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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万人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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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山匪到了面前,抽出腰间的刀,架在陈生脖子的那一刻先是说:“洗手了吗?”
  然后问:“沐浴了没?”
  最后他大吼一声:“身上衣裳穿几天了?”
  陈生:“???”按照道理来说,抢劫不是应该先问钱吗?
  他和同村的郭学子被这群山匪逼得靠在一起,看着眼前穿戴整齐干净,将刀擦得锃亮的山匪,深觉两方相比,山匪似乎更像是斯文有礼的读书人。
  明明他们两人身体并不算脏,可与山匪一比,他们似乎脏的没眼看了。
  怎么,现在的山匪对卫生的要求竟然如此高???


第82章 先主
  与陈生同乡的郭学子是个并无城府的急性子;通常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见一群山匪包围他与陈生,不由慌张的怒声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抢夺财物!如此嚣张也不怕官府的人找来!”
  陈生一听,心说这还能好。原本山匪只是想抢钱;可听郭学子如此说,为了避免郭学子之后找到官府,怕是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
  考虑到这一点,陈生脸色阴沉,他刚想伸手去拦一下郭学子;就见那领头的山匪脸色骤变;拿着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你走开!”
  靠过来的山匪将陈生推到一边,凶神恶煞地问郭学子:“你刚刚说什么?!”
  郭学子性子傲;明知山匪凶恶也不肯在人前露怯,他梗着脖子说:“你们多行恶举;也不怕官府找上你们!”
  听他如此说山匪们面面相窥;领头的那位咬牙切齿地说:“听你这意思;你倒是很想去县衙走上一遭,告诉当地的官老爷这里有个匪窝?”
  郭齐佑听到这里也反应过来这话不好,但话已经说了,收也收不回来,人正暗暗恼怒;忽然又听——
  “那你赶紧去告官!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山匪话锋一转;急切的开口。
  闻言郭齐佑和陈生一愣,因为震惊一时间没有给出反应。
  见他们不语;领头的山匪不能放心,他一把拉过陈生,将刀架在陈生的脖子上,对着郭学子说:“这人我留下了;你若不去县衙告官我就杀了这个人!你若想要救他,就赶紧去当地县衙,说这里有个匪窝!”
  他说完这句,身后的人忙不迭地小跑到郭学子的面前,对他小声说:“我们这是蟆山,我们山寨就在左山顶,你去了县衙之后可别忘了我们的所处何处,不然一时半会儿可找不到我们。这样,为求稳妥,我给你绘张图,顺便把山寨布局一同告诉你。还有,你若是需要,我们还可以定一个暗号,必要时我会以烤鸡的名义在山中升烟,全力助你将我们这群山匪送入大牢。”
  一旁的山匪听他如此说,一脸惊讶:“这么说我们可以去坐牢了?”他说到这里控制不住的发出鸡叫:“这也太好了吧!这天大的好事真的属于我们吗?”
  然后一人撞开他,眼含热泪,深情无比的对着郭学子说:“此去要多加小心,一定要把县衙的人带回来,我们能不能脱离苦海全看你了!”
  郭齐佑陈生:“???”
  陈生起初不懂他们闹得是哪一出,直到到了山寨,陈生望着山门旁摆放整齐的木刷,一时间有种莫名的熟悉涌上心头,之后他被关在山寨的大牢里,望着一尘不染的单间,心中忽然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一旁的山匪指着左侧说:“看见了吗?”
  陈生扭过头,看到了一个木桶,旁边是抹布和木刷。
  “那边有衣物,在这里衣物最好是一天一洗。若是你想吃得好,讨好寨主的欢心,那最好是半天一换。”
  “左侧有木刷,住处一天最少打扫六次,打扫之后你最好一动不动,不要让这里变得脏乱,就是躺在床上休息也别翻来覆去,要牢记被褥褶皱不可以出现。”
  “一旁木桶里有水,记得自己擦洗身体,若是要解手就朝着外边喊一句,千万别随意。”
  “还有,为了避免油烟,吃食一般都是水煮青菜与果子,若是寨主心情好,可以煮些肉吃。”
  山匪对着陈生说了一大堆规矩,之后收起手指,给了陈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这里的规矩严苛,你最好老实照办。不听话的人多了,最后活下来的可没几个。还有,今日早点安歇,明天还要上工。”
  陈生惊了,“就算是要打扫,但这个打扫次数是不是也太过了?”他跟在山匪身后:“还有明日要上工是指做什么?”
