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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万人迷-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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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寒光在脸上闪过。傅娘心跳如鼓,思绪混乱,抱着陈生的身体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旁人不知,侯府里的三公子就是因为惹了沈云的眼才死的。
  沈云厌弃三郎,便掐着三郎的下巴喂了一碗毒粥。他这人生性薄凉,纵使是血亲也不看重,只要有人惹他厌烦,不管是谁他都能下手,绝不留情。
  不理惊惧的傅娘,甚至懒得给对方一个眼神。沈云伸手,说:“剑鞘给我。”
  侍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将剑鞘呈上。
  沈云拿着剑鞘,伸手拉过陈生的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三下。这三下他用的力气不小,陈生的手掌出现了明显的红痕,很快肿了起来。
  掌心火辣辣的疼,陈生虽是感受到了痛,但他没叫。
  沈云打完了陈生,把剑鞘往旁一送,等侍从拿走剑鞘后沈云说:“平日里忙,对你疏于管教,让你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如今你年岁不小,长兄如父,我也不能继续放任不管,”沈云说到这里勾动淡薄的眉,拉起陈生的头发,让陈生抬头:“你就搬到我的院中,砥志研思如何作一个君子。”
  他这话好意思说陈生都不好意思听。
  沈云跋扈的样子人尽皆知,也能厚着脸皮提君子是他的本事。
  沈云留下让陈生搬走的话,而后瞥了镜子一眼,离开了房间。
  陈生盯着自己被打的手,久久没能回神。
  傅娘见此松了一口气,连忙取了药,想要给陈生上药。陈生却举起了手,不许傅娘医治。
  不知他闹什么,傅娘愁到直皱眉头。
  陈生不看傅娘,一双眼睛只盯着镜子里重新出现的人。
  萧疏也在看着陈生,目光比起之前要冷上一分。
  后人不在此因此不知,陈生这副身体的兄长沈云其实在后世也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
  此刻镜面微凉,镜子上萧疏的眼中似乎藏着什么其他的画面。
  白色的僧服在眼前飘动。
  几朵佛铃花落在深褐色的木桌上。
  木桌上放着朴素的手串,旁边坐着位手拿书籍的僧人。僧人眉目温和,人如空谷幽兰清雅脱俗,谁见了都会尊称一声——云馜师座。
  云馜。
  千衫佛的弟子,四百年曾把端肖雪打入无间狱,是位修为高深,平日里避世不出的高人。
  世人皆知,四百多年前的大靖毁在沈家姐弟手中,妖妃与奸臣推动了大靖王朝的结束。后来推翻暴政杀了奸臣与妖妃的将军成了皇上,有了如今的大应国。而沈家旁支因暗中为大应皇族做事,在后期改朝换代之时得以存活,只是后代式微,早已从京城迁到了望京居住。
  世人也知,云馜师座根骨奇佳,是个修行的奇才。他的本领深不可测,为人高洁和善,平日里隐居望京千衫寺中闭门修行,与俗世少有关联。
  而世人不知,实力超群的云馜师座与搅乱时局的奸臣沈小侯爷长得一样。
  世人也不知道,那个沈家的沈云还有个转了世的弟弟,那个弟弟正巧也住在望京,名叫——陈生。
  至于陈生知不知道曲清池的二师兄姓沈,曲清池的二师兄瀚朔君来自沈家,是沈贵妃与前朝皇帝的子孙,曲清池可能要利用这个姓沈的改朝换代这事萧疏就不知道了。
  “如今还真是有趣。看似是一人布局,可细究竟是谁都插了一手。”萧疏说着有趣,但表情看着可不像是觉得有趣。他单手撑着下巴,淡漠的表情慵懒到仿佛对一切都不上心,“沈云,云馜?”他说这话时盯着陈生的眼睛,审视着面前人的情绪。
  陈生也在看着他。
