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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万人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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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看他这副模样很快猜到:“他倒还算谨慎,送人进来不忘暂封过往,也算有点长进。”
  陈生听不懂,他问:“你是谁?你在说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陈生的这个问题,只是看着陈生这幅样子砸了砸嘴,幸灾乐祸道:“我本以为转世之后只有我过得最不好,如今一看你这龙族过得比我还要难。”他阴阳怪气地说:“可我过得不好是因为我追随了金羽,你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又是为了什么?”


第79章 虚泽
  抓住他的人似乎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龙?
  谁是龙?
  被扔回宫中的陈生不管周围宫人怎么看他;他伸手摸向头顶,反复确认自己有没有角。
  答案是没有。
  莫名其妙的失落夹杂着委屈涌上心头,陈生指责对方:“你骗人!”
  你空口鉴龙!
  上方的天空被撕开一条口子;纸屑宛如雪花一般落了下来,好似猫眼石一样漂亮的红色眼眸出现在空中,浅金色的长睫微微向下,由阳光镀上一层朦胧柔和的暖光,美的近乎不真实。
  不过漂亮是漂亮;可这眼睛要比陈生的人大两倍;此刻突然出现在空中,让人实在是接受不得;有些畏惧。
  陈生往后靠了一下,贴在墙上防备的看着上方。
  那眼睛的主人盯着陈生;说:“我骗你什么!你身上本来就有龙气;只是你自己不清楚;旁人又感受不到,否则你也不会不做遮掩。”这话说完,他的语气变得很骄傲:“不过旁人察觉不到也是正常,毕竟世人若都有我这本事,怕才是要出大乱子。”
  不管是语气还是态度;他都十分倨傲;将自己与众生分开,显然是有些身份的人物。
  “如此说来你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人;”陈生眼睛一动,先捧后问:“可你是谁?我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又是哪儿?”
  眼睛的主人说:“这是一幅画,至于你为何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察觉到有人入画过去瞧了一眼;没想到会发现你这条躲在人群中的龙。至于我是谁?——我没必要告诉你。”
  话音落下,陈生又听到了纸张撕开的声音,之后上方的眼睛消失,陈生从宫墙来到了雪域,雪域中有人高呼,说小师弟入魔掳走了师尊。
  内门弟子围坐在一起,都问大师兄怎么办。
  大师兄陈生站在雪域之中,背靠清华宫,听着师弟们你一言我一语,只想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重生的师尊知道小师弟是日后的魔君,为了感化小师弟,一直细心照顾小师弟,没想到最后小师弟还是入了魔,并将他掳走。
  而小师弟掳走师尊的原因则是小师弟也重生了。
  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小师弟因上辈子师尊对自己不好,所以刻意报复。实际上是小师弟爱慕师尊求而不得,转而将人掳走。
  但这……
  陈生抿了抿唇,不解道:“上辈子师尊对小师弟那么坏,小师弟还能看上师尊?”
  似乎被他杠怕了,那只眼睛再次出现,瞪着站在雪域的他,气急败坏地说:“怎么不可能!日桥为了金羽没少害虚泽,可虚泽不也还是馋人日桥,一心跟日桥下蛋吗!我跟你说,我写的这些故事都是有根据的!你别你不喜欢你就乱说!”
  陈生听到这里算是听明白了,那些被改写的过去、突然出现的黑影、折叠以及撕纸的声音、还有那支笔、此刻渺小的他、巨大的眼睛、到这一刻都有了解释。
  想来他现在正在一本书中,而写书人就是眼睛的主人,周围所发生的事都是这人所写的内容。
  他被写书人困在了书中,看样子写书人并不喜欢自己,而究其原因,写书人似乎跟他阵营不同,他们上辈子是敌人。
  陈生心中有了大概,发现这人很在意自己所写的话本子,故意说:“胡说八道,谁会喜欢上折辱自己的人,你强辩也不找个好借口。”
  眼睛的主人听到这里险些被他气死,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写死你!这故事是我的,我爱怎么写怎么写,你管得着吗?你怎么这么讨人厌呢!怪不得一个龙族却流落在外不得归海,想来是嘴坏得罪了虚泽,有家不能归。”
  陈生道:“你这么说话就过分了!再说,我未必是得罪了你说的那个虚泽,你不要胡乱定论。”
  那人冷哼一声:“龙族是虚泽自己选下的子民,平日都住在天宫海城,除非是犯了错被流放,否则是不会在外的。”
  陈生听到这里咽了口口水,装作头疼:“要真是这样,那我们的处境岂不是一样?”
