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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万人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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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来香被强大的阵法笼罩;旁人轻易靠近不得。
  而笼罩万来香的阵法十分眼熟。
  陈生想,除了曲清池;没人会闲到在阵法里填写符咒;也没人会变态到在符咒中填满大大小小的束缚咒……
  ……天杀的!
  不好的预感出现。
  见万来香门前有两个壮班的衙役看守,陈生即刻上前问道:“敢问二位;这是?”
  衙役“哦”了一声,手指往后一指,说:“前几天这里来了个修士;说什么楼里有异物,还是不好处理的地缚,三言两语便把楼里的管事和县令吓得魂不附体。而后他与县令说他要除异物,听说……好像是找了一群修士,等日子一到一起入楼。”
  “我们县令一听,自是不好在人家施法时烦扰人家。这不,在楼内管事的恳求下,县令已经将这里交托给他。所以这处暂封,外人不能进入。”
  一位修士?
  找了很多人来?
  要一起入楼清异物?
  陈生听得一愣一愣。他审视着曲清池留下的阵法,忽然想起曲清池前两日曾忙进忙出。而那两天郭齐佑也说过师兄在布置考试场地,只是他从来没问过……
  推想到这里,陈生登时眼前一黑,心中唯有一句棋差一招。
  怪不得!
  怪不得曲清池不问他参不参加择生期!
  怪不得曲清池不逼他参加择生期!
  怪不得择生期一事曲清池提都不提!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他这个虚伪的人嘴上说着不插手的漂亮话,给出了不干涉的承诺,可到头来却本着打蛇打七寸的念头,一心一意在这里等着他自投罗网!
  说出去虽是丢人,但此刻陈生快气昏过去了。
  事情到这一步,他就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曲清池的打算。
  曲清池多半是看他那日来了万来香,曾留下一句再来拜访的话,算准他在意万来香,这才故意将万来香选为择生期的考题。这样一来,他不用逼迫陈生,陈生若想要进入万来香,只能以择生期考生身份入内,之后能不能成为他的亲传弟子只看他的意愿!
  好不要脸的算计!
  曲清池这人极为狡诈,明明看出陈生在意这里却不多言多语,像是不知道陈生还会再来一般。
  他也用这种反应,轻而易举地绝了陈生的质问。
  陈生现在虽是县尉,但修士与凡人之间有规矩在。若是凡人找修士除魔驱邪,必须将一切相关事宜交由修士决定,以此表达对修士的敬意。因此,当怀县令决定让曲清池来处理这里的事时,其他人与当地官府就不能再插手万来香的事。若是插手,就是坏了仙凡两路的规矩。
  因此,就算陈生如今有官职在身,也无法越俎代庖,不能越过曲清池设下的屏障强闯万来香。
  解铃还须系铃人。
  懊丧的陈生冲回城北,可人到了城北却见刚才的人群已经散开,曲清池这会儿不知道去了何处。
  陈生转了两圈,没找到曲清池,倒是一旁的孩童盯着他半晌,小心靠近,低声问他:“你……是陈生吗?”
  陈生回头,见面前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忍着火气笑道:“有事?”
  那孩子见他笑了松了一口气,明明是小孩却故意装大人模样,背过手,冷睨一眼陈生,说:“有个姓曲的让我给你带个话。”
  “……”
  “他说,今日找你,本是想要带你去瞧瞧择生期的考题,想领略你的见解,可惜方才回头去找,瞧你不在城北,心里落寞,这才想起择生期的入门玉牌还未取来,所以他说,他回去取玉牌,过两日会回来。”
  过两日?
  过两日择生期也就开考了吧?
  这不就是在告诉他,他必须参考才能入内吗!
  陈生当即怒不可遏,人又往前两步,谁知一个卖糖画的老伯迎面走了过来,问道:“你是陈生吧?”这话说完他上下打量陈生两眼,拿出几个糖画,说:“有人说,让我把这些糖画交给你。他说,这次使得是他的钱银,让你莫生气。”
  ——这是知道他会因此生气,还特意买了点东西来哄他!
