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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万人迷-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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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清池一边俯视陈生,一边在陈生面前绑着腰带。
  他盯着陈生轻轻开合的嘴唇,敷衍地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陈生见不得他如此散漫,立刻伸出手:“你觉得好说你来说。”
  “我要是说了,你会给我奖励吗?”曲清池倒是不要脸,顺杆子往上爬:“我要的不会很过分。”
  陈生想了一下,听着这个不过分,真的以为不过分,于是点了点头。
  曲清池见此笑了,他穿好衣服拉开房门,朝着外边喊了一声。
  接着隔壁木门推开,睡眼朦胧的郭齐佑等人出现在门前,惊讶地望着曲清池的脸,显然不知道曲清池是什么时候来的。
  郭齐佑见到曲清池一喜,来不及想其他先是上前两步。然后等郭齐佑来到曲清池的面前,正欲喊师兄的郭齐佑听到曲清池和颜悦色地与他说:“我和陈生要打虚泽,云馜是帮手,你们自己看着办。”
  然后传达结束的曲清池就把门关上了。
  “……”
  陈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地说:“你就这么说?”
  曲清池不解,反问他:“不然呢?”他来到陈生的面前,一边不容拒绝地掐着陈生的下巴,一边说:“除去那些不必要的,我们如今要做的不就这么一件吗?”
  他这不必的内容除去的有些过多了。
  如今简洁的过了头,显得格外敷衍。
  陈生心情复杂,犹豫地说:“莫严还在外边。”你不妨委婉一些的告诉莫严,你要打他祖宗。
  曲清池诧异地问:“我打虚泽还要看他孙子是谁?”
  “……”他的这个说法让陈生反驳不了。
  门外的人愣了许久,大脑一片空白,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在门外的人反应过来疯狂砸门时,抬头看向靠过来的曲清池。
  面前的黑发男子低下头,柔亮的发丝顺着脸颊滑落,挡住了两侧的光,留下隐晦不清的影子。
  长睫上凝聚着眼中溢出的欲气,不与陈生说笑的曲清池通常带着让人不适的冷傲之感。而此刻他身上冷意未退,又多了几分野性的危险,好似那潜伏在草丛中的野兽蓄力结束,开始跃出草丛扑向猎物。
  身为猎物,陈生的耳朵逐渐升温,他知道晨间容易躁动,却不知对方扣住他肩膀的手原来还有这种力度。
  *************
  回到挂着沈字的老宅,一道黑影从云馜的身上离去。等着黑影消失,云馜落在地上的影子从两个变成了一个。
  唇上血色全无的云馜盘膝而坐,缓了许久才睁开眼睛对着面前的主屋说:“您去见他了?”
  四周没有传来声音,云馜等了片刻又说:“他不会帮您的。”
  此话一出,阴风瞬时贴着地面袭来,卷走了云馜身侧的落叶,吹起了他的白袍。
  云馜见此不慌不忙,仍旧在说:“您曾斩断了过去一切,早已不在过去之中。我不问您这次是不是为了杀他而去,只是比起追赶旧人,您还是想想如何重造天梯比较好。”
  话音落下,对面传来一声聒噪。声音响亮,却不是在生气。
  云馜听出对方的情绪,知道对方的茫然是暂时的,聪明的选择点到为止。
  与此同时,京中数一数二的雅阁迎来了几位有些才华的文人,纪元也在其中。
  纪元来到宴上,脸色仍是带着几分青色,心中还记得之前被陈生牵连的事情,为此久久不能释怀。
  正巧,宴会上有人提到了陈生的名字,感叹陈生是个奇人,纪元见他们称赞陈生,当时冷笑一声,在众人看过来时理直气壮地说:“诸位怕是高看了那姓陈的。”
  一旁的人闻言不解,问他:“纪兄何出此言?”
  纪元不紧不慢,思维清晰地说“依我看伸冤是假,想借此举在百姓之中获得威望,重返京中才是真的。”
  “哦?纪兄此话有何证据?”
