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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咸鱼六皇子 完结+番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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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道:“她说放心不下您,小六就回了句她您幸福无边,下了孙嬷嬷的面子。她就拿小六跟她家的两个孙女比长相,小六当然不愿意了。又说小六跟她家烧火婆子一样牙尖嘴利。”
  康熙心里有了答案。
  孙嬷嬷在孩子面前说东说西,被下了面子,还怀恨在心。
  说胤祜女气,呵,他那么多儿子没一个比胤祜能跳的,这叫女气?他倒是希望女儿们能这般“女气”。
  看来乳娘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乳娘了,记忆是经过美化,加上多年不见,只记得她的好,又有她声泪俱下一口一句惦记他,勾起了他幼时的记忆。
  但这些记忆跟儿子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
  何况她一把年纪,还跟个幼童计较,太小家子气了。
  孙嬷嬷在康熙心里的形象已经有了崩塌的迹象。
  皇后又来上眼药了,“臣妾派人了解过,孙嬷嬷是皇上的乳母,在当地一直备受尊重。据说,当地官员上任前,都要备上一份厚礼前来求见,孙嬷嬷愿意给脸才会接见。”
  最后一句话,直接让孙嬷嬷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康熙眼中寒光闪过,最终化作一抹冷笑:“一个奴才而已,还要朝廷命官来拜山头?谁给她的脸?!”
  胤祜在心里回道:当然是你给的!
  听听,之前是乳母,要尊重她年老,转眼就成他口中的奴才了。
  恭喜孙嬷嬷,膨胀到要炸了。
  胤祜心里也明白,渣爹喊奴才是一回事,却不会对孙嬷嬷一家怎么样,顶多冷落他们,打碎了对孙嬷嬷的幼年滤镜而已。
  当然了,也不关他的事。
  只是吵了几句嘴,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也不至于要整死对方。
  ……
  次日,下起了蒙蒙小雨。
  新衣裳做出来了,淡青色的衣裳透着雨后的清新,和江南烟雨天最合适不过了,当天下午皇后和胤祜穿上了新衣服,一大一小各撑着一把油纸伞逛起来了园子,颇有一番意境。
  身着淡青色的长袍,走在古风古韵的园子里,胤祜觉得自己再长长,就可以当个文艺小青年了。
  “还差一首古风歌。”
  “找人来唱个小曲?”
  “那就不必了。”
  走了一会,听到一阵悠远的琴声。
  皇后和胤祜循着琴声而去,见四个格格在亭子里嘻笑,琴声来自是大格格指下,另三人凑在她身边。
  瞅见他俩,亭子里的四人“哇”的一声惊叹。
  “皇额娘的衣裳好漂亮!”
  “皇额娘换了身衣裳,浑身的气息都不一样了。”
  皇后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本宫那里有本册子,回头让红玉送去给你们看看,也给你们一人做两身。”
  四个格格笑得更灿烂了。
  “谢皇额娘!”
  哪有姑娘家不喜欢漂亮衣裳的?
  上回在苏州出去逛,她们被成衣铺子吸引过目光,可自己的衣裳从来都是量身定做,而且这是汉装,她们从未穿过旗装以外的衣裳,也不敢轻易尝试。
  有了皇后发话,四个格格终于按捺不住了。
  康熙今日回来得早,想带几个孩子出去逛逛,却扑了个空,皇后和几个孩子一个都不在,他亲自出来寻人。
  等他走来,见皇后和胤祜站在青石小路上,俩人穿着同色汉服,撑着一大一小的油纸伞,在跟亭子里的格格们说话。
  忽然冒出一阵酸意,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被孤立了。
  胤祜眼尖,一眼就发现他了,还转了一圈向他展示新衣裳。
  “皇阿玛,姐姐们都说我和皇额娘的新衣裳好看!”
  ——是你眼光不行哦!
  潜台词不用说出口,康熙也能意会。
  看看胤祜的长袍,再转头看向皇后,她撑着油纸伞站在细雨中,背景是竹林和亭子,淡青色的衣裙衬得她清丽婉约,和宫里的皇后是另一种风格。
  康熙头一回见到皇后的另一面,也忍不住心动。
  他大步走来,问亭子里的格格们:“何事让你们如此开心?”