  简直是多此一举!
  陈生气极反笑,想要将糖画全扔到地上。他人刚动,忽见天上掉下来一坨鸟屎,精准的落在了他的外衣上。
  “……”
  干完坏事的鸟甚至都不走,一直在他头顶耀武扬威飞来飞去。
  “…………”
  差点忘了,盗物之后会有一个月霉运加身。
  陈生表情哀怨,正叹自己流年不利需红色破一下气运时,一旁忽然跑过来一个妇人。
  妇人穿戴贵气,唤着那只在陈生衣服上留下痕迹的鸟,而后抬头注意到陈生身上的鸟屎,说什么都要给陈生一些钱银作为赔礼。
  陈生见过认人认物认尸体,却没见过认屎的。
  他拗不过妇人,用一件本不值多少钱银的外衣换了能买三件衣服的钱……
  事后,陈生听闻留下钱的妇人一夜从穷转富,正愁有钱没地方使,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显出她富贵的机遇,说什么也不肯少给,一定要旁人感受到她并不缺钱的快乐。
  陈生拿着银子,注视着妇人远去的身影有点困惑。
  他正想着这件事,远远却见薛离跑了过来,手中举着一张纸条,手足舞蹈地说:“陈生!你看看我得了什么!西街路口酒肆抽选一人赠酒,我居然中了!”
  酒是小事,令薛离高兴的是薛离从小到大就没有抽到什么东西。如今得中,自是难掩开心。
  陈生见他险些摔倒,伸手扶了一把,问他:“你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啊,不是!”经他提起,薛离将纸条收入怀中,正色道:“我来是想跟你说一声,小天孙醒了。”
  “醒了?”
  薛离点头,“你走后府门前来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翁,老翁路过陈府,向陈五讨了口水喝。陈五给了,没想到这老翁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修士。他心中感激陈五,听说府上有伤者就过去瞟了一眼,一招就将人治好了!”
  “然后齐佑出门活动筋骨,不小心撞到一人。巧的是这人是个贼偷,齐佑意外将他拦下,跟上来的苦主因此送了我们不少的果物。”
  越说越离谱。
  陈生挠了挠头,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他以前也盗过物,深知盗物之后喝口水都塞牙,别说鸟屎,就是更恶劣的事情他都遇上过。因此他深知盗物之后绝不可能发生天上掉鸟屎、鸟还有人认、主人还给他送钱的事。
  而且若顺着这一幕猜想,这不就是先是霉运然后好运吗?
  可他怎么可能在盗物之后还有好运?怎么会出现霉运与好运互相抵消?
  还有不只是他。
  薛离郭齐佑也是如此。
  薛离中了酒,郭齐佑得了水果,他得了钱财,三件事都属于好运范围。
  而他们三人做了什么共同的事才会一起走好运?
  陈生推敲片刻,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莫严的脸……
  ——该不会是因为他们救了小天孙吧???
  陈生捂住嘴巴。
  如果按着伤害天孙会倒霉的思路去想,那救了天孙自然就是——会有好运?!
  可陈生上辈子也帮过天孙,却没有好运找上门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上辈子不是诚心相帮?
  而天狐一族很少有人招惹,没人会去得罪他们,自然也没人救过他们。因此大家都只知道惹了天狐会被雷劈,没人知道救了天狐会有好运!
  如此算来——
  盗物的阴郁一扫而光,陈生的脑海中顿时只剩下——赚到了!
  霉运和好运同时来临,就是互相抵消的意思!
  察觉到这点,陈生连忙拉着薛离的手,变脸的速度快到薛离完全跟不上。
  只见之前还万般嫌弃小天孙的陈生喜气洋洋地问:“出门前给小天孙摆酒宴了吗?”
