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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医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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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珩一等她吐出吸管,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看着翟兮兮的眼睛说:“兮兮,对不起,我代她向你道歉……”
  翟兮兮回望着韩珩一的眼睛,忽然想到方北凝曾经说的,韩珩一是韩珩一,冉汾是冉汾,别把对一个人的恨,转嫁到爱的人身上。
  这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那么难。
  即使她心里清楚整件事与韩珩一没有半点关系,可是一想到冉汾是他的亲生母亲,她怎么能一点都不介意呢?
  而且……如果韩珩一知道那天在拍卖现场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设计好了的,他还会这样待她?
  那天在卫生间……
  冉汾被激怒之后,确实想要上来打她,但也只是抬起了巴掌,想扇她耳刮子而已。
  可是,她比冉汾的动作更快、也更狠,直接使了凝尘术,控制着冉汾的行动,让冉汾冲上来抓住她的头发,一下一下狠狠撞在盥洗台的边沿。
  剧烈的疼痛从头部传遍全身,冉汾眼神惊恐地望着她,她一边冲着冉汾笑,一边控制着冉汾更加用力地撞她。
  翟兮兮的身上,提前装了监听器,监听器的另一端,连接的是慈善晚会现场的音响设备。
  她再说了那些刺激冉汾的话之后,开启了监听器的开关……
  冉汾还韩臻那件事,不是因为证据不足不能立案?那么这一次呢?证据足了吗?
  虽然这次的事情还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比如她身上的监听器,但是,冉汾伤她是铁板钉钉的了,相信这一次,老爸应该不会坐视不理了。
  思及此,翟兮兮将自己的思绪从回忆里抽离,回神,看见韩珩一眼睛里布满了真诚的歉意,笑了下,说:“韩珩一,那天慈善拍卖会的事,我故意你你母亲竞价,故意将价格加到天价,有故意说没钱,其实你是猜得到的,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让你母亲心里不好受,所以,你也应该猜得到,我那天和你牵手,只是一场虚情假意……”
  韩珩一眼睛里的光亮渐渐熄灭。
  翟兮兮只当没看见,继续说:“后来在卫生间发生的事,我相信你也察觉到了不合常理的地方,你就没有怀疑,其实根本就不是你母亲伤我的,而是我故意陷害?”
  韩珩一眼睛里慢慢浮上不敢相信。
  两天前,他去拘留所看过冉汾。
  冉汾不止一次说,她没有伤翟兮兮,她说自己是被陷害的,又说自己是被人控制了,她的话颠三倒四,他本能地选择不相信。
  冉汾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被警察找到时,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衣服上喷溅了多处血渍,手上也有干涸的血渍,经检验,都是翟兮兮的血。
  还有监控录像显示,翟兮兮出事的时候,只有冉汾与翟兮兮在卫生间,结合之前在慈善拍卖会现场的那两句对话,似乎是证据确凿了。
  所以,即使有一些不合常理的地方,他也没有怀疑过是翟兮兮诬陷冉汾。
  现在从翟兮兮嘴里说出来,韩珩一只觉得无法相信。
  也不愿相信。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不愿相信,所以……才直接忽略了诸多可疑的地方。
  “兮兮,你不会。”韩珩一不知道是要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翟兮兮听。
  翟兮兮笑:“怎么不会?你母亲害过韩臻,我害她一回,才算公平。”
  “从我知道你母亲害过韩臻,我们就再也不能和平共处了,韩珩一,每次看见你,我都会想起你母亲是怎么害得韩臻废了双腿。怎样害得我和韩臻走到后来见面不相识的境地。”
  “所以,韩珩一,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354:我们重新开始(15)