  “谁跟你一样!你只是个流落在外的小小龙族,而我可是天尊代唯一的一只凤凰,你也好跟我相比!?”
  “你是凤凰?”其实此刻的陈生并不了解天尊龙凤之事,他只是敷衍的装作惊讶,转而问凤凰:“那你是怎么得罪他的?”
  凤凰说:“我站错了队……当初大家争夺天主位,我本懒得过问,可后来长夜问到我的头上,我想了想,虚泽是龙,金羽是赤乌,我是凤凰,我说什么也不能拥戴龙,于是就跟着金羽走了。”
  可能是这些年被关的要疯了,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
  凤凰咬牙切齿地说:“当时入伙,本以为十拿九稳,天尊二十七位,大多数都拥护金羽。反观虚泽,势单力薄,知心者寥寥无几,可怜到我偶尔路过他的海域,都想进去问问他哭没哭。那时的我也没想到,我们以多欺少,竟然还没欺负过这个少。”他说到这里自己都气笑了:“说出去真是丢人。”
  这凤凰也是无聊,因之前所遇的人身份不高,他不想自降身份,所以多年没有与人交谈。如今他发现陈生,觉得陈生与自己相差不多,加上两人处境相似,也愿意与陈生多说几句。
  “其实像你这样什么都不记得还算好,像我这样记得不过是徒增烦恼。”
  不知为何,听凤凰感叹,陈生却只觉得他压根就不是龙。
  不知道为什么凤凰会误会他是龙,陈生只说:“也许吧。”
  凤凰看他这个表情,不悦地说:“明明什么都不懂就不要硬是装懂。”他说:“你这样子怎么跟虚泽一样,怪讨人厌的。”
  陈生心塞,问他:“怎么,虚泽很无知吗?”
  凤凰说:“那倒不是,只是他爱寐寤,平日懒洋洋的,从不认真听别人说话。”他说到这里又停不下来,指责道:“你是不知道你家主子有多气人,每逢天尊饮宴,他必迟来,来了就坐在主位上,仗着自己年长,眼一眯,双手抱怀,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很快就能假寐。”
  “偏生他比我们先出生,我们不好多说只能忍着。”凤凰越说越气:“若只如此也就算了!可每每结尾他都会醒来,然后驴唇不对马嘴的提上一句,像是自己一直在听一样。”
  “这时长夜就会笑他,暗指他人老耳聋。薄霜一听肯定生气,反唇相讥说长夜倒是年幼,身上的东西都是幼童所有。”
  “金羽一听必然头疼,在打起来的声音中按住要比长短的两人。”
  “苏河看热闹不嫌事大,在打起来的声音中拍手叫绝,并拿出镜子准备收录在山河镜中。”“岳水喜静,因为他们吵闹满心不悦,他在打起来的声音中,开始讥讽他们心智如幼童。”
  “元歌与岳水不合,听岳水如此说立刻去帮长夜与薄霜,在打起来的声音中说岳水怕是被戳了痛处。”
  “岳水虽是喜静但脾气不小,听元歌讥讽他忍都不忍,在打起来的声音中终于动手。”
  “邻桌檀鱼正要喝酒,未料到因他们打斗酒壶破碎,气得拍桌而起,在打起来的声音中与他们吵在一起。”
  “与檀鱼同座的妄念正准备吃肉,没想到肉未送到口中,桌子先被檀鱼打翻,当下气不打一出来,在打起来的声音中,撸着袖子也冲了上去。”
  “这时龙女驾云赶到,还未落下便看到下方龙飞虎吼,她沉吟片刻,装作自己从未来过,转身就走。”
  “等着一群人打到昏天地暗,虚泽才慢慢悠悠地站起来,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之前大家在商议何事,突然说了一句他的见解。”
