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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夫郎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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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转折点无非是娘被女皇逼死的那日开始,他的爹亲一蹶不振,对待他的事上也开始糊涂了。

    一连两次不如意的婚约,毓柳骨子里大家公子的娇气都被磨没了。他渴望着九皇女的疼宠; 到底是真的喜欢九皇女; 还是把以前渴望爹娘的疼宠转移到了九皇女身上?

    百般思索后,是夜; 毓柳带着清水离开了。他想如若是被追回,那他可以借着这一点再与凤君争一次。如果未曾被追回,那也无需留在这里碍事了。

    清水看起来早有打算; 带他去了一家里拿了马车; “公子别惊讶,当时被公子表姐困住,奴婢也暗暗打算哪一天自行逃了,提前备在这里的。”

    毓柳一怔; 才发现一个奴婢都比自己有主见。也许清水根本不需要众人施救,自己也能从表姐那里逃出。倒是自己; 依靠了娘亲; 依靠了清水,又依靠九皇女……真是丢尽了脸。

    这么一想,他的决心又肯定了几分。

    “公子要去哪儿?回皇都吗?”

    “不; 不回。”

    这种决心,导致了他不愿意再走回老路。

    马车漫无目的行驶着,出了这个村落,也快要出了小镇。

    除了他们要离去,也有人要进来。

    两匹飞骑与两人擦肩而过,卷起的风拂开了马车的车帘。

    毓柳揉了揉被刮进来的风迷了的眼睛,再看过去时,只看到两人的侧脸。

    他盯着打头那人的侧脸看了半天,直到那人消失在视野范围,才神情紧张地唤道:“清水,你可看清刚刚过去那两人的模样?”

    清水要控制马车,当然没毓柳看得仔细,他摇头:“并没看清,公子是看到了熟人?”

    可这地方有什么熟人呢?如果不算上凤君,九皇女的话,公子认识的也没几个吧?

    毓柳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迷惑,又摇了摇头:“应该是风大迷了眼看错了,那人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毕竟就算他不怎么关心朝政,也知道现如今辅佐控制小女皇的人里,这人可是占了重要的角色。

    怎会突然离开皇宫,到这种地方来?

    “风大?公子坐稳了,奴婢帮您把车帘掖紧了。”见公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清水也没放在心上。

    这边清水伺候着毓柳尽心尽力,那边也有一幕僚正拍马靠近疾驰的女子,迎着风道:“都赶了许久的路了,将军不如歇一歇?”

    前面的女子听了她的话,稍稍放缓速度与她并行,女子气质斐然,丹凤眼含着不亚于冷风的凌厉。

    “波斯国的使臣既然来通报说女皇有事寻我等,那身为护国大将军怎可懈怠?”

    幕僚不敢触女将军的霉头,婉言道:“将军您在风栖国立了大功,好长一段时间风栖国的小女皇都会为我们所控。相信女皇不会因为您晚回国一会儿而发怒的,而且您的马也撑不住这般奔波了。”

    女将军这才听了进去。赶路的马若是累死了,回国又要拖上好久,反误了事就不好了。

    要看前面有个炊烟袅袅的小村落,她夹紧了马腹道:“既如此,我们在前面的村子里歇一晚,次日可要加紧赶路。”

    幕僚点点头,打算着今晚好好让这两匹马休息一下,免得真累死,还不知在这偏僻的地方去哪里寻这等快马呢。

    两人入了村落,不再像开始那样疾行了。放慢了速度,幕僚张望着哪里能借宿,却看到了一群人被押着从马下过去了。

    跟在那群人后面的中年女子声音不大不小,正开口骂着:“毓家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抢亲都能做得出来。”

    有在一旁看热闹的村民,也在后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被指着背脊骂声最多的女子咬牙切齿,大呼小叫:“里正,您可是被人骗了!那李春真的是坑了我的聘礼,又逃了婚!那贱婢说什么她家主子迎娶的正君不叫李春,叫花顾白,我看明明就是他们耍花招,藏了我的侧夫去!”

