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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万人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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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这句话的意思简单,但李浩楠却像是听不懂这句话的一样。
  他微微张开嘴,看向那些局促不安的师弟,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认为是他们记错了。
  他欲反驳说话的那位师弟,但是一张开嘴,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对方哼着不成调的乡音,身披黑袍,在夜色笼罩此间风景时悄然到来。
  他站在门外,愉快地勾起嘴角,用最轻柔的嗓音说出最诡异的声调。
  “开门。”他一边哼歌一边说:“说话不算话的东西。我曾跟你说过,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不能让旁人知道。”


第50章 味道
  翌日,天刚见亮;修士们陆续来到田间;昨日的土狗趴在一旁,见修士们来了眼睛都不抬一下;还是没有传达任何命令;只管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趴在地上休息。
  不过今日的田间多出了昨日没有的蔬菜,每个人的地里都是不同的菜;看上去着实喜人。
  这些菜长得好,青翠欲滴;没有虫洞,也没有干枯少水的迹象。而除了蔬菜;每个人的田地里都放了三个馒头,馒头用铁棍固定在田间,表皮发黄。
  “怎么回事?”
  实在看不懂如今的情况。
  初来时修士以为这里的考题是让他们种地,看谁地种得好,谁便是此间第一名。可如今田间青菜已经长成;根本不用他们来种,那他们应该做些什么才对?
  这里的考题到底是什么?
  如今唯一知道内情的土狗既不找茬;也不伤害他们;从昨日到现在都视他们如无物,此间的要求一句不说;令人摸不着头脑。
  修士们忍了一夜,见情势还是不明,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有人黑着脸找上土狗,有人拿出法器攻击四周,打算强行突破。
  可很奇怪,他们的攻击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不管怎么做都无法改变这里的一草一木,甚无法碰触到田间的土狗。
  忙碌了一天,此间的修士唯一知道的事就是昨夜有个修士失踪了。那个修士的师兄师姐找了他许久,可惜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也不知是不是被人害了。
  除此之外,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而失踪的那人此刻正躺在地上,面色涨红,紧咬着牙,矜持的不愿露出半点窘急,却又无法控制住身体的需求。
  谢归还是那个谢归,脸皮薄,性子淡,此刻就算身子不适,也拉不下来脸去说。
  陈生还是那个陈生,脸皮厚,性子傲,此刻就算心有脏语,也拉不下来脸去骂。
  陈生看着“陈生”躺在地上,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容此刻有些怪异。虽是面无表情,但此刻“陈生”的面上却带着几分羞怯的薄红,眸光闪动的样子总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从未有过这样别扭的神情。
  陈生,一个身高一米八,相貌堂堂,英姿勃发的好儿郎,现正面临此生最大的难题。
  ——他身体可能要被尿憋坏了。
  瞳孔收缩,实在看不下去“自己”此刻的表现,陈生忍无可忍地踩在了自己的脸上,清楚的感受到脚下谢归身体一震,再次用鼻子用力喷气,表达出他此刻不满的情绪。
  发丝凌乱,陈生脚下的谢归紧抿嘴唇,不愿与陈生对视。
  他也想要解决眼下的难题,可每次伸手时都会想到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因而难免迟疑犹豫,总觉得随意触碰有些不对劲。
