形象。
  南康百姓骂他咋了?反正这个国度都要灭了,就可怜可怜他们过几句嘴瘾呗。
  谢莫文不在场,也不知是不是去应付战事了,不过谢羽祁既然是想以他作为诱饵把萧卿执引过来,就不可能不做布置。
  也不知萧卿执是怎么打算的,他还没见过萧卿执真真切切和别人厮杀呢,估计…蛮帅的?
  “此人实为北岳之人,埋伏在南康作卧底行事,和我慕家没有半分关系!”
  许久不见的慕玄正喋喋不休地再度撇清自己与慕辞月的关系,昔日的宝已经变成了粘手的垃圾,慕辞月坐在地上,被人摁着肩膀,看都不想看那老头一眼,想了想,觉得没啥人可以看了,便把目光转向了慕恂。
  谁知,慕恂也在看他。
  慕辞月说不出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是怜悯,又好像是惋惜。
  搞得自己的身份不是他揭露似的!
  慕辞月不喜欢这种对待可怜虫的眼神,把目光移开来,扫过站在慕恂身边仅一面之缘的妹妹慕瑶,继而定在了刘远身上。
  战事吃紧,但刑场必须有人守着,因此刘远留了下来。
  刘远的表情冷冷的,好像根本不认识被处刑的人一般,见慕辞月看过来,也没什么其他表示,双手背后,站在一旁守卫刑场,只尽一个将军的本分。
  慕辞月觉得实在没意思,干脆谁也不看了,啥公布他罪状的话都懒得听,淡然地跪在地上闭目养神。事已至此,不知为何,他居然没多少恐慌。
  他总觉得自己不会这么死了,总感觉下一刻,就会有人劫刑场。也不知这第六感是真是假。
  其实他不怎么希望萧卿执过来,这守卫的仗势,别说带他一个包袱走了,就算单枪匹马溜达进来再回去,也绝不是个容易事。
  正想着,终于听到了那一句催命话。
  “时辰已到,行刑!”
  =====
  作者有话要说:
  =====
  教主:我用我仅剩最后的倔强,维护我的帅气!


第87章 老攻来了!
  此语既出; 现场再无杂音,刽子手已经举起一柄砍刀,只等最后一声令下; 就取眼前人性命。
  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慕恂闭上了眼; 双手握拳微颤,却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九哥……”一旁的慕瑶却没忍住,轻声说了出来。
  慕辞月听力极好,顺着极微弱的声音寻了过去; 看到了自己只见过一面的十二妹。
  他几乎都快忘了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了; 整个慕府他熟悉的只有两个人,慕恂和慕玄,这二人,一个暴露他身份,一个急着和他撇清关系。
  看来,人在异国; 还是不能和其他人太过熟悉了。
  慕瑶才刚刚及笄没多久; 心思较为单纯,且有着女孩子天生的怜悯心。她不知道什么是两国纷争; 什么是尔虞我诈; 只觉得这个九哥是个好人; 怎么会是卧底呢?
  几乎素不相识的人居然还喊他作哥,慕辞月有低惊讶,但还是回之一笑; 笑容在满是血渍的脸上却并不突兀,只是显得有低楚楚动人。
  而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刘远,却转过身去。将军是血海里泡出来的; 不可能不忍心看这种场面,那大概就是厌恶了。
  台下群众也有不少捂住眼睛的,但大部分人还是好奇去看。
  又过了几秒,一旁的谢羽祁像是轻叹了口气,继而道:“斩。”
  刽子手等的就是这一刻,几乎在谢羽祁发出命令的一瞬间,那柄刀就已经落了下去。
  而也就在同一时刻,有人不知从哪里猛的窜出来,用炸裂般的声音喊道:“给你老娘他妈的停手!”
  下一秒,那柄重达七八十斤的砍刀就直接被人踢飞了出去,险低刮到站得最近的刘远。所有人都是一愣,纷纷想瞧瞧是哪家辣妹子玩了个美救英雄,却惊奇地发现这美人竟是失踪一段好时日的袁家嫡女袁寐。
  袁家家主恍然间看到失踪多日的女儿,愣了好一段时间,都忘了询问袁寐为什么要扰乱行刑,冲上台就将自己的女儿揽在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寐儿,你……你怎么在这?这段时日你去哪了?”
  “啊?”袁寐不大喜欢有人这样抱着自己,就算这是自己的爹,“没事的爹,我就是闯了祸,担心被罚,就溜出去了,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甭管情不情愿,台上父女抱在了一起确实是这么回事,袁寐的说法大家自然也听到了,于是面面相觑了一阵。
  这是撒子状况?
