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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毒医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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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是有人在背后向各大娱乐新闻施压,不允许他们再上传推送任何有关韩之兮的新闻。
  *
  人间四月芳菲尽。
  今天周末。
  翟兮兮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抱起放在枕边的黑绸缎包着的四四方方的盒子。
  “早安,韩臻。”
  “我昨晚梦到你了,韩臻,我梦见你在漆黑的雨夜往前走,我在后面追啊追啊,怎么也追不到你,怎么喊你你都不理我,后来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吗?”
  翟兮兮一边说,一边按下遥控器,绣满白色蕾丝花的窗帘缓缓向两边移开,清晨金色的阳光从窗户里照射出来,照在纯黑色的绸缎上,将绸缎染成黑金色。
  “我后来,一生气,就冲上去,把你的腿打断了,后来,我们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说着,翟兮兮‘哈哈’笑起来。
  “我骗你的啦,我怎么会把你的腿打断?其实是你转过身来的,这次,你没有和以前一样消失在我的面前,而是转身,站在原地,微笑着等我靠近,然后牵起我的手,我们一起离开了那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韩臻,我们在一起了。”
  “韩臻,对不起。”
  “韩臻,我爱你。”
  “韩臻,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翟兮兮侧身躺着,缓缓蜷起身躯,将盒子放在腹部,整个抱住。
  “韩臻,从此以后,我在哪儿,你在哪儿。”
  *
  直到外面传来管家的喊吃饭声,翟兮兮才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
  抱着盒子进卫生间,盥洗台很大,翟兮兮觉得台面上能躺个人,拿个东西都费劲。
  不过,大也有大的好处,她将盒子放在台面上,完全不担心她洗漱的时候会溅到水。
  洗漱结束,她抱着盒子去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将盒子放在软凳上,然后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裙子随手丢在盒子上,正好将它整个罩住,半嗔半笑道:“韩臻,不许偷看。”
  换好衣服下楼,方北凝与翟墨远,还有翟兮然已经在餐厅了,难得周末一家人聚到一起吃个早饭,方北凝一翟兮兮立刻高兴地招呼:“兮兮,快过来。”
  目光触及到翟兮兮怀里的黑方盒子,方北凝的眸光微微一暗,旋即转开视线,给翟兮兮盛了一碗黄橙橙的小米粥。
  翟兮然一直很好奇翟兮兮怀里抱着的盒子究竟是什么宝贝,几次他都想悄悄看一看,但每次都被翟兮兮发现了,每次都是一顿好揍。
  现在即使在好奇,他也不敢偷看,但是,并不妨碍他揣着一颗求知欲的心来提问。
  终于在偷觑盒子第十眼之后,他用变声期的嗓子问:“姐,你这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啊?要这么不离身地带着,是不是老爸老妈偷偷给你什么传家宝了?”
  翟兮兮凉凉地斜了坐在她旁边的翟兮然一眼,转眸又温柔地看着放在腿上的黑方盒子,语调轻快而又明朗地说:“这是你姐夫。”
  “噗!”翟兮然一口饭喷出去。
  “姐,你要不想说就算了,干嘛编这种小孩子都不信的谎话来唬我?”
  “我姐夫刚刚还跟我在网上杀了一局,就你这盒子,能跟我在网上配合默契地作战?”
  “翟兮然。”翟兮兮忽然正色,翟兮然一看她这脸色,就想起每次偷摸着想看一看盒子时她的表情,也是这种风雨欲来。
  翟兮兮小腿有点发软,他这老姐比他多吃了好几年的饭,那可真是没白吃啊,他同样跟着老爸学武,据说比她当年学得可认真很多,但还是在她的强力压制下只有被打的份。
  思及此,他立刻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姐,姐,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是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小的胆儿小,会害怕的。”
  翟兮兮抬手重重拍了拍他的小肩膀,认真地说:“你的姐夫只有一个,在这里,明白吗?”