  在这之前,谢归从未与旁人有过接触,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的他如今突然与另一个人有了接触,说不抗拒是假的。
  可这要硬憋三天,陈生多半也就废了。
  见谢归一直未动,绝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出现任何问题的陈生没了耐性。他举起爪子,并不打算去管谢归的看法,在端肖雪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踩了端肖雪一脚,接着来到谢归面前,低下了头。
  察觉到陈生的意思,谢归嘴唇微张,舌尖一动,本想抗拒,可后来考虑到这毕竟是陈生的身体,他自然不能给陈生添麻烦,只能咬牙不语,打算往门口爬去。
  陈生见他行动不便,好意张开嘴轻轻含住他的后颈,用力往上拉起。
  潮湿的暖意突然贴近。谢归身体一僵,手足无措的感受陈生喷出的热气,很不自在的想要让陈生放下自己。
  陈生不是兽类所以他不懂,这个动作对兽族而言有些深意。
  目睹了一切的端肖雪抬起头,表情有几分古怪。
  对面白色的兽叼着男子的后脖颈,这个动作在陈生看来是帮忙,但在兽眼中可不是单纯的帮忙。
  若是要说,这个动作意思简单,通常用于爱侣,或是父母对待子女。
  前者用这个动作意思明了,后者多半是照顾未成年体。只不过……陈生这个身体比较高,那个谢归又不是完全体,他消瘦的兽身只比陈生高一点,此刻陈生叼起他原来的身体,给人的感觉不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凶兽叼着一个娇羞人族,也不是严肃强势的父亲带着自己的幼崽,而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兽,咬着一块肥肉……肉要比兽重……
  不知端肖雪看过来的意思,陈生费力地移动了两步,被他叼走的谢归像是尸体一般,硬是被他拽出去三四米,步子没走几步,到是把他累的够呛,后来还因为没能控制好,糊了谢归一身口水。
  谢归感受到后背一片湿濡,身体越发的僵硬。
  陈生盯着眼前的木门,从未觉得解手如此艰难。
  接下来的三天堪称磨难。
  陈生用行动不便的兽身,照顾同样行动不便的“他的身体”。他对照顾谢归并没有兴趣,只是看不得自己受罪,因此一直趴在谢归的身边,时时刻刻地注视着谢归(自己的身体),瞧见谢归(自己)嘴唇干燥,便叼着袖中的水瓶给谢归(自己)喂水,知道夜间冷,又想着给谢归(自己)添件衣服,睡觉睡了一半,发现谢归梦魇,还要拍拍他,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握紧拳头用指甲抠破手心。
  如此一来,疲惫难捱。
  他不好过,谢归也不好过。
  谢归自幼就是一个人生活,就算后来有了亲近的师姐,却也因男女有别不敢靠的太近,生怕污了师姐声誉,影响到师姐与心上人相处。
  不过虽是不说,但谢归知道,师姐确实是关心自己,所以她会帮自己缝补衣物,会关心他修炼的进度,但除此之外,两人并无暧昧,谢归就算入了师门,也是一个人住在后山,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身边谁都没有,遇到的人也从不会费心照顾他一个异兽。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人不喜,所以向来都离其他人远远的,不敢打扰旁人,也不想被旁人打扰。如此过了十多年,从未照顾过别人,也从未有人照顾过自己的谢归第一次有了新的体验。尽管他晓得陈生只是在照顾他的身体,但被陈生如此关注,如此看顾,难免觉得不自在,逐渐变得不想与陈生对视。
  其实陈生占据的兽身其丑无比,丑到谢归自己看了都会反感。
  性子沉闷,出身不好,兽身丑陋,看到他如此不堪的一面,其他人应该都不会想与他在一起,偏偏这个陈生不在意,他就像是不知他身上所有的不堪一样,依旧是我行我素自在潇洒。
  谢归懂得,一般遇见他的人,要不是厌烦排斥他,要不就是同情他。而陈生的眼中没有厌恶轻视,也没有同情关切。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正常,就像是在把他当做一个正常人看待,并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种感觉很陌生。