  凤凰说到这里声音越发无力,“但他说得却是上次饮宴所议之事。”
  陈生:“……”
  当时各位天尊的表情复杂到无法言说,瞬时觉得因此事打斗的自己像是傻瓜。心累的他们因此留下一句散了吧,然后一群人各回各家,等到晚上坐在天池泡脚时方才想起,宴谈之事并没定下……然后再开,再打,如此重复多年,直到虚泽不困了,事情才有了定论……
  有时凤凰也会想,虚泽还不如一直睡着,这样也不至于寻不回过往。
  陈生听到这里,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如果他还有记忆,知道凤凰口中的虚泽在外的重量,多半会有一种幻想破灭的感觉,只不过……
  “你怎么没说说你?”陈生眼下被困,只对这个困住他的凤凰感兴趣。他想多了解对方肯定不会出错,因此等了许久,始终没有听到凤凰提到自己。
  凤凰一听惊了,他奇怪地说:“我说了啊!”
  陈生回想了一下他刚才所说的内容,露出困惑的表情,没找到那段往事里他在哪里。
  凤凰见他不懂,大声说:“那个在一旁喊打起来的就是我啊!”
  陈生:“……”
  似乎能想到他在一旁煽风点火时的嘴脸,陈生心情复杂的闭上了嘴巴。“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跟你无话可说。”


第80章 执凤
  墨汁顺着洁白的纸张流淌;缓慢地来到白靴下方。浓稠的黑水宛如镜面,虽可映出上方的影子,却映不出来人心中所想。
  书房里一本书都没有。
  曲清池站在布满纸张的空白房间;手中的盏目停顿片刻,几经思索方才向前方划去,劈开了挡在前方的层层白纸。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前方,最后站在一扇熟悉的门前停下,仰起头望着眼前的这扇门;耳边似乎有笑声回响。
  记忆里有人在说——
  “我们这么做好吗?”
  “唉!你也不想想;好事是我们该做的吗?”
  “就是,好事是给好人做的;我们是坏人,坏人干坏事不要紧的。”
  “你们这么说好吗?”
  “行了行了;都让让;我先来。”
  “不好吧;长幼有序,应该让虚泽先来。”
  “可虚泽睡着了啊!”
  “那就薄霜代写。”
  “金羽说他不写。”
  “他不好意思,苏河帮他写。”
  “日桥,你这名也写得太大了!”
  “檀鱼,你为什么还要在名字后边画个酒壶?”
  “长夜;涂黑不算是写自己的名字。”
  “元歌岳水是让你们在门上写名字;不是让你们写在彼此的脸上。啧……怎么还打起来了!谁去拦拦!”
  “啊!”
  “虚泽醒了。”
  声音嘈杂不休,迟缓地击打着念旧人的心房。
  面前的这道门上刻画着雍容华贵的牡丹花;朱红色的门上盛开的花朵千姿百态,或柔美或华贵优雅,可以从每一片花瓣上看出刻画人的用心。只不过不知是出自谁的手笔,一道好好的门上竟是写了二十七个名字。这些名字并非是来自同一人之手;有的笔锋犀利,有的清瘦优雅,有的将名字刻画在牡丹花上,有的将名字写在门框上,寥寥几笔,随意至极。
  “你说这些人讨不讨厌!”
  书内的陈生昏昏欲睡,书外的凤凰情绪激动。
  “我去东海,好不容易找到了香坛神木!费劲心力刻画多年才做出一扇牡丹门,平日里是视若珍宝摸都舍不得摸一下!虽是将门立在正殿之中,但因为爱护,进出大殿所用都是偏门,正门只是拿来看的!可这些家伙到好,趁我酒醉,竟然把名字刻在了我的门上!”