  他的眉宇在这一刻难得的皱起,虽然褶皱小的常人一眼很难察觉,可对于他而言却算是巨大的改变。
  陈生有些火大,他看了看自己红肿的掌心,又看了看镜子中毫发无损的萧疏,越看越生气。
  傅娘拉着他,忽见他猛地站起,被他难得的快速动作吓了一跳。她喊了一声二郎,又见陈生面无表情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不知在找什么。
  傅娘跟在他身后,最后看他拿起枕头。
  找不到木棍,陈生拿好枕头,自以为气势冲冲地朝镜子走了过去。
  在傅娘眼中,陈生正慢步靠近镜子。
  自以为凶神恶煞的陈生地拍了拍枕头,嘴里嘟嘟囔囔准备要骂人。
  在傅娘眼中,陈生揉了一下枕头,嘴里只发出一个单音。
  表情动作跟不上心里活动。
  陈生也不管那些,只是拿着枕头打在镜子上。他被沈云打了三下,他就打镜子六下,打了六下还不觉得解恨,又拿着枕头捂住了镜子,如此过了片刻神态逐渐变得平和。
  出了气的陈生捏着枕头转身,正巧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傅娘。
  视线从上到下,陈生的眼睛从傅娘的眉眼来到她腰间的手上。傅娘喜好银饰,手腕上带着一个银镯子。而银镯子里映着一个人,那人正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好像他是个傻瓜。
  拖着枕头的陈生再次皱起了眉,刺痛的掌心和被刺激的心在此刻揪住了他的头发,让他有些想要骂人。
  可陈生显然高估了自己,他嘴巴动了一下,却不知道什么话算是骂人的。他歪过头,因为这点苦思许久,心中想着他以为最恶毒的话,准备痛骂萧疏泄愤。
  如此想了许久,傅娘被沈云派来的人叫走,沈云派来的下人开始忙里忙外的收拾东西,已经在沈云的院子里给陈生腾出了一间房。
  陈生趴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直到天黑才想起他觉得最恶毒的话,虽是不知为何他私心觉得这句话最恶毒,但此刻想起,他显然是十分高兴。可惜屋子里人多,他没有办法在人前随意骂人,于是在一旁小心观察片刻,慢着步子抱起镜子,带着镜子跑到了院里。
  月凉如水,院中寒梅已开,树梢上挂着雪花,黑枝覆雪瞧着别有一番韵味。
  因房中温暖,陈生只穿着单薄的衣物,如今跑了出来,虽是觉得冷也不想费力回去。
  下人将雪扫净,露出有些滑的石子路。陈生小心地走了一段距离,疯来到树旁,他举起镜子,在月下端详着镜中的男人。
  不知是因为月色还是寒气,镜中人影模糊,里面俊美的人看上去比平时眉眼柔和一些。
  陈生眯着眼睛,因这份朦胧而不满,所以拿起衣摆擦了一下镜面,之后将镜子高高举起,用最凶恶的表情,说着自己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
  萧疏靠在一旁,撩起眼皮瞧着对面的人,只见寒风中被冻红脸蛋的小少年眼睛亮晶晶,嘴唇勾起一个愉快的弧度,在月色下用最爽朗明亮的表情说到——
  “我要以身相许。”
  他骂的认真。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样的话一出能逼得人泪流。
  许是之前谁对他说了这样的话,骂到他心有余悸,于是他私心认为这句话最是恐怖。殊不知这句话恐怖的地方不是骂的凶恶,而是另有深意。
  淡漠的萧疏因此难得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第120章 教训
  纸灯高挂;廊下不远处的人蹲在树下,动作缓慢地往镜子上拍着雪花,对着镜子像是在与自己说话。
  月色下的少年郎纯真爽朗;脸上覆盖着温柔月光,眼眸明亮的好似藏了星光。
  一句以身相许惊了向来淡漠的人。
  陈生骂得痛快,不知话中意思的他并未感到羞耻。
  陈生这话若是其他人听到,许是会惊掉下巴,但萧疏与常人不同,他听到陈生奇怪的说法只是短暂的惊讶了一下。
  萧疏也清楚;陈生八成是误会了这话的意思。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他认真对待这句话,才是今夜最大的笑话。