  二格格嘻笑着说:“女儿见皇额娘和六弟的衣裳好看,皇额娘说给女儿们也做两身新衣裳。”
  康熙酸溜溜地瞄了皇后一眼,她和儿子都有,还要给几个女儿做两身,就是没有他的份,把他排除在外了。
  大格格立刻想到了这一点,他们都有,唯独皇阿玛没有。
  她贴心地问:“皇阿玛可喜欢汉装?要不要也做两身?”
  不等康熙开口,胤祜先替他回绝了:“不用,皇阿玛不喜欢。”
  坑完爹,他还一脸求表扬。
  渣爹:“……”
  小崽子,没拍他两巴掌就算好了,还想要表扬?
  康熙不想继续这个悲伤的话题,也不想带他出去玩了。
  亏得他早早地赶回来,就为了带他们出去玩,这群小白眼狼没有一个听话的,让他们自己玩去吧!!
  大格格表示遗憾:“既然皇阿玛不喜欢,那我们自己穿吧。”
  另三人点头应和。
  “我们自己穿,正好用上在苏州买的首饰。”
  “选好图样子再出趟门?买些配新衣裳的首饰?”
  “可以的,让皇额娘替我们安排。”
  几个人叽叽喳喳就商量好了,皇后立刻答应了。
  “晚些时候就让红玉把图样子送过去。你们想出门去玩,要提前告诉本宫,本宫好安排侍卫。”
  “谢皇额娘。”
  “我也想出去玩。”胤祜拉着皇后的袖子。
  他的压岁钱本来是为了跟造办处换东西的,后来出了事,他对造办处就不再好奇了,后来他的淘宝小店改行卖手串,货源来自亲哥,更用不着去造办处了,他的压岁钱还没用过。
  趁着这趟出远门,全部花掉。
  他想给太皇太后带件礼物,顺便给太后带件,面子上也过得去。
  “派人带你出去?”皇后问。
  “我们一起去嘛。”胤祜希望她多出去走走,等回宫以后又是困在一方天地,难得有机会,当然要多出去看看。
  “行吧,那我们一起出去。”皇后稍稍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又转头看向康熙:“皇上能腾出时间吗?”
  什么都没有他的份,想出去玩了,终于想起他了。
  康熙神情冷漠:“你们自己去吧,朕有公务要忙。”
  胤祜斜打着油纸伞,仰起小脑袋跟皇后对视一眼,渣爹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回来的时候好像还挺高兴的,突然就不开心了。
  情绪说变就变,难道是大姨夫来了?!


第95章 、祸从口出
  康熙回到院子里;在看京城送来的密信,密信有厚厚一叠,有朝堂上的事;有后宫之事;也有几位阿哥的事。
  最先看朝堂上的事;之后看后宫之事。
  皇后跟他出来南巡,后宫交给钮钴禄贵妃与荣妃共同打理;再加上他不在宫里;宫里的女人也消停了;倒是一片风平浪静。
  只有钮钴禄贵妃不够安分;借着掌权的机会在别处安插钉子。
  康熙也只是一声嗤笑:“成天搞东搞西的。”
  最后看到几个阿哥的动向,他早就知道那几个儿子成天逃课,安分读书的只有一个八阿哥;另几个都像脱了缰的野马,已经玩疯了;都给伴读和哈哈珠子放了假。
  安嫔怕他责罚七阿哥,亲自跑去阿哥所压着他抄《孝经》;每半个月内必须抄三遍,抄完之后就随他玩。每半个月,让七阿哥将抄好的《孝经》送去慈宁宫;去太皇太后面前露个脸。
  这样一来,康熙还真的不好罚他。
  “这个女人还有点脑子,比其他几个中用多了。”
  那几个阿哥无人管;好歹安嫔还能管管儿子;还会想办法帮他避免责罚,虽是养母,倒也算有几分真心。
  康熙盘算着是时候给七阿哥改玉牒了;三年前给四阿哥改了玉牒。如今,七阿哥也可以充当安嫔的亲子。
  正在想事,魏珠悄悄地进了门,轻声道:“皇上,曹家老太太求见,还带来一盅白玉汤,说是您最爱喝的。”
  说这句话时,魏珠心里也在打鼓。
  自两年前佟庶妃死后,皇上最厌恶有人给他送汤。
  宫里给他送汤之人,没有一个不失宠的。
  果不其然,就见康熙脸上露出几分嫌恶之色:“不见!”