  ——竟是现实的立刻忘了之前是如何嫌弃小天孙的。
  薛离比他还现实,立刻说:“我就是出来采买的!你家陈五说了,家中什么都没有,若要备桌酒席,现今水缸里有条鱼,花瓶里有个补品,房檐下有鸟,地砖下有蛇,很是为难的问我要哪个。我听了一下,总觉得他说的不像是吃食,所以私自决定还是自己出来置办一些寻常的吃食。”
  “干得不错。”
  薛离一听,立刻露出被尊者夸奖的自满,连忙补充:“不仅如此,为了让小天孙感受到我们的敬重,想要突显天孙不同于常人的地位,我还打板把天孙供了起来。”
  “……”陈生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坐在供桌上一脸茫然的莫严,一把拔掉莫严面前的三根香,一脚将薛离踹开,客客气气地将莫严扶了下来。
  “谢过诸位的救命之恩。”
  莫严不计较薛离的失礼,反而彬彬有礼的跟陈生等人道谢。
  可陈生哪敢接受他这一拜。见莫严弯腰,陈生急忙拉过薛离与郭齐佑躲到一旁,等莫严起身,三人又面不改色地站了回去。
  这时陈六已经备好了酒席,治好了郭齐佑莫严的老者如今也在府内。陈生去客堂会客,人抬脚迈入客堂,一入内便看到手拿着酒壶的白发老翁,与他身后的男子。
  而这两人分别是乾渊尊与其亲传弟子——秋水君京彦!


第40章 酒席
  乾渊尊。
  入尊已有一千年,与其他尊者不同;是个待人和善的主儿;因喜欢世间美景而四处游历,约在一百年前遇见了当时尚未入宗门的曲清池;本有意收曲清池为徒;但因曲清池并不答应只得遗憾作罢。
  而这一切京彦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因此敬爱师父的京彦总想压曲清池一头,以此证明曲清池当年的选择是错误的。
  但曲清池的头岂是旁人想压能就压的。
  这么多年来;京彦没能成功打压曲清池不说,反而被曲清池打压到入了后宫……
  无语的陈生注视着那个面容俊美干练冷峻的男人;瞧着对方因年幼遭遇而不是很高的身形,只觉得熟悉的感觉直冲脑门;很想打开窗户看看外边是什么天。
  今早刚算完缺谁,这会儿人就来了。
  自己来也就算了。
  竟是拖家带口的来了。
  这让陈生如何应对?
  陈生低下头,其实他并不讨厌乾渊尊,而且尊者体谅凡人不易,为了不给寻常百姓增添麻烦;入世时都会收一收身上的神威,因此陈生与他相处并无压力;也没有被压迫的不适感。
  按理说京彦他熟;乾渊尊与他也算相熟,在场的人其实都是熟人;只不过因内情复杂,此刻熟也不能说熟,只能装作不认识对方。
  陈生厚着脸皮;将此时视作初见,热情的上前感谢他们治好了郭齐佑莫严。
  乾渊尊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他身为传说中的人物却毫无架子,一点也没有身为上位者的倨傲,年对谁都是和气仁爱,慈眉善目的样子谁看了都会喜欢。
  见陈生道谢,他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倒是小友院中的水缸看上去气派非凡。”
  陈生看人眉眼,心中忖量,只说:“机缘巧合罢了。”
  乾渊尊不与他绕弯子,直言道:“可我看这鱼非一般人能养。而小友身无灵根惠法,绝非修士,令我十分不解小友是如何养了这鱼在家?”
  陈生沉吟片刻,本想将鱼推给曲清池,但转念一想这鱼他养了一段时日,尊者可不好骗,骗人也许会拉低乾渊尊对他的好感。
  因此他说:“经人点化。”
  至于这个人是谁,又是怎么点化的他一字不提。
  乾渊尊摸了摸胡子,观察他的脸色不再做纠缠,只说:“是我冒昧了。”
  “哪的话。”
  两句客套话结束,乾渊尊和善地眯起眼睛,指着门外说:“说来,我还是第一次来这望京,眼下人生地不熟,实在不知该落往何处,只得厚着脸皮问上一句,今夜可否在贵府留宿?”