  “就是。”
  纪元见他们不信,拿着酒杯站起来,条理清晰地列出:“你们都被那姓陈的骗了,没有看出那人心思深沉。”
  他朗声道:“那姓陈的不简单,他当初是考上了进士,可他寒门出身,京中并无人脉,若是要往上走,少不得费一些力气。”
  一人连忙说:“那越河县主看上了他,他若要往上爬,当时靠柏亲王不就成了?”
  “你懂什么!”纪元讥讽一笑:“县主是看上了他,可他那时是有婚约在身的,他的未婚妻还是个修士,若那时他应了县主,一来会被世人唾弃,说他为了权势不择手段,二来柏亲王和长公主也未必看得上他。”
  “不信你们想想,当初他离京,若真的与县主闹得难看,柏亲王和长公主可能放过他?要我说,这陈生一直掐着行事的分寸,既闹了,却闹得有理有据,以县主不妥为主,事后又不提及此事,留了几分回旋的余地。”
  “之后他回到了望京,丢了哪门与修士的亲事,原因是因为他曾疯傻。可你看他之后的表现,他哪里像是傻了?”
  旁人听到这里对视一眼,忽地觉得纪元说的有几分道理。
  纪元一见更加得意,立刻道:“他被那修士退了亲,表面上看是他颜面全无,实际上他与修士的亲事好是好,可他到底是一个凡子,注定与修士之间多有难题,为此弃了修士选择县主才是一条富贵路。”
  “而他被主动退亲,一来不得罪修士,让未婚妻一家对他满心亏欠,二来会让人觉得他很可怜,让柏亲王一家觉得他有情有义。而他解决完未婚妻,又寻了一桩百年前的水鬼一案,此案事发已久,过往之事早已无法定论,他其他案子不找,非要拿这件案子说事,摆明知道证据难查。而此案一出,世人谁不称赞他陈生高风亮节?”
  “而后重返京城的他已然名声大噪,朝廷必然重看他,他借着此举成为百姓心中的好官。如此行径,可是那领了进士位,在原位苦熬等任期满的官员能比得了的?”
  旁人听到这里,忍不住问:“可……这水鬼案子牵扯的人是中书令,你说他作假,他若真的作假,怎会选中书令?他难道不怕状告不成反而身死吗?”
  纪元听到这里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说:“这才是陈生最高明的地方,他若状告的是小官,想来掀不起多大风浪,但他若告中书令,一来显出他陈生不畏强权,二来中书令也不能自降身份与他动手。而他背靠柏亲王,柏亲王知道县主钟情他,必然会从中调和。”
  “你想,他陈生若真的回京就娶了县主,谁能高看他?谁不想他是为了权势才娶了县主。可他若是带着状纸归京,因为此案遇上了难事得到了柏亲王的搭救,这时他娶县主,不就成了报恩吗?”
  纪元说到这里音量大了不少:“所以我说要这陈生手段堪称一绝。为了扬名天下,为了荣华富贵,他是煞费苦心。”
  纪元言之凿凿,其中的话含有很大的水分。可即使他的话大部分都是猜测,但这种能够贴近情况、这种充满不实与歧义的话,却是不愿花时间了解真相的人最想听的。
  此刻宴上一半认可,一半看戏,但不管是认可还是怀疑的都没有发出声音,反而开始顺着纪元的话聊起来。
  渐渐地,陈生从仗义出手的人物变成了别有所图的人物。
  纪元见火候差不多,唉声叹气地说:“我听说他今日会去拜访柏亲王,心中为此十分惊讶。像是亲王这等贵人,他一个小小县尉说能拜访就能拜访,这等本事你我可有?”
  纪元这一句话点燃众人心中的酸意,很快有人接话:“我们和纪元兄做不出这等谄媚的事情,自然没有他那本事。”
  随后宴上的人全都在笑,纪元见此十分得意,得意过头又觉得如此重伤陈生不够过瘾,故而又寻了一个法子,与宴上众人说:“今晚宴大家在府中设宴,你我皆有赴宴的请帖,只叹宴大家不喜世俗喧嚣,故而陈生不知今夜大家宴请之事。而我这人心善,既然这陈生如此贪名逐利,那我就邀他一同赴宴,把他引荐给宴大家如何?”