  翟兮然略懵逼:“……不、不太懂,怎么办?”
  “不懂?”翟兮兮双手抱在一起捏了捏,骨节‘咔咔’作响。
  翟兮然秒怂:“姐,我忽然又懂了,这个盒子是我姐夫,我就这一个姐夫,其他人都靠边站。”
  翟兮兮满意地放下手,边拿起筷子夹了块烤面包边说:“乖。”
  方北凝与翟墨远对视了一眼。
  吃晚饭。
  翟兮兮接了个电话,唐甜甜问她要不要出去逛街。
  别看唐甜甜一副很娇弱乖顺的样子,后来翟兮兮才知道,她的内心究竟有多强悍,那天被绑架、脸上又被划了几刀后,她在医院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妈,我饿了,想吃北京烤鸭,要三只。”
  然后,她一边吃烤鸭吃得满嘴流油,一边说:“昨天真是吓死我了,以后出去玩再也不要随便上厕所,外面的厕所太危险了,是兮兮姐救的我吗?她有没有被吓着?要不妈你给兮兮姐也送几只烤鸭压压惊吧。”
  三只烤鸭下肚,她又活蹦乱跳,就好像之前被绑架的根本不是她,如果不是她脸上还有几道血口子,她爸妈都要以为之前的只是他们的一场幻觉。
  翟兮兮听翟兮然说起这段的时候,笑了出来,真心觉得‘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很有科学道理。
  唐甜甜大概被绑的当时太害怕了,那个黑斗篷男人打电话时说的话她估计是没听清楚,压根不知道自己遭绑是因为翟兮兮,还一直以为是翟兮兮救了她,所以每次要出去玩,必定要喊翟兮兮,说翟兮兮是她的保命符。
  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自己那次惨痛的经历是拜翟兮兮所赐,她会不会对翟兮兮退避三舍?
  翟兮兮以‘累了,想休息’为由,拒绝了她的逛街邀请。
  唐甜甜遗憾地‘啊?’了一声,也没勉强。
  挂了电话,翟兮兮行至后花园,在泳池旁边的躺椅上坐下。
  四月末的天气,很暖和。
  院子里的紫荆花,紫薇花,樱花,桃花,梨花的花期都已经收了尾,颤颤的枝头偶有两三瓣泛着枯萎之色、欲落未落的白色或粉色或紫红的的小花瓣。
  地上的草丛里,细细去看,会发现铺了一层在风中干枯萎缩的花瓣,真正是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翟兮兮躺在躺椅上,感受着温暖的春风拂面,宛如温暖的手,想曾经韩臻的手拂过她脸庞的感觉。
  “韩臻,你看见这一池子的硬币没有?每一枚硬币,都是我许下的一个心愿,每一个心愿里,都有你的名字。”
  翟兮兮将盒子轻轻放在腹部,一个人身体上最温暖柔软的地方。
  恍惚间,她似乎回到了曾经,她也和韩臻这样相拥着躺在他公寓露台的躺椅上。
  然后,他对她发了一个永不分离的誓言。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发誓,今生今世,对翟兮兮小姐不离不弃,若违此言,必将不得好死。”
  翟兮兮眼眶没有预兆地一热。
  滚烫的泪水从眼尾滑下来。
  她紧紧抱着怀里的盒子,痛哭着责备:“韩臻,当时你为什么要发这么恶毒的誓?”
  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可是,为什么应验到了他的身上呢?