  尊者借住家中,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觉得荣幸。可陈生并不这样想。
  不提他上辈子没少与尊者打交道一事,单说他这宅院如今暗藏的问题,他都不想让乾渊尊住下来,真怕乾渊尊看出什么。
  想乾渊尊不是无礼之人,今日提出这个要求必然有自己的思量。可如今他治好了郭齐佑莫严,上辈子又帮过自己,推拒的话还真不好说。
  不知该如何婉拒,陈生抬眼却瞧见那英气逼人的京彦皱起了眉。
  京彦的眉头随着乾渊尊的话越皱越紧,最后终是忍不住上前一步,对着乾渊尊说:“师父,你为何要住在屎尿堆里?”
  陈五:“???”
  陈六瞪圆了眼睛,心说面前这矮子看上去气度不凡,怎么一开口这般粗俗无礼!
  陈六还没见过哪个修士开口闭口说着屎尿这等粗俗的用语。
  陈生倒是习以为常,他端起茶盏遮住嘴边的笑意。
  差点忘了。
  他根本无需费心去找理由,只要京彦在,乾渊尊便住不下来。
  毕竟京彦是原著中出了名的洁癖狂。
  原著中,京彦心智成熟,长相俊美,做事思路周全,只可惜身高只有一六五,在平均一米八多的后宫中他矮的醒目。但别看他人矮,陈生以上辈子一起泡过澡的交情起誓,京彦虽然人矮但物不小!他这人大毛病没有,就是太过爱干净,洁癖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出门便浑身不舒服,长时间在外停留必起红疹的程度。
  还有京彦是个比较有趣的人,他的法器虽是玉箫,但他基本上吹不出一个完整的曲目。
  若是提起吹箫人,可能世人眼前都会出现一个或清雅或潇洒的俊美公子,幻想着他坐在一处飘逸似仙的身影。
  而京彦确实很俊美,但他可不是什么风度翩翩的公子,而是个凶得要命的酷哥。
  酷哥拿箫从来不吹,打斗时比起吹箫伤人,他更喜欢拿箫敲开别人的脑壳。而且若是周围环境不合他意,那在他眼里便与粪坑没有区别。加上他通常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因此外出时三句话不离屎尿。只要房屋住处不是自己打理,他便看不上,因此他很少出门,平日也不吃饭。
  陈生曾有幸跟京彦出去过一次,那次京彦起了一身疹子,陈生被折磨的脱了一层皮,回到宅院的陈生将正事忘了干净,满脑子都是屎尿不净等词语。而后,不想一天换八件衣服的陈生再也不跟京彦一起走了。
  从此京彦过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常年居家生活。
  而乾渊尊则与京彦不同。
  乾渊尊喜欢四处游历。
  若乾渊尊是单独出现在望京,陈生许是会觉得他在游玩,可他此刻竟带着京彦,说明他的来意并不简单。
  陈生想,这次京彦与乾渊尊来望京,不是因为端肖雪就是因为曲清池。而乾渊尊一直把京彦当儿子养,向来是宠溺无度,若是京彦不想在这留住,乾渊尊也不会勉强。
  果然,如陈生所知。乾渊尊听京彦如此说愁眉锁眼:“你若不想住便算了。”
  陈生抿唇一笑。
  不曾想乾渊尊又说:“我自己留住便可。”
  陈生:“……”
  不是……
  主人家好像没答应吧?
  陈生很不想留他们,可看着前世对他很友善的乾渊尊,最后他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晚间这顿饭比较热闹。
  京彦不合群,嫌弃周围“脏污”未到场。
  陈生身为主人家,自然是要坐到主位——旁边的位置上。而主位只有一个,该让小天孙坐,还是乾渊尊坐是个难题。
  按辈分,肯定是乾渊尊。
  按地位,绝对是少府君。
  陈生希望有两个主位,但偏生主位对面是门窗,让人分不出两个主位来。
  郭齐佑没眼力见,刚想坐在主位上便被陈生一把拉了过来。薛离心里倒是对自己很有点数,瞄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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