  白玉汤是他幼时爱喝的,若是昨日送来,他虽然不会喝汤,但多少会感动一下,多年过去,乳母还记得他幼时的喜好,也算一片真心。
  结果皇后告诉他,孙嬷嬷借着他乳母的身份在江南一带地位崇高。他特地派人查了一遍,确认了事情属实。
  康熙对她的印象瞬间跌入谷底。
  皇后都没有那么大的架子,她一个奴才何德何能?
  魏珠立刻出去传话。
  孙嬷嬷走后不久,康熙又吩咐道:“去传曹寅。”
  曹寅来得很快,人是康熙找来的,人来了却不见他。
  魏珠是个机灵的,他立刻会意,“曹大人,皇上还有要事处理,不便见您。劳请曹大人在外边候着!”
  说是外边,手还指着院子里的空地,空中又下着雨,康熙并未言明,魏珠早就摸透了康熙的性子,自作主张让曹寅在院子里淋雨。
  曹寅心里一突,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往魏珠手里一塞。
  “还请魏公公给点提示!”
  昨日皇上见到他还很欣喜,不过一夜,今早就变得很冷淡了。
  眼下又罚他淋雨,雨势不大,却也意味着皇上对他不满。
  他认真的思索了一下,自己在皇上面前也没什么不该说的话,也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至少明面上如此。
  魏珠毫不客气地收下银票,笑意盈盈的说:“奉劝曹大人一句,公务重要,家眷也要管好,当心祸从口出!”
  这个“祸”出自家眷之口。
  是哪个家眷?应该不会母亲吧?
  曹寅眉心紧蹙,点头应道:“多谢魏公公提醒。”
  魏珠没有点名,曹寅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目标——自家夫人。
  昨日母亲带她来求见皇后娘娘,以母亲的特殊身份,哪怕说错话,皇上也不会与她计较,只能是自家夫人了。


第96章 、康凡尔赛熙
  在雨中淋了半下午;康熙还是不见他。
  临近天黑,魏珠又来了,“天色已晚;曹大人请回吧!”
  入春了;一身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仍是冷冰彻骨,曹寅嘴唇青紫;还打着哆嗦;“魏公公;皇上怒气可消?”
  晾了他半下午;又罚他淋了那么久的雨,即使自家夫人多嘴说了不该说的话,皇上的怒火也该消了吧?
  魏珠皮笑肉不笑:“曹大人在胡言什么?皇上何时动过怒?”
  曹寅心里暗骂了句阉狗;表面上仍是滴水不漏,带着一丝歉意;“魏公公言之有理,是本官多嘴了。”
  放在往常;他何须将一阉狗放在眼里?
  眼下皇上对他不满,他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还要跟个阉狗赔笑脸。
  转身离开;曹寅脸上也不敢有半点不满,自从康熙入住曹家,曹家的家奴都不许在园子里走动;都由宫里带来的人接手了;四处都是康熙的耳目,曹寅也不敢让人抓到把柄。
  回到自己的住的院子里,第一时间沐浴更衣。
  身上终于暖和了;又灌了碗姜汤,才去找自家夫人算账。
  曹夫人正在用晚饭,曹寅一看那满桌的浓油赤酱,更是怒火丛生,“你这蠢妇,你还有脸大鱼大肉?”
  他突然发难,屋里的曹夫人与几个下人都愣住了。
  “你们几个都下去,把门带上。”
  等下人出去了,曹夫人才冷着脸道:“一来就阴阳怪气的,敢问妾身犯了何事,竟连顿饭也不配吃了?”
  曹寅一撩衣袍,在她对面落座,怒声问:“你这个蠢妇!昨日随母亲求见皇后娘娘,你是不是多嘴说了不该说的话?”
  曹夫人还当什么事呢!
  那老虔婆犯的事,找到她头上了?