  翟兮兮说:所以,韩珩一,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韩珩一保持站立的姿势很久很久,久到厚重的窗帘之外,有丝丝光亮投射进来。
  终于,翟兮兮听见一阵沉重而凌乱的脚步声从身边远去,然后房门被关上的一声‘嘭’传进她的耳朵里,她抱紧怀里的盒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心忽然就空了一下,伴随着闷闷而尖锐的痛感。
  从她知道冉汾害过韩臻,从她决定要报复回去,她和韩珩一就连做朋友的可能都没有了。
  *
  十天之后,翟兮兮出院。
  她每天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甚至连日子都过糊涂了,开学那天要不是跟翟兮然同一天开学,要不是她出来倒水喝的时候恰好看见翟兮然穿戴整齐出门,要不是她顺口问了一句,她都要忘了自己还是个需要上课的学生。
  等她到学校,已经是下午四点,宿舍里该来的人都已经到齐。
  孔茜和翟兮兮本来关系不太好,但是自从韩臻去世之后,她们的关系倒是渐渐好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她们喜欢过同一个男孩。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翟兮兮十八岁生日。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翟兮兮几乎每晚都会梦到韩臻,梦里的韩臻,面容有些模糊,她隐约能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对她说着什么,她看不清,也听不见,就好像有一层厚重而粘稠的雾霭盘桓两人之间。
  韩臻似乎是意识到她根本听不见他的话,也渐渐有些急躁,翟兮兮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焦虑,韩臻拼命往她的方向跑,翟兮兮也往他的方向跑,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靠不近彼此。
  每次醒来,她都是泪湿枕巾。
  一晃,开学已经一个星期,课程已经步入正轨,翟兮兮每天就是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
  满校园穿着迷彩服朝气蓬勃的大一新生,翟兮兮时常看着其中一人的背影就发起呆来。
  不是那个背影特别,也不是那个背影像谁,她只是想到曾经的自己,一年以前的这个时候,她正和韩臻在一起,她总会在一天的训练结束之后,打电话向韩臻吐槽教官有多没人性,她每次训练回来都觉得自己变得更黑了一点,然后又开始向韩臻抱怨,为什么他拍戏也经常日晒雨淋的,却没见他变黑。
  韩臻总是用一句“天生丽质难自弃”来气得她牙痒痒。
  他会在她周末休息的时候,带她去温泉度假村泡牛奶温泉,说是能白回来,最后白没白回来翟兮兮已经不记得了,她只记得那个休闲而美丽的午后,她和他独占了牛奶温泉,各据一边,无需言语,岁月静好。
  时间真是无情,短短一年,物是人非。
  韩思乐经常全国各地旅游,她不在的时候雇了一位本分老实的钟点工每天整理打扫韩臻的公寓,翟兮兮周末到这里来的时候,这里和以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除了……客厅里的那盆吊兰又旺盛了一点。
  她躺在露天阳台的躺椅上,一躺就是一天。
  有时候沉睡,有时候清醒。
  睡着的时候她就会梦到韩臻,他还是会跟她说着她听不见的话,然后冲着她奔跑过来,却怎么也靠不近,醒着的时候,她的眼前晃悠的都是韩臻的脸,喜的,怒的,嗔的,冷的……各种,每一个表情,她怎么都看不厌。
  有时候看着看着,眼前的幻想像是变成了真的一般,她甚至能听到他清浅的呼吸声与平静而缓慢的心跳声,就好像他真的就在她眼前,就在她身边,她伸手去碰……指尖居然碰到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凉意。
  翟兮兮心头一触,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了一下。
  再次伸手去摸,摸到了一片虚无,韩臻影像却没有散去,翟兮兮猛地坐起身,眼睛迸射着惊人的喜色,“韩臻,你……”
  她坐在躺椅上,韩臻曲腿蹲在躺椅旁边,比翟兮兮矮了一截,仰头看向她,微笑着张合着唇瓣,和梦里一样,吐出的字没有声音。
  翟兮兮听不见也看不懂,只能辨别出前两个字是“兮兮”。
  她想要抱住他,却怎么也碰触不到,她问他:“韩臻,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是你吗?”