    “呸!给我小声点,还嫌不够丢人?”里正摁住她脑袋一压,视线与马上的两名面生女子交汇后,又错开了。

    心想家丑还不可外扬呢,这两个女子一看就不是本村的。里正是说什么也不愿在外来客面前也丢了脸去的,快速指示人加快速度,走了。

    马上的女将军听了个大致,没闹明白前因后果,却好整以暇的把花顾白这个名字听了去,面色瞬间变换,扭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群人的背影。

    “幕僚,你下去问问,这花顾白在哪家。”

    花顾白……花,顾,白。

    天下重名之人不知凡几,可那李春,和九皇女李袖春也只差一字,女将军也就多了心。

    纵使天下人不知当今暴毙太夫,前朝凤君的真实名讳。曾被他利用,又被他救出,还依靠他办了一件大事的女将军,怎么会不知他的名字?

    怕是忘也忘不掉的。

    这两人偏偏是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走的,乍一听到与两人相似的名字,她不得不怀疑起两人的行踪。

    幕僚问过路人后,恭敬汇报:“这花顾白就在前面拐角那户人家里举行大婚,将军可是认识他?”

    女将军勾起嘴角,大笑一声:“不止我认识,你大致也是认识的。”

    她俯下身,悄悄在幕僚耳边嘀咕了一句,幕僚瞬间目瞪口呆。

    “在……在这儿?”

    前朝余孽,九皇女和凤君就在这个小破村子里……?

    *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幕僚和女将军混迹在吃吃喝喝的人群中,亲眼看到了九皇女拉着红绸,与凤君相携入了洞房。

    她皱起眉头,就要与女将军好好说一下这事,却看到女将军特别自在地端起酒,与一村民撞了撞酒杯,一口饮尽。

    偷偷拉扯了一下女将军,凑近她耳边道:“将军怎么还这么镇定,这两个前朝余孽竟隐姓埋名在这里成婚,怕是有什么阴谋,咱们离开风栖国,他们两人会不会趁机做什么手脚?”

    比如什么复国啊!她日日夜夜看着小皇女留着口水,再对比了一下刚刚看到意气风发的九皇女,这是大大的不妙。论棋子和傀儡,怎么看九皇女都不如小皇女,这威胁不除,她怎能安心!

    “稍安勿躁。”女将军证实了事实后,反而不急了。她把玩着酒杯,压低声音道:“当初放他们走,我便说过两人翻不起多大风浪。一无钱,二无兵,三无时机,能做什么?如若两人明目张胆的进宫揭穿身份倒还好了,我安排在城门的侍卫先就会把两人当成扰乱视听的骗子缉拿,那些想着复国的大臣听不到一点儿风声的。”

    这么一听,幕僚又是被堵了嗓子,半天不知道辩驳什么。她思来想去仍是觉得不妥,将军安排的她放心,但还是不能就这么让这事过去。

    于是她又问:“那将军看得出来这两人完婚搞的是什么名堂吗?”如果不是为了联合,隐姓埋名,这两人成婚干嘛?

    女将军拍了拍幕僚的肩膀,“女大当婚,男大当嫁。有何名堂?”

    幕僚点点头,又摇摇头。等等,不对啊!这凤君和九皇女不是父女吗?哪儿就当婚当嫁了!

    “可是……”

    女将军一笑而过,站起身道:“看到两人成婚,我倒是彻底放了心。风栖国崛起的最大隐患算是消除了,终不算负了女皇合并天下的大计。”

    幕僚迷迷瞪瞪的,搞不明白女将军的意思。看女将军站起身要走,忙跟上去,最后回头瞅了眼搂着凤君笑眯眯的九皇女。

    两人相依相偎走向后院洞房的样子,看起来与每一对新人无甚不同。

    她好似有所悟,又好似陷入了新的不解。

    两人离开,没有打扰到任何看客。

    “将军,你说……那两人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女将军烦不胜烦,停了脚道:“聒噪。”

    幕僚闭嘴。

    过了好一会儿,女将军才慢悠悠说:

    “反正与你我想的都不同便是了。”

    什么复国傀儡女皇天下,这两人想的肯定再也不是这些。

    “今夜就找个地方留宿吧。”

    明日还要启程,她走的路与两人自然是截然不同的。

    倒是可惜了那惊才绝艳的男子,此后也只是一个侍妻弄儿的凡夫俗子,了无生趣。

 第81章 可怜之人必可恨

    把过秦叔的脉后; 李袖春沉默了许久。在秦婶表情越来越不好,即将要重新出声唤她时,才把脸转了过来。

    “怎么样?”秦婶摩挲着冒汗的手心; 眼巴巴的看着她。

    这表情看起来实在是无助又可怜; 就连她黑发中参杂着的白发都能让人对她产生怜悯心。然而李袖春注视着秦婶,目光带了些怨怼; 更多的是无奈。

    李袖春吐出八个字:“胎动不安,胎堕难留。”

    话不用多; 八个字就足以让秦婶如堕冰窖。那秦叔强撑的精神也没了,头冒虚汗; 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秦婶冲过去握住李袖春的手; 不可置信地道:“一定是袖春你跟秦婶打趣的对吧?”

    李袖春摇头; 抽出手; 拿起恨春放在一旁的药箱; 挑拣着里面合适的药物; 又重复了一遍:“现在只能把胎儿堕下来,好好调养。”

    秦婶跌坐在地上,看到李袖春从药箱中取出落胎用的长针; 拍着自己的大腿倏地一下就干嚎了出来。

    这胎儿已快到了生产期,偏偏发生了如此意外。莫非自己命中注定无子?秦婶两眼发虚; 任旁侧的侧夫怎么扶都不愿起来。

    李袖春躲过她霸占的位置; 抿着唇快速地在晕过去的秦叔腰侧扎了几个穴位。

    施完针后,她冷道:“秦婶,哭可以。外屋有的是地方让你哭; 带着侧夫出去哭,都比在这里哭天喊地要强。现在可不是只有胎儿不保。”

    最后一句话可不算是威胁,快足月的胎儿就算在现代做人流都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更别说在这个只能靠针灸等方法落胎的时代了。

    花顾白使了个眼色给萧雅和恨春,两人默不作声地同时架着听呆了的秦叔和垂泪的侧夫一起出去了。

    回身暗暗看了看绷着脸背对他们而坐的李袖春,花顾白也走了出去,顺便替李袖春关紧了门。

    屋内只留下李袖春,屋外花顾白让恨春搬了个座,竟是就这样目中无人的坐在了凳子上,惹得侧夫频频侧目,就连一向待袖春和顾白不错的秦婶也面无血色的看了看他。

    这两人的目光花顾白自然是感受得到,但是他并不打算换个姿势等。他兀自抱住怀里的手炉,似笑非笑地侧头道:“秦婶可是怨我这般作为,仿佛完全不把秦叔的事当回事?”

    开门见山的话让秦婶慌忙移开视线,花顾白毫不在意地拨动了一下手炉上吊着的玉坠,坠子敲击着手炉的外壳,发出清脆的声音。

    “倒不是我不把秦叔的事当回事,秦婶那么疼我,我再怎么说也不会如此不近人情。”花顾白一双眸子波澜不兴,更添了几分厌倦和嘲弄,促狭道:“真正不近人情,不把秦叔的事当事的人,可是另有其人。”

    秦婶微愣,转回目光来疑惑的看向他。

    正要说什么,花顾白就笑意盈盈地伸出刚刚拨弄坠子的芊芊玉手,直指向了她自己。

    秦婶茫然:“。。。。。。我?”

    花顾白点头:“不是秦婶你,还能是谁?”

    他话音刚落,静默了许久的侧夫语带哭过后的沙哑,反驳道:“花公子怎么这么说我家妻主呢?我家妻主明明如此操心,而且吃喝穿用对秦哥哥可是万里挑一的好。”

    万里挑一的好?