  不由一声嗤笑:“跑来问我?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好母亲?”
  她是何等的了解曹寅?他一直以自家母亲是皇上的乳母为荣,他自己又是皇上的伴读,靠着这点关系,一直是皇上的宠臣。
  出了事,第一时间怀疑到她头上。
  也够让人心冷的。
  不出所料,就听曹寅训斥道:“你哪来的脸攀扯母亲?”
  曹夫人冷眼看着曹寅,将昨日之事一字不差地说与他听。
  在曹寅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她嘲讽道:“你母亲倚老卖老,跑到皇后娘娘跟前数落六阿哥。也不想想人家稳居中宫,嫡长子是太子,嫡幼子又是唯一一个跟来南巡的皇子。岂能由着她张狂?”
  皇后若真是吃素的,也坐不稳皇后的位置了。
  也就他们家老虔婆看不清现实,当了几年乳母,就把自己当正经婆婆了,还想要皇后娘娘敬她三分?
  她哪来的脸!!
  曹寅一脸怀疑人生,低声呢喃道:“母亲岂会说这种话?”
  “你去问问她不就得了。”曹夫人懒得与他多说,一有问题就来兴师问罪,她多问一句就是自甘下…贱。
  她自顾自用饭,曹寅一脸颓然。
  过了良久,他道:“夫人,是为夫错怪你了。为了曹家的未来,劳烦夫人备上厚礼,去给皇后娘娘赔个罪。”
  皇上对他们家兴许有些情谊,可他年纪大了。
  太子已经长成,此番得罪了皇后与六阿哥,等皇上百年以后,太子继承大统,能有他们一家好果子吃?
  曹夫人一听就炸了。
  霍然起身把筷子摔在他脚下,高喊道:“曹寅,你还是个男人吗?母债子偿,要请罪也该你去!”
  不说皇后娘娘地位尊崇,哪怕是她一介臣妇,也由不得人当面欺辱自己的孩子,怀恨在心也理所当然。
  让她代婆婆请罪,只是自取其辱。
  谁爱去谁去,她就是不去!!
  曹寅也难得低声下气,苦着脸求她,“夫人,曹家不好,你能有好日子过?我们是一家人,绑在同一条船上,你就帮帮为夫,也帮帮你自己。”
  “我不去!”曹夫人咬死了不肯去。
  不用脑袋也能想明白,多年不见的乳娘和嫡子相比,谁重要?
  可惜他们家老太太在府中当惯了老太君,被人捧得不知所谓,受不了半点气,被下了面子立马就要找回来。
  如今牵连了自己儿子,看她哪来的脸作威作福!
  “这事儿,是母亲惹出来的,当她自己去赔罪。”
  “母亲那么大年纪,让她跟个小儿赔罪,让母亲颜面何存?”
  “好你个姓曹的,我也一把年纪,难道我就不要脸了吗?”
  夫妻二人不欢而散。
  ……
  翌日,胤祜换上另一套新衣裳,一大早就跑去找皇后。
  昨日约好了要出去逛,他也不赖床了,眼巴巴地等皇后收拾完。
  皇后还在梳妆打扮,胤祜一边翻她的首饰盒,一边道:“我想好要给乌库妈嬷带什么礼物了。可能要你帮忙。”
  “行,你只管说。”
  “等会悄悄地说。咱们换点银子吧,把我的压岁钱全换了。”
  小荣捧着装压岁钱的匣子上前,匣子里装满了金锞子,沉甸甸地抱还压手,胤祜肯定是抱不动的。
  皇后瞄了一眼,就直接吩咐:“青玉,拿一万两银票给小六。”
  胤祜目光一闪,“太多了吧?”
  皇后挑眉:“多的算我送你的。”
  “回头我给你买礼物。”胤祜也不跟她客气了,当场收下银票,“还要给乌库妈嬷和皇玛嬷带礼物,哥哥也不能落下。”
  “也给你皇阿玛带件礼物。”
  其他人都有礼物,独独落下他一人,他会酸死的。
  皇后还是很了解他的。
  下过雨,即便路上铺了青石,也容易弄脏衣裳,只能坐着马车出门,胤祜透过窗子盯着外面的景物,心里在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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