  陈生骂完人,心里舒坦;抱着镜子慢慢原路返回。而夜里穿着单衣嚣张骂人的结果就是陈生又病了。
  手也痛头也疼的人把一切的苦难怪罪于萧疏,躲在被子里心气不顺的他不想吃饭;也不想去动,只是一脸怨恨的看着房间的某个角落。
  陈生趴在床上;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红红的脸。他越看萧疏越不顺眼,但经过此事他奇怪的得出了难为萧疏自己更惨的结论,因此不再理萧疏;改成每日专心补蛋。
  而补蛋极为费神,一连补了几日;陈生有些萎靡不振。
  如今搬来沈云的院子有段时间。沈云早出晚归;陈生很难见到他。
  来这之前,沈云说要让陈生学规矩,但在陈生住进来之后;沈云却没再管过陈生。倒是傅娘,因在沈云的院中变得格外拘谨,每日战战兢兢,状态十分不好。
  傅娘的这些变化陈生看在眼里,可他仰起头呆了片刻,很快又忘了傅娘不安的这件事情。
  十二月中旬,沈云在家的时间多了起来,傅娘不知为何沈云把陈生放在他的院里,看不出沈云想法的她自然不想让陈生出去惹了沈云的眼。
  好在陈生听话,从不会有主动乱逛的时候。
  冬月里厨房经常备着暖汤,这几日陈生不爱吃饭,神情憔悴,傅娘见了心疼,便给陈生取了一碗补汤,坐在桌前低声哄着陈生。
  陈生老实的坐在桌子旁,怀里抱着一面镜子。从一开始不愿意看到萧疏,到最近时常监看萧疏所用的改变时间很短。
  他虽是厌烦,但也接受了身边多了一个影子。
  此刻傅娘喂他喝汤,他便刻意在萧疏的面前乖巧地张开嘴,故意“啊”了一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傅娘,故意以此来气萧疏,告诉萧疏这汤好喝,你喝不到。
  二萧疏闭着眼睛,似乎对他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倒是一旁不知何时来的沈云站在门前瞧了片刻,忽然走到陈生身后。
  镜中的人影因为沈云的出现立刻散去,沈云凝视镜面,随后抬手说了一句:“碗。”
  傅娘身子一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将碗递了过去。
  沈云见状笑了笑,温和的眉眼笑起来的时候瞧着更加和善。
  沈云接过傅娘手中的碗,坐在陈生的面前,细长的手指拿起碗中的汤匙,漫不经心地在碗中划了一圈,接着汤匙里装着温热的汤,轻轻送到了陈生的嘴边。
  傅娘见到这一幕惊得合不拢嘴。
  而那在傅娘面前乖巧异常,经常张开口,用湿润依赖的眼神看着傅娘的陈生却一动不动,像是看不到沈云一样。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保持着喂汤动作许久,沈云笑容不变,用宠溺的态度,柔声说:“你这孩子。”
  身体冷了下去,傅娘脸上血色全无,连忙拉了一下陈生的衣袖。陈生没有其他的反应,只是想着沈云与傅娘不同,只接受傅娘喂食的陈生脑子里对沈云没有什么概念。
  若是要说,沈云在陈生的眼中还不如萧疏特别些。
  见他不识趣,沈云收回放在他嘴边的汤匙,人像是冷了一样,先是拢了拢身上的大氅,然后弯起那双笑眼,说:“我想与你和睦相处,你却不愿,只愿像条狗,单认一个主儿。”
  他把弟弟当作是狗的说法实在难听,而认主的意思也吓到了傅娘。
  身为下人,得到这话实在是算不得好。了解沈云的残忍,傅娘脚下一软,竟是跪在了地上。
  陈生听不懂沈云话里的意思,但陈生知道对方没有说好话。
  其实沈云不知,很多时候,陈生接受外间的信号不是来自他们都说了什么,而是根据傅娘的反应来判断他们都说了什么。
  此刻他见傅娘害怕,交叠的双手轻轻用力,指甲微微陷入肉里。
  沈云自是看得出傅娘心中的恐惧,他心平气和地说:“罢了。”
  他表现的像是不愿与陈生计较,可就在傅娘暗暗松了一口气之后,他又叫了一声侍从的名字。
  帘子被人撩开,冷风吹了进来。
  沈云的侍从闻言走了进来。
  沈云和颜悦色地说:“你来。”他动作优雅地陈生面前拿出碗中汤匙,当着陈生的面随手将汤匙扔在一旁。
  玉匙落地,顷刻间四分五裂。
  清脆的声响惊得屋内人屏住了呼吸。
  看出他没安好心,傅娘六神无主的叫了一声大郎君。
  沈云摆了一下手,问她:“我让你说话了吗?”