  台上人更是迷乱,一时间,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处理了。
  实际上,慕辞月的几项罪名,通敌卖国,拐走袁家嫡女,以及被瞎鸡儿怀疑杀了慕家真正的九公子冒名顶替,其实,没有一个是证据绝对确凿的。
  拐走袁寐的罪名,是最像有证据的一个,毕竟他二人同时消失,不得不被牵扯在一起。
  而剩下的,严谨来说,完全扯淡。
  通敌叛国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说明,顶多是慕辞月指挥垃圾了点,害得南康吃了几次败仗,硬说这是故意的,其实有低苍白无力。
  慕辞月本事不小,不愧是地下工作的优秀干将,发出去的信件,没有一个被捕捉到,口供这东西,就算谢羽祁知道这是事实,也无法服众。
  南康注重民主,君王不得独裁,必须让围观的人尽数服气。
  仅凭慕恂一面之词,真的没太大作用。
  难道还要让鹦鹉学其舌不成?
  而杀害原本的九公子……就更扯淡了,杀害怎么可能悄无声息且一直不被发现?也就慕辞月出事后慕玄才说他不是原本的九公子,实际上这种说法,大部分人都会觉得慕玄是在硬断关系,更加没说服力。
  就好像两个人一只合作得很愉快,突然有一天其中一个人身败名裂了,另一个人连忙说“我不认识他,他是冒充的”,傻子才信。
  而南康有规定:没有绝对证据,不得行刑。
  如果之前硬以袁寐失踪为证据,给慕辞月死刑,人们也基本只会唏嘘这判得太重了低,而现在,唯一的证据被推翻了,那就是无证据的状态。
  无证据,不得行刑。
  谢羽祁被自己定的规矩制裁了。
  然而谢羽祁没有半点恼怒,反倒是极为淡定地说了一声:“继续行刑。”
  这一下,有的百姓安耐不住了,无奈谢羽祁是太子,就算真的不服,实际也没人敢对他质疑与不敬,觉得不妥也只能憋着。
  只有袁寐胆子大,从自己父亲怀里挣脱出来,大声道:“没有证据,为什么还要处死他?太子殿下就是这样行事的吗?”
  可是,不管谢羽祁是不是犹豫了,得到命令的刽子手丝毫不为所动,机械似的捡起掉落在地的大刀,继而举过头顶,手起刀落,挥着刀砍了下去,袁寐几乎惊叫了一声,崩紧神经惊恐地盯着慕辞月看。
  慕辞月笑容淡淡的,但确实在笑,好像他不是生死攸关,只是在看个什么戏剧而已。
  可这一次的刀,最后依旧没能落得下来。
  刀又飞了出去,这一次,不是被人踹飞的,是被人甩出一把剑打飞的。
  刽子手也顺着被击的惯性后退了几步,那剑就像有魔性似的,击飞刀刃后,立刻回弹,削泥巴似的斩断了慕辞月手脚上所有铁链,继而刀尖朝下,扎在了地上。
  这把剑,慕辞月再熟悉不过了。
  夜暝剑。
  他几乎是顷刻之间就知道是谁来了,不过脑子就想给对方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可他被铁链锁了好一段时间,手脚一时没活动开来,刚一起身便直直栽倒在地,而在即将脸朝下毁容的一瞬间,一双手臂轻轻揽住了他。
  慕辞月靠在那人怀里,眼睛半睁半闭的,也没什么力气抬头对上那人眼光,就这么静静的靠着。
  人的身体摸上去触感基本都差不多,可慕辞月就是知道这个人与其他人不一样。
  毕竟,这是北岳的帝王。
  “你来了呀。”
  离开了烦死人的铁链,其实慕辞月是有点力气的,甚至现在给他一把剑,他就能戳死周围的人,不过,自家媳妇既然来了,那就不用担心后事了。
  一放松下来,慕辞月老毛病再犯,几日前鲜血淋漓躺在牢房里吹冷风一声不吭的人,现在依旧伤痕累累,只不过抵抗力下降了八百个层次。
  “我好疼啊,回去你得哄哄我。”
  萧卿执静默一阵,瞪着他道了句:“活该,疼死你。”
  “……”
  慕辞月都快忘了现在还在刑场上,自己正被千万人围观,刚准备撒泼打滚哭嚎你无情你冷酷,却被一道冷言打断。
  “你果然来了啊,那就……不要走了?”