  韩臻刚开始还微笑着说话,到了后来,脸上的笑意敛去,换上一丝焦急,然后,焦急越来越浓,嘴巴不停地开开合合,语速越来越快。
  翟兮兮有些紧张,“韩臻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韩臻最后是真的急了,抬手猛一巴掌将翟兮兮一直抱在怀里的骨灰盒打飞出去,黑色绸缎散开,盒子盖摔落,粗粝的骨灰散了一地,一阵风吹过,吹散了那些细小的骨灰尘埃。
  “韩臻!”
  翟兮兮心头剧痛,手忙脚乱爬起来想要去收拾,结果一脚踏空,从躺椅上摔下来。
  这一摔,让她彻底清醒。
  哪里还有韩臻?骨灰盒也好好地被她抱在怀里。
  原来只是一场梦。
  一阵夜风吹过,裸露在外的皮肤掠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远处的帝都亮起万千灯火。
  翟兮兮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离开韩臻的别墅。
  她神思恍惚,出了公寓楼大门,走到自己的红色小车前,刚打开车门,身后一阵风袭来,带着浓烈的酒气,翟兮兮反应过来之前,胳膊被人用力拉了一把,下一刻,车门被人用力关上,她整个被人压在车上。
  翟兮兮怀里抱着盒子,皱眉看向近在咫尺的韩珩一。
  韩珩一眼睛里布满通红的血丝,醉意明显,每一下呼吸都喷出刺鼻的酒气,呛得人呼吸困难,翟兮兮忍不住往旁边撇了撇脸。
  “翟兮兮,我妈死了,你满意吗?”
  翟兮兮一怔,转头看向韩珩一,“怎么会?”
  冉汾最多是杀人未遂,判不了死罪,怎么会死呢?
  “怎么会?”韩珩一喃喃自语一声,又对翟兮兮说:“翟兮兮,你不知道吗?你那天对她做了什么?她从那天之后就精神不大正常,每天都活在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下,就在三天前早上,她被发现死了,咬舌自尽,今天是她下葬的日子……”
  他有些哽咽:“翟兮兮,我知道你恨她,可是她是我母亲,亲生的母亲,从小到大,只有她一个人爱着我,你为什么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她一次?不……我不求你能原谅她,只求你能不要对她出手,就算你要出手,你可以冲着我来,你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害韩臻?”
  “是因为我,因为我喜欢你,但是你却和韩臻在一起了,所以她才会去害韩臻,翟兮兮,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喜欢你,害了你,害了韩臻,也害了我母亲……”
  韩珩一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说话吐字不清,翟兮兮听懂了一半,说到最后,他身躯一软,直接醉倒在翟兮兮的身上。
  翟兮兮一只手抱住盒子,一手托着韩珩一的胳肢窝,阻止他下滑的趋势。
  很沉,她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架住他,没让他倒在地上。
  看了眼前后无人的黑夜,将他丢在这里,恐怕要等到明早才能有人发现吧?
  翟兮兮想了想,连拖带拽将韩珩一塞进副驾驶,她午饭晚饭都没吃,饿得浑身没什么力气,不过几步路的距离,累出了一身虚汗。
  坐进驾驶室里平了平身体上的无力感,她才驾车往韩家大宅的方向开过去。
  快到的时候,韩珩一睁开眼睛,盯着翟兮兮看了一会儿,忽然前倾抱住她。
  翟兮兮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踩了刹车。
  幸好现在已是深夜,路道上车辆不多。
  “韩珩一,你干什么?!”翟兮兮用力推韩珩一,他的胳膊却像石头做的,纹丝不动地紧紧将她禁锢在怀里。
  “兮兮……兮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为什么不能将你对韩臻的好分一点给我?”
  韩珩一声音低沉而浑厚,嘴巴里‘嗡嗡哝哝’说着翟兮兮听不清楚的话,“你为什么不爱我?兮兮……你为什么不爱我呢?你的眼里为什么只有韩臻?是不是像他一样死了,你就会爱我?”