  明明是她的错,是她先放开了他的手,是她背叛了他们的感情,就算是要死,也应该她死的。
  “韩臻,都是我的错……”
  *
  韩珩一一脚踏进翟家的后花园,就听见翟兮兮撕心裂肺的痛哭。
  人前,她像无事人一样吃饭、喝水、睡觉、上课、甚至是欢笑。
  人后,她总会这样哭。
  绝望、悲恸,让闻者跟着伤心,有时候他甚至会听着她的哭声就流下泪来。
  他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翟兮兮最不想见的,就是他,他明白。
  可是他愿意等,总有一天,她会从韩臻留下的悲痛里走出来了,无论多久,他都愿意等。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太阳升上最高点。
  后花园里渐渐没有了翟兮兮的声音。
  他走过去,看见她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一路前往她的卧室,手上的力道极轻,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器。
  她的手臂紧紧抱着怀里的盒子,害怕被人抢走一般。
  韩珩一将翟兮兮放在床上,目光在盒子上流转一圈儿,忍下将盒子拿走的冲动,替翟兮兮盖好被子。
  在床边坐了半响,起身离开。
  *
  冉汾最近心情很差。
  不仅是因为韩珩一和翟兮兮感情出现裂痕,还因为……之前找的去制造臂架断裂事故的那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拿着那件事向她勒索钱财。
  就在刚刚,她又接到那个男人的电话,开口就要三百万。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照这样下去,那人只会变本加厉,事情也更容易败露。
  一旦事情败露,以韩思乐的性子,一定会借机报复,还有翟家那边,翟兮兮曾经也遭受牵连,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因此跟韩家反目成仇,万一真的反目成仇,她就别想在韩家待下去了。
  不行,她绝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她好不容易才稳住韩家女主人的位子,绝不能在最后的最后,便宜了韩思乐那个贱人。
  那个贱人压根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只要给她机会,她才不会管你什么血缘关系……
  冉汾换了套很寻常的不扎眼的衣服,将头发束在头顶盘了个丸子头,带了贝雷帽与口罩,出门前,从衣柜的最地下摸出一个小瓶子。
  早在那个男人第三次开口向她要钱的时候,她就直到一定会有第四次。
  所以,她早就有了计划,要彻底根除这个隐藏的祸患。
  ------题外话------
  韩臻:我一定会回来的。

  ☆、342:我们重新开始(3)

  冉汾与那个男人碰面的地点定在帝都城北一家茶楼,时间定在晚上七点。
  茶楼地理位置很好,大门口就是车水马龙的街道。
  她先到,坐在二楼包厢的窗子前,微一探身,就能看见楼下来往的车流。
  此时外面万千灯火初上,汽车行驶的‘呼啦’声与鸣笛声不绝于耳,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汽油味在蔓延,与室内的茶香混合,车灯在路道上闪烁,汇集成流淌着的星河。
  等了不到三分钟,那个男人来了。
  男人四十来岁,个子不高,身材壮实,穿着长袖的黑色T恤,黝黑的脖子上在T恤边缘露出一截纹身。
  有鳞,像是龙的部分身躯。
  冉汾目光带笑,客套地招呼了一声,“段先生,好久不见。”
  来人姓段名放。
  段放笑得满脸横肉堆作一处,目光带着惊艳看向冉汾,“韩夫人,好久不见。”
  冉汾虽已年近半百,但依旧优雅端丽,在同龄人当中绝对算是美人的。
  她眼底闪过一抹薄怒,但很快恢复如常,从脚底下拿出一只银灰色的皮箱,摆到茶桌上,说:“这里是一百万……”
  话没说完,段放打断她,“我记得我说的是三百万,韩夫人。”
  冉汾眉宇间浮上一层淡淡的厌恶,“但是段先生,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四次向我要钱,第一次五十万,第二次一百万,第三次两百万,这一次,一开口就是三百万,韩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照你这么要下去,韩家恐怕很快就要破产了吧?”