  山匪并没有回答他。
  对方直接关上门转身就走。
  陈生对着门外叫了两声,一旁同样被关的人见此叹了口气:“新来的,别叫了,没有用的。”
  陈生转过头,发现说话的是一位一脸沧桑,年纪约在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男子见陈生看过来,略显忧郁的说:“你最好留点力气,明日会很忙。”
  因为不解,陈生客气地问:“这位大哥,为何这个山寨如此古怪?”
  一脸沧桑的男人还没回答,陈生先是听到隔壁房的人叹了口气,说:“不是这山寨古怪,而是寨主人怪。”
  “寨主?”
  叹气像是会传染一样。
  一旁又是一声轻叹,有人接着说:“不是我说,这么大的山寨只抢人上来打扫旧屋,说出去你信?你说怪还是不怪?”
  他们左一言右一语,将寨主是个多事的怪人一事交代清楚。陈生听了片刻,忽然懂得了为何那群山匪一听郭齐佑要上告官府,纷纷喜极而泣。想来他们也是受不了这个事多人怪的寨主,宁可被官府带走,也不愿意继续留在山寨……
  如此看来在这里久留绝不是好事。
  陈生坐在一旁,对着木刷想了许久,一边指望郭齐佑来救他,一边想要自己偷跑。
  是夜,关人的地牢无人把守,外间下起了雾,地牢里烛火忽明忽暗,火烛在墙上发出微弱的光,一旁是因疲惫早已陷入梦中的众人。
  细微的鼾声从牢里传来,一旁的火烛在某个时刻忽然往左侧倒去,下一刻,一道影子突然出现在牢中,影子上半身是个女人,下半身较为宽大,不知本体是什么。
  穿过牢门,凌乱的长发披散着,青白的面贴近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的人,对着他们的脸深吸了一口气,从沉睡之人的鼻中吸出一点点带着碎光的白色烟雾。
  她吸完这口气,睡梦中的人脸上的表情多少变得有些疲惫。
  墙上熟睡人的影子和来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形成一幅诡异的画。等离开这个房间,那个影子顺着接下来的顺序来到了陈生的房间,她盯着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陈生,如同在前几个牢房一般,低下头对准陈生的脸吸了一口气。
  微微抬起头,金色的烟雾从陈生的鼻子里飞出,里面夹带着一闪闪的浅金色碎光。
  见此浅灰色的眼眸微微瞪大,此刻房中的火烛似乎被来人的动静惊扰,火苗猛然变大,一边凶恶的燃烧,一边清楚的照亮了原本阴暗的房间。
  黑黄色的腿节移动,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蜘蛛的女子趴在陈生的上方,瞪着一双灰色的眼眸,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口金色的碎光。此刻吐出一句来不及了。
  等将那口金色的雾气吞入之后,蜘蛛女从光线阴暗的牢房忽然来到了橙红色的天海,周围的世界如梦如画,彼端姿态优雅的鱼在云中游动,巨大的鲸缓慢地从云层中出现,带起无数星光。
  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阵微风吹来,她站在天海中,望向远处,看见了七道光柱连接着天与地,上面分别写着——长帝、威后、云母、先主、腾蛇、天岿、浩日。而这七个光柱中,长帝与威后的光柱上方带着一圈金光,比起其他光柱看上去要气派一些。
  她正在想这是什么,忽见远处有人走来。来人长相极为出挑,是世间少有的姿容。其中一人身披羽衣,头戴红凤尾冠,一人脸上带有细小的浅蓝深蓝渐变的鳞片,头上有鹿角。
  他们二人穿戴不凡,气质出众,显然是凡尘少有的人物。
  外形很像是龙族的那人说:“按理来讲,威后的身份要高出云母一些,而虚泽是长帝与云母所引,是第一个现世的天尊,身份必然比我们尊贵,可金羽是长帝与威后的长子,虽不是第一个现世的天尊,但金羽血统不凡,两方相比,到底是虚泽高于金羽,还是金羽比虚泽尊贵一头?”