    花顾白冷嗤,不以为意地垂下眼睑。

    这嘲讽根本不需解读,让秦婶不解的同时,脸都绿了。她自认为从秦叔怀孕开始,对秦叔说不上含着怕化了,起码也是捧着怕碎了。千等万等,就是盼着他肚皮里的孩子出世,这会儿却被一个后辈冷嘲热讽,脸面全无。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试图温和地问:“顾白何来此言?可是有什么误会,我对你家秦叔可是。。。。。。”

    “可是什么?”花顾白没有让她说完的意思,两眼微弯,“若真是如秦侧夫说的那样万里挑一的好,又如何会快足月的孩子都保不住?”

    “。。。。。。”秦婶倒退一步,哑口无言。

    李袖春整理着衣袖推开门时,就看到外面两拨人争锋相对,气氛冷凝。她先是看了看花顾白,发现他面色毫无异样,放下了心。又表情冷淡地步向秦婶的方向,给出了她开的药方。

    秦婶双唇发抖,并不接。

    李袖春像是看到她的难言之隐,‘体贴’道:“胎儿已落,秦叔平安。”

    秦婶觉得自己脑袋被李袖春猛地又闷了一棍,半天都不能缓过劲儿来。

    李袖春这次却不打算安慰秦婶了,反而是毫不留情转身就要去抱坐在凳子上的花顾白,她贴着顾白的耳畔柔声道:“咱们回家。”

    那秦婶这才有反应,连忙拦住两人。

    李袖春难得的垂下了脸,“秦婶做什么拦我?如果是觉得我的医术不到位,也可以等我家师傅回来,再给秦叔好好调理一下。”

    “袖春,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婶怎么也想不明白,今日命运已是待她如此不公,为何李袖春和花顾白还要如此冷言冷语,咄咄逼人。

    李袖春闻言,终是没有打落秦婶挡在前面的手,长叹一声后,郑重其事的道:“秦婶或许是觉得我太过冷漠了,但是事到如今能保住秦叔已是万幸。我也很好奇,想问问秦婶,缘何出过一次的问题,非要出第二次才知道疼?”

    看秦婶不接话,李袖春继续道:“上次秦叔流产,我便说过万万不可再出意外,否则胎儿不保。如若秦婶你对秦叔的身子再上点心,这胎儿也不会就这么没了。”

    秦婶听了脸色煞白,手也端不住了,放了下来,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

    这回李袖春反而没有走的意思了,她收回搂住花顾白的手,负在背后,“即将足月的胎儿小产按理说并不容易,胎儿也在秦叔的肚子里呆了那么久,怎么就突然呆不住了?秦婶有没有好好调查过,上一次秦叔出血是何故?一个事情发生两次,除了秦叔心大以外,也有秦婶您不上心的功劳。”

    “再说,我看过秦叔的舌苔上沾有药物,难道秦婶连孕夫不能乱服药这一点都不知晓吗?”

    话说的越多,李袖春越是生气。气秦婶的糊涂,气秦叔的不争气。她就在隔壁,但凡是两人问她一下,服用什么药合适也万不会有这个结果。

    她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全都说了,就要看秦婶还能辩驳什么。

    “昨夜是。。。。。。是袖春你的大婚之夜,我怎么能打扰。。。。。。”吞吞吐吐的,秦婶解释着。

    李袖春怒极反笑:“就算这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从医的,小镇里师傅又没回来,秦叔服药时,难道秦婶就不会去问问别的有经验的产夫吗?”

    秦婶这回闭上了嘴,内疚地低下了头。她怎么好意思说,昨夜看过大婚,内心蠢蠢欲动,联想到了原来自己的洞房花烛,所以当夜就去了没怀子的侧夫院里。秦叔说身体不适时,她也就拿过侧夫口中灵验的保胎药,随意打发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转过头来扫了眼哭花了脸的侧夫,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依附于自己的小郎君怎么可能敢做这种事?

    这点小动作没有逃得过花顾白的眼睛,他若有所思地拉了拉李袖春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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