  傅娘说不出话,只得缩起肩膀。
  沈云又道:“一个下人,这点分寸都没有?”
  沈云说话时表情和善,语气温柔,可弯起的眼中却没有一点笑意。与那双眼睛对上,只会让人遍体生寒。
  侍从跟随他许久,自是懂得了他的意思,在经过傅娘身边时停下,猛地抬手给了傅娘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起。
  傅娘瘦弱的身体往一旁扑去,反射性地伸出手,右手却不巧按在了碎玉上。
  瓷片划破掌心,痛得她咬住下唇。
  陈生冷酷的眉眼因此出现一点变化。等着侍从走进,沈云抬起手将碗递给侍从,只说了一句:“灌下去。”
  侍从恭敬地接过沈云手中的汤碗,转身掐着陈生的下巴,动作粗暴地灌了陈生一口汤。
  这时的汤不是很热,可受辱的心情却并未因此好受一些。
  沈云单手撑着下巴,瞧着陈生和傅娘狼狈的模样,淡淡道:“虽是不愿与你计较,但总该让你知道。每日喂你吃食的主子是从我手里拿的肉,没有我,她根本不会看顾你。若无候府,你身边也不会有这个下人,所以你最好别认错人,做错了事。”
  话说完,沈云带着侍从走了,只留给了陈生一个空碗。
  傅娘见沈云走了才敢从地上爬起来,她捂着手,来到陈生的身边,看着陈生被掐红的下巴,气得直掉眼泪。
  陈生不懂什么是生气,可在此刻,沾着汤水的下巴和潮湿衣襟,以及傅娘的手心让他觉得,沈云比萧疏还要惹人厌烦。
  他那一双深棕色的眼睛盯着傅娘,瞧见女人脸上的红痕,陈生忽然不太想说话。
  这时,一旁的镜子里萧疏再次出现,他抿着唇,歪着头越过陈生看着上方的横梁,仿佛那里藏着什么值得深究的秘密。
  也不知萧疏为何介意。
  在陈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时,他忽然听到了一句:“气什么。回去告诉曲清池,这人活不长的。”
  “活不长?”
  “就是有人会来杀他。”萧疏说到这里顿了顿,“就算不用牙也能杀了他。”
  陈生“哦”了一声,看似懂了,其实一点也没懂。
  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不明白的有很多,明白的却只有一个。
  陈生最看重的是那个杀字。品了品这个字的意思,陈生忽然眼神一亮,期待的看向镜子。
  萧疏见他像是小狗一样凑了过来,又心烦的合上了眼睛。
  *********
  其实陈生一直都想杀了沈云。
  从在沈府看到沈云的那天起,陈生的脑子里就有这个念头。他一直都看沈云不顺眼,总觉得沈云应该在这世间消失。只可惜周围没有人认同他的想法,他幼时曾经与傅娘说过,吓得傅娘魂不附体。而后见傅娘如此表现,也就不再与傅娘说起这事,将这个念头埋在心底。
  其实当年陈生之所以与傅娘提到这事,是他私心认为,年幼的他杀不死沈云,所以他去寻找身边能够杀死沈云的人。而他看了一圈,周围只有傅娘与傅娘的女儿。
  傅娘的女儿是个只知道大呼小叫的女人,与她相比,傅娘既沉稳又能干,喂人吃饭的手从不会乱颤。如此一比,自然是傅娘强于年少的女儿。而且傅娘能给他带来食物,投喂一事,基本上都是有战斗能力的人才能做到。
  就像是母兽养育小兽一样。
  陈生私心认为,他与傅娘之间存在着看护关系,所以想杀沈云的陈生找上了傅娘,发出了被欺负的声音,然后被傅娘捂住了嘴巴。
  自此,陈生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只是不提不是不想,不提只是因为周围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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