  陌生到让谢归心绪不宁。
  谢归闭上眼睛,不知该怎么应对,心烦意乱的竟是起了反感的情绪。他想,他这一生坎坷,所遇不幸已然够多,面对两种情绪都很难平静,若再多一种,更是无法处理。
  所以,这三天对于两人来说都是折磨。
  三天过后,时间一到,两条金蛇出现在陈生与谢归的脖子上,接着蛇身上鳞片掉落,蛇变成碎金与金沙落在地上。
  蛇换咒解除,陈生与谢归闭上眼睛,很快回到了各自的身体。
  回到自己的身体后,谢归从兽转成了人身,陈生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他活动了一下手臂,望着身无寸缕的少年,随手解开了外衣扔了过去。
  灰色的布料砸在头上,谢归的头上盖在陈生的衣服,他缓了缓,长睫半掩,衣服下的手掀开一角,灰蓝色的眼眸盯着陈生看了片刻,像是时而冷傲时而乖巧的猫,漂亮,却令人住摸不透。
  这两种奇怪的特质被他揉在一起,却很符合他的脸。
  谢归拿开陈生的衣物,他弯下腰,随手拿起那日落在地上的碎布,握着布在手中转了一圈,变出了一件全新的衣裳,接着扭过头换上新的衣物。
  谢归穿衣服的时间很慢,细长的手指轻抚柔软的布料,穿一会儿停一会儿,那张脸仍是没有太多的感情,但眼底的疑虑并未因为这三日的相处而消失。
  他穿好衣物,见陈生躺在床上,迟疑了片刻想去看看陈生的腿伤。可当人接近陈生,那张如玉的脸竟是出现了错愕的表情,然后呆愣地停在了原地。
  前两日在陈生的身体里没有感受到奇怪的地方,可今日回到自己的身体,谢归立刻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他是异兽,异兽有着异兽的特性和习惯,像是叼咬后劲和涂抹口水一般都是雄兽对雌兽做的事。
  陈生是人,可能是不太懂的气味的问题。可谢归与他不同,他一靠近便知道,陈生的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第51章 农妇
  眼神飘忽。
  谢归在原地站了许久,低着头的样子就像是做错事的孩童。
  陈生摸了摸腿;心中记挂此间情况;换回身体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谢归去看这三日都发生了什么。
  谢归心里记挂师姐,自然没有其他意见。
  从陈生房中离去;他背着剑四处走了一圈;这才知道赵依依找不到他急的要命,而李浩楠等人见她心烦;为了安慰她故意说他许是遇上了难事,没准是捏碎了玉牌出了考场。
  赵依依一听也顾不得其他;当时便捏碎了玉牌出了幻境,去看谢归到底在不在楼外。
  谢归听到这心中暖意升起;既开心赵依依的在意,又厌烦李浩楠等人的行为。
  而这李浩楠惯会装无辜,见谢归找上他,立刻扯着嗓子大叫并未害过谢归,不知谢归在说什么。两方因此闹起;谢归不让,李浩楠嚣张;没说几句两人就动起手来。
  不过谢归天资出众;资质平平的李浩楠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为了报复李浩楠,也是为了给赵依依报个平安;谢归故意捏碎了李浩楠的玉牌,将李浩楠赶出了考场。可即使如此他仍不觉得解气,回到陈生房中时眉眼多少带了几分怒气。
  陈生观察他的神情;心知他是与师兄起了冲突,但这并不是陈生现在关心的事情,他说:“怎么回事?”
  谢归将田中有菜,土狗不管他们,他们也出不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生静心听了片刻,又问:“那你的地里种的是什么?”
  “白菜。”
  “我呢?”
  “蒜。”
  他问完这两句不再言语,谢归等他问完,握住剑的手微微用力,忖度许久方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救我?”
  陈生抬头:“心血来潮。怎么,担心我会害你?”
  谢归沉吟片刻:“你若要害我,我早就死了。”
  陈生听到这却嗤笑一声:“话说得好听,若真的心无疑虑,你回话前不会犹豫,”他说到这收住质问的口气,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可以不用信我,我救你确实另有目的。”
  谢归听到这移开眼睛不去看陈生,也不问陈生目的是什么。
  陈生歪过头,语气轻慢:“你怎么不问我想做什么?”
  谢归说:“我问,你就会说?”