  众人听到这里一愣。
  纪元口中的宴大家是当世第一书法大家,在文人之中地位极高,与那诗圣丛瑶,画师越人礼等人同名。而宴大家极为好客,从不捧高踩低,只要你有才学,每个月都会宴请你入府交流。
  纪元这人有几分才学,因此去过宴大家酒会几次,此刻提起陈生,分明是想陈生入府,然后寻法子给陈生难堪。


第163章 胡闹
  门外的人疯狂拍打着房门。
  门内的人对此充耳不闻。
  曲清池不受急促的声音影响;仍旧一本正经的在讨要奖励。
  老实说,这件事情他干得不算漂亮,可不知是不是碍于他那双不再沉静的眼眸;还是服从他那双传来热度的大手;陈生并没有拒绝他索要奖励的动作。而随着对方绑好的腰带一点点松开;陈生的眼神控制不住地看向他,眉眼间带了几分难得的无措,一时不知手脚应该放在哪里比较好……
  心跳声大了起来;陈生紧张地低下头。在今日之前;他是见过无数大风大浪,但他见识过的风浪里从不包括他不擅长处理的情意。
  接着;唇齿碰触;红色交融,迷茫的羔羊轻吻着难以接受的新奇事物。
  抗拒的声音被压住;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插在黑发之中;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力度;紧紧抓住此刻短暂的幸福。
  一前一后的变化勾勒出形态各异的虚影。此刻风浪袭来;事情逐渐往不受控制的发现发展;过深的牵扯也让曲清池少了几分对陈生的尊重;多了几分失控的病态危险。
  今日的曲清池有些过于放肆了。
  因为不适和恼意,受控于人的陈生眼尾微微泛红。他想要像平日里一样凶恶地瞪着曲清池;以此来让曲清池收敛一些。
  可因如今缺少底气,他怒瞪的眼神气势全无,隐隐还在散发着可怜的示弱信号;似乎在祈求曲清池的宽和与怜爱。
  眼底黑云翻涌,完全没有放手念头的曲清池凝视着开始示弱的陈生,一张脸因情绪过高覆了一层充满热气的粉。
  许是对方呼吸的节奏过于强烈;最后牵动着陈生的呼吸也乱了起来。
  凉意顺着嘴角低落,麻痛逐渐占据口舌。
  陈生眯着眼睛,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房中的声响低低的,却持续了许久。
  “有件事他没有说错。”
  曲清池从陈生身后拥抱着他,捏着陈生发红的嘴,蹭过对方还在痛的嘴角,回想昨日云馜来时的一幕,压着声音说:“你确实变了许多。”
  陈生懒得动脑子,活动着十分不适的舌头,“我?”
  曲清池“嗯”了一声,道:“我们之中,你的变化许是最大的。”
  陈生哼了一声:“不知所云。”
  陈生说完这句,转而看向响个不停的门,推了一下身侧的曲清池:“把衣裳整理一下,屋外还有一群等着你给他们解释什么情况的……”陈生说到这里顿了许久,“大孩子?”
  这句话其实不算对,可也不算错。
  与陈生和曲清池相比,其他几人确实很像是了无心事的孩童。
  曲清池听到这里支起身体,翻身来到床里将陈生困在身下,态度散漫,“要是觉得他们麻烦,一棍子打出去就是。”
  陈生没好气地打了一下他的头:“领了钱不干实事说的是不是你?”