  “谁知道。”头戴凤冠的人说:“虚泽是天龙,金羽是赤乌,赤乌在先前也叫金乌,在金羽没有剪影之前,天上连个太阳都没有。而在虚泽没有出生之前,天道混杂,若是要比,两方各有长处,若是要论,怕是论不清楚。”
  那个龙族点了点头,望着前方的光柱,问着:“对了,执凤,近来长夜可有转好?”
  那个叫执凤的人摇了摇头,说:“没有。薄霜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们这群人被引出之后便各占一处,先主鲜少关注我们,与我们不过是点头之交。但长夜与我们不同,引出长夜的先主腾蛇将长夜他们一手带大,母子之情非我们能懂。如今先主为了分天地撑万道成了那支柱,长夜失去母亲,肯定一时接受不了,你也别去管他,让他静静。”
  执凤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不过,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事情已成定局,我们能做的只有适应。”
  薄霜点了点头,两人一同望向那七道光柱,在空中飘动的秀发似乎即将于周围的景色融合在一起。
  生来便喜爱吃人过往与梦境的鬼蛛女见此大惊失色,她念着那两人的名字,脚步虚软,正想上前一探究竟,忽然看到前方云层散去,从中出现一条布满利齿的金鱼。
  怪鱼朝她飞来,一下子咬住了她,再回头时,那伏在陈生上方的蜘蛛大叫一声,身影瞬间化成青烟消散。


第83章 送花
  陈生抱着被子沉默许久;满脑子都是昨夜的梦。说实话昨夜他睡得并不踏实,不知是不是因为疲惫,他竟然梦到了一条一直在对他的吐口水的怪鱼;无语的想着这年头上京赶考不止要被抢钱,还要被条怪鱼鄙夷,真叫人高兴不起来。
  他闷闷不乐的呆坐片刻,等着用完朝食,山匪将他们带了出去;去了一个被布罩住的空地;然后说:“下去吧!”
  前边的人早已习惯,他们按照出来的前后顺序去领属于自己的打扫工具。陈生站在后方;不明白这都是怎么一回事。昨日对面的人曾说上工是打扫房间,可今日山匪将他们带到后山空地;竟是指着地下的布说下去。
  谁的房间会埋在地下???