  “我知道段先生如今手头缺钱,但凡事都要有个度,我希望这是段先生最后一次开口,而且,我只能弄到这么多了,这一个月我可是把我自己的养老钱都给你了。”
  段放伸手接过皮箱子,‘呵呵’一笑,道:“韩夫人真会开玩笑,这帝都谁不知道韩家家大业大,区区几百万对韩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这点钱就能让韩家破产,韩夫人未免也太妄自菲薄。”
  “我最近手头确实也是太紧张了些,要不然我哪敢向韩夫人开口要钱,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人好赌,赌得大了,欠的也就多了,那些追债的人可是个个心狠手辣,上次一上来就要砍我的手,你说我这人这么胆小,万一哪一次为了保住自己的手,口无遮拦的说出什么对韩夫人不利的话,到时候韩夫人可千万要大人大量饶了我,别跟我一般计较。”
  冉汾暗暗咬牙。
  心里更是觉得眼前这人留不得。
  段放要是真的把她设计陷害过韩臻的消息说出去,那帮混道上都是些亡命之徒,一定不会放弃发财的好机会,到时候拿着这件事来威胁她……情况只会更糟糕。
  越是生气,冉汾面上看起来越是平静。
  她咬着牙静默了十秒钟,才又挤出一抹笑容,说:“那我怎么知道我给了你钱,这件事就真的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或许你留下了什么其他的证据,藏在什么地方,万一被别人得了去,我岂不是又花了钱,又没能保住秘密,岂不吃亏?”
  见她语气松动,段放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这个请韩夫人放心,我绝不会做那种事,这个秘密,只在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只要韩夫人能保证我不被人砍手,韩夫人让我制造韩之兮被臂架砸中事故这件事,我一定带到地下去。”
  他说到‘制造韩之兮被臂架砸中事故’这几个字,冉汾脸色明显变得难看,段放嘴角笑意更深。
  “所以韩夫人,还有那两百万……”
  冉汾执起紫砂茶壶,拿了一个干净的紫砂茶杯给段放倒了杯茶,优雅地递到他面前,没有正面回答他最后一句话,只是说:“这家的茶不错,你尝尝。”
  收回手臂之后端了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缄默不语。
  段放一个粗人,哪里能品尝茶是好还是坏,只是他见冉汾故弄玄虚,他端起茶杯将杯中茶一饮而尽,也很淡定地不出声等着她的答复。
  看着他把那杯茶都喝了,冉汾才缓缓笑出来,说:“还剩下的那两百万,我需要回去想想办法,毕竟不是小数目,不是说拿出来就能拿出来的,这样吧,三天之后的这个时间,还是这里,我给你剩下的两百万如何?”
  段放听后一喜,连声说:“好好好,韩夫人就是爽快。”
  之后又没话找话说地聊了几句,段放起身离开包厢。
  门被他拉开,又被他带上。
  冉汾眼底的笑意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阴狠。
  她看着段放用过的那个紫砂茶杯,嘴角勾出一抹冷嘲,微微向窗外探了下身躯,正好看见段放上了门口小停车场的一辆不起眼的东风,看着东风带着几分得意与意气风发驶进被黑夜笼罩着的车流,很快消失在视野里。
  就在这时。
  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冉汾以为是服务员,没有太在意,只是端坐在藤椅上,转头看向窗外,灯火远比星辰更加夺目。
  她给段放的茶里……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在他用过的那个茶杯上抹了点东西,那个东西很妙,进入人体之后,不会立刻发作,而是会潜伏二十到三十分钟,然后人的意识会变得模糊,肢体不受控制,现在离发作时间只剩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段放一定还在去赌场的路上。
  以他嗜赌的生性,有了钱,一定立刻去赌场,而他贯去的那个赌场,距离此处车程有四十分钟。
  车子开在车流里,四肢失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很好预料。
  那药最妙的地方在于,它很容易与酒精混肴,也就是说,段放出了事,很轻易就会被警方断定为酒驾。
  更何况,他一进来,她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也确实属于酒驾行为,她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冉汾为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个完美的局感到异常兴奋,嘴角不自觉溢出一抹发自肺腑的笑容。
  段放既然没有留下其他的证据,那么只要他死了,那件事,就再也不会别人知道了。
  她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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