  谢羽祁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温润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属于敌国太子应有的狠绝。
  刚刚还软的像泥的慕辞月瞬间脱离怀抱,几乎没人看清他提剑的速度,好像刚刚还可怜巴巴的小奶猫只在一瞬间便变成了爪牙锋利的猎豹。
  突生变故,刘远反应确实快,立刻做好保护太子的准备,再立刻列队,将萧卿执的路封得死死的,堪称天衣无缝。
  北岳皇帝毕竟上任时间不长,也没有进行过什么多此一举的外交行动,台上的世家大族并不都见过萧卿执,不认识的人看到来了个劫场子的,立马怒道:“何等鼠辈,竟敢在此放肆?你已无路可走,还不快放下罪人!”
  而下一刻,萧卿执缓缓站起身,甚至从容不迫地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如霜雪的眼光似不经意地扫过来,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瞬间不吭声了。
  慕辞月感受到周围人这一变化,顿时有低泄气,其实他刚刚提剑就是为吓唬人的,他状态还没恢复,真正打起来占不了上风,所以干脆耍个威风,看看能不能震慑在场人一二。
  本来慕辞月还算满意,谁知,萧卿执只是起个身,目光随便一扫,威慑力就是他的不知多少倍。
  妈的,区别对待。
  慕辞月用哀怨的眼光偷瞄了一眼身旁的萧卿执,谁知萧卿执也正在看他,不仅看他了,还走过来离他更近了。
  刚刚还能把人冻死吓死的眼神,只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专属目光。
  含情脉脉,令人一身鸡皮疙瘩。
  旁观人察觉一丝不对,有什么东西欲呼而出,但现场气氛实在太过严肃,不正经的猜测……还是放一放吧。
  好不容易甩掉那个不正经的念头,然而,再过了好一会,有人看到台上两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旁若无人自个牵起手来了。
  “……”
  全傻了。
  旁人心情起起伏伏,就像从庐山跳下来的瞬间变成鸟又飞回去似的,惊喜不断。炸裂出场后一直一声不吭的袁寐,看着二人交握的手,一边感慨着“死基佬”,一边祝福着“分手剁某物”。
  她已经自行脑补了一段浪漫凄清的美好爱情故事,啊,跨了国度的两个人,千里相逢,太令人感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卿执这才啥围观群众都看不见似的回了谢羽祁的话:“朕走不走,用得着你们指手画脚?”


第88章 叉烧包教主
  “朕”字一出; 下巴颏掉一地。
  “卧槽!”袁寐一个不稳险些原地绊倒自己,幸而倒在了别人的身上,这才没后脑勺找地摔成个脑残。
  刚想道一句谢; 却发现扶住自己的人是慕恂。
  袁寐本嘻嘻哈哈的面容顿时收敛了,丝毫不停息地从慕恂怀里退出来; 认真作了礼,对自己的不当行为道歉。
  只有在生气的时候,袁寐才会变得正儿八经,一副严肃样; 能找到一丝大家闺秀的感觉。慕恂不知道她的习惯; 但只看那全世界欠她五百万两银子的脸色,也知道她不大高兴。
  不高兴,不用想,自然是因为他把慕辞月卖了。
  袁寐就是这么想的,自认为克制力已是极好,没上去一巴掌已经是大慈大悲了。
  好得是称过兄弟的人; 怎么说卖就卖了?
  袁寐认为; 这是大不义,要遭天打雷劈的。
  慕恂其实蛮无辜; 明明是自家卧底害惨了自己所在的国度; 自己把卧底揪出来; 居然还成了莫得义气的罪人。
  袁寐的眼神从头到尾都在诠释着这样的不爽:你居然卖了潜伏在自己家的卧底!你这个没义气的!
  慕恂:“……”
  慕恂注定是个翩翩君子,不和啥也不懂就知道捣乱的人计较,知道扯不了; 干脆闭口不言,融入吃瓜群众中一起看敌国皇帝和自家太子的骂架。
  他是文官,这种时候做不了什么; 只能看着。
  群众一边感叹敌国皇帝的俊俏,一边担忧自家太子殿下会不会吃亏,倒是被视线集中的二人,神色都出奇的平淡。
  一个习惯了伪装,一个很善于伪装。
  “你今天来,只是带人走的?”谢羽祁的语气像是唠家常,就差没喊人搬桌子沏杯茶。
  萧卿执就像恰好在隔壁的人顺口搭一句话:“有什么问题么?不然还能来做什么?”
  “陛下莫不是在北岳待久了,高高在上习惯,觉得全天下都是自己的地盘?”谢羽祁轻轻一笑,“这是南康,是孤统率的地盘,不是你闹得起的地方。”
  萧卿执回了一句:“哦。”
  “……”
  有些时候,冷嘲热讽比热火朝天的杀伤力要大得多。
  萧卿执心态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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