  陈生一头雾水;等拿到工具;他低头一看,手铲毛刷,各种各样精细的小用具装了一袋子。拿着这些工具,陈生来到被布盖住的地下入口,一入内一口黑棺材正对着他。黑棺后还有一条通道;四周摆放着不少瓷器;显然是年代久远的古墓。
  陈生望着眼前的墓室,突然反应过来打扫房间指的是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也算是打扫房间,只不过是打扫的是“别人”的房间……
  完全不想进去。
  山匪看他不动,推着他往前走。陈生任命的低下头,被逼进墓室的他只能去学周围人的动作;跟着整理了许久。
  从清晨开始一直搬东西清理灰尘,到了晚上他几乎累到直不起腰。一连几日下来,陈生终于懂得了牢中众人感受,其实白日干体力活倒不算什么,真正折磨人的是晚上,打扫房间保持整洁需要耗费的心血远超白日下墓,实在是一种令人无法忍受的折磨。
  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陈生厌烦那个寨主的情绪已经到达了顶点。
  而寨主他最近也有点苦恼的小问题。
  将脚放在桌子上,身量不高,面容冷峻的寨主坐在房中许久,总觉得他忘了点什么。
  虽是叫不准缘由,但他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这声音告诉他,他应该离开这里,可因找不到离去的理由,他一直都没走,而每每想到这件事他都会紧皱眉头,烦躁的在房中走来走去。今日天气不错,寨主靠在窗边瞧了片刻山景,因为心绪不宁,平日素来不爱出门的他难得走出房间,打算出门散散心。
  出门后,寨主例行检查,先是站在门口数了数门外的木刷,在确准了心爱之物一个不少之后,寨主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本是想寻寻山里的人麻烦,没想到会查看无果。
  那群十分了解寨主是什么人的山匪一早就将四周打扫干净,一群人曾趴在地上反复检查,确定了并无脏污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寨主站在一旁走了两圈,实在烦得要命,又找不到可以收拾人的借口,自觉无趣的他忽然想要找人闲聊几句,然后意外的发现,周围出现的人只要看到他都会面无表情冷汗直流,与他对视一眼就会移开目光看向别处,活像他是什么恶鬼。
  意外发现自己并不受欢迎。
  被嫌弃的寨主挑了挑眉,扭头离开了前山,又向后山的墓葬群走去,准备换个地方出气。
  他来时也巧,远远看几个山匪背对自己。
  这几个山匪围坐在一起,随意的将刀放在一旁,因平日无人查看,经常凑在一起闲聊几句。
  今日有人从酒窖里偷了一壶酒,瞧瞧与其他几人分享。
  其中一人举起酒杯长叹一口气:“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别想了别想了,”一旁的人摆了摆手:“若不是老寨主想不开,我们也不至于陷入如今的困境。”
  后来的人听到这往前靠去,小声说:“怎么,现在的寨主是老寨主挑选出来的?”
  一人摇了摇头,哭丧着脸说:“是老寨主挑选的,不过挑选的意思与你理解的大概不同。”
  “此话怎讲?”
  “你来得晚不知道,那年老寨主带我们下山,正巧遇上了现在的寨主,寨主因官场失利,灰头土脸的离开了京城,路过此地时见老寨主拦路抢钱,一时想不开的他忽觉这也是个生计,于是就将老寨主打了一顿,不止反抢了老寨主身上的钱银,还霸占了这个山寨,成了我们的新寨主。”
  几人说到这里,不免心生怨气,以为除了他们无人能听到今日的话,对着墓穴入口说:“不过寨主在京中混不下去也是正常,你看看寨主那脾气,你再看看他多事的性子,官道能长远才是怪事。”
  一人也为了解气说:“平日里官员之间青楼宴请,按寨主的性子,他嫌脏不去不说,还会撵着人家吐几口口水,唠叨两句。”
  “没准上峰递茶他都嫌弃,让人下不来台的本事倒是第一。”
  这话一出,几人哈哈一笑,越说越开心。
  “依我看,我们这位寨主脾气古怪,想来别说在京中,就是在老家估计都是无人亲近的万人嫌,谁遇上他都会避如蛇蝎,就如我们一样。你看看这山寨中可有人与他亲近?做人做到这个份上,寨主也算是独一份了。”
  他这话编排的痛快,然而就在最后一个音吐出之后,他忽然觉得后背一冷。
  陈生蹲在墓穴入口,望着地上的一篮子野花,头疼的想着也不知是谁将野花拿到了墓里,今早一来,里面负责的山匪脸色惨白,眼神飘忽的让他把花扔出去,他听从的把花拿到入口,人还没往上爬,先是听到了上面传来的惨叫声,脚下的步子因此停了下来。
  上面的情况不妙。
  不难听出拳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而上方此刻只有山匪,想来是山匪内斗,他还是不要出去比较好。
  为了避免惹上麻烦,陈生蹲在入口前老实的等了一会儿,等着声音停下,陈生将花篮拿起,本以为等一下外边的人会离去,不料头顶光线一暗,一个男人突然探着头往下看来。
  两人的目光对上,眼中的情绪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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