  曲清池弯起眼睛,也不与他争论,只说:“谢赏。”
  陈生一听他这样说更加生气了。
  而曲清池尝了甜头,自是不会一直气陈生,免得下次不好得手。因此他黏着陈生没多久便起身来到门外,看着心神不宁的那几人,其他事情一概省略,只提意外发现虚泽灭世一事,刻意说起如今快到了虚泽灭世的时间。
  他这人聪慧,知道事情利害该从哪里切入,故而省了那些复杂的过程,只加重灭世一事的分量。而这点至关重要,足以让郭齐佑等人的心里惊起可吞万物的巨浪。
  他三言两语下来,轻轻松松的将郭齐佑等人的思维带偏,顺便还将生出心魔的事归算此事上。
  如此一来,因得到画卷遇见天尊执凤、意外得知赤鸿尊的往事,经此发现虚泽灭世一事,为此心神不宁入了魔,入魔之后还为了众生之苦勇敢反抗虚泽,期间还被不知名人士陷害的苦情首座就有了。
  陈生听着曲清池恬不知耻的说法,在心中再一次刷新曲清池脸皮奇厚的认知。
  看出陈生眼神含义的曲清池则面色如常,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不像在说谎话。
  陈生眯着眼睛,眼看曲清池将所有的事情推给执凤和虚泽,大有一种曲清池就是仗着执凤不能说话,虚泽无法开口,所以才如嚣张。
  郭齐佑等人听到这里是满心震惊,其中最是不能接受这件事的就是莫严。
  莫严一直以天狐的身份为荣,此刻告诉莫严他先祖灭世的真相,让品行良好的莫严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莫严面如白纸,一双黑亮灵动的眼眸失去了过往的温柔,只剩下明显的惊慌。
  “这是真的吗?”莫严下意识看向陈生,只想从陈生这里寻得是与不是。
  陈生点了点头,诚实地说:“之前之所以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不能接受。可如今情况复杂,不告诉你们又怕你们遇上危险……”
  然而不等陈生把话说完,莫严先接受不得的突然起身。
  莫严表情复杂,眼神慌乱,只留下一句他去静静,之后就走了。
  陈生见莫严离去,对一旁的薛离说:“跟上去看着点,别让他到处乱说引起慌乱。”
  薛离大脑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了什么。他飘忽的走了出去,因心神不宁险些被门槛绊倒,瞧着是没能消化掉虚泽灭世的消息。
  京彦是这几人中最稳重的那一个。
  得知这个消息,京彦沉着脸想了许久,让人无法从他的表现中看出他的心思。
  陈生凝视着傻了的郭齐佑,知道他们不能接受的原因,毕竟在他们眼中,虚泽是万物的起源,是他们的信仰,如今他们信仰崩塌,他们能好受才是怪事。
  陈生知道要他们接受需要时间,为此他说:“如今你们知道了这件事,是留是走随你们,等一下婆婆和年鱼会到,你们若要走,最好让陈五送你们。”
  陈生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随后揉了一下郭齐佑的头,转头看向曲清池:“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曲清池顿了一下:“我的事不急,我先陪你出去,等你回来再说。”
  陈生说了一声好,然后与曲清池去了柏亲王府。
  柏亲王府布局规整,楼阁交错,门前石狮子威风凛凛的守在两侧,端着一副门庭赫奕的气场。
  陈生入了王府,见到等他许久的柏亲王与长公主。
  若说待遇,亲王看重的礼遇旁人想都不敢想,若问亲王看重的原因……陈生是想都不敢想。
  果然,一看见陈生,长公主和柏亲王立刻笑得像朵花一样。
  柏亲王在府中备了一桌酒席,亲热的叫陈生入席。
  陈生不好不给面子,只能留下来。等他们到了水榭,陈生这才晓得今日的酒宴并不简单。
  此刻酒宴上坐着五六个年长者,想来都是柏亲王的亲属。
  察觉到柏亲王的意图,陈生一脸复杂的坐下,他刚与柏亲王客套几句,就见那牙齿即将掉光的柏老夫人问他:“你多大了?”
  陈生拿着酒杯的手一顿,客客气气地回了一句。
  然而老夫人刚问完,身旁的柏老爷也问了一句:“家里做什么营生?”
  陈生抿了抿唇,正欲回答又听——
  “家中几口人?”
  “家里可有侍妾?”
  “双亲俱在?”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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