  男子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与酒气不住地往翟兮兮的鼻息里钻,她觉得心慌气短,只想赶快从他的怀里脱离,只是她越是挣扎,韩珩一抱得越紧。
  挣扎间,有吻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炽热的、绝望的、沉痛的、粘稠的,带着让人沉沦的力量。
  翟兮兮挣扎的力道渐渐减弱,车外的灯火变得阑珊,车子恰好停在昏黄的路灯下,过往的车辆纷纷避开此处,世界仿佛只剩了他们这一辆车,在世人不知道的时候,车厢温度变得暧昧而烫人。
  在韩珩一闯进她世界的那一刹那,她的视线定格在掉落在脚下的骨灰盒上,留下的眼泪纠结而绝望。
  她爱韩臻,她清楚。
  她爱不爱韩珩一,她以为自己清楚,可是经历了后来的种种,她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清楚。
  说她爱吗?可分明她的心里、脑海里,充满的都是韩臻的音容笑貌。
  说她不爱吗?为什么看见他这么绝望痛苦,她的心里会泛起一波强过一波的尖锐疼痛呢?
  曾经,当她说那些再也不要见面的话,当他脚步凌乱从她眼前离开,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痛得几乎停止跳动。
  所以,她是那种用情不专的人?
  所以,她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翟兮兮颤栗着身子紧紧搂着韩珩一的脖颈,指甲掐进他后背的肌肉里,掐得她指甲生痛。
  世界最终归于安静。
  许久之后。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地平线洒在车窗上,韩珩一从醉酒后的头痛欲裂中醒来。
  睁开眼盯着眼前真皮座椅的皮面看了足足一分钟,昨夜发生的一切才渐渐浮出脑海。
  有的人醉酒之后会断片,但是韩珩一不会,无论醉得有多厉害,在醉酒期间的一言一行,他醒来后会牢牢记住。
  所以……昨晚他……
  缓缓转动着眼珠子,他上半身的衣服有些凌乱,但还算穿得完整,下半身的衣服……居然是半退状态,驾驶室逼仄,座椅靠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下去,狭小的空间里不止躺了他一个人,他的怀里,翟兮兮衣衫半退,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旖旎暧昧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一帧一帧过,他的心跳变得紊乱。
  昨天,他母亲下葬,他难过,多喝了点酒。
  然后,他来找她兴师问罪……
  韩珩一低低垂着眼帘,望着翟兮兮毛茸茸的小脑袋怔怔发呆。
  良久,嘴角缓缓浮上一抹自嘲与苦涩。
  明明他该恨她的,但是他的心和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想要靠近她。
  韩珩一用力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
  对上翟兮兮深不见底的眼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翟兮兮原本那双水灵明媚的大眼睛,变成了这般无波无澜、枯井一般望不到底。
  像是将所有情绪掩藏,却又能看见她满目都是深沉的黑色与粘稠的光泽。
  又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个总是端着笑脸的女孩,嘴角再也没有了微笑。
  两人只对视了一眼就各自移开视线,然后各自整理自己的衣服。
  翟兮兮旁若无人一般,拢好被扯烂的丝质衬衫,从座椅的中间捡回自己的内衣,穿上,整好裙摆。
  最后,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骨灰盒,抱在怀里,一如既往。
  从头到尾,她和韩珩一没有一句交流,除了初醒来的一眼对视,后来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韩珩一开车。
  车子最终停在翟家大门口,他下车,离开。
  一句再见也没有。
  翟兮兮坐在副驾驶座,从她那边的后视镜正好能看见韩珩一离开的背影,孤单、落寞、决绝。
  从此以后,就该真的不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家里有佣人来开了别墅大门,看见她的车子,惊呼一声“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才回神。
  “我刚回来,没来得及进去。”
  翟兮兮笑着说了一句,只是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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