  陈生回的痛快:“确实不会。”
  两人正说着,忽闻外边吵闹不休,陈生听到声响收了声,眼睛转了一圈,赶忙对谢归说:“你去看看。”
  他指使谢归的态度太过自然,自然到好像谢归本就应该事事遵从,以他为主。
  谢归瞥了他一眼,没有多说其他,带着剑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出门前还不忘仔细地将门关好。
  他人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眼见修士围着一个大嗓门的农妇,脚步一顿,停在一旁去听他们正在聊的事。
  农妇扯着嗓子,手中拿着菜篮,话翻来覆去说个不停,其中意思是天色不早,菜已经长成,修士们为何不去城中卖菜。
  这话一出,众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终于在被困后的第三日有了新的方向。
  一群人连忙去田间胡乱的抓了两把,拿着菜跟在农女身后准备入城,想要看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谢归心里有了大概,回到陈生房中将这事说给了陈生听,陈生淡漠的“哦”了一声,掀开眼皮懒洋洋地问:“你怎么没跟去?”
  谢归背对他坐在床对面的木桌旁,淡然地说:“不感兴趣。”
  “你不想成为曲清池的徒弟?”
  谢归点了点头。
  陈生又问:“那你来择生期做什么?”
  谢归道:“陪师姐。”
  “那你不陪你师姐还坐在这里干什么?”陈生不解地问:“你就放心她一人入城?”
  谢归想了想,说:“她没有入城。”
  陈生一愣。
  谢归老实回道:“她已经掐碎玉牌离去了。”
  赵依依走了?!
  陈生啊了一声,没有料到赵依依会离去,但他能猜到赵依依离开的原因。
  赵依依这人重感情,瞧见谢归不在肯定无法放下这件事,谢归师兄看她忧心必然会安慰她,怕是会说谢归遇见了麻烦,捏碎玉牌已经离去。赵依依放不下这事,因此选择退出也不是不可能。
  可谢归是为了赵依依来的,现在赵依依走了,他为何还留在这里不肯离去?
  以陈生对谢归的了解,赵依依一走,她的小尾巴谢归肯定也会跟上去。
  似乎看出他的不解,谢归犹豫许久,只说了一句:“你行动不便。”
  他说完这句闭上嘴,一个人对着墙壁沉默不语。
  陈生轻咳一声,片刻后他提起:“有件事要麻烦你。”
  谢归并未回头,只是冷冷地说:“你说。”
  陈生道:“你去跟着他们,去看看入城后的情况。”
  谢归二话不说,背上剑起身离去。
  谢归走后,陈生拉过一旁的端肖雪,故意掐住他的头使劲揉了一把。
  起初陈生不确定此间有没有盯着他们的眼睛,还曾想与端肖雪假装亲近,未料到端肖雪会拒绝他。在被他拒绝后,陈生也懒得伪装,这几日与端肖雪掐在一起,一点面子都没给彼此留。
  但今天的端肖雪似乎格外的暴躁,他在他手中拼命挣扎,抗拒他的靠近。
  兽对气味敏感。
  陈生身上有谢归的味道,兽族留下气味的意思通常是在表达这个东西,或是这个地方是属于这个他的。
  而端肖雪与谢归都属于凶兽,凶兽的脾气本身就要比其他兽类大,对地盘与个人物品看得也比寻常兽重,通常不会允许其他兽类的味道出现在自己的身旁,忍不了这种类似挑衅的行为。
  陈生没回到他的身体前,端肖雪躺在一旁还可以勉强忍住心中反感,可陈生现在拿起他,身上那股子呈罕的味道令他十分不喜,情绪不稳定的变得格外狂躁。
  陈生不知他焦躁的原因,他看端肖雪红了眼,挑了挑眉,直接将端肖雪扔进衣袖里,小声说了一句毛病。
  修士们跟着农妇来到了城里,城墙上写着“魏都”两个大字。
  有人念了两遍,不知魏都是何处,有些人看了几眼,忽然想起千年前有个沉入盐湖的古城,古城的名字就叫魏都。
  只不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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