  “最气人的是他们还知道金羽不好意思下手,竟然还帮着他写了!写名字的还是妄念,你知道吗,”凤凰说到这里忽然有点哽咽:“妄念那笔两字像狗爬似得,半分美感都没有,我看着实在是难受极了!。”
  “好好的一扇门,突然多了二十六个名字,谁看谁不生气!当时我气愤难忍,将他们骂了一顿,其实本意是想打上一顿,只不过这群人跑得快,而我素来看重仪态,自然是不肯与他们一样有失风度。因此……我总是跑不过他们,只能暗恨,看着这群生事的人越走越远,来去如风。”
  凤凰说到最后语速忽然慢了下来。他总是再向陈生抱怨,说这不好,说那不对,可到头来不管有多生气,他说的也还是那群人。
  他似乎总是在怀念,亦或者他还活在过去的时光里。他说的事,不像是发生了很久,好像只是昨日之事。那些鲜明的画面经他口中出现,听着像是怨语,其实不过是放不下。
  他只是还念着他们。
  或者说,念着过去热闹的时光。
  陈生抬头看向远方,此刻的凤凰并未出现在那片蔚蓝的天空里,周围保持着平和的假象,而凤凰则用薄薄的一层纸罩住了自己的过往。
  他说,这群人跑得快,所以他成为了被留下的那一个。
  而被留下的永远都是最难过的。
  想通这点,陈生有些替他伤感。
  他记得太清楚了,约是总是念着,才没有忘了所有的过往。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陈生的思绪逐渐清晰。一旁的凤凰还没有说完他的过去,可陈生却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里耽搁下去。
  他来这里,应是有要事要办。
  闪烁着寒光的盏目剑尖指向大地,干净的指甲从木门上划过,最后停在笔锋飘逸的名字上。
  与周围的字不同,这个字写得大气,位置居中,下笔前有考虑到其他几处,并未过分张扬。
  简单的两个字出现在曲清池黑色的眼眸里,仿佛是向平静的湖面扔下一块石头。涟漪勾动着心弦,谱写一首并不宁静的哀歌,轻而易举的打乱了原本的计划。
  曲清池站在门前许久,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石像,耸立在天海一方,孤独的背靠过往。
  “你怎么了?”黑色的影子在他身边游过,问着站在门前的他:“你为什么不动了?”
  曲清池没有回答。
  黑影急躁地转了一圈,与曲清池一同看向那扇门,急不可耐地说:“你不是说带我来吞凤凰吗?你怎么不走了?”它围着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像是想吃糖果的孩子,一声接着一声,吵个没完。
  黑眸里装着光,里面未知的情绪逐渐侵占了理智。曲清池握紧了长剑,像是在从盏目上寻求可以前行的力量,他面上的表情不变,可眼神冷到如同沾满寒霜。
  “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黑影得不到他回答,从最开始的满心疑惑,最后变成了怒不可遏。它觉得曲清池在骗它,而最看重承诺的它无法忍受对方失信。
  气息变得危险,得不到回答,黑影猛地从那地下飞出,黑墨堆积的身影如同一座大山,带来充满压迫性的恐怖威压,露出满是利齿的嘴问曲清池:“你是在骗我吗?”它就像是个孩子一样,固执的要求曲清池兑现给出承诺,并威胁曲清池:“你应该知道的,承诺一旦给出绝不可以反悔!如果你说话不算话,那我就不带你入天宫,你将无法驱使我!”
  它在威胁曲清池,而曲清池一向不喜欢被人威胁。
  眼中寒光突起,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紧了盏目,指尖用力到泛白。
  曲清池抬起头,盯着眼前的黑影看了许久,最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松开了手中的盏目,在转身时语气已经恢复正常:“走吧。”
  黑影闻言一乐,立刻忘了之前的不快,